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往事(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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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归很早就暗恋着顾棐,还在上高中的时候,那年他高一,顾棐已经高三了,他很少出现在学校,经常请假拍戏,但成绩还是气人的好。 那是一个午后,午休时间苏归偷偷出了教室,躲在废弃教室抽烟,没一会约他的女生就来了。 那时苏归还没分化,他分化的太晚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认定了苏归是个beta。 虽然是没有信息素的beta,但他长得帅,长得高,人又够拽,还是有omega愿意追他,高一上学期还没结束,他就换了七八个女朋友了。 女孩是个班干部,长得文文静静,胆子却不小,似乎自以为能收了他,认认真真地说了许多,苏归百无聊赖的听着,女孩突然摸上了他的阴茎。 好几天没弄了,他也没拦,女孩还算识相,知道他从不接吻,只是跪下去给他口。 技术太烂了,快射的时候苏归才掐了烟,旁边堆着一堆烟头,他按着女孩的头快速抽插,突然,窗边出现了一个人,是路过的顾棐。 那张侧脸太过好看,苏归猝不及防的射了,全他妈射女孩嘴里了。苏归虽然混账,但最多颜射,还没干过射人嘴里这种没品的事。 但他当时甚至没说声抱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匆匆忙忙就拉上裤链追了出去。 “hi同学,你好啊…” 顾棐当时虽然没转头,但应该也知道他刚刚在干什么,非常厌恶的加快了步伐,向来没什么羞耻心的苏归在那一刻切实的感觉到了羞耻,看着如光如日如雪如月的顾棐,心脏不安悸动,第一次胆小的放弃搭话了。 顾棐太干净,以至于他没脸靠近。 那个时候还没意识到是心动,只是觉得这人长得好看气质出众,想要接近。 高一下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苏归终于意识到那是喜欢了,连续好多天啊,每天早上起来内裤里都是一泡精液,苏归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个射法,但没辙,他老是梦见顾棐,白天虚的要死,跑两步就喘。 顾棐在学校就跟踪他,不在学校就看他拍的电影、搜集他的信息。 期末考那天顾棐回学校了,苏归直接弃考,在他教室外面偷看偷拍他。 全部考完,晚上放学的时候苏归跟着顾棐去了厕所。学校人都走完了,厕所里只有他们两个,顾棐是来跟经纪人打电话的,似乎有些争吵。 苏归堵在门口,身体却越来越不对劲,全身发软,腺体位置却越来越烫,他还没察觉出异样,只觉得自己或许是发烧了。 顾棐早就习惯了他这个狗皮膏药,看见他也只当没看见,苏归却在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中倒在了地上,身体抽搐。 他感觉到,他在流水。 疯了,他一个beta…… 谁能想到呢,人家十二岁分化,他十六岁。 顾棐也被他吓了一跳,蹲下来扶他,“你怎么了?” 苏归突然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空气中顿时爆发出浓烈的柠檬味信息素。 苏归记得很清楚,顾棐当时狠狠地颤了一下,眼球瞬间充血。 “你是omega?” 顾棐扶他靠在墙上。 苏归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声音发颤,身体的感受陌生到令他恐惧:“我不是…我不是…我是beta!” 顾棐聪明,大概知道是怎么一会事了。 “我去给你买抑制剂,你别动!” 顾棐当时也撑得难受,烈酒味的信息素若隐若现,他脖子上的青筋也全凸起来了。 害怕附近有受影响的Alpha,顾棐最后是抱着他狂奔到自动售货机前,按键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一只抑制剂打下去苏归还是没有好转,倒是顾棐给自己打了支勉强把反应压了下去。 好在当时顾棐的beta经纪人来了,送他们去了医院。 紧急处理后苏归好了些,但他要做手术,基因缺陷,他的腺体早早就发育成熟了,却直到现在才分化,医生必须把他过剩的信息素抽取出来。 “…手术需要父母签字。”医生说。 苏归当时根本就没办法接受,沉默不语。 顾棐问他,“你父母在哪?” 苏归自嘲的笑了声,“我妈死了,我爸在哪…我不知道。” 家属签字那一栏最后也是空着的。 手术时间很长,过程也很痛苦,苏归知道自己一直在惨叫,下了手术台之后,手指甲全劈了。 顾棐在手术室外等了他很久,他手术成功后昏迷了,后来才知道顾棐是把他的住院后续全安排好才走的。 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晚顾棐本来要坐飞机去G国的,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试镜,因为苏归错过了。 之后顾棐毕业了,也更火了,第二年就拿下了第一个影帝。 苏归再没机会见顾棐一面。 分化成omega的事情让苏归备受打击,他太骄傲了,有一段时间他很低沉。 直到那天看顾棐的采访,主持人问他这样优秀的Alpha究竟会喜欢什么样的omega呢? 苏归才突然意识到,他不能接受被别人压着操,但如果那个人是顾棐…是求之不得的吧。 于是他跟随着顾棐的步伐考上了电影学院,成了他的学弟,也当了明星。 后来在各个场合见了很多面,那时苏归还没出名,是没资格和影帝搭话的,顾棐…似乎也完全忘记了他。 转折出现在那次轮船酒会上,苏归因为分化太晚,发情期一直不稳定,本来以为还有十多天的。 他踉跄着跑回二楼房间,却在匆忙中跑错了方向,推错了门。 不是他的房间,房卡自然是打不开的,错误的滴声不停响起,苏归有些崩溃,甚至想要暴力踹门,房门突然开了,苏归跌了进去,被人死死地抵在房门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烈酒味信息素,男人粗喘着在他颈窝啃咬。 苏归从没那么害怕过,他拼进全身力气挣扎,被男人一把摔进床里,他被摔得头晕,抬头却看见了那张魂牵梦萦的脸。 竟然是顾棐。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顾棐眼里全是血丝,语气恶毒至极。 苏归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顾棐上来撕了他的上衣,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压上来,掐着他的脖子对着后颈就是恶狠狠的一口。 大量信息素注入,苏归像一条濒死的鱼,抽搐着被迫接受,他挣脱不了,也不想挣脱。 那天晚上的顾棐太残暴了,苏归很久以后再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害怕。 没有前戏、没有抚摸、没有亲吻,只有撕咬和征伐。 胸前一片刺痛,后颈还火辣辣的,苏归全身酸软,他知道自己流了很多水,身体陌生的令他恐慌。 就算分化成omega,他也从来没有弄过后面。就算有发情期,他也从来没有过这种空虚的感觉。 要化了。 化在顾棐火热的掌心。 顾棐咬的他身上全是牙印,尤其是胸前,没一块好地方,乳头有种快要被咬下来的感觉,很疼。 更疼的还在后面,顾棐把他翻了个面,扒了他的裤子,看到他股间的粘液,冷笑着骂他骚。 顾棐一手死死地摁着他的后颈,没有扩张,掰着他一边的臀瓣抵了进来。 疼的灵魂出窍。 苏归把自己的胳膊咬的血淋淋的,也没敢喊一声疼,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这么卑微。 苏归没正面见过顾棐那东西,他怀疑那根本不是阴茎,太可怕了,他甚至有种整个人要被劈开的感觉。 好在他在发情期,渐渐的也感觉到了爽,但爽也有些太过分了,来来回回晕了几次,顾棐还没完事儿。 又想晕,身体深处某个地方却被重重顶了一下。 猛的惊醒! 不行的,太深了! 苏归不知道那是什么,却本能地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好像有什么更深的,要被撞开。 软软滑滑的生殖腔口从来没被触碰过,第一次就是这种猛烈的撞击,怎么会这么酸,酸的想哭。 顾棐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他咬着苏归的后颈,含含糊糊地说自己要射了。 苏归心里放松了些,想着能结束了,他不知道的是,顾棐的阴茎有很长一半始终没进去过。 “让我进去,嗯?” 顾棐的声音已经被情欲浸透了。 苏归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 接下来,阴茎抽插出的水声越来越大,顾棐几乎是在往死里操他,龟头抵着那个敏感至极的地方,不容置喙地攻伐。 苏归再也咬不紧牙齿,甜腻地呻吟,甚至发出高声尖叫。 生殖腔被顶开的那一瞬,苏归瞬间弓起了腰,全身绷紧到要断开的地步,无力的蹬腿,脚趾用力到发白。 眼前黑白交替,脑海一片空白。 他腰身弹起,却又被顾棐残忍地摁了下去。 他控制不住的呻吟、尖叫,顾棐还在往里进,操啊!要死了! 他开始接连不断地高潮,喷出来的水却都被堵住了。 穴肉绞得这么紧,顾棐连抽动一下都困难,激烈的热流打在龟头上,顾棐红着眼,咬着他的后颈在他体内成结了。 顾棐射了多久苏归就高潮了多久,那么烫的精液直接打在生殖腔内壁上,给苏归一种要被烫穿了的感觉。等顾棐射完,苏归肚子都鼓起来了,不争气地又晕了过去。 快把人折腾死的顾棐终于清醒了。他盯着苏归疲惫的睡颜,沉默地把自己抽出来,抱着苏归去洗了个澡。 射的太深了些,冲了好久还是有浊液不断往下流,混着血,穴口红肿的不像话,很可怜,但又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