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发现高冷受的秘密(微h)
尽管在旁人眼里看来,林星辞还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顾远山却自觉扳回一城。 尤其当他发现,向来滴酒不沾的林星辞竟然拿起一旁的酒壶,更是乐不可支。 一杯酒下去,林星辞显然不适应酒精的味道,鼻子微皱,顾远山低声嗤笑。 林星辞不高兴,他就高兴了。心情一好,看什么都顺眼,菜也好吃,酒也好喝,他喝了不少,直闹到深夜才被石棋扶回去。 他睡了不知多久,忽地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还以为有盗匪,倏地睁开眼,一扇游鱼屏横在眼前,没有黄沙,没有马贼。他这才放松下来。 屏风另一头有人点了蜡烛,朦胧的光晕照出一个黑色的影子。顾远山扶着脑袋坐起身,环顾四周。 床头堆着几本书,墙上整齐挂着浅色的衣物,兰草低垂,熏炉袅袅,干净又整洁,怎么看也不是他住的东厢,说是林星辞的房间还比较像。 多半是他喝多了乱走,林星辞本人也喝醉了,平时屋里又不要下人伺候,因而完全没发现他就在里面。 顾远山撇嘴,正打算出去,却听见里屋的人长长吐了口气。 很浅的一道气音,有些不稳,没什么稀奇的。 可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站着顿了一会儿,双脚朝外,脑袋却转向里侧,是个别扭又矛盾的姿势。 片刻后,终究还是好奇心占上风。 看看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他点点头,被自己说服了。 顾远山自小习武,继承了他父亲的身手,走起路来半点声息也无,走到屏风前,朝里面看了一眼。 晦暗不明的烛光下,林星辞脱了外袍,没穿鞋,双手抱膝坐在床沿,黑润的眼睛像覆着一层水膜,呆愣愣地盯着烛火,那模样竟有几分落寞。 过了一会儿,他忽地抬起眼眸,顾远山心头一跳,下意识缩回脑袋。 耳朵里却钻进一声浅浅的低吟。 顾远山隐约意识到什么,心脏紧了紧,掌心出了一层薄汗。但那一刻他并没有什么成形的想法,只是靠着屏风,再次探出头。 里面的人眉头紧皱,很不舒服似的摸了后颈几下,白玉般的脸颊泛着红晕。很难想象,平日那么冷漠的一个人,竟然也有这么生动的表情。 然而更难想象的还在后面。 只见林星辞扯开领口轻喘几下,苦恼般咬紧了下唇。 还没等顾远山想明白他到底在跟什么作斗争,他就坐直了身子,拉开床头柜,手指悬在空中,好一会儿攥成拳头,用力抓出一样东西,又砰地合上柜子。 顾远山:? 烛光闪烁,顾远山睁大眼,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那东西被主人丢到一旁,在床铺上滚了几滚,滚到烛光下,成年女子手腕般粗细。当真是只角先生。 顾远山闭了闭眼,无声地吐了句脏话。 打死他也不可能想到,那么一丝不苟的林星辞,竟然会在深夜玩角先生...... 紧接着,林星辞胡乱扯动腰带,呼吸急促,好几下才毫无章法地扯下裤子。 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室内只有那一豆光源,林星辞不得不对着屏风张开双腿,低头去看腿间的器官,也避无可避地让顾远山看了个清楚。 犹如海浪当头砸下,又像所有的血液同时上涌,顾远山头皮一下子炸开了,耳目眩晕。到现在,他总算知道林星辞刚才一直在忍什么了。 青年跪坐在床上,纤细的手指拨开阴茎,露出下方一朵丰满肉花。 那朵肉花水淋淋的,早已湿透。 林星辞抿着唇,伸手触碰阴阜,还没揉几下,就轻喘出声,另一只手难以忍受般胡乱摸索到角先生,对着阴阜比划着,几次想插进去,又下不了手。 林星辞似乎总像带了张面具,无悲无喜,比假人还缺乏生气。此时此刻,顾远山却清晰地从他脸上看出好奇和畏惧、兴奋和无措,矫揉错杂成一种不谙世事的清纯、毫无自觉的淫媚。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林星辞,这简直是另外一个人。 顾远山被林星辞的双性之身冲击得思维停摆,与此同时,一种别样的兴奋涌上来,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不会有更好的机会让林星辞臣服了,这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夜色深浓,万籁有声,秋虫在草丛中低鸣,夜风在山谷间回荡,炭火哔啵作响。 寂静的夜晚给了林星辞勇气,他紧咬唇边软肉,握着角先生,就要捅进去,耳边却冷不丁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你在干什么?” 林星辞全身受惊般抖动一下,倏然抬起头。他脸上空白一片,血色早已褪了个干净。 顾远山推开屏风。 他能很清晰地感到,随着他的靠近,林星辞呼吸的节奏混乱了,眼睛不安地眨动,肩膀也微微缩起,双腿不自觉地往中间靠拢,本能地隐藏起淫乱的场面。 林星辞摆出了与平时无异的冷脸,好像这样就能和平时一样坚不可摧,却因为这些细微的变化,显出难以言说的脆弱。 顾远山陷入一种奇异的亢奋,在林星辞藏起角先生之前按住了他的手腕。 “您这是在干什么啊,”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林大家主?” 林星辞握紧拳头,试图阻止自己的颤抖,张开嘴,却直到第二次才发出声音:“这与你无关。” 他口吻冷漠,尾音却在打抖,明显的底气不足。 顾远山笑了。 他一把推倒林星辞,探入他腿间,摸到那湿漉漉的肉花,故作讶异:“这是什么?不会是肉逼吧?” 林星辞反射性地夹紧双腿,想挣扎,却根本敌不过顾远山的力气,躺在床上牙关紧咬,连黑眸都涌上一层雾气。 他那副好像从没听过荤话的反应让顾远山更兴奋了,变本加厉地羞辱:“我倒不知道林大家主披了层一本正经的皮,底下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双性骚货,白天不食烟火,晚上发浪发骚,还真有几分本事啊。” “顾远山!”林星辞深吸一口气,竭力保持冷静,“你放肆!” 他衣衫不整,骚态尽露,却还不忘用上位者的威严压人。 顾远山最烦他这样,当即眯起眼,手指在青年湿软的花穴上流连:“哦?那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也无所谓喽?” 林星辞被他摸得细细发颤,下眼睑肌肉不受控地痉挛,恨恨地瞪着他,却不得不咬着唇阻止自己哼出声。 “让顾宅的每个下人都知道,他们主子在这儿,”柔嫩阴阜正夹着一粒小豆子,顾远山轻按一下,附在他耳畔低笑,“藏着个骚透了的逼,夜夜求操呢。” 话音刚落,床上人便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道,挣脱了他的束缚,还不及反应,脸上便落下一个火辣辣的巴掌,抽得他偏过头去。 林星辞肩膀打颤,顾远山的话像一柄尖刀,毫无征兆地扎在了他心中最阴暗的角落,以至于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失态。 他攥紧发痛的手背到身后,半撑起身子往后退了退,沉声道:“你给我滚出去!” 顾远山垂头静默片刻,总算起身了。 他尚未发育完全的骨骼已然露出成年人的端倪,一趟塞外之旅回来,精壮得像头野兽,故而他从床铺上刚一挪开,林星辞就心头一松,舒了口气。 可顾远山没走远,他站在床头,整个人隐在阴影中,以大拇指轻轻剐蹭脸颊,看不清神色。 林星辞一阵焦躁,试图打破这令人不安的寂静,才刚张口,眼前就骤然一花,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仰倒在床上,压得床板吱呀一声。 “这是你第二回打我,”顾远山抽出腰带,将他的双手捆在床头,声音平和得近乎和蔼,“我爹可怜你,叫你掌家,你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散乱的头发遮住视线,林星辞用力挣扎,想把他踹开,却只换来了更强大的钳制,累得鼻尖冒汗,也没能挣开半分。 介于青年和少年的身躯滚烫而结实,紧贴在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 林星辞紧咬着牙关,全然处于弱势,他也不想让人看出他的慌张:“你到底要干什么?” 顾远山嗤笑,一把掀开他的衣裳下摆,不带半分怜悯地将食指捅进花穴:“你觉得我要干嘛?” 林星辞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惊恐地睁大眼:“住手,啊!顾远山,你怎么敢......” “当了我六年的家长,你还不清楚我什么秉性?”顾远山脱了裤子,当着他的面撸动硬邦邦的鸡巴,半挑眉头,“我今天就是干透你这张骚逼,你又能怎么样?” “你——”林星辞素日最讲礼仪体统,今晚什么荤话脏话都听了,深觉羞耻,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顾远山咧嘴露出牙齿,森然一笑,扶着阴茎抵在花穴,耍流氓似的在入口进进出出,果然逼得青年紧咬牙关,皮肤染上红晕。 “腿张开,”顾远山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小爷要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