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一次,营养舱着陆的速度远超他的想象,他只来得及草草擦拭了两腿间的黏液,那阴魂不散的电子音便再次作响。

    迎面撞来的却是一道小山般的黑影,那种动势是如此夸张,哪怕玻璃屏障隔绝了绝大部分的冲击,杭星昼脑中依旧嗡地一响,仿佛连两侧鼓膜都被短暂地震伤了。

    从他的视角出发,只能看到对方肌肉贲张的后背线条,勒进肩膀的战术背心已经被血液和伤口组织液浸透了,从肌肉比例判断,这人的身高至少超过了两米!

    这样的家伙竟然是被一股外力摔在玻璃盖板上的,裸露的皮肤上遍布着一道一道的血口。

    他的对手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

    这人反撑了一下玻璃罩,手腕处的皮肤猛然上滑,弹出了一把漆黑的粒子切割刀,高速震颤的刀锋直接抵在玻璃罩上,一股强大的后推力支撑着他,以一种远超常人的敏捷反扑了回去。

    杭星昼就在这一瞬间捕捉到了粒子切割刀上的铭文——试验品:0049号。 额叶素值:63。

    什么意思?

    没等他思考出结果,0049已经抢攻到了对手面前,那也是个类人型生物,体型精悍修长,光看侧脸,甚至称得上英气勃勃,直到一次起跳抢攻暴露出了他的双腿——那是一对被改造后的机械后肢,胫骨反弓,锋利如镰刀,这似乎给他带来了空前强悍的弹跳能力。

    他们似乎正在围绕着营养舱展开搏斗,哪怕隔着玻璃屏障,听不到拳拳到肉的闷响,但那肌肉贲张时的线条,刀锋和刀锋的极限对撞,却充斥着近乎狂暴的杀机。又是一场残酷的厮杀!

    杭星昼并不会天真到对这样的搏杀产生同情,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而言,他只能寄希望于这一对怪物互相消耗体力,而不是——

    轰!

    事与愿违,玻璃罩消散的同时,0049再次被撞飞到了囚室的边缘。这一次,他似乎短暂地失去了作战能力。他的对手则顺理成章地继承了战利品,杭星昼眼前一花,一只带着金属指套的手伸进了营养舱内。

    “性欲处理器?”胜利者嗤笑道,“我劝你不要乱动,不管你有多少取悦男人的功能——”

    回应他的,却是锁在他脖颈上的一双长腿,大腿内侧均匀覆盖的肌肉瞬间发力,配合着膝关节的反撞,在正常情况下,足以一击制敌。

    但杭星昼的心却猛地一沉。

    好痛!

    刚刚被强制贯穿的阴道口,完全担负不起这样剧烈的动作,黏膜内鲜明到可怕的异物感,竟然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瞬间的僵直。

    “——杭星昼?”对方带着错愕的声音,却在这时候响起了。那只手抓着他淤痕斑斑的膝弯,往下一拨。

    杭星昼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才一手撑着舱底,坐起身来。胜利者脸上相当嚣张的笑意,就在和他对视的瞬间消散了。

    “你也不怎么强嘛,”他古怪地说,“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蠢到在这时候挑衅对手,尤其是比自己强大那么多倍的对手。”

    杭星昼紧盯着他的脸,在脑中飞快回顾了一遍能够匹配的姓名。

    “他妈的,呆在第一层的是什么鬼东西?我就知道,这些改造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玩意儿绝不会有节俭的概念,这些垃圾也是给人用的?”

    “第二名?”杭星昼突然道。

    胜利者猛然扭过头来,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口:“你他妈叫我什么......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你格斗模拟赛的积分停留在了一亿两千七百分,现在已经掉落到第七名了,原来是进了基底井。”

    杭星昼常年位居联邦军校格斗模拟赛的榜首,这也是他毕业直接进入军部的跳板之一。事实上,以他目中无人的性格,根本不会去关注那些手下败将,哪怕是第二名——不过这个略逊一筹的对手似乎在一次事故中丧生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除此之外,谁会去记一个手下败将的名字?更何况这家伙的名字还是又臭又长的一串字符。

    “你以为我是被俘虏的?”胜利者忽而打断了他的回忆,“如果不是那次意外坠落,我还不知道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美妙的地方。”

    他竟然用美妙形容这个鬼地方。

    “你这样的眼神......以为我疯了?不,虫族的人体改造技术远远超过你的想象,只要能控制住神志,不但不会变成怪物,还会成为空前强大的战士,这里有那么多美妙的对手,如果是你,也会选择留下吧?力量,多么美好的东西啊。”胜利者淡淡道,伸手抓了一瓶尚且完好的营养剂,包裹着金属指套的手指慢慢屈伸,“虽然......我也付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代价。”

    杭星昼干脆利落道:“疯子。”

    事实上,他还是乐意和老对手相对平和地谈话的。他必须抓紧时间补充体力。

    胜利者抓了一支针剂扔给他,那对造型古怪的镰刀形下肢反折起来了,支撑着他舒舒服服地蹲坐在营养舱中。

    “来一针,”胜利者道,朝0049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这家伙就快恢复了,对了,要不你把他干掉吧,留在这一层陪我,好不容易轮到第二层,基本物资还是管够的,妈的,楼上的怎么就是个傻逼——”

    “轮换?”杭星昼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你们还会上下轮换?”

    “当然,每个月随机轮换上下次序,我上一轮在四十九层,虫子的味道真他妈恶心,当然,更多人等不到轮换的机会,没有食物的时候,弱者就是食物。”胜利者懊恼道,“不过也不一定会到那种地步,除非第一层是个载入联邦史册的大傻逼——对了,你的改造方向是什么?”

    他一个人兴致勃勃地说了半天,似乎已经给未来的室友规划好了生活,但那种兴奋没能持续多久,他的表情突然凝固住了。

    杭星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终于意识到了不妙。那条被剪破的军裤并没有起到遮挡的效果,他大腿内侧狼藉的淤青因而暴露无疑,那个畸形的屄户已经彻底肿了,哪怕他采取了相当别扭的坐姿,两片肉唇依旧红肿地突出着,湿湿地裹着一点黏液,看起来像一朵过分滋润的丝绒玫瑰。

    “军妓?”

    杭星昼一言不发,他的肢体控制能力再一次胜过了理智,那一拳闪电般轰在了对方脸上。

    对方的面孔果然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但却并不是因为痛苦,他的五官像失控的信息流那样闪烁着,人类的特质和一种恐怖的癫狂感交替出现,就连瞳孔都慢慢转为了竖状。

    如果杭星昼对虫族改造体有着足够的了解,他一定会选择立刻逃出去!

    “后......遗......症......”胜利者断断续续道,叫着他的名字,“杭......星......昼......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他镰刀状的胫骨便掠过一道寒光,轰然暴绽开来,向两侧弹出了五六道狭长的金属长钩,这让他的下肢完成了彻底的形态转变,以腰胯为轴,成为了类似于蛛形纲的附肢结构,足以牢牢地环抱住猎物,送入口器之中。

    杭星昼甚至没来得及嘲笑他急剧缩水的身高,那几对金属肢已经吧嗒一声,扣在了他的后腰上,并延展出更多的细金属条,一圈圈箍在他的大腿根部,微微勒出软肉的痕迹。这锋利的镣铐很快就磨红了他的皮肤,迫使他那双劲瘦雪白的长腿高高抬起,环绕在怪物的腰腹上。

    对方金属肢上的铭文几乎蚀刻进了他的皮肤里。

    ——试验品0573号。额叶素值:10~75。

    至此,他们就像一对形状古怪的连体婴儿那样,紧密交叠在对方身上,杭星昼的会阴不可避免地翻开,直接接触到了一根滚烫的东西。

    那是人类男性的生殖器,蕈头光滑饱满的触感让他有一瞬间的僵直,下腹甚至食髓知味地抽搐起来,分泌出一点滑腻的液体。

    不行,不行,太可怕了......

    箍住他腰部和大腿的金属肢根本不给他留下任何放松的机会,推着他的下体,一把掼在生殖器上,那滚烫湿润的粉红色屄口立刻被插得翻开了,几乎没有任何阻挡的力气,他的阴道粘膜甚至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立刻死死缠住了那根滚烫的生殖器。

    那是和金属完全不同的,人类皮肤的质感。几分钟前还在和他对话的人,此刻却深深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完全不符合常理......

    那种出奇甜美的痒烫感直贯进阴道深处,他的腰部猛地哆嗦了一下,有一瞬间的头皮发麻,十指猛然抠进了对方的肩膀。那根属于同性的生殖器就在他体内猛烈穿梭起来,没几下就让他战栗着,吐出了一团黏液。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种事情上感到快乐?

    那个畸形的性器官简直是由一滩淫荡的软肉组成的,无数敏感的神经末梢直接接驳着他的脑髓,无数根腕足在体内狂舞。断裂的高潮体验几乎是被强制性地接续上了,阴道壁发疯一般裹在阴茎上抖动,那种抖动又往往伴随着一阵阵的神志空白,是过激的快感击穿了颅顶,他贫乏的性经历在这样的冲击下,就如老旧的电路接驳口那样,随时有崩断的危险。

    “啊啊啊啊......放开,放开!太深了,不行......”他的口齿有一瞬间无法自控,来自颅顶的麻痹感,甚至让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只能发出那种淫荡而痛苦的声音。

    那个粉红色阴道的延展性远超过他的想象,在这样的暴力入侵下,依旧严丝合缝地裹在性器上,叽叽咕咕地作响,大量的半透明分泌物沿着交合处溅射出来,甩在怪物的下腹处,也星星点点溅射在他自己的阴囊上。

    那两个光滑洁净的肉球也随着体内狂暴的入侵,如同挨肏般有规律地收缩起来,越绷越紧,推着他的性器高高翘到了小腹上,又被对方带着金属指套的手一把抓住,悍然摩擦起了铃口。

    那一瞬间的头皮发麻,差点让杭星昼转动起了腰胯,只是下身刑具般的固定压根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阴茎被撸高之后,他只能更清楚地看到雌穴被乱肏时的淫荡画面,那两片小阴唇几乎如充血的肉翅般乱七八糟地扇动着,这种荒谬的场景又确实出现在他身上。

    他就这么被操控着,一下下撞在对方勃发的阴茎上。那乱七八糟的快感根本没有区分的必要,他只知道自己的腰胯越来越烫,下体越来越软,耻骨烫得快要融化了,只有那个恶心的生殖器还在娼妇样地收缩,源源不断地抖动吐水,把他冲刷到意识的空白角落。

    他漂浮起来了,越升越高,那不像是坐在同性的生殖器上,而像是坐在他不断收缩爆炸的敏感肉核上,窒息的快感让他很快分泌出了一身的汗水,但他根本意识不到渐渐蔓延的脱水感——此时此刻,他就像燃烧到极点的红巨星那样,只有无尽坍缩的快感,抛弃了呻吟尖叫的肉身,只剩下被压榨到极致的甬道。

    对方的一个深撞,终于顶到了他的阴道尽头,恐怖的冲击力直贯他紧缩的盆底肌,他终于在自己牙关咯咯作响的声音中短暂地回过神来。

    实在是太深了,腰胯骨都要被活活剖开了,但被彻底肏开的黏膜却丝毫没有扞卫的能力,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子宫口被冲击的酸楚感。

    刚刚赋予他无限快乐的东西,在这一瞬间又转变成了可怕的刑具,他完全不敢想象宫口被捅穿的后果——是肚烂肠穿,还是被彻底地震碎神志?

    “不,不,放开我,别进去,呃啊!”

    宫口又被挤压到了,翘起的龟棱一下下钻在那个紧闭的小孔上,杭星昼只觉得下腹酸涩欲裂,却又湿滑得厉害,那个敏感的肉环几乎要被活生生撬开了,极度的恐惧让他的角膜再一次被充血的桃粉色所覆盖。他贫乏得可怜的性经历让他在魂飞魄散中,犯下了要命的错误。

    他伸手握拳,猛然按压到了下腹部,似乎这样能帮忙减轻宫口的冲击力,但隔着薄薄的一层腹肌,他竟然摸到了性器鲜明的轮廓——那一瞬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失去了理智,还是彻底清醒了。

    他竟然一手握住对方的性器根部,试图从体内抽离出来。结合处滚烫的淫液瞬间流了他满手,但那两个阴囊却剧烈抽搐起来,死死抵在他的会阴处,恨不得整个塞进那湿红滑腻的小孔里。

    杭星昼在这一瞬间不合时宜地想到了犬类的交媾,对方的性器就是这样地充血肿胀起来,被他抓在五指间突突乱跳,连铃口都抢有力地收缩着,整根肉茎就在他的阴道里胡乱戳刺抖动,一次次擦过敏感酸楚的宫口。

    好酸......好胀......但那种让人崩溃的快感,却从每一寸黏膜里挤压出来,伴随着一记空前深入的重捣。

    杭星昼眼前猛地一黑,宫口肉孔终于被开凿到了极致,像一段滑腻紧绷的皮筋那样,死死箍住了对方肿胀的龟头,那种过电般的快感终于让他绷直了双腿,失声尖叫起来,五指下意识地攥紧——

    大量腥臭的液体,如子弹般冲进了他初经人事的子宫口。

    杭星昼的瞳孔彻底涣散了,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他甚至失去了控制面部肌肉的能力,让表情凝固在了被内射的一瞬间,透出濒临崩溃的、异常可怜的淫荡感。

    他的手腕被自己体内喷出的淫液打湿了,其中还掺杂着粘稠的乳白色精絮。这个动作让他显得像个熟练的妓女,迫切地抓着客人的阴茎,塞进体内爆浆,但他显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余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睫毛才颤动了一下,抖落了一滴类似于汗的东西。

    唤醒他的,却是体内更急促的捣弄,一根更为细长冷硬的性器官插在他的体内,直直穿透了他的子宫口。

    他双腿发抖,犬伏在地上,双手被高高固定在头顶,接受着陌生人的肏干。

    刚刚过激的快感击溃了他,让他在昏迷之中跌落到了第三层,以至于没有半点抵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