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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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俟带着几分怒气,长驱直入,径自推开房门跨进去,就连声音也显得格外不善。 “司空!” 司空显然不在外室,萧俟一眼扫过,脚下已经迅捷地走去内室,撩起珠帘,又一声“司空”,却只喊了一半便噎在喉头,瞠视着房内的两个人,张口结舌——居然也有他完全反应不过来的时候。 司空才从床上直起身体,咳嗽一声,拉着半敞开的衣襟道:“你动作也未免太快。” 魏凌波被他压在身下,鬓发纷乱,面颊潮红,呼吸急促,差一点便被萧俟给看见了衣衫内的无限春光。司空早已一拉被子,将他整个儿盖在里面,才来得及去拢自己的衣襟。 萧俟瞪他一眼,转身退出,道:“你出来。” 司空整着衣裳,叹了口气,喃喃道:“我还没进去。” 魏凌波虽被被子掩着,却听得见他这话,顿时羞恼不堪,屈膝向上一撞,道:“闭嘴!” 棉被厚软,这一撞完全没有威力,司空装作重伤一下仆倒在他身上,哎哟一声笑道:“我这可出不去了。”魏凌波拉开被子探出头来呼吸一口,司空便俯下去吻住他双唇,将他面颊上的红晕再染深一层方才放开。魏凌波知道外面有人,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好在他臂上捏了一把,低声道:“你……有人等着,别胡闹!” 司空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跟着急忙翻身跳下地避开他的反击,道:“你可要乖乖呆着,哪儿也不许去。” 魏凌波缩在被子里,也是担心他再干什么坏事,道:“我对这里不熟,自然不会乱跑。” “这就好,等我回来继续。”司空心情很好,穿好衣服,倒退着穿过帘子转出去,一瞧萧俟生气的脸色,无奈地叹口气道:“你这回来得真是不巧。” 萧俟冷哼一声道:“我也希望来得更早些。” 司空奇道:“怎么这样生气?” 萧俟瞪他,道:“问问你和老四做了什么!” “啊,是说枫林那件事么?”司空恍然大悟似的,却叫萧俟差点没七窍生烟,喝道:“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便做了决定?” “告诉你最后也只能这么决定,对不对?”司空搔着有些汗渍的头发,在一旁坐下,瞅着萧俟又道,“你已经跟四爷发过火了吧?” 一语中的,萧俟一副受到重创的神情,道:“老四只考虑家族利益,你其实没必要勉强自己……” “萧俟——”司空一笑截了他的话头,道,“我可没说过这是勉强。” 萧俟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当初中了毒,其实也没有立即就离开枫林。你若是真的想对付枫林君主,也用不着非要废这么大阵仗从枫林逃出来。” 司空搔头道:“那是因为我还没立即发现……见到你之后才发作的。” “明知道中毒,为何还要回到枫林?” “这……我以为这只是个意外。”司空不好意思地挠着头皮,道,“你也是知道,君主一向对我很好,所以我回去是想问问他……” 萧俟抚额,道:“你这个人……” “我承认我那时候是有些傻。”司空岔开话题道,“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君主最得力的手下已经找到我朋友头上了。我虽然没什么,可不能让他被连累。” 萧俟若有所思地瞟了内室一眼,道:“这就是你一直担心的那个‘朋友’?” 他在“朋友”两字上咬了重音,司空若无其事地道:“你要是有意见,说出来就是。” “没有。你昨天没回来,我就在想不如请你那位朋友搬进萧家来住,免得被牵连……只是没想到……”萧俟也叹了口气,看来没想到的事情挺多。他跟着正色道:“我萧家与枫林如果开战,便绝对是至死方休,你彻底无法回头。而你的毒恐怕也更难求解。” 司空淡淡地道:“我从没打算回头,更没想过去找君主求得解药。” “这样也罢……我让重言多多用心,总也能想到一些法子。”萧俟看来还不知道唐重言的心已经用到其他地方去,说完这话,瞧司空心不在焉的样子,很识趣地道,“那我不打扰你了。” 司空立即道:“不送。” 萧俟无言地看了看他,想说什么又忍住,起身走了。 司空虽然说了不送,还是将他送到门口,看他背影消失在影壁后,便飞快地掩门上闩,跟着迅速转身贼忒兮兮地几乎跳着回到内室。魏凌波拥着被子正坐起来,薄薄的单衣自两肩自然垂落,被他胡乱扯开的白色中衣也还保持原样,从颈项到胸膛留着一片光洁柔滑的肌肤,印着几点殷红的吻痕,宛如一串可口的珊瑚子,瞧得司空直是垂涎。 他轻手轻脚地摸到床边,却见魏凌波微微露出笑容,道:“萧二爷这么关心你,你却不知好歹。” 司空摸着鼻子在床边坐下来,道:“胡说,你这边可不就是最好的?所以我一送走他,立即就过来了。” 魏凌波伸出手,抚在他的脸上,轻轻道:“我先前总以为你逃出枫林一心要来找这个人,非常地不智。刚才听了他的话,才知道原来世界上真有这样坦荡赤诚,肝胆相照的好朋友。我……我突然有些羡慕他……” 司空捉了他的手,笑道:“羡慕他什么?” 魏凌波不语,垂着睫毛,神色哀伤。司空将他的手往自己腰上一带,自己凑过去朝他耳朵呵一口热气,道:“傻瓜,你与我难道不也是坦荡赤诚,肝胆相照?若是担心还没到这地步……你就快快把自己给我袒露出来,与我赤诚相见。” 魏凌波被他抱着这样一阵耳语,再不解风情也听得懂意思,却微愠地道:“我只有这样,才能和你做好朋友么?” 司空“咦”了一声,真是有段时间没听见他这么闹别扭了,于是道:“错了,我早就将你当做好朋友,可是总觉得这还不够,一直想着要怎样才能更进一步……”他说着将魏凌波慢慢压倒在床上,笑嘻嘻地说,“也好叫你晓得,你对我来说比起萧俟更加重要。” 魏凌波那句话说出来,其实就有些后悔。他有时候发些小脾气,也并不是当真气恨,却很易因此惹得他人敬而远之。司空尽管说已经很了解他的脾气,但他无法看见,心中难免害怕,直到听见司空如此戏说,才放松了绷紧的身体,低声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