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好喝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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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冷,每年冬天苏归都要生场病,今年也不例外。 但苏归没想到这么不巧,他流着鼻涕迎风流泪之时,好久好久没来找过他的顾棐发了短信。 说今晚来他这。 苏归哀嚎一声把自己摔进床里,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在他这么狼狈的时候来! 顾棐进门地的时候,苏归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声响回了头,他鼻子通红,眼睛里蓄着水汽,脸上还有泪痕,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棐微皱着眉走到他身边,“哭什么?” 苏归懵懵地眨了眨眼睛,才哑着嗓子说:“啊,我没哭,感冒了,鼻子不舒服就会流眼泪。” 顾棐眉头皱的更厉害,“你这两天不是没出门?怎么会感冒?” 顾棐怎么知道他这两天没出门?苏归心想,难道他一直关注着他? 心中不免有些小喜悦,苏归笑眯眯地说:“我没事,可能是因为洗完澡没吹头发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感冒了。” 然而他一眯眼,眼眶里的眼泪就又挤了出来,从眼角滑落。 顾棐看着那滴泪,倾身,伸舌头舔掉了。 苏归只看见顾棐贴近的俊脸,眼角一热,反应过来顾棐做了什么时,他已经出了厨房。 苏归呆站在原地,整个人慢慢变红。 我靠… 顾棐也太会了吧。 过了一会儿,顾棐叫他一声,苏归正好把鱼汤炖上,从厨房出来。 顾棐面前茶几上摆着汤药,见苏归过来,揽着他的腰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苏归搂着顾棐的脖子,心里半是高兴半是忧愁。 喜的是和顾棐亲密接触,愁的是面前这碗药。 顾棐没过多废话,蹭蹭他的胳膊,“喝了。” 苏归讨好的捏捏顾棐的肩膀,打着哈哈说:“我喝过感冒药了。” ……才怪。 他不喜欢喝药,尤其是这种苦的要死的中药,他宁愿打针也不喝这种黑乎乎的东西。 顾棐不信他,淡淡地说:“哦?是吗?” 他说着,一只手捏住了苏归的后颈,“这么自觉?” 苏归听出了他的阴阳怪气,也知道顾棐在警告他,再说谎怕是要遭殃,他缩着脖子,弱弱地说:“…药苦…” “那就是没喝药,所以把这碗喝了。” 顾棐无情地说。 苏归还想再转圜一下,“吃完饭再喝行不行?现在喝等会就吃不下饭了!” 然后饭后就吃撑喝不下药了,苏归是这样想的。 顾棐似是思考片刻,抬头冲他甜甜一笑,“不行哦,吃完饭就凉了。” 苏归被他嘴角的弧度迷了眼,听到他的话又清醒了,心凉。 又磨蹭了会儿,还是赴死般端起碗喝了下去。 真他妈苦。 苏归面部肌肉扭曲地顿顿顿喝药,碗一放下,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 是糖,很甜。 还有顾棐的一点点手指,很热。 苏归鬼迷心窍的含着那点手指吸了一下,低头便对上了顾棐意味深长的目光。 呃…… 下一秒便被放倒,顾棐埋在他的颈窝毫不客气的啃了起来。 苏归是洗过了澡,身上香喷喷的,但后颈贴着阻隔剂,信息素的味道非常淡。 顾棐有些不满,声音闷闷的,“在家贴这个干什么?” 苏归还惦记着厨房的鱼汤,趁机推开他的脑袋,从他身下钻出来,说:“黎姐有事没事来我这,我这两天发情期,怕她不打招呼过来。” 黎薇薇是个Alpha。 顾棐“哦”了一声,“过去了吗?” 苏归没反应过来,“什么?” “发情期,过去了吗?” omega的发情期一月一次,一次持续三天左右。 苏归这次已经快三天了,还贴着是为了保险起见。 “差不多过去了吧……啊,鱼汤好像好了,我去厨房看看!” 苏归盛着汤,心想还好过去了,否则顾棐又不跟他来真的,他被吊足了胃口却吃不到,不得难受死? 餐桌上,顾棐的饭量和他那张脸完全不配,三碗饭吃完才放下了筷子。 而苏归因为喝的那碗药嘴里不舒服,吃着吃着就没了胃口,汤倒是喝了一碗。 顾棐看他磨磨唧唧地吃饭,米色毛衣的袖子被捋到了手肘处,瓷白的胳膊在空气中晃着,手腕带着条手链,细看还有些极淡的疤痕。 看苏归吃饭真是急死人,一口米嚼了半天还不咽,明明是自己的手艺,一会儿嫌太油,一会儿嫌太淡,筷子拔来拔去最后竟然在鱼汤里夹了颗豆芽菜,吃着还要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顾棐磨磨牙,说:“吃点鱼肉。” 苏归向来听他的话,用筷子在鱼汤里夹了块和指甲盖差不多大的鱼肉,吃着还要看着他,眼里写满了:我乖吧! 顾棐牙都快磨碎了,深吸一口气,夹了些没有小刺的鱼肉放他碗里,“好好吃饭,否则半夜你饿了又要吃零食。” 这鱼汤就是给顾棐做的,如果是苏归一个人,绝对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东西。 而且他自己并不是很喜欢吃这些鱼汤啊排骨汤之类的。 比起这些,他更喜欢白米饭配辣条,豆浆配方便面,藕粉配螺蛳粉。 方便且美味。 不过这些菜谱是不能说的,顾棐这么贵,绝对看不上这些廉价的食物。 “我什么时候半夜吃零食了?”苏归戳着碗里的鱼肉,不服气地小声嘀咕。 鱼肉都捣碎完了也不见他吃,顾棐快被他气笑了。 “哦?那你床头柜里的泡面辣条鱼干是孝敬鬼的吗。” 苏归木了,他明明上锁了!!! 顾棐的目的也不是笑话他,看他不再顶嘴,夹了块豆腐,这次直接递到他嘴边,碰碰那形状姣好的红唇,“张嘴。” 苏归瞪圆了双目,迟迟没有张嘴,顾棐耐心地又说了一遍,他才呆呆地吃下去。 刚刚咽入食道,一块鱼肉又递到了唇边。 投喂苏归的感觉实在不错,看那红唇湿润润地张合,看他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看他眼神呆呆傻傻耳垂却红的要滴血…… 顾棐心情很好的一口一口喂他,苏归只能乖乖地吃下去。到后面实在是吃撑了,苏归鼓着腮帮子摇头拒绝。 “不吃惹不吃惹!” 顾棐心想喂的确实不少了,有些遗憾地放下筷子。 苏归发现顾棐今天心情特别好,他洗碗的时候还靠在门口一直看着他,真真是看的他面红耳赤。 之后顾棐去洗澡,苏归躺在床上打喷嚏,等顾棐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苏归已经睡着了。 顾棐侧躺在他身侧,一只手撑着身子,盯着他的侧脸,鼻尖还是有些红,于是又给他拉了拉被子。 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用食指摸了摸他的嘴唇,下腹灼热。 视线移到他白皙的后颈,那里干干净净,没有阻隔贴,丝丝柠檬香若有若无地缠绕在他鼻尖,于是口舌也干渴起来。 很想咬一口,又想起他困得睁不开眼的模样,还是咬牙忍了。 顾棐侧躺着,鼻尖几乎碰到苏归的侧颈,一只手向下,握住了自己。 说实话,今天傍晚看到这人委屈兮兮模样的第一眼,他就硬了。 喂饭的时候已经被裤子勒得慌了。 刚才洗澡的时候想入非非,满脑子都是这人的后颈,这人的嘴唇,这人的脚,这人的… 此时人就在他边上,脖子就在他嘴边。 真是没良心,自己吃饱了就不管他。 顾棐闭上眼,不敢再看他的后颈。只是视觉受限制,其他感觉便更清晰了。 比如嗅觉,这人的味道;比如触觉,这人的热度。 手摸过自己的龟头,有些粗鲁的用掌心包裹摩擦,然后快速撸动。 可自己撸怎么都是比不上苏归舔的,最后还是搂着人,隔着浴袍在人后腰小幅度蹭出来的。 憋了快一个月,最后多的内裤都兜不住,顾棐爬起来,去客房又洗了个澡。 翌日。 苏归是被后颈的湿热逼醒的,股间似乎也有些湿了,他定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是顾棐在舔他的后颈。 哦,对了,他昨晚没等顾棐洗完就睡着了,顾棐竟然也没叫他。 “醒了?” 身后那人声音沙哑,尖牙在他后颈磨了磨,“我咬了,疼了说。” 苏归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薄薄的皮肤瞬时被尖牙穿透,灼热的信息素还算温柔的从后颈向下,穿过脊骨到生殖腔,一点点填满他。 与此同时,还有一股吸力,更急躁些,抽取着他的信息素。 头皮发麻,苏归忍不住的小声呻吟。 温柔的顾棐能带给他无限的快感,交换过程中,一只手钻入他的内裤,在他股间摩挲,粗糙的指腹还找到了穴口,慢慢地打着转按摩。 没一会儿,空气中除了两人浊重的呼吸,就是虽微小但不容忽视的水声。 渍…渍…渍…渍… 听的苏归脑袋发昏,整个人都快烫熟了。 这次顾棐没等他喊疼便松了牙,但还是很不情愿地舔着含着那块皮肉,吸吮伤口处的血珠。 手指试探着戳戳穴口,有些松软了,顾棐微微用力,塞进了一个指节。里面实在是…… 热, 湿, 紧, 要命。 苏归咬着牙,破碎的呻吟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穴里却突然空了,顾棐的整只手都离开了。 苏归也不知道是松口气还是失落,又听到后面有塑料撕开的声音,几秒后,那具火热的身体又覆在了身后。 “内裤脱了,趴着。”顾棐说。 苏归有些惊讶,还是乖乖照做,甚至忍着羞耻,撅起了屁股。 身后传来男人的轻笑,苏归还没来得及羞耻,紧接着,穴口便摁上了一个黏黏的、凉凉的东西。 苏归心中顿然警惕,他往前躲,“什么?” 顾棐从来没跟他玩过道具,他也不是很能接受。 顾棐安慰似的揉了揉他的臀肉,“我的手指,戴了套,指甲太长了。” 苏归一时没反应过来,顾棐以为他不愿意,直接压在他身上,掰着他的脖子含住了红唇,唇瓣摩擦间,顾棐低喘着说:“乖一点,我让你舒服。” 苏归其实有点感动,但他抓紧了床单,没有不争气的掉眼泪,说:好,我乖。 套子上有润滑,顾棐又存心想让他爽,食指绕着害羞的褶皱打转,没一会儿便弄软了穴周,水液也小股的流了出来。 套子已经被捂热,中指探入,顾棐这次插得深了些,里面好烫,即便隔了层套子,还是觉得指骨都要化了,酥麻感从手指传遍全身,顾棐的呼吸更重了。 偏偏苏归还不知道他忍得多辛苦,软软地哼唧个不停。 软肉实在太过热情,一层一层地裹着入侵者,顾棐一寸寸的摸过去,终于找到了躲藏着的凸起。 那一块比穴肉硬一点,滑一点。 顾棐只是微微用力,苏归便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胳膊彻底撑不起上半身瘫软下去,却让顾棐的手指插得更深了。 又摁了摁,一小股水液打下来,咕叽… 手指被热热的水液泡着很舒服,顾棐开始抽插手指,时而重重地摁一下那块儿凸起。 苏归喘的很厉害,穴肉收缩的也很厉害。 太会夹了。 顾棐看着那吃着自己手指的殷红穴口,在膝前放了个枕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用龟头在枕面上摩擦,很快布料便被洇湿了一块。 一根手指而已,为什么夹的这么紧? 这么小的穴,怎么可能吃下他的东西。 可他分明记得自己进去过,也记得被夹射的滋味——蚀骨销魂。 再也无法忍受,顾棐快速抽插起手指,次次戳中腺体,苏归根本没能坚持几下,便呻吟着喷了他一手水。 顾棐眼底已有血丝,他没等苏归从高潮里缓过神,便将人翻了个面,跨在他头侧。 苏归还失着神,泪眼朦胧,红唇张着大口喘息,嘴唇便被戳了戳。 他抬眼,发现顾棐忍得脖子上都是青筋,他伸出舌头,舔掉了肉棒顶端的咸湿,然后把龟头含进嘴里,重重地吸舔,用舌尖戳弄流水的马眼。 顾棐爽的长长呼气,忍不住的下沉腰身,把更多的柱身捅进他嘴里,抽插开来。 苏归给他口了五年了,被捅到了嗓子眼也不会难受,习以为常地来个深喉,伺候地顾棐全身肌肉紧绷,不停地摸他鬓角。 快射的时候顾棐动作有些粗暴,急躁地插了几下想要拔出来,苏归却抱着了他的腰身,不让他抽出去。 顾棐射精的时候会低低地呻吟一声,小腹肌肉抽动,特别性感。 苏归边大口吞咽他的精液,边欣赏他紧闭着双眼、喉结滚动、微微仰头、深陷情欲的样子。 量可真他妈多,等顾棐抖着臀部肌肉射完,苏归都觉得自己喝撑了,早饭的粥可以免了。 射完之后,顾棐还意犹未尽地又挺了挺胯,才抽出来低头和他接吻。 结果苏归故意还含了一嘴精液没有咽下去,趁顾棐张嘴的时候全都推到了他的口腔。 “你的东西,好喝吗?” 苏归被他操的嘴角都红了,脸上也都是泪痕,却还敢恶作剧。 顾棐非常嫌弃自己的精液,皱着眉含住苏归的嘴唇,又还给了他,并且还来了个喉吻,大舌一直顶到苏归的喉咙,逼着他咽了下去。 苏归最怕喉吻,每次都觉得自己要被顾棐亲的窒息了,再加上这次还咽了东西,顾棐松开后他就开始咳嗽,咳了好几下才停。 顾棐掐着他的下巴,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弄他的舌头,轻笑,“你觉得好喝就行。” 苏归,骚不过,遂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