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要这样做。
于筱暖的尸体被放在架子中间,不出意外的话,两天之内会被拉出去,放在明显的位置,方便取出。 晨晨对储尸间并不陌生,放好尸体,他目光便落在门口的一只大笼子上。笼子蒙着布,晨晨知道里面是温管家养的小白鼠。 要是平时,他一定会掀开布去看看这些红眼睛白毛毛的小家伙。 晨晨正伸着脖子对那只蒙布的笼子出神,温执礼碰碰他后背。 “你的。”他说。 “什么?”晨晨回转头,却见温执礼手里捏着一只小白鼠。 “小花。”温执礼对晨晨解释。 晨晨反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骗我的吧,这些都长的一个样子。而且每次用完,你都会颈椎脱臼法。” “我不喜欢骗人。”温执礼指了指小白鼠脖颈处。晨晨仔细看了看,只见小白鼠那里的毛被剪秃了一大块,显然这是温管家给小花做的标记。毕竟秃了一块毛的小白鼠不多见。 晨晨这下相信这是小花了:“不是说了感染病毒的话这些东西会很危险的吗?” 正因为危险,所以每次使用完毕,小白鼠都会被立刻处死。 “嗯,很危险。”温执礼握着小白鼠,表示晨晨说的话很对。 晨晨挠了挠头:“那...还是拜托你,处理吧。” 温执礼没有立刻动手,而是问到:“还生我的气吗?” “什么气?”晨晨看看温执礼,全然忘记了有这回事。 温执礼表情带上一丝无奈的宠溺:“你今天跑掉,不是生气了吗?” “奥,”晨晨想起来了,自己今天是生温执礼的气来着:“原本是有些生气的,但不是因为你,你没有做错,我是在生自己的气。” “生自己的气?”温执礼没明白。 “嗯,”晨晨点头:“我大概就是‘何不食肉糜’的那种笨蛋吧,世道都已经乱成这样,我还要求别人跟我一样傻。” 晨晨笑了,笑的无奈又释然。 温执礼道:“活的太明白,看的太清楚,生活反而没了趣味。” 末世世界里聪明的人很多,可越是聪明越是空虚。就像守财奴身边总有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花钱的人,恶霸心里会有一个不惜性命去守护的人一样,聪明的看透了末世的人,都情愿身边有一个傻子。 “你想要看不清楚吗?”晨晨问。 温执礼看着一脸天真的晨晨,认真答道:“有时候希望看不清楚,有时候希望看清楚,这样的话,是不是奢求太多?” 晨晨摇头:“这是我们应有的权利,不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就闭上眼睛。” 他伸手摘下温执礼的眼镜:“这样,是不是就好些了。” 失去了眼镜的温执礼眼神有些涣散,晨晨的面孔也模糊起来。他闭了闭眼睛,后面的世界依旧模糊,只有晨晨的脸清晰可见。 “谢谢。”温执礼唇齿轻轻摩擦,声音居高临下送入晨晨的耳朵。 晨晨腰一软,紧紧贴在温执礼身上。 “现在还生气吗?”温执礼问。 晨晨声音小小的:“不生气了。” “好。”温执礼搭在晨晨腰后的手左右一拽,一声脆响,晨晨的小花被颈椎脱臼了。 “你处死了我的小花。”晨晨皱起眉毛,虽然是他先要求处死的,但还是想要无理取闹的不高兴一下。 “嗯,”温执礼不否认,也不安慰,甚至一句描补的话都没有。 “闭上眼睛吧。”晨晨看着温执礼柔软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进行下一步。 长长的睫毛依言垂下,安安心心的等着人靠近。 晨晨摸摸温执礼的眉毛,顺着他眉毛生长的方向一点一点向后捋。 “你眉毛真浓密。”晨晨仰头称赞。 “喜欢吗?” “喜欢啊。” 晨晨在温执礼浓密的眉毛上顺了又顺,总算欣赏完毕。摸完眉毛,食指又顺着男人的鼻梁从眉心摸到鼻尖,温执礼鼻梁周正,鼻梁高,但鼻基底并不盛气凌人的高高凸起,给人一种正气却温和的安心感。 勾起的食指在鼻尖上轻轻一顿,顺势落在唇峰上的沟回处。温执礼慢慢张口,指尖失去附着点,轻轻落在男人口中。 温暖的口腔裹挟着晨晨的指尖,阵阵潮热惹的他后脖颈一阵发麻。 “哎,别咬,”晨晨请求着,又自言自语到:“医生不是说啃指甲是坏习惯吗?” 温执礼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修长漂亮的指形加上白皙干净的肤色,是一双标准的医生的手。 从这点来看,他一定不会有啃指甲的习惯。但晨晨摇了摇被温执礼紧紧含着的手指,越发确定他在啃自己的指甲。 “喂,不要咬啦。”晨晨强调着:“坏习惯啊。” 温执礼却像遇到了扁鹊的蔡桓公,对晨晨的话充耳不闻。 晨晨只好放弃,任由温执礼含着他的手指为所欲为。 腰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揽的更贴近对方,直到再无一丝缝隙。 “你..”晨晨声音软下来。 “是坏习惯,”温执礼细细地吮咬晨晨的指尖:“但现在,想要这样做。” 小腹似乎被什么硬物顶触着,晨晨想要躲,男人却一下把他按的更紧:“别,动!” 声音轻,语气却急促又充满命令的意味。 左手牢牢按着晨晨的腰,温执礼右手托上晨晨的后脖颈。晨晨顺势抬头,眼睛直直对上男人满是温柔的眸子。 因为失神而微张的嘴唇很快被覆上,舌尖也不知何时被挑动的啧啧出声。男人的舌尖在晨晨口腔里性交一样进进处处,动作时而粗鲁时而细腻温柔。 晨晨腰上一阵凉意,他觉察到裤子正被往下褪,下意识伸手试图阻拦,结果手刚一拦就被男人挡开,屁股随即被狠狠拧了一把。 “嗯!!”晨晨发出抗议的叫声,男人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但一举一动都目的明显。 “摸摸它。”温执礼握着晨晨的手腕,引着他靠近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