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收养海棠男主后【穿书/主攻】在线阅读 - 乳尖被玩出血,骚穴被肏开的俞年 (肉)

乳尖被玩出血,骚穴被肏开的俞年 (肉)

    俞年抓住胸膛的手,眼角上扬,另一只手在女人的嘴唇上捻弄着,“姐姐,我是有所图呢~”

    女人笑容暧昧,

    “图我?”

    话音刚落,腰肢就被揽住。

    俞年没有应声,一把将女人带进怀里,“我需要姐姐帮我弄点东西,”

    “小坏蛋。”女人嗔骂到。

    俞年松开了女人笑意不达眼底,两人留了联系方式,俞年便回了学校。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都被人拍下,直到他回到学校,那人才离开。

    俞年回到宿舍已经是半夜,他直接上了床,今天他没有跟柯醉发信息,对方也没有问起,他叹了下气,感情还是不到位啊,拿起手机,日常打卡,点开对方的微信聊天框,

    向日葵:“爸爸,晚安。”

    手机都没得及放下,就睡着了。

    而此时的柯醉拿着手里的一叠照片,神色不明,指尖在桌子上有旋律的点着,

    照片的主角都是俞年,有俞年脸颊带伤走出校门,有他从银行取完钱背着画包满满当当,有他在公交站牌摔在地上,也有他在酒吧走廊手臂揽住女人的。

    他心里有一团火,不强烈,但闷人。

    沉吟片刻,拨通了陈助理电话,“明天一早把俞年带到我面前。”

    **

    俞年从学校回到别墅,佣人和李伯都不在,整栋别墅异常安静,他有些不安的上楼去敲柯醉的卧室门,屋里久久没有回应,他泄气的敲打了一下门,却发现门没锁,

    少年心跳如鼓,他小心翼翼的走进柯醉的卧室,安静的房间传来水声,是柯醉在浴室洗澡,沙发上有脱下来的衬衣,领带,

    那衬衣落在俞年眼中仿佛带着致命的诱惑,俞年满脑子都是,衬衫上有柯醉的味道,冷冽的男性气息夹带着淡淡的尼古丁…俞年轻手轻脚的走到沙发处,拿起柯醉的衬衫嗅着,

    是成熟男人的味道,那么的迷人…

    他想被这气息包裹,想被安全感包围,这世上只有柯醉对他真心实意。

    少年将自己脱光,动作虔诚的穿上柯醉的衬衣,尺码较大的衬衣穿在俞年身上盖过臀部,那瞬间被包围的感觉,像是自己在柯醉的怀里,他蹲在地上双臂抱紧膝盖,头埋在膝盖间贪恋的嗅着,以至于浴室门已经打开都没有发现,

    “俞年,你是在勾引我吗?”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俞年惊了一下,抬头向声音来源看去,

    肩宽腿长的高大男人,赤裸着胸膛,水珠顺着完美的下颚线,滑到性感的喉结落到胸肌带起一片旖旎…

    少年被荷尔蒙爆发的柯醉电的头慢发浑,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动了动嘴唇,竟有些失声,“爸爸…”

    男人扔下毛巾,低沉的应了一声,那声音听不出情绪,少年站起身,看到男人的视线,他才想起,自己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他的脸颊如火烧云,瞬间通红一片,

    俞年有些害怕的向后退,因为男人在向他逼近,那侵略性的视线仿佛在奸淫他,不紧不慢的步伐,像优雅的大猫,准备享用自己丰盛的晚餐,这样压迫感十足的柯醉,让俞年头脑一片空白,只想逃,

    “扑通。”

    少年被绊住脚跌落在沙发上,男人也随之俯身拉起少年白皙的腿放在自己的腰间,“爸爸的衬衣穿着舒服?”

    俞年眼泪都出来了,他害怕的摇摇头,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拂去少年的泪水,磁性沙哑的嗓音疑惑道,“哭什么呢?刚才你闭眼闻衣服的样子,明明是在邀请我狠狠的干你。”

    少年被柯醉的话砸的说不出话,他紧紧的抓住沙发扶手,呆愣的看着柯醉,忽然,滚烫的气息迎面而来,是柯醉低头含住了俞年的嘴唇,

    少年睁大瞳孔,身体僵硬的怔住,柯醉挑逗性的拍了一下少年的肉臀,低声道,“张嘴。”

    听到命令口吻的言语,少年下意识的服从,他微微张开嘴唇,下一瞬就被柯醉的舌头汹涌的占掠,口腔的空气全部被男人的舌头卷走,让少年喘不上气,

    柯醉用力的吻着身下的少年,舌头缠着少年的丁舌,缠绵不休,少年渐渐的回应,柯醉眼眸转深,见男孩儿憋的脸色通红,他松开少年的嘴,

    转向俞年的耳畔处,舌头像一条蛇灵活的舔弄着,手上下套弄着少年早已挺立的鸡巴,他羞辱的在少年的耳边问到,“流了这么多精水,是不是被肏想的都疯了,嗯?”

    俞年被柯醉上下攻势的快感难耐的呻吟着,“不是的…啊……爸爸…不要欺负年年……嗯……”

    男人放过少年的耳垂,一路向下吻,舌尖用力的吸允,在少年的锁骨处胸膛上,留下朵朵红梅,他覆上少年樱红的乳尖,舔弄,吸允,轻吸着,那娇嫩的乳尖很快被玩的肿胀破皮,流出丝丝的血迹,柯醉手上套弄的频率也加速着,很快随着少年突然高昂的呻吟,精液喷出。

    少年眼神迷离,脸色的潮红的大口喘着气,落在柯醉的眼中,只觉得更想亵玩,他将少年的精液涂抹在少年肉穴处,浴巾扯下,露出蓄势待发的巨物,俞年惊恐的看着柯醉的粗大鸡巴,龟头圆润光滑,硕大的马眼,一张一缩的吐露着精水,粗长的茎身盘旋着青筋,犹如沉睡的蟒蛇突然苏醒,

    俞年吓得意识回笼,他挣扎着要逃,却被男人顺势抱起扔在大床上,少年哭泣着求饶,“爸爸…求求你…俞年害怕…年年错了……年年不该勾引爸爸……太大了…年年会死的。”

    少年哪里知道这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就是催情剂让柯醉越发胀起鸡巴呢?

    柯醉神色不明的俯身压住少年,狠狠钳住想要逃跑的俞年,他一只手钳住,另一只手插进被精液涂满的肉穴,

    男人的太阳穴青劲爆起,他忍耐的扩张着肉穴,到底是不想伤了俞年,

    肉穴拓张好,柯醉将少年的腿压成M型,将肉穴分到最开,不理会哭泣的少年,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挤进少年的肉穴…

    “啊!疼……好疼……爸爸……出去好不好……年年疼……求求你…呜…啊啊啊啊……慢一点……慢…慢一点……爸爸……好快啊……”

    柯醉挤进肉穴,被里面的紧致吸的发出舒爽的闷哼,听着身下少年的求饶,他暴虐心勾起,一下猛地刺入肉穴,狠狠地捣弄着初次被干的骚穴,

    紫红的大鸡巴在粉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柯醉像是得到宣泄口,伴着少年的低泣声,狠狠地操着骚穴,渐渐的,少年也被肏出了快感,原本求饶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充满粘腻…

    “嗯……爸爸……哈啊……爸爸……呜……爸爸……年年被爸爸肏了……呜……肉穴好舒服……爸爸……醉爷……你好会肏……啊…”

    大鸡巴的狂插猛捣让嚢蛋撞击在股缝处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男人充满情欲的声音粗喘着问道:“喜欢被抽插的感觉吗?”

    少年紧紧的抓着床单,阖着眼眸,潮红的脸布满薄汗,听到问话,他放荡的讨好着,

    “喜欢!好喜欢醉爷的大鸡巴……唔……浪逼要被操飞了……爸爸好棒……干我!…嗯……干我的骚逼…爸爸……啊…啊啊啊…”

    柯醉听到俞年淫荡的叫声提高抽插的频率,快速的肏干着身下的骚穴,插了百十来下,柯醉拉起少年的腿,拍了拍屁股,示意少年撅起屁股,

    少年配合的翻身趴好,被操开的他,一刻也不想跟鸡巴分离,他快速的撅起肉臀,还发骚的扭了扭,像极了发骚的母狗求干的样子,

    柯醉眼底翻滚着汹涌,他抓起少年浑圆的臀瓣,狠狠埋入欠肏的肉穴,他再次羞辱的问道:“俞年,你是不是欠肏?”

    少年的声音被撞击的细碎,他不管不顾的浪叫道:“是!啊……年年欠爸爸的鸡巴肏…爸爸……俞年喜欢你……俞年不想做爸爸的儿子…俞年想爸爸的情人…啊!……”

    “my tea,s gone cold i,m won…”手机铃声响起,俞年宿舍的从床上坐起,他看着自己弄脏的被单,一瞬间天崩地裂,他低声喃喃道:“俞年喜欢爸爸…”

    **

    柯醉吃过早餐,坐在黑色沙发上,拿起报纸看着,他在等俞年。

    没让柯醉等多久,少年就出现在柯醉面前,就如往常一样软绵绵的叫了声爸爸。

    柯醉没说话,少年渐渐局部不安,柯醉视线落在那红痕一片的地方,冷嘲了一声,“对自己下手挺狠。”

    少年呆愣了一瞬,语气不自然的问道,:“爸爸,您说什么呢?”

    柯醉抬起下颌,李伯立刻会意,叫来两个保镖,按住了少年。因为保镖的用力,俞年被迫跪下。

    “现在能听懂了吗?”柯醉清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俞年不知…嗯…”话没说完,胳膊就被用力拽了一声,太过突然,让少年疼的发出一声闷哼。

    柯醉从沙发起身,抬起俞年的下巴,“要么你自己交代昨天在做什么,要么,你滚。”

    少年没有再装傻,也没有说话,大口的喘着气,良久,气息才调稳。

    柯醉坐回沙发上,看着俞年,沉默不语,少年抬起头直视着柯醉,眼睛没有泪,眼神却很悲凉,那种悲凉的气息蔓延在整个客厅。

    他向柯醉磕了一个头,少有的认真,“我不想骗您,也不想告诉您。”

    柯醉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对管家说道:“派人跟着他,发现他想伤人,立刻阻止。”

    就这样吧。桥归桥,路归路,别再见了。

    从别墅出来的俞年,来到公园的湖边散心,他坐在草坪上看着湖里的鱼,

    “要么,你滚。”清冷的声音在自己脑中不断重复着。

    俞年蹲下抱住自己的双臂,啊,自己算是彻底没有地方去了…

    听到柯醉让自己滚,真的像是溺水挣扎的人,心口一紧,喘不上气。自己也不得原因,或许因自己像个乞丐吧,从没得到过温暖,把柯醉的一丝好心当成阳光,

    可今日发现,柯醉不是阳光,而是灯光啊,亮则亮,却没有温度。

    不重要了,就连他也讨厌自己现在的样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俞年觉得很累,那种从心里散发的疲惫。

    他也想放下一切,当作没有发生,珍惜现在的生活,可是丁合美的出现让他惊醒,他被囚住了。

    赶快结束这一切吧,等把丁合美处理好,就带她离开海滨吧,这个城市,太压抑了。

    ———孤独的人,处处是家,处处无家。

    俞年下午在湖边的照片,晚上就到了柯醉手里,或许是拍摄时间临近黄昏,背影无比落寞。

    柯醉手指磨着照片,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样吧?某种意义上,他们是相似的,与其他青春正好的少年不一样,他和俞年,在最好的年纪经历了最痛苦的事情。

    他救不了俞年,他明白心口的郁气不疏解,永远都无法释怀,只要俞年不杀人,随他去吧。

    今天的阳光很好,可夜晚的空气沉闷,俞年躺在寝室的床上,他还是想给柯醉发信息,可能是习惯了吧,小半年的日日纠缠。

    手机拿起,又放下,又拿起,试试吧,也许没有被拉黑。俞年尝试性的发了条微信,

    向日葵:“爸爸,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