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不够

    江焕一直没说话,肖昀以为他在生气,讨好地拉过他叠在自己屁股上的手,保证说:“我以后不这样了,我错了。”

    江焕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说:“你认错就跟放屁差不多。”

    肖昀:“......”

    不知道怎么了,肖昀现在最听不得江焕说他,一说他就忍不住想起温顺懂事的温尔兮。

    果然有对比就有伤害。

    肖昀静了一会,从江焕身上下来,默默扯过自己一半被子盖好,闭上了眼睛。

    江焕侧过身撑头看他,眼角带着玩味的笑意,“现在就睡早了点吧。”

    “累了。”肖昀裹了裹被子,把大半个都塞进被窝,“您要解决那啥的话....去找夫人吧。”

    江焕笑意更深了,“你今晚怎么老提他。”说着边把手往肖昀两腿间滑,抓住两团卵蛋轻轻揉搓,“不许躲,躺过来。”

    敏感地带被捏在手里玩弄的感觉不太妙,肖昀意思意思往江焕身边凑了凑。

    江焕却不放过他,手上略微施力,“问你话呢。”

    肖昀嘶地一声吸了口气,“.....不要捏了。”

    “我看你挺爽的,都流水了。”

    肖昀舒服得脑子都在飘,“我这样捏你也流————啊啊!”

    江焕把他从被子里拽出来,动作粗暴地往胯下按,“下去舔。”

    他身上穿着睡袍,上半身靠在床头,长腿曲起一条,一手摸着肖昀脑袋,另一只手顺着肉棒顶开的唇角摩挲,偶尔滑进口腔里勾卷卖力工作的舌头。

    肖昀把炙热的肉刃和手指一起含在嘴里舔弄吮吸,手指偶尔会坏心眼地在他上颌内壁剐蹭,迫使他不得不更大地张开嘴巴,嘴里肉棒就趁机往里挤。

    以前也没这么多花样,一定是温尔兮教的!

    他自以为推理地有理有据,正想着屁股上就挨了一下,“专心点!”

    压在后脑勺的手猛地施力往下按,完全苏醒的肉棒滋溜一声插到最深,“唔呜唔——-——”

    肉棒将嘴塞得没有一丝缝隙,鼻腔也没有呼吸空间,窒息的危机感让肖昀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江焕按着后脑动弹不得。

    “摇屁股给我看,”江焕说:“摇得好看就放开你。”

    肖昀挣扎了两下没挣动,压在喉头的硬物让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声,认命地动了动臀尖。

    “不好看。”江焕评价说:“再来。”

    喉管里的肉棒似乎又涨大了一圈,挤压着嘴里最后一丝氧气,“呜嗯————”

    “幅度晃大点,”江焕满意地看着卖力摇摆的屁股,“就这样,接着摇。”

    胯下性器和卵蛋也随着动作动个不停,斤两不轻的器官悬吊摇晃着,渐渐有些发痛,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嘴被塞着叫不出声,也没办法求饶,慌乱间肖昀猛地抓住江焕的手,轻轻在他手心挠了挠。这是肖昀常用的示弱动作,江焕很吃这套,每次被他挠到手心心情都会好。

    江焕见他撑到极限,大发慈悲松了手。

    肖昀终于能从胯部抬起头,他闭着眼大口喘息,迫不及待吸纳空气,嘴唇红肿透着水光,嘴角还挂着一丝淫靡淫液。

    江焕轻轻将他嘴角擦干净,待人清醒点才问他:“还乱说话吗?”

    肖昀连连摇头,眼泪都甩出来了。

    家主收拾他的方式太多了,猜不到哪场性事会变成惩罚。

    男人粗长的阴茎依然挺翘着,几乎要贴到小腹上,肖昀害怕得要命,生怕江焕再把他按下去深喉,红着眼睛哀求:“家主....操我后面吧。”

    肉刃就着跪趴的姿势贴到穴口,江焕搂着他的腰,狠狠将性器送入温软的肠道。

    “啊啊啊——”搂在小腹上的手忽然猛地收紧,大开的穴口猛力往肉棒上撞去,只一下就深深顶到了底。肖昀紧闭着眼睛,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强烈的快感,他甚至感觉到眩晕。

    龟头找到敏感位置后开始对着那点猛力撞击,江焕将他双手擒到身后,双腿分开向后撅着屁股,这个姿势让他身体保持不了平衡,像匹被揪住缰绳的马,只能任由主人控制方向。

    “舒服吗?”江焕身下大开大合地操穴,犹如一只被原始欲望支配的猛兽。他伏在肖昀肩上,轻轻吻去眼角落下的泪,“哥操得你舒不舒服?”

    肖昀喉头艰难滚动着,哆嗦地嗓音:“舒....舒服的,轻一点,轻一点吧求您了。”

    “真是难伺候。”江焕将狂暴的性欲缓缓压下,下身疯狂的操干也变成了缓慢的顶弄。肉棒在后穴开拓挤压,轻轻划过敏感点,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后才缓缓退出,将龟头撤至穴口,再一次缓慢插进去。

    “现在可以了?”

    肖昀轻轻嗯了一声,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叹:“好舒服....”

    “自己动。”江焕拍了拍他的屁股。

    敏感点正被磨得爽痒,那玩意却卡在半路不动了,肖昀向后送着屁股,让肉棒进入小穴磨蹭敏感点,却怎么也不得要领,不是顶不到地方就是力度轻飘飘的。

    肖昀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江焕,“操我嘛....后面痒,我自己插不到。”

    江焕缓慢动了动,故意吊着他,幅度跟没动差不多,“哪儿痒,说清楚。”

    肖昀很上道,知道他想听什么,“骚穴....骚穴痒,想要哥哥操——嗯啊啊!”

    肉棒整根抽出来又迅速整根插进去,次次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刺激得肖昀

    的浪叫声都变了调,下身性器不堪刺激,先一步发泄出来。狂插了数十下,江焕发出一声舒坦的喟叹,将精液尽数射到软肉深处。

    性器终于从屁股里拔出来,江焕抬手往屁股上一掴,抱着瘫软的肖昀轻声说:“小崽子,我怎么操你好像永远都操不够。”

    ————

    年关基本没有好好觉,肖昀被疯狂震动的手机吵醒,外面天刚刚亮了个缝。昨天耽误了一下午,工作就堆起来了。肖昀起来硬灌了杯咖啡醒神,这个时间也没有早餐吃,肖昀在厨房翻到两只冷掉的蛋挞,随便对付了两口。

    肖昀正准备出门,温尔兮的房间门响了。

    “你要去公司吗,能不能搭我一段。”温尔兮怀里抱着他的琴盒,还睡眼朦胧的,头顶一簇飞起的呆毛,“我今天有演出,要赶快去现场做造型,你把我放到音乐厅门口就行,我没睡醒不敢开车。”

    肖昀把剩下的蛋挞全塞进嘴里,顺手接过他手里的琴盒,“行。”

    “谢谢。”温尔兮跟在他身后往车库走,有些吞吐地问:“....先生是不是还在睡?”

    肖昀拉开驾驶座坐了上去,随口嗯了一声。温尔兮正低头系安全带,含糊的语调像是在自言自语,“他答应今天要去看我演出的,不知道忘没忘记。”

    好几天前随意的一句应允,自己记在心上了,不知道先生还记不记得。

    肖昀发动了车子却没立刻走,掏出手机低头划拉了片刻,极随意地说:“应该记得,昨晚还提来着。”

    车子在温尔兮乍亮明亮的眸光中滑入晨曦。

    江焕睁开眼就看到肖昀发过来的信息,时间是早上六点八分,他出门不久后。

    “今天夫人演出,您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