第十六章 自主脐橙说骚话,合不拢了呜呜(h)
第十六章 这天傍晚吃过晚饭,林星辞照旧给自己沏了一壶茶。 茶是陈茶,品种也一般,他没有多喜欢,可一旦建立起生活的秩序,他就不会轻易改变。 一成不变令他安心。 茶香弥漫,林星辞深吸一口气,正要品茶,却忽地一愣。 杯子裂了。 白瓷温润细腻,杯壁裂了一条细缝。原本这套茶具就有些年头,洗涮之间难免磕碰,而且裂痕细微,几不可见,下人都没当回事。 林星辞却一点一点皱起了眉头,莫名有些不舒服。 他摇摇头,甩开不适,到底把这杯喝完了。 杯子才倒扣下去,外面就是一阵仓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张红梅在门外禀报:“公子,陈公子在天香楼被人打断了腿,您要不要找个时间探望一下?” 林星辞愕然,一下子站起身。 谁干的? 陈松的竞争对手算不上和善,但个个都属狐狸精,老谋深算,不至于搞这种简单粗暴的小动作。 张红梅迟疑片刻,补充道:“听说当时陈公子正在上楼,上面突然有人踹了他一脚,他滚到楼下,又被人团团围住,挨了一通揍。” 幼稚、粗暴、冲动......是单纯的泄愤。 这种做事风格,他很熟悉。 林星辞无端端一阵脖颈发紧,不禁伸手按了按,想甩开这种黏腻的不适感。 下一秒,他冷不丁对上一只眼睛。 不是一张脸,不是一双眼,而是一只眼珠。 一只漆黑的眼珠,正透过假山的孔洞,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林星辞心口一抖,失手打碎了茶盏,张红梅夺门而入,慌张道:“公子,怎么了?烫到手没有?” “外面——”林星辞本能指向窗外,嗓子却像被掐断的水流,没了声息。 张红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有冬日枯萎的芭蕉,和一座灰色假山,没有任何异样。然而不待她发出疑问,林星辞毫无征兆地压低嗓音,命她出去。 张红梅搞不清楚情况,一头雾水。 在她看来,林星辞忽然变得很僵硬,又像得了急病,微微打着摆子。怕她看见,他匆忙低下头,掩盖脸颊突然涌现的红晕。 他一定是病了。 张红梅看他就是半个儿子,见他这样顿时操上了心,柔声细语中带着不肯让步的坚定,非要喊大夫过来。 可怜的孩子,才站一会儿就摇摇晃晃,浑身冒汗,病得真重。 “您仗着年轻就随意糟蹋身子,老了可怎么办?”张红梅板起脸训诫,“去床上躺着,今日不准办公,我就在这盯着你睡。” 林星辞慌了。 他抖得站不住,唯有紧紧夹着双腿才能勉强不让淫水流遍大腿,可滚烫的热流不断冲击,一次比一次强烈,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你、呃......”林星辞急促地喘息,费了好大的劲才能说下去,“你出去,我自会休息。” “可......” “出去!” 他摆出家主的气势,张红梅再关心也不能留下了,只得离去。 她一走,林星辞就像一滩烂泥失去支撑,倒在地上,热汗在地面积了小块水洼。 骚穴颤颤地发软,已然裹不住贪婪淫汁,亵裤肯定湿了。 走,要赶紧走,不能再待在书房。 他顾不上去想顾远山是什么时候给他下的药,勉力催动酸软四肢,拄着桌角爬起来,偏偏这个时候,一阵欢呼喧哗由远及近,竟是朝这里来了。 “大少爷可真大方,请我们这些粗人吃酒。” “东厢房旁边就是书房,不会惊扰了林公子吧?” “嗐,这么晚的天,林公子也肯定歇下了,况且是顾少爷拿的主意,你操什么心?” 众人放心地大笑,一时间更加热闹,憧憧灯火下,他们的影子在纸窗上左摇右摆,晃个不停。 林星辞呼吸骤紧。 听声音,这些人都是家里的杂役,不会轻易进入书房。可他不敢冒这个险,万一被人看见,迎接他的将是身败名裂。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至今还未出现的顾远山,他实在猜不透对方想做什么。 再顾不上浸透腿根的淫水,林星辞大步出门,在夜风中走了几步,又回屋扯了件狐裘大氅裹在身上,掩住那股子淫浪暖香,方才安心。 然而春药的霸道超乎想象,走出去数十步,林星辞的双脚越来越慢,最后整个人晃了晃,跌在地上。 意识昏昏沉沉,他机械性地朝着柴房的方向匍匐,似乎全然没有感觉到闷热和欲望。 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下一瞬,模糊发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缎面长靴,黑底银纹,十分眼熟。 林星辞愣愣抬眸,对上顾远山下蹲的面孔。 刹那间,封闭的感官骤然复苏。 骚穴酥痒,四肢酸软,阴茎顶得发疼,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热,热! 热汗从发根滚落,濡湿睫毛,他吞咽着干燥的口腔,眼神闪躲,向顾远山伸出手。 他落空了。 顾远山偏过肩膀,面无表情。 林星辞茫然无措地僵在原地。 走廊昏暗,下人还没来得及点灯,唯有房间的灯光从旁映照,缓缓勾勒出青年身躯和面容的轮廓,使他想要隐藏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凋零的山茶花落了满地,他却比花更艳丽,黑发汗湿,黏在脸颊,平日那样高不可攀的人,已然被情欲催熟,像一颗熟过头的桃子,稍加用力就汁水迸溅。 最令人欲火高涨的是那双湿润黑眸,羞耻中透着渴盼,目不转睛,楚楚可怜,每个男人都明白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顾远山却不为所动,依旧那么冷冷地望着他。 林星辞夹紧腿根,揪住他的衣摆,强忍着难为情恳求:“别玩了,嗯......我、我想要......” 他咬了咬下唇,艰难地补充下半句:“想要你操我。” 迎接他的是一声嗤笑。 “你想要,我就得给吗?”顾远山居高临下凝视他,黑眸阴沉,忽地勾起唇角,“不巧,我今天没兴趣。” 林星辞睁大眼。 “除非.......”顾远山从袖中抽出一条深黑布条,“你愿意玩个游戏。” “你、你想玩什么?”林星辞伏在宽大的衣袖中蹭去汗珠,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 顾远山信手一指,慢悠悠拖长了语调:“你面前有两个房间,一间是空的,另一间挤满了我请来吃酒的杂役。如果你能顺利走进空房间,我就满足你。” 林星辞的面孔刹那间褪去血色,他颤了颤,不可置信地反问:“如果、如果.......如果我走错了呢?” 顾远山咧嘴露出森白齿列,笑容充满恶意。 “你能指望醉汉有什么理智?放心,那帮人吃醉了酒也还是男人,定然让你爽翻天。” 一阵冷风穿堂而过,林星辞不寒而栗,脸色更白了。 他蜷缩在地上的时候只有小小一团,和记忆中冷酷无情的高大形象判若两人,让人忍不住怀疑,他平时有这么瘦吗? 顾远山却毫无怜悯,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眼里翻滚着浓稠的漆黑。 片刻后得不到回答,他利索起身,作势要走。 “不,不要,”林星辞慌了神,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别走!” 顾远山挑眉,重新蹲下身,两指夹着布条垂在他眼前,似笑非笑。 林星辞黑眸朦胧起雾,鼻尖也有些泛红。但他知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强忍着泪意夺过布条,绑在眼睛上。 他深吸一口气,摸索着走廊的柱子爬起来,因为脚软,中间还摔了一跤,膝盖着地,疼得他低哼出声。 其实没那么疼,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跪在地上等了一会儿,只等来顾远山冷淡的催促:“再慢一点,他们就吃完酒出来,看见你了。” 仿佛某种隐秘的心思被戳破,林星辞涨红了脸,恼怒起来,起身一鼓作气,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不过七八步,他就一脚踩中石块,双手撑在地面,一下子被锐利砂石划破了。 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闷哼一声,下意识偏了偏头。 耳边只有喝酒划拳的笑闹,远而模糊,连半点脚步声都没有。 林星辞吸了吸鼻子,突然觉得手上的伤好像掺了沙子,疼得厉害。 他垂着脑袋,慢慢爬起来。 没关系,他知道方向,这不难。 空房间没亮灯,就算闭着眼、蒙着布,依然可以辨认。仆役们粗野的笑声一浪接着一浪,也可辅助辨别。 他不知道四周有什么,不知道脚下的每一步会不会踩到石块泥潭,又或者会不会一头撞上柱子,未知的恐惧令他时时刻刻都想摘下布条,可一想到阴晴不定的顾远山,又不敢了。 更糟糕的是,那簇稍有收敛的欲火再度高涨,顺着加速流动的血液烧遍全身,模糊了六识。 东厢地形并不复杂,假山小溪离他很远,地面却是用来增加夜间亮度的白砂石,并不平整,大小不一,还用粗糙卵石做了引路,闭上眼,根本预料不到哪里不好走。 林星辞一个慌神又摔了,猝不及防间惊呼出声。 “咦,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房间的方向传来模糊人声。 林星辞脑子里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手脚并用地爬行。 “能有什么声音,你听错了吧?” “不对,”先前那人胆子不大,惊慌道,“我听着像哭声.......这屋子不会有鬼吧?” 闻言,众人哄然大笑,有人揶揄:“就算有鬼,咱们人多,阳气这么足,鬼都该吓跑了。倒是你,胆子这么小,才容易招鬼呢!” 那人被嘲笑,哪里服气,嚷嚷道:“外面肯定有什么东西!” 他要开窗了。 林星辞心脏狂跳,牙齿格格相撞,更快地挪动身体,然而慌乱间,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弄混了方向,彻底进入了暴露区域。 窗纸已然映出一只手的影子。 林星辞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全然不知自己正一步一步走向危险的边缘。 咔哒,窗开了!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哈哈哈,什么也没有啊,想什么呢你?” “可我明明听见......” “酒吃多了吧?来来来,再喝三杯,保你什么也不想了!” 仆役嘀嘀咕咕的声音渐渐远去。 林星辞的布条已经掉了,颤抖的瞳孔中映出合拢的窗户,后怕出了一身冷汗,不住粗喘。 顾远山一手揽腰一手捂嘴,借着假山的影子隐匿身形,嘴唇凑到他耳畔,低笑一声:“你还挺迫不及待。” 林星辞慢慢回过神,忽然剧烈挣扎起来,顾远山没设防,一个不慎被他挣了开来,林星辞转过上半身,劈手就是一巴掌。 “混蛋,”他哽咽,“混蛋!” 顾远山垂着头,顶了顶口腔内壁,神色莫辨。 清脆的响声吸引了屋内人,再次要往窗外看。 林星辞含着泪悚然回头,身子却忽地一轻,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怀里的人在发抖,顾远山眼中却毫无怜悯。 他知道林星辞怕什么,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把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林星辞太小看他了。 “看来我会错意了,”顾远山森然冷笑,“原来你喜欢被这么多陌生人操啊。” “不,不,我......”林星辞四肢僵硬,抵着他的胸口,眼睁睁地看着那扇窗户向自己逼近,舌尖发麻,已然说不出半句话。 顾远山抬脚向前,林星辞登时吓出一声微弱的尖叫,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住摇头:“不要,不要,我、我错了,我错了......” “哦,哪里错了?” 林星辞明知他是故意看自己笑话,却无计可施,只得忍气吞声:“我不该打你。” 顾远山嗤笑一声,总算看够了他的惊恐,脚下拐了个弯,走进旁边的空屋子。 与此同时,窗户被推开,恰好错过两人的身影。 林星辞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虚脱般勾着他的脖子,温热的喘息喷在男人耳畔脖颈。 顾远山眯了眯眼,将人放在榻上,轻轻解开那件狐皮大氅。 青年被磨得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手脚发软,只得任他施为。 领口雪白的皮毛湿透,打着绺,抽开凌乱的绳结,炙热的高温扑面而来,那股熟悉的暖香被蒸熟一般,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催情香气——半个时辰,他把自己酿得酥烂。 顾远山闭了闭眼,下身硬得发痛。 但他没有着急,依旧慢条斯理,解开狐裘,褪去外衫,揭开湿透的中衣,才到内衫。 林星辞被他缓慢的动作勾起情欲,难耐起来,一会儿扒他的衣服,一会儿扒自己的,滚烫的皮肤直接贴向男人胸膛:“快点,快点......” 顾远山唇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终于如他所愿,直截了当,一插到底。 “嗯!”林星辞憋红了脸,缓过气来,吐出一声低吟,“啊.......哈啊,嗯......” 顾远山轻缓地抽动阴茎,动作不甚在意,随意揉捏他的屁股。 林星辞不胖,腰很细,屁股倒是肉很多,随手一抓,臀肉就从指缝溢出,颤巍巍的发颤。 骚穴滚烫,又湿又软,窄小的甬道比平时更软黏,只轻轻顶弄两下,阴道软肉就饥渴难耐地纠缠上来,裹缠不休。 “瞧把你饿的。”顾远山嗤笑。 林星辞装作没听见,埋在他肩窝,低低地轻哼,袒露在外的耳根却已经红了,只是天色昏黑,看不真切。 起初还不明显,粗大的肉屌入穴,立刻缓解了骚穴的痒意,林星辞舒服得不住低喘。可顾远山的操干力道不够,林星辞忍了那么久,早就在想象中吃了一百回鸡巴,顾远山操得敷衍,哪里满足得了他? “快,快点,”林星辞双手按在顾远山肩头,不由得摆动胯部,鼻根皱起,低哼道,“动一动,操我啊。” 青年上身要裸不裸,两条白皙长腿跪在男人鸡巴之上,脚心无力地蜷着。窗外疏疏落落的光线下,他的皮肤汗湿莹润,披散的长发在腰间晃动不休,那张禁欲冷漠的面孔早已布满潮红,双眼紧闭着,眼角隐约渗出泪光。 他已然臣服在无穷无尽的欲求下,阴茎高翘,骚穴主动吞吃肉屌,起起落落,皮肉相击,发出啪啪声响。 这样催情动欲的场面,顾远山再怎么狠着心,也忍耐不住了。 他喉结滚动两下,咬着牙根,双眼喷出欲火,真想当场操死这个骚货。 然而这个甜头还不能轻易给出去——毕竟他已经上过一次当。 顾远山深吸一口气,双手深深陷入林星辞腰间软肉之中,不准他再动弹,极力隐忍:“说,你要老公的大鸡巴操骚逼。” “.......我、我,”林星辞傻了眼,嘴巴颤了颤,“我要老公.......” 他说不出口。这对他而言太过了,他还做不到。 顾远山不耐烦了,往上用力一顶,恶声恶气地恐吓:“快点,不然老子把你丢给那帮子醉汉去!” “不要!”林星辞吓得脸色煞白,胳膊紧紧抱着他,已然哽咽,“我说,我说!” 似乎害怕耗尽顾远山的耐心,他飞快地复述:“我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操我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几乎无法辨认,顾远山眯起眼,作势拔出火热阴茎。 林星辞当真哭了出来,骚穴连忙追上去,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整个身子都哭得微微发抖。 “不要呜呜,我说,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呜呜,小骚逼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顾远山这才满意,将林星辞的双腿抗在肩上,腰部发力,终于大发慈悲地肏开了骚穴。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顾远山,不,我......啊啊啊啊!” 林星辞雪白脚丫在顾远山肩头乱晃,脚趾蜷起,双手痉挛般扯住床单,面容扭曲,不知是痛还是爽,哭叫声在顾远山激烈的冲撞下支离破碎。 紫红肉屌快速进出,抽出时可以看清,屌身粗壮,缠绕着狰狞血管,被淫水打湿,在月光下湿漉漉的反光。可怜的鲍鱼逼又红又肿,小阴唇外翻,逼口沾满白沫——那是淫水在高速摩擦下打出的泡沫。 从春药入口到现在,他被那口甜头吊着,忍了这么久,此时粗长肉屌一旦插入体内,就仿佛打开了什么淫荡的开关,爽得他胡乱哭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被阴茎破开的骚穴里,极致的感官刺激令他心神荡漾。 “嗯嗯嗯,啊!啊啊,啊,哈啊,”林星辞头皮发麻,理智全无,口中胡乱淫叫,“要被肏死了,小骚逼要被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阴道紧窒,四周软肉不断舔舐吞咽,被操开的宫口更如一张小嘴,讨好地吸吮龟头,顾远山倒吸着冷气,腹肌紧缩,额头渗汗,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不至于当场射出来。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操我,啊啊!啊.......唔!” “嘘,别叫。” 林星辞忘我的骚浪叫声陡然中止,顾远山捂住他的嘴。 空房间的窗户映出几道人影。 “我真的听见声音了!” “搞什么啊,你今晚怎么老是疑神疑鬼的?” “真的有哭声,就是这个房间里来的!” 林星辞瞪大了眼,被捂住嘴,胸口仍不住上下起伏,一下子从爽到极致的性事中抽离出来。 礼法、道德、身份......他清醒过来。 他都干了什么...... 他不知羞耻地吞吃别人的阴茎,比街边的妓女还要饥渴......至少妓女还是为了金钱,而他、而他...... 林星辞无法面对般闭上了眼,睫毛乱颤,男人手掌下的面孔涨得通红。 而他是纯粹的饥渴。 他竟然如此入神,全身心地投入在这场性事之中,像只发春的母猫,只顾满足感官需求,连隔壁有人都忘记了。 甚至现在,那根粗长的、让他神魂颠倒的肉屌还牢牢插在体内,他们小腹的皮肤紧贴,汗珠混合在一起流下去,亲密得无从解释,如果外面的人闯进来,看见他们...... 林星辞瞳孔紧缩,因自己的想象而发抖,禁不住挣开一些,颤声恳求:“出、出去,你放开我......”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好好好,我听见了。咱们可以回去了吧?” “妈的,你他妈还敷衍我?老子就是听见了,里面肯定有人,敢不敢跟老子赌一把?” 顾远山抱起僵硬的林星辞,闪入隔间。 如果是平时,杂役们就算知道里面有人,也绝不敢乱闯主人的屋子,可酒壮怂人胆,众人脑子发飘,纷纷附和起来。 “赌就赌,老子还怕你个怂货了?” “就是,你进去啊!” 林星辞身子悬空,不由得搂住顾远山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侧头看向门外,精神绷成一根细细的线。 突然间,顾远山咦了一声,刷拉掀开一块布。 林星辞不及思考,整个人就被翻过去,跟一张潮红的脸对上眼神。 月光从身后的窗户透进来,镜中人半身赤裸,只有一件亵衣要脱不脱地搭在手肘,衣摆下探出两条腿,跪得太久,膝盖泛红。那人布满泪痕,眼皮哭肿了,眼角湿漉漉的泛红,因恐惧而睁大双眼——正是他自己。 顾远山绕过他的脖颈,低沉的嗓音径直钻入耳孔:“睁开眼睛看看,你是怎么挨的操。” 林星辞按住镜子,遮在自己的镜像上,又羞又恼,压低了嗓音训斥:“别闹了行不行,要是他们......唔!” 镜子里,顾远山恶劣地勾着唇,一把掀开亵衣下摆:“看仔细了。” 林星辞跪在镜子前,双腿被顾远山的腿挤开,娇小阴茎挺翘着溢出粘液,缺少睾丸的遮挡,那张狭窄逼穴是如何被破开、被侵占、被撑到极限,都清清楚楚地落入眼中。 顾远山挺动腰部,那根肉屌便有节律地进出骚穴,顶得林星辞失去平衡,双手撑住镜面,龟头抵在冰凉的黄铜上,黏液沾染上去,镜子被他弄脏了。 他愣愣地跟自己对视,脸红得快要滴血。 吱呀一声,门开。 仆役们多少有些心虚,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林星辞屏住呼吸,全身肌肉僵直,身子紧绷,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具死尸。 顾远山不慌不忙地抽插,甚至大胆地顶弄骚点,直肏得林星辞细细颤抖,咬紧手背才能堵住呻吟。 “吸得好紧,就这么爽?”顾远山舔耳朵,像猫科动物舔舐猎物,将属于自己的气味留下,毫无保留,“叫一声老公我听听,嗯?” 林星辞耳朵很敏感,霎时间半边身子酥麻,不禁躲闪开,左手推拒他的脸孔。 顾远山顺着他的力道收回脑袋,不待那只手收回,又一下叼住小指,完全吞入口中,舌头绕指身舔了一圈,牙齿轻咬指尖,好像在给手指口交。 十指连心,林星辞呼吸急促起来,指尖发颤,另外半边身子也麻了。 这样还不够,顾远山挺动下身,龟头在骚点打转,将周围软肉都撩拨得酥软发麻,才轻轻顶中骚肉,就这么轻轻碰一下,林星辞浑身就如同过电,身子一弹,腰塌了下去,几乎化成一滩淫浪的黏液。 “快,”顾远山用气音在他耳畔催促,似要将他融化,“说啊。” 明月的清光下,林星辞浑身皮肤都泛出血色,眼角溢出清泪,却仍然死死咬着手背,不住摇头。 仆役们杂乱的脚步声散开。 “咦,你们瞧,这件好像是林公子的狐裘,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你管呢,说不定晚上在这里歇息过,又有什么稀奇。” “我白天明明看见......” 林星辞倒吸一口气,倏然转头。 顾远山仿若未闻,拱着他的脖颈深嗅,右手攥着青年腰肢,左手从大腿往下摸,绕过膝盖,向后摸到小腿、脚踝,最后停在柔软脚心,捏了捏。 他的动作突然,林星辞又因外间分神,险些惊得跳起来。 脚心多敏感的地方,被这么轻轻一捏,脚趾立刻痉挛抽搐,小腿肌肉也绷得梆硬,上半身也失去平衡,一下子推得镜子微微晃动。 外面讨论的声音一下子停了。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应该是风吧......” 最初那个胆小的仆役揉了揉眼睛,不知是不是酒吃多了,他总觉得屏风上有片黑色的影子,像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影。可灯光是从他们背后投进来的,他们面前有没有人,怎么会有影子? 等他定睛在看,那片影子又消失了,一时间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里间还有一扇窗,更不知道今晚的月色明亮照人,影子忽隐忽现也是乌云遮蔽的缘故,只颤颤地伸出手,指向屏风:“鬼......有鬼啊!” 恰好影子消失,刚才跟他争执的仆役什么也没看见,大骂道:“一天天信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有个屁的鬼!” 说罢,他径直往前走,就要掀开屏风。 林星辞面如土色,瞳孔放大,浅眸之中已然映出搭在屏风上的手。只消用力一拨,他淫荡的丑态就将暴露无遗。 顾远山将人完全抱入自己怀中,长袖展开,完全遮住他的脸,冷眼盯着那只手。 屏风挪动了几寸,就在两人快要暴露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 “你们都在干什么!” 张红梅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口站定。 仆役们一下子慌了,连忙解释:“张管家,是顾少爷请咱们喝酒。” “喝酒就喝酒,你们乱闯主家房间做什么?”张红梅的声音短促有力,“若是丢了什么东西,有谁担待得起?” 仆役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如同打了霜的茄子,一个接一个,垂头丧气地走了。 顾远山这才甩开衣袖,重新将林星辞压倒,伏在他背上,一面抽动阴茎,意图重新唤起方才的情欲,一面啃咬他耸起的肩胛以及低伏的脖颈,舌尖舔遍每一寸肌肤。 乌云移去,月光重现,清光洒下来,给赤裸的皮肤笼上一层柔光,林星辞趴在地上挨操,一动不动。 亵衣皱巴巴地挂在肘窝,下摆过于靠上,雪白腿根几道指痕向上蔓延,令人忍不住想象这具身体还有多少暴虐的痕迹,他却仿佛一只纯稚猎物,整张脸埋在臂弯中,后颈低伏,对自己的诱惑力一无所知。 这幅顺从的姿态大大刺激了顾远山,他血流狂涌,左手钳住青年后颈,右手扯住他的胳膊,如同骑着一匹母马,毫不留情地奋力冲撞,空气里一阵啪啪水声。 前戏做得足够充分,到达高潮没有太费力,只数十下,骚穴就疯狂抽搐,一股温热淫水冲刷敏感龟头,顾远山借着这阵紧窒死死抵住子宫尽头,射给了他。 “呼,呼,射给你,都给小爷吃下去......”顾远山喘息着,餮足地舔了舔唇角,“喂饱你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回报?我看生个孩子就不错。” 然后他才发觉,怀里的人正细细地发抖。 顾远山不笑了,去掰他的脑袋,意外的,阻力很大。 “喂,”他不敢太用力,有些不安,“你没事吧?” 出现在视野的,是一张狼狈通红的脸。 顺滑长发已然凌乱,沾了些许草屑,发尾还摸得到泥点子,拱在肩头颊边,眼皮红肿,颧骨湿红,下唇齿痕累累。他从没见林星辞哭得这么惨过,泪珠刚刚滚落下去,眼眶又重新蓄满泪花,好像没有尽头。 顾远山双手捧住他的脸,拇指擦过脸颊,试图擦泪,不仅擦不干净,自己的手反而湿了。 林星辞哭得直发抖。 “别哭,别哭啊,”顾远山不敢再动,心脏好像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酸酸涨涨,声音不由得软下去,“他们已经走了,没人会进来了。” 林星辞用力摆头,从他手掌中挣脱出来,重新埋进臂弯中,不肯跟他交流。 好一会儿,他背部起伏颤抖的幅度减轻了,似乎已经在短短片刻整理好了情绪。 顾远山却感到窒息,仿佛那只捏住心脏的无形之手转移到了肺部。 他慌忙俯身过去,想看林星辞的脸,又怕弄痛他,只好转而搂住那副并不宽厚的肩膀:“不要忍,告诉我为什么哭,好不好?” 林星辞抽了抽鼻子,最后一次擦干净眼泪,哑声道:“做完了吗,我想回去了。” 顾远山心脏沉沉地坠了下去,他似乎能看见,林星辞那扇心门在他眼前重重地关上了。 他就是想报复林星辞,林星辞伤害了他,他怒不可遏,自然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可当对方真的受到了伤害,他又一阵说不出的难过。 “不放你走,”顾远山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去吻他的嘴唇,吻去脸颊咸湿的泪水,吻湿透的睫毛,“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哭,不然我不放你走。” 又是要挟。 林星辞气血翻涌,恨不得抬手一个巴掌。 可他又清晰地知道,以顾远山的性格,挨了一巴掌绝不能善罢甘休。他实在累了,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无穷无尽的折磨。 “没什么,”林星辞偏头躲过他的嘴唇,随口编了个谎,“手疼。” 顾远山愣了愣,去看林星辞的手。 那只手在月光下依旧白皙,掌心几道血痕,破碎的皮肉中间还嵌着砂砾。 顾远山又有点喘不过气了。 他抱起林星辞放回榻上,点燃蜡烛,拿过水盆,在矮榻边单膝跪下,拧干帕子,握着那只受伤的手轻轻擦拭,时不时抬头观察林星辞的表情,仿佛那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只要林星辞皱眉就会粉碎。 处理完掌心,他又轻轻爬上榻,拉上床帘,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解开林星辞的亵衣,即便它已经在性事中受尽蹂躏,皱得不像样。 他只是把衣物下摆往上推,摇晃的烛光下,青年纤细的胫骨分布着些许淤青、划痕,膝盖的乌青更为明显,因为被迫跪了很久。 顾远山鼻子发酸,抬起头,见林星辞正呆呆地望着他,便扯起嘴角,安慰般笑了笑。 他虽然笑着,俊朗的眉眼低下去时,却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床帐低垂,一张床四方密闭,只有一盏暖黄烛光在闪动跳跃。 屋外有绵长的风,如同月夜上涨的潮,四面八方涌过来,将全世界推挤得只剩这么一张床的空间,除了彼此的呼吸,什么也听不见。 空间狭小,就容易生出安全的错觉,林星辞情绪压抑许久,终于在这一刻突然上涌。 “我没办法,我生来就是双性。” 顾远山愣了一下,还没想到要如何安抚,青年好容易止住的泪又淌了下来。 “可我不想这样,我、我只想做个普通人,规规矩矩地生活,”林星辞手腕压住眼眶,似乎想抹泪,莹亮酸涩的液体却顺着小臂下滑,从肘尖滑落,“为什么总要担惊受怕,躲躲藏藏?” 顾远山想帮他擦眼泪,手伸出去又僵住,左看右看,六神无主,张口就道歉:“对不——” “是不是我生来就不受待见,爹娘不要我,哥哥抛弃我,你也欺负我,”林星辞肩膀止不住地发抖,“我已经够努力了,我......” “不是,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他的爆发毫无征兆,顾远山简直吓坏了,慌慌张张环住他,“是我混蛋,是我不好,你别这么想,是我的错......” 孩子的恶之所以比大人更毛骨悚然,就是因为,小孩子不懂得边界,不知道后果,没有道德约束。 林星辞总说他还没长大,是个孩子,顾远山不服气,直到满腔尖锐的愤怒扎伤了别人,才鲜血淋漓地明白过来,他就是幼稚。 他总觉得林星辞戴着那副冷冰冰的面具很不爽,可打碎面具何其容易,面具碎裂了以后呢? 不要说处理,顾远山连想都没想过,原来面具背后的真实是会刺痛人。 他以为林星辞生来就是这么高高在上、理智冷静,就算被打趴下,也能迅速站起来;就算在做爱的时候被操得泪流满面,那也绝不是屈服,是情趣的一种。 林星辞原来没那么强大,他只是很努力。 努力保持尊严,用尽一切手段修补面具的裂痕,只有这样,他才能体体面面地活下去。甚至连顾远山的羞辱和欺凌,他都试图当做情趣,用享乐的态度去面对。 他像只小猫,在冬天的雨夜里淋得湿透,无家可归,去到哪里都被驱赶,只好藏在角落里,奄奄一息地苟活,不拘饭食的好坏,它总在想方设法活下去。 联想到张红梅说的,林星辞刚来顾家,甚至不敢亲人。 顾远山越发难过,心想,还是一只被打断过腿的野猫。 “我讨厌你,”林星辞抱着膝盖,哽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也讨厌我自己......” 无形的手力道越来越大,勒得顾远山无法呼吸。 他耷拉着脑袋,像条咬伤主人的大狗,垂头丧气,不知该如何补救,只好笨拙地舔去主人的眼泪。温热舌面粗糙,磨得林星辞眼角更红了。 “对不起。”他搭在林星辞的肩膀,闷声道歉。 林星辞抽着鼻子,双眼放空,出神地喃喃道:“如果我不是双性,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讨厌我了?我.......我是异类。” “不是,你不是!”顾远山猛地直起头,声音拔高了三个度,“谁敢这么说你,我他妈打死他!” 林星辞不答话,下巴垫在膝盖上,眼皮半垂,显然没把他的反驳放进心里。 顾远山一下涨红了脸,焦急道:“我不讨厌你,真的,不是这样的,我、我.......” 一道朦胧烟雾挡在思路上,他噎住,说不下去了。 把人这样三番五次的折腾来折腾去,换成是他自己,也不能相信。 他是想征服林星辞,想看林星辞身下哭得不可自已,但绝不是这样的哭。现在这种情形他想都没想过,遑论解决。 顾远山急得抓耳挠腮。 要是谁说林星辞坏话,他当场就能掀翻人家的房子。可林星辞突然间自怨自艾,他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处施展。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我......”霎时间,一道电光闪过,那道烟雾裂开一个口子,顾远山窥见一簇光亮,脱口而出,“我是喜欢你!” 林星辞不哭了。 他呆住了。 顾远山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时间臊得面红耳赤,偷瞄林星辞一眼,又光速垂头,屁股挪来挪去,活像裤子沾满了毛刺。 好半天没人说话,顾远山心头七上八下,再次抬头。 只见林星辞抱着膝盖,脸上布满泪痕,眼睛肿肿的,睫毛被泪水黏在眼睑,傻乎乎地睁大双眼,还没回过神。 顾远山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凑过去,吧唧亲了他一口:“真的喜欢,不骗你。” 林星辞猝不及防,下意识捂住脸颊,短短几秒钟,血色就从衣领涌了出来,途径锁骨、脖颈,一直侵占到额头。 顾远山亲完才觉出不好意思,拳头抵着嘴唇,心跳快了一点,好像林星辞的体温烧热了他的皮肤。 欢喜,欢喜。 心脏裂开一条缝隙,有什么东西炸开来,顾远山得寸进尺,双手撑在青年身旁,触碰他的嘴唇。 林星辞有些发颤,但没有躲开。 顾远山察觉到他在软化,欣喜不胜,舌尖径直探入微分的双唇,缠住他的舌头,吸吮他的汁液,啮咬他的皮肉,试探,勾引,调戏......极尽所能。 只是一个吻,林星辞周身便流淌起微弱电流,随着顾远山逐渐深入,电流也渐渐强了,他浑身发麻,他晕头转向。 “唔......” 他后仰下巴,承受不住地躲闪,顾远山却顺势将他压倒在床上,抚摸他的肩膀、锁骨、手臂,缓慢追到手掌,插入指缝,用十指相扣的姿势,让他无从挣脱。 林星辞呼吸加重,眼神迷离。 顾远山缓缓向下,吻过他的胸膛,本该继续向下,途经肚脐时似乎有些好奇,停了停,舌尖钻入脐窝,湿漉漉地转了一圈。 肚脐何其敏感,林星辞痒得缩起腹部,后颈阵阵发麻,呜咽一声:“不......” 顾远山低笑,舌尖轻柔舔弄,一手固定住他的腰让他无法逃开,一手摸到下面,握住那根翘起的小肉棒撸动,拇指向上,每到上面,就挤按一次龟头,将黏腻淫液均匀涂遍整根阴茎。 “啊!”林星辞失声尖叫,眼角溢出泪花,后腰一下子软了,双手抓着床单,拧出无助的纹路。 花穴本来就还含着精液,滑溜溜的,顾远山揶揄般看了他一眼,龟头抵住入口,从后往前,蹭到阴蒂,只把林星辞玩弄得扭动身子,似要躲避,又似渴望地追逐阴茎,满眼含着泪,求饶般盯着他看。 顾远山心软了,径直顶弄进去。 他重新抱住林星辞 ,亲两口,低声道:“别怕,马上就让你爽。” 林星辞泪眼迷蒙,双手搂在他脖颈上,软乎乎地点了点头。 顾远山:“......” 妈的,他真要爆炸了。 顾远山立刻扛起他两条腿环在腰上,一路顶到最深处,反复几次,见林星辞眉头松开,才加快速度,啪啪插干肉穴,直将人干得叫出声来。 “嗯,嗯嗯嗯,嗯啊!哈啊,啊啊,啊啊!”林星辞后脑勺抵在柜子上,刚滑下来,又被操了上去,仿佛成了一具玩物,任人丢来抛去,他一面深觉羞耻,一面又加倍的淫水横流。 就在这时,顾远山停了停,林星辞迷迷糊糊睁开眼,后脑就被一只手扶起,再躺下时,后面就多了件厚实狐裘。 林星辞刚一分神,花穴那根肉棒忽地发起狂来!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他整个下身几乎完全被提起,跟上身对半折叠,紫红大屌疾风骤雨般疯狂操干,直把他操成填精肉壶。 腿根凉丝丝的,是快速进出时飞溅的淫水,床铺吱呀乱响,林星辞视野一片混乱,声音随着动作抖得不成声调,只有零碎的叫声。 “啊啊,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哈啊啊啊啊!”林星辞脸上一片滚烫的泪水,哭得面孔扭曲,放声乱叫,“受不了呜.......啊啊啊不要,那里别.......呃呃呜,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突然间,林星辞瘦弱的胸脯弹了起来,脸上久久停留在在一个悲鸣般的表情,仿佛灵魂出窍,许久他才重新倒了回去,呼哧呼哧喘气。 顾远山低吼一声,就着高潮的紧窒冲撞了数十下,也跟着缩紧小腹,直顶到阴道最深处,完完全全射了进去。 他已经射过一次,第二次射精比先前时间稍短,但依旧强劲有力,林星辞被射得细细打颤,久久不能平静。 抱在一起品味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顾远山才依依不舍地拔出阴茎。 “嗯......” 只听得哔啵一声,肉屌脱离阴道,带出些许白浊液体,林星辞岔着腿,可怜的骚穴在多次使用下已经熟烂紫红,合都合不拢,更多滑腻液体流淌出来,他却无力遮挡,已然累得快要合上眼睛。 “爽吗?”顾远山不管不顾地从背后抱住他,绕到他耳畔,像块甩不掉的年糕,“不许睡,说呀。” “唔......”林星辞眼睛都睁不开,含含糊糊的似乎说了些什么,声音却低得听不见。 再问,就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简直像被玩坏了。 顾远山乐不可支,抱住他,埋下脑袋,长长地吐了口气,心中无比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