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开苞,彩蛋)第二章:沈爷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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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停在了一间客房前,指了下里面冲林诺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林诺伸手拧开门把手,里面是欧式风格的装修,而且一看就是经常打扫的样子,他走进去拉开衣柜,里面只挂了一件浴袍,这间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简直不言而喻。 林诺生硬的拽下浴袍,脸上的表情再也绷不住,嘴角上扬起讥讽的弧度,他觉得一阵恶心,这让他不由得想起那个死在男人床上的女人,他和她有什么区别? 林诺站到浴头下,冰凉的水打在他的肌肤上,让他的怒火慢慢降温,想太多做什么,本来就是买肉的,谁又比谁高贵? 他关上水龙头,对着镜子擦干身体,披上浴袍,他刚才听到了开门声,想必那个男人已经来了,正等着他出来服侍呢,或许此时他正盯着浴室的门,算计着他还要磨蹭多长时间。 林诺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整理出公式化的笑容,转身打开了门。和他预想的并不一样,沈赢只是靠在床边,手里拿着手机随意的玩着游戏。 “出来了?”沈赢注意到林诺,按灭了屏幕,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过来。” 林诺走到床边,缓缓蹲下,仰头看着对方,而这样的姿势似乎愉悦到了男人,沈赢捏住他的下巴,“之前伺候过男人吗?” “没有。” “那你知道怎么做吗?” “沈爷教教我?” 沈赢发出愉快的笑声,交叠的双腿从床上挪下来分开放到林诺两侧,“把皮带解开。”似乎真的做起了指导。 林诺抬头看了一眼沈赢,抬手解开了皮带,然后顺势将他紧扣的裤扣和拉得严实的裤链解开,黑色的内裤隆起一个不小弧度,浓郁的麝香味冲到鼻子里,占据了全部的呼吸。 林诺顿了顿,又抬头看了眼沈赢,看到对方正带着满脸玩味的笑打量着自己。 他只觉得脸上燥热,甚至有着不知所措。 “怎么不继续了?” 沈赢摸了摸林诺湿润的短发,林诺喉结滚动,定了定心神,慢慢低头,嘴唇贴上那处隆起,他慢慢伸出舌头勾勒着那东西的弧度,再慢慢张大嘴包裹住一部分用嘴唇研磨,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灼热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小妖精,别在外面磨蹭。”沈赢的手无意识的顺着林诺的头发,身体叫嚣着干死那个作怪的小婊子。 林诺用牙齿咬开内裤,里面的宝贝弹出来正好打在他的脸上,这东西出乎意料的长,出乎意料的粗,他伸手握住那根粗长,张嘴包住那巨物,用舌头舔舐上面的肌肤,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除了一点咸也没有其他味道。 沈赢按着林诺的头耸动腰身将自己的宝贝往深更的地方顶,而深喉的窒息感和恶心感让林诺的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而这副被狠狠欺负的样子让沈赢想直接就这样把他操哭。 “唔……不……唔嗯……” 沈赢抽出自己的东西,他还不想就这样射出来,他拍了拍林诺的脸蛋“上床!” 林诺双手撑着身体翻上床,沈赢指着床头“去那跪着,把屁股撅起来!”他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等着老子今天晚上操得你舒服的只会哼哼!” 林诺突然想笑,他哑着声音“沈爷身经百战练得一身好功夫。” 沈赢大手抽上他的屁股算是教训他的出言不逊,随即将沾着润滑剂的一根手指顺畅的捅进那紧致的蜜穴,模拟着性器快速抽插,嘴上说着骚话“老子18岁就开始玩女人,只要你乖乖的,爷保证让你爽上天!”说着又塞进第二根手指,速度不减的保持着抽插。 异物入侵的感觉异常明显,林诺不习惯于这样的动作扭着腰想躲避,而这却更像是欲求不满的迎合,沈赢再插入一根手指,他忍得难受,却也不能不做拓展,他身下这只妖精还是个雏,他尽量控制着力道也尽量加快速度。 “疼……不要……呜我受不了了……啊!慢……慢点……”林诺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后庭被插入手指的感觉相当奇怪,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随着放肆的动作越积越多,他已经不满足与这样的结合,磨蹭着屁股主动索求,这一刻,伦理道德什么的,已经彻底被抛弃了,林诺从来没在乎过那些,而眼前的男人,他也无法将对方看做是父亲,他们在做的是一场最原始的运动,带着无尽的快感与欲望的堆叠。 “骚货,真他妈浪!”沈赢对准林诺那失去手指不断翕合求欢的小洞一插到底,滚烫的甬道迅速包裹住炙热的柱体,舒爽的感觉通过交合处传遍全身,凹凸两物的契合度好比最相配的螺丝钉和螺丝帽。 沈赢迫不及待的大操大干起来,每一次顶入都让林诺有要撞到床头柜的感觉,他被迫承受着,双眼早已因情欲而迷离,嘴里喊着乱七八糟的话。 “嗯啊……快,快点……啊!” “老子操的你爽不爽?嗯?爽不爽!” “爽,爽死了,干死我,啊!”林诺一只手把住床头柜,另一只手无意识的寻找身后的人,像溺水之人欲求浮木,沈赢抓住了他的手,更大力的肏着他的小穴“啊!不,不要……太快了……要操烂了……” 沈赢低声骂了句“骚货”速度不减的继续肏那让人沉醉的淫穴,交合处带着肉和肉撞击的闷声和噼啪的水声……沈赢猛抽插几下将精液悉数射进林诺的后穴,他将林诺翻过来,林诺已经不知道射过多少次,下腹和床头柜上都带着白浊,沈赢嗤笑一声将林诺的双腿抬高从正面插了进去,继续下一轮的征伐…… 这一夜沉浮,林诺几度昏迷又几度被快感激醒,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他甚至怀疑沈赢是不是真的把他干死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撑着酸痛的身体起来,屋子里就他一个人,昨天晚上的激烈还尚在,屋子里弥漫着糜烂的性爱气味,他勉强从床上挪进浴室,身上遍布着吻痕和牙印,乳头红肿,他看不到后面的情况,但也只会比前面更惨烈。 这一切都赤裸裸的招示着昨夜的激烈。 一个年近四十的老男人,那方面的能力真的是……林诺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