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课:爱抚,引导,初吻(彩蛋睡中指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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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会有这样的生命存在。 站在法斯面前的,是他未来的管家,罗伯特。 半个机械人。 打理得很好的银发被束在脑后,从太阳穴延伸出黑色的嵌合线直到眼角,一双眼睛里闪烁着蓝色的荧光,这是绝非自然能缔造的美色。 夏季礼服虽然轻薄,但依旧把牠包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连手套都是传统的款式,而不是现下流行的半截边手套。 “法斯少爷,欢迎来到您的城堡。” 高大的管家拍了拍手,一位女仆走上前向牠和他行礼,然后沉默的接走了行李。 女仆低头的瞬间,法斯能清楚地看到她细白颈部的一道切痕,凸起的齿轮在下面咳哒咳哒地转动。 “这是姨母的财产,”法斯说,“我认为我只是来进行某个魔法继承仪式……”然后就能走人。 话未说完,窗外落下一道惊雷,光将城堡大厅照得惨白,照得管家眼底的荧光像燃烧的蓝色火焰。 在那瞬间四周沉寂无声,像是一种恐怖的东西将要从这蓝火中跳出,好在这奇怪的氛围下一秒便被打破。 “他们送你来时没有给你说过这个?”罗伯特似乎有些惊讶,递给他一份看起来年代久远的信笺。 [……我族血脉……命运锚定之人……若爱潮意属,即刻享有我全部财产。——菲西*爱兰尔] 张牙舞爪的花体字招摇地向他打招呼,唤醒了法斯深埋在脑海里的幼时回忆,一个绝对美丽又面容模糊的女人,他的姨母。 永远迷人,永远年轻,永远充满活力,很难想象这样的姨母会写下如此正经的嘱托信。 不过她已经失踪多年,只留下一个说不清楚也不甚熟悉的幻影。 “菲西女士留下我来辅佐您举行继承仪式,在这段时间您必须居住在这里。” “请放心,我和女仆们一定会照顾好您的日常起居。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告诉我,或者叫玛丽来帮助您,她是这里的女仆长。” 楼梯边站着的一个女仆冲法斯冷淡地点了点头,他猛然发现这个女仆和拿行李的女仆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再仔细看过去,那里已空无一人。 罗伯特就像一个真正尽职的管家,为将来的主人介绍着关于城堡的种种,他们简单地逛了逛大厅,厨房和浴室后,就来到了卧房。 “这里就是主卧,也是您的卧室。菲西女士为您准备了一份礼物,就放在书桌上。” 法斯越过罩着暗红色四角帷幔的大床,果然在装饰华丽的书桌上发现了一本绯色封皮的书。 “时间已经很晚了,待会儿玛丽会为您送上助眠的牛乳,”罗伯特抽出怀表看了看,“明天会有女仆叫您起床,我将正式为您讲解有关继承魔法的注意事项。” 法斯有些疲惫地点了点头,就算这位管家俊美异常,也无法让他忽视自己近乎被囚禁在这个古堡中的事实。 送走了罗伯特后,他翻开了那本绯色笔记,他迫切地需要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来解惑。 “嗨,被盯上的小倒霉蛋!尽情释放你淫荡的天性吧,也许这样才能让你活下去!” 第一页,只写了这一句。 “那个小管家随便你怎么玩,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红色唇印)” 第二页,也只写了这一句话。 后面的页面像是被粘住了,无论怎样都翻不开。 法斯捂住了脸,一下子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上。 神啊,你是决心要惩罚我吗? # 法斯有些烦躁地在站在书房,清晨里被浓雾遮掩的光渗进窗户,只照亮了他小半张脸,北地人浅色的眼眸掩在城堡寂静如浓墨般的阴影里。 他还只是个少年人,身上蓬勃的朝气与古堡格格不入,阳光一样的金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像一条蜿蜒的金色河流。 这是法斯被送进来的第二天,对面是姨母口中“随便玩”的银发管家。 “有做过爱吗?” “没有。” 罗伯特握笔的手顿了顿。 “不是人类的也算。” “没有。” 法斯皱起眉,就算他知道这些问题可能都是接受传承的必要步骤,也难免有些反感。 “好吧,我的少爷,放轻松。”银发的管家笑了笑,竟然也显得温情了许多。“换个问题,有过恋爱和接吻的经验吗?” 金发的少年摇了摇头,透过浓密森林的光斑落在他白皙的脸庞上,十六岁的眉眼锋锐冷艳。 “那么,我们的课程就从最基础的开始吧。” 管家收起了记录簿。 # “第一课,接吻。” 高大的机械人微俯下身,这个简单的动作由牠做来就仿佛是一次华美宴会的邀约。 冰凉的手指抬起下巴,鼻尖似乎能嗅到微涩的铁锈味。温热柔软的唇瓣相贴,呼吸间飞旋着火星一样刺烫灼热的鼻息。 “唔!”法斯慌乱地想别过脸去,却被强硬地捏了捏颚骨,毫无防备的贝齿被轻易撬开。当舌尖被温柔地吸吮时,他才发觉自己竟然被吻得失了神。 令人羞耻的啧啧水声在书房回荡,间或响起一声压抑的轻哼。 年轻人对如此猛烈的进攻毫无办法,锐利的眼尾都飞上一层薄红,反抗的话被堵在喉咙,被年长者的唇舌缠碎成暧昧的呢喃。 当震惊和不适褪去后,粘腻的舒适感便如同蛛网般黏捕猎物,惹得初尝滋味的少年人不由自主地仰头贴近,以获得更加深入的快感。 管家察觉到了学生热切的索取,右手滑到他脑后,手指稍稍并拢。 头皮被微微拉扯了,一股说不出的心情从心脏盘旋直上堵在喉口,从来都体体面面的法斯现在控制不住地在这场缠绵的撕咬中落了下风,嫣红的口中溢出银丝,晶亮的水线崩断,滴落在他们的衣襟上。 天色越来越亮了,不知何时的风吹散了林间的浓雾,巨大的落地窗旁,金发的少年几乎整个挂在机械人身上,他们这一场暧昧交锋完全暴露在森林与日光中。 罗伯特放松了轻托着法斯臀部的左手,还在小声喘气的少爷这才如梦初醒地从管家身上跳下来。 “感受到了吗?”牠一面说着,一面抽出手帕擦净少爷下巴上的涎水痕迹。 “……魔力的波动,”法斯有些羞赧地开口,他眼里有一些东西闪着光,一些因为即将要叩开那扇门而产生的兴奋和渴望,“真是不可思议。” 从来没有一种魔法物品能像刚才一样影响他的神志,即使他血脉中流淌着神秘的魔力,即使祖辈曾以魔法闻名授封,这种体会也是少有的,直面魔法的魅力。 罗伯特确实是一位很好的老师,在最初单方面不留情面地蹂躏后,牠就会像照顾婴儿一样耐心地细致地把自己所拥有的倾囊相授。 “爱潮,你将要继承和守护的传奇魔法,”管家先生自然地把手帕放回口袋,“她有过许多名字,玫瑰魔法,醉神酒杯……” “她曾经引起过战争,带来恐惧和死亡。” 机械人冰蓝色的义眼凝视着他,“也曾经被世人举起,奉上最珍贵的冠冕。” “但她从来都寂寂无名,凡人无从知晓,神明保持缄默。” “现在,她将由你掌握。” # “首先,你需要知道她的能量来源。” “是爱吗?” “答对了一半,是混沌的性欲和爱欲。” 管家和少爷此时对坐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圆桌上靠近法斯的一边放着一杯滚烫的红茶。 隔着氤氲的水蒸气,机械人的表情有一瞬间模糊不清,那蒸汽背后似乎藏着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在这种奇妙的氛围中,牠吐出了余下的话语:“他们,无论是人类、异种还是神明或者魔鬼,他们的所谓爱的那颗心,越混乱越黑暗,对她而言就越有力量。” “越是身份血脉高贵的人,越值得去吞食。” 她,法斯咀嚼着这个人格单词。 吞食…… “她很危险,”年轻人仰起头看牠,似乎能透过朦胧的面纱直刺靶心,“比魔法更像是一种诅咒。” “但我不是很在意这些,继承力量的同时付出代价,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 银发的管家似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轻笑。 “是的,不过说到底您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不如坦然接受她,或许还能看到意想不到的风景。” 法斯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现在看不清面目的是他了。 “我能预料到那个场景,您会像黑夜里闪闪发光的宝石,一个高傲的君主,无数人将为你奋不顾身,无数人将追随你视为无上的荣耀。” “您会被改变,或者被渗透,成为爱与梦与欲行走在人间的化身,这会为您带来许多麻烦。您可以理解但不必理会,卑劣的虫豸也会渴望皓月之辉。” “最最重要的是,”罗伯特起身,一步一步绕到法斯身后,冰凉的手指滑过他柔软的耳廓,然后轻轻落在他的双肩,“不要让她一直饿着,也不要喂得太饱。” “别让她有机会吞噬你。” “我们需要了解她,而您才刚刚起步。” # 他们刚刚还在这张沙发上授课,现在就已经叠坐在一起了。 这也是授课,法斯心道,然而他微微颤抖的双腿可能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在那个莫名粘稠的初吻体验后,法斯就有了这种预感,他崭新的未来注定要从与管家先生的深层接触中开始了。 罗伯特端正地坐着,双手虚环住少爷纤瘦的腰部,而法斯双腿岔开支撑着身体勉强跪在沙发上,裸露的大腿离管家的西装裤只差了一根手指的宽度。 法斯现在才开始后悔,为什么乖乖遵循了管家的建议把裤子脱到只留了一条内裤,皮肤还未接触,就能感受到机械人冷硬的四肢散发的铁腥气。 年轻人看上去羞窘又不知所措,在那个吻中生出的勇气在中断爱潮魔力的影响后完全飘散了。 “不需要这么紧张。”罗伯特只好凑近轻轻啄了几下少年的脸颊,安抚性的吻让法斯一下子放松下来,也许有魔法的因素,白皙的双腿也顺从着腰胯后双手轻柔的推力,彻底贴靠在高大管家的小腹上。 弹软的屁股坐上了罗伯特的大腿根部,在还未完全转化为冷铁的部位上传来柔软甜蜜的压力和热度。 不愧是爱潮魔法看中的继承人,罗伯特想,牠的面颊已经微微发红。 即使我们年轻的学生仍然害羞,但已经在渴望更多触碰,为了更好地学习如何接吻而做出的姿势更方便了身体的接触。法斯努力不把注意力放在管家俊美的脸上,他伸手环住牠,像求偶的天鹅一样将自己投入名为罗伯特的怀抱中,颈脖交缠。 “好吧,我是该考虑慢慢来?”罗伯特的声音略带笑意,胸腔的震动传导到他的身体,突然从心头升起的燥热感让法斯抱得更紧了些。 怀里的机械人一半温热一半冰凉,金发的学生就像初次尝试标记领地的小兽,小心翼翼地舔吻着管家的耳尖和颈部,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青涩但性感的挑逗,还算合格。” 罗伯特和法斯对视着,他们此时紧贴在一起,呼吸交错。 “再来试试这个?用您新学到的知识。” 俊美的银发机械人张开嘴,纯白的舌尖探出薄唇,似乎在微微颤抖。 双手更是色情地揉捏起学生分开的柔软臀瓣。 “!……嗯啊!”突然被老师玩弄了屁股,法斯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体内的魔力在脉搏里不断翻涌激起一股股令人眩晕的热流。 身体,变敏感了…… 那双属于机械的冰冷的手此刻也好像变得滚烫无比,十指不断戏弄滚弹的臀肉。 趴在老师身上的法斯颤抖着咬住了牠的舌头,像是吸奶一样含咬舔舐,然后他猛地扑了上去,在银发管家的嘴里横冲直撞,肆意地发疯。 会阴处被鼓起的硬棒抵住,或许正是西装长裤裁剪合身,才会显得那处鼓胀格外明显。法斯一边缠着老师在嘴里追逐,一边生涩地扭动着胯部,挑逗着老师的欲望,也用他已经翘起的小肉棒狠狠操着老师的白色衬衫。 内裤的边沿已经兜不住年轻人勃发的阴茎,粉色的柱头不断吐着粘腻的透明液体,沾湿了罗伯特的衣服。 管家从容地呼吸着,一面是挑逗一面是引导地回应法斯热情的舌头。两人纠缠的涎水直直坠落,牠只感到腹部一阵粘嗒嗒的湿意。 罗伯特顺手拍了拍学生的小屁股,清脆的啪啪两声,引得法斯又抖了一阵。 牠收回手,摸到法斯翘起的阴茎,两指按压着卵蛋,手掌裹住柱身挤压,掌心的镂花时不时蹭过小肉棒翕张的马眼。 “嗯啊!” 与以往的释放全然不同,这感觉让他快活得想要尖叫,后脑似乎被快感冲开了一个关窍,磅礴的魔力从尾椎往上直涌到大脑,眼前是一片闪着彩色光点的黑暗,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直到管家搂住他不断滑落的躯体。 “做得很好。”牠说,眼瞳里印出一个吐着舌头额发汗湿的少年。 牠脱下手套,那股生铁气更重了,完全由金属构成的,泛着冷光的手温柔地擦去了嘴角的涎液,然后挑起舌背轻轻推入口腔。 “做得很好,你已经抓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