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蝶

    剑柄抽出之后,宁凰的下体已然一片狼藉,肉唇外翻,几乎裹不住那只嫩红的肉洞,宛如新破开的肉豆蔻般,挤出一缕缕带血的淫汁。

    宁凰咬着下唇,不堪忍受地别过头去,却被白雪鸿一把捏住了下颌,虎口卡住唇间,两指咔嗒一扣,雪白的两腮上,立刻被掐出两枚青红指痕。

    白雪鸿还留了点分寸,没有直接卸掉他的下颌骨,但宁凰依旧口唇酸痛,涎水失禁一般,淌满了下颌。

    柔唇软舌,温滑如丝绒,抵在虎口上,软绵绵地推拒着,即便是心性坚定如白雪鸿,也不由心中微动。

    但旋即,他又目光一冷,强行捏开宁凰的齿关,将剑柄一捅到底。络子上黏连的淫液被尽数抹在了红舌和软腭间,连喉腔都不能幸免。

    宁凰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喉中酸胀到了极致,火辣辣的,几乎蹭破了皮。两颊被泪水浸洗出了荷瓣般的粉白色,肉眼可见地鼓起,艰难地裹着剑柄。他痛楚地绷紧了双肩,连纤长的颈子都被抻出了异物的形状,可见剑柄已经深入到了可怖的地步。

    这是明晃晃的侵犯,冷硬的剑柄,带着强烈的凌辱意味,将他捅得喉头痉挛,泪流满颊。淫液透着奇异的腥咸味道,温热滑腻,他甚至错觉自己正埋在那只畸形的女穴间,掰开牝户,舔弄里头的嫩肉,舌尖越探越深。

    他几乎羞愤得浑身发抖,但即便如此,男根依旧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白雪鸿手腕一拧,毫不留恋地拔出了剑柄,剑鞘带着风声,破空而下,又一次狠狠抽击在他的阳根上。

    宁凰疼得两丸紧缩,连翻开的雌穴都无法幸免,伴随着一记响亮而黏湿的水声,肉唇蔫蔫地垂落,搭在烂熟通红的肉孔上,不时抽搐一下,像是被揉皱了的牡丹花瓣。

    萧雨歇的手掌,却拢着他热烫麻木的囊袋,盘胡桃一般,缓缓揉捏。练家子粗糙的两指,箍住阳茎,掐着筋脉,一捋到顶,飞快来回套弄,连铃口都不放过,指甲重重剔刮,将那颤抖的嫩红龟头,捻弄得沁出前液来。

    “便宜了你这妖人,一般人还得不到小爷的伺候。”萧雨歇嘲弄道,五指拨弦般捻转。

    宁凰下腹抽搐,腰骨一阵阵发酸,本就稀淡的精元断断续续地往外渗,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扭着腰肢,往萧雨歇若即若离的手掌里蹭,马眼一张,剑鞘又咻地一声,精准地斜抽在了龟头上。垂吊的银链仿佛细细的鞭梢,一举将铃口抽得紧缩起来。

    没有男子能受得住这般歹毒的痛楚,他先天不足,阳根娇嫩至极,险些被抽得背过气去,喉中咯咯作响。

    萧雨歇灵活的五指,再度如影随形而来,揉捏起了他软垂的男根。

    强制勃起、责打、再抚慰揉捏,如此循环往复。他被凌虐得两丸红肿烂熟,足足肿大了一圈,隔着嫩生生一层软皮,几乎能看到晃动的水液,像含着蜜包的豆蔻一般。

    ——驯化。

    他脑中无比清晰地浮现出这两个字。

    白雪鸿似乎在有意识地消磨他身为男子的本能,一旦他的男根有了勃发的征兆,立刻毫不容情地施以重手。他这幅畸形的身体,势必在痛与欲的交锋中,不甘不愿地滑向雌伏。

    他们要将他——彻彻底底地,驯化成一个女人,不,是沉溺于肉欲的雌兽。

    一切来源于男根的快感,都被遏制在剑鞘下,他只能被迫袒露出柔嫩的女穴,承受着被插入的快感。

    即便在男人掌中羞愤不堪地辗转,他下腹的蝶纹依旧热烫得惊人,随着他一阵阵的抽搐,烟雾般的淡紫色蝶翼,几乎翩翩然舒展起来。

    萧雨歇几乎看得目不转睛。

    “白兄这一手刺青,真可谓神乎其技,”他赞叹道,“这蝴蝶像要活过来似的……这副身子里头,莫不是真长成这样?”

    他一手抬起宁凰垂落的大腿,露出合不拢的嫩红肉孔,熟李般的龟头抵在两瓣肉唇上,蹭了点淫液,聊作润滑,那狰狞粗壮的茎身,却是干燥而滚烫的,青筋勃勃跳动,将那女穴衬得好不可怜。

    刚往阴阜上一抵,那滑溜溜的嫩肉便凹陷下去,仿佛挤进了水磨豆腐里。

    细缝翻开,夹着龟头,被抻成了一口湿红的淫洞,肉唇都绷成了半透明的淡粉色。

    宁凰抵着他的肩,颈子仰起,不胜痛楚地张开双唇,阴阜紧抽,小腿更是颤抖得不成样子。

    但这依旧阻止不了进犯的异物,因痛楚而痉挛的肉膜裹着滑溜溜一根阳物,仿佛一截滚烫熨帖的肉套子,每一处褶皱都柔腻多汁地抻开来。

    和剑柄冷酷的亵玩截然不同,男人热意勃发的阳根几乎灼伤了他的内腔,像烙铁般越烫越深。

    更令他头皮发麻,眼前发黑的,则是贴着肉厮磨的触感,他最隐秘、最敏感的私处被寸寸揭开了,阳具的表皮,飞快挫过阴穴嫩肉,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钻心的酥麻感,像是无数茸茸的小刷子,在他痉挛的肉洞里拧转,深深浅浅地扫弄,陌生而强悍的快感冲刷着他,时而锋利如刀刃,时而断续如泉流。

    他的理智摇摇欲坠,几乎是被悬吊在了一根细细的蛛丝上。

    他完全不敢想象,一旦这根蛛丝断裂,他会做出怎样淫浪无耻的反应!

    宁凰又是惊惶,又是羞耻,他在情事上还是一张白纸,从未体验过这样腰腿酥软的快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惊喘出声。

    他的女穴又短又浅,只是一只热烘烘的小洞,萧雨歇还没来得及挺腰,便已经捅到了底。阳茎还留了半截没吃进去,油光赭亮,从接合处渗出些许湿亮淫液来。

    萧雨歇捏了捏他的臀肉,道:“再张开一点。”

    他只是下意识地催促了一句,白石雕成的手掌立刻拧动起来,两指插入大腿之间,左右拨开到了极致,迫使宁凰裸露出柔嫩的下体。

    连一条淡粉色的股沟,都湿漉漉地剥了出来。

    萧雨歇深吸了一口气,掐着他的腰肢,冲着蝶纹的方向,恶狠狠地撞了进去,那热烫如脂油的软肉,一圈圈裹着他的阳物,被捅弄得变了形。

    宁凰的双腿虽被迫敞开了,腰肢却恢复了自由,他半坐在神像掌心里,咬着下唇,胸口剧烈起伏,腰臀之间渗出熟透的深粉色,一面伸手去捂那只被插弄得外翻的牝户。

    那双含泪的眼睛,更是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下腹部——在肉刃入鞘的一瞬间,他红肿的男根,竟然又一次抬起了头。

    这一次,连最基本的抚慰都没有,仅仅是被插弄着雌穴,他便动情得不能自已了。

    白雪鸿的剑鞘,挑起了那根抽动的男根,铃口里渗出的清液,粘在了漆黑冷硬的鲨鱼皮鞘上。他一言不发,将剑鞘上暧昧的湿痕,尽数抹在了宁凰的腿根处。

    宁凰眼前一阵阵发黑,直想要昏死过去。

    他里面越来越软,萧雨歇知道他已经得了趣,也不再怜惜他初开的嫩洞,腰身悍然一挺,强行推进了一截,里头的软肉发狂痉挛着,将他的龟头挤得生疼,几乎要爆裂开来。

    “咝,太紧了。”萧雨歇喘息道,退出了一点儿,又重重撞进了那腔软肉里,一边拧动腰胯,接连磨弄了数十圈之后,那里头越来越湿,越来越软。一枚滚烫湿润的小眼儿,如活生生的鱼嘴般,猛嘬了一下他的铃口。

    萧雨歇被嘬得牙根剧酸,后腰发麻,眼前更是炸开一片白光,险些精关失守。他心知宫口已经被磨开了,当即握着宁凰柔软的腰身,咬着牙往最深处捅了进去,过分狰狞的龟头将小孔抻得变了形,发出沉闷而黏腻的肉体厮磨声。

    宁凰被他捅得双眼翻白,仰着颈子,雪白细腻的脊背猛地弓起,终于泄出了一缕母猫发情般的长吟,眼泪混合着失控的涎水,一路淌到了下颌处。

    他几乎是凭本命保护着自己稚嫩的宫口,剧烈的酸痛与快感劈开了他的身体,深入到了恐怖的地步,直接压迫着他的神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只性器上,每一次呼吸,都令他紧紧裹住入侵的阳根,湿漉漉地颤动着。

    那根巨物却还在一寸寸深入,他甚至错觉自己的下体已经被捅破了,热烫得近乎麻痹,一股股淌出汁水。

    他像是一只被活生生撕裂的蛹,要从最柔嫩的胞宫里破出蝶来。

    萧雨歇一面欣赏着他崩溃失神的样子,一面猛地压在那只阴阜上,将全身的重量都冲撞了进去。

    ——撬开了!

    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挤压感过后,他骤然冲进了一个更为窄小湿润的地方,宫口和穴口将他的阳根牢牢箍住,仿佛两截量身订造的肉套子,狠狠抽紧,里头的皱襞滑腻滚烫,嫩得呵气即化,层层推挤,连龟头软沟都伺候得销魂无比,几乎要活生生榨出他的精元来。

    两片鼓胀外翻的肉唇,更是裹在他紧绷的囊袋上,触感柔腻如丝缎,不时吃痛颤动着,仿佛是急切的催促。

    萧雨歇爽得天灵盖都在发麻,额角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他喉结滚动,男人在情热中的自然反应,令他恨不得连精带血都射个痛快。

    连带着这具雪白柔软的身体,也泛着朦胧的珠光,像是传说中云海中的温柔仙乡一般,他在毒窟中所受的暗伤,本因阴冷潮湿的环境而隐隐作痛,这会儿也酥酥麻麻地发着热,从尾椎直到双腿,爽利得如踏轻云。

    萧雨歇一面纵情顶弄,腰胯拍得啪啪作响,那只翻开的阴阜被撞得红肿不堪,接合处渗出一股股的黏液,仿佛被捏爆的牡丹花钟。

    宁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随着身上的冲撞,断断续续地泄出尾音。从肉臀到大腿内侧,都被拍击出了一片深粉色,阳根更是红通通地夹在两人紧贴的腰腹间。

    萧雨歇几乎完全陷入了癫狂的情欲中,抱着那只莹白的肉臀,大肆挞伐,交合处淫液四溅,全然不曾注意,那只玄铁蜈蚣,已经趴在了腰眼上,漆黑的口器一阖。

    剧烈的酸痛感,如一枚银针般瞬间刺穿了他的腰椎,他精关一松,囊袋猛然抽紧,喷出一股滚烫的浊精。

    宁凰瞳孔放大,被一股强悍的热流烫到了娇嫩的子宫里,他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在男人的臂弯里濒死挣扎起来,十指抵着萧雨歇敞开的襟口,抓出了细细的血痕。

    萧雨歇猝不及防,源源不断地泄出精元,甚至出现了滑精的症状,囊袋抽搐了几下,精水射空了,另一股更为滚烫腥臊的液体顺着精管喷射而出,倒灌进了宫口里。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