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重生赎罪,千金不复在线阅读 - 14,用自慰表演换取金钱的婊子/sp,羞辱,你就值二十块/回

14,用自慰表演换取金钱的婊子/sp,羞辱,你就值二十块/回

    方临昭这么想的,也这么说的。方恪闭了闭眼,自暴自弃的嗯了一声。

    场面一时僵硬,然后方临昭说:“你还不值一个房子。”

    方恪知道,不过他也有分寸,要的不会很多,而且也不会要方临昭一口气支付。他只是想等方临昭对他腻了,泄完愤了。之后自己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他想,到那时候,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平平凡凡的,好好的活下去。

    “我可以一点点攒的。”方恪小声说。

    方临昭说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怎么的,总之感到了不满。方恪他怎么敢,怎么这么大脸,不过方恪留在他身边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不然他凭什么这么对方恪,方恪还那么乖。他知道这小少爷的脾气,不顺意了,是宁可吃亏也要闹腾个天翻地覆的。

    不过方恪还以为他会那么轻易的就让他还完债?就这么容易就放过他?想得美!

    方临昭把方恪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在地上转了一圈,然后对上一脸迷茫的方恪:“好,我会给你办一张新的银行卡,能赚多少算你本事,但你让我不开心了,我不但会打你还会扣你的钱,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知道了吗?”

    方恪心里也有些难受,可是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于是他乖乖的点了下头。

    方临昭也点头:“好,跪下。”

    方恪缩到了被子里。

    方临昭要被他气过去,瞪了方恪片刻,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所到之处仆人退避,方临昭没过多久就带着一堆东西回来了。

    回来一看方恪还缩着,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他。就像躲在床底死活不出来的猫。

    方临昭就是那个辣手摧花的人,这次他打定主意让方恪改正态度,把东西往墙角一放,锁了门。

    方恪一看到摄像机躲得更远了,方临昭轻松的给他连着被子捉过来,把心不甘情不愿的方恪往地板上一放。

    “忘记逼我搓黄瓜的事了?方恪,别总消耗我的耐心,信不信我真的让你出去卖。”出去卖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这样的方恪,给别人多看一眼他都觉得亏。

    搓黄瓜。

    方恪干过的坏事之一,对于青春期少年而言,与性有关的东西总是最有趣的。

    方恪不是没干过这方面的事,少年时的方临昭长得比成年款方恪还要秀气,方恪捉弄他几回,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做更过分的是。

    比如从食堂拿了一根黄瓜,逼方临昭做口交的动作,一边还拿着手机拍。

    方临昭差点把黄瓜砍方恪脑袋上,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懂了方恪惹不得,方恪逼他坐在放倒的桌子间,被卡住半边身体,捏着黄瓜凑近方临昭的唇。

    拿黄瓜挤开紧抿的唇齿,方临昭捏着拳头却不敢挥出去,他不想被退学。

    “张嘴。”方恪轻声诱哄“你是在引诱我吗?还是想引诱别人?”

    方临昭身体发烫,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黄瓜的恶劣暗示,不懂这些富家子弟看他和方恪的暧昧眼光。他只是本能的知道这是不好的事,方恪在欺负他,羞辱他。

    那他就不能答应。

    可是方恪就是那么恶劣的按住不敢反抗的他,说:“你乖,就是我的同学。你不乖,我就要对你干坏事了。”什么坏事?比揍他阻挡他去考试,害得他拿不到奖学金更恶劣的事?

    “哎?”方恪也被他的单纯惊到了,然后方恪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怪异起来,他把少年方临昭挤在桌子缝隙里,离的特别特别近,那张张扬漂亮的脸带上了红晕:“当然还有很坏的事,我会让你做我的小狗。”

    方临昭身体抽搐了一下,“我会更深的欺负你,负距离的欺负你里面,让你哭,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你会迷恋上我给你的疼痛,跪在我脚下射精。”少年方恪一字一句吐出超出方临昭想象范围的话,也改变了二人之间的氛围。

    然后方恪把黄瓜塞到了方临昭微张的嘴里,恶声恶气:“拿手掌搓,不然我就把黄瓜塞你屁眼里。”

    方临昭浑身软绵绵的,瞪着这个混蛋,然后依言用手掌搓动黄瓜的刺,嘴唇含住另一端。方恪把手机举到他的面前拍摄,教他如何吞吐。

    方临昭当晚梦遗了。

    方恪一时间很想跑,他腿不敢沾地,缩在被子上,含泪听着方临昭骂人:“别给老子矫情,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给我跪好,对着摄像机自慰。”

    方恪害怕摄像机。

    “不做是吧?”方临昭拿出了杀手锏:“那就滚出去。”

    方恪含泪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慢慢的从被子上蹭到地毯上,膝盖碰到地面,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方恪你自己想想,你有跟我拿乔的资格吗?”

    方恪默不作声的跪到了地上,对着摄像机弯下腰身,分开双腿。腿间垂软的性器可以轻松看到的地步。

    然后他吸了口气,用手包住阴茎,开始小心的抚慰撸动。

    他这样笨拙小心的样子实在淫荡又可爱,方临昭看的呼吸急促。

    那个时候,他在方恪眼中,也是这个样子吗?明明是在被欺负,一举一动却散发出求欢的味道。想要蹂躏他到哭泣,又想抱在怀里一点点的哄。

    方临昭走到方恪身后,看着方恪一点点紧绷起来,看他好久没有动作才稍微放松。

    然后方临昭就趁着他放松的一瞬间一拍子抽到方恪屁股上。

    可怜雪臀刚刚才好,又挨了一下。

    方临昭手重,方恪身体往前一冲,没敢回头,继续撸动阴茎。

    方恪不是m,所以挑动性欲总是要慢一些,但是被调教过得身体会熟练的转化疼痛,心理的不适也会造就更多的快感。

    明明这具身体还没有经历过那些,方恪却自动找到了感觉。

    方临昭确实学会了不少东西,他在方恪感到舒服时挥下皮拍,然后等方恪缓过劲来,再次用皮拍责备。

    强迫肉体习惯这样的快感,并逐渐做出合适的反应。

    方临昭看着方恪渐渐泛红的屁股,呼吸粗重起来。皮拍的疼痛感不强,最适合娇气的方恪。

    他开始轻柔的拍打雪臀的其他地方,看方恪小狗一样耸动身体,低声喘息,直至彻底勃起。

    方临昭把跳蛋取过来,一左一右贴在了两个乳尖上,然后蹲下来反剪住方恪的双手。

    方恪此时的神情简直能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他在方临昭手里更深的分开腿,用摇晃的阴茎触碰地毯的软毛。然后哆嗦。

    跳蛋启动了,方恪在方临昭手上扭动,被一点点压到地面上。

    两个乳头一直被震动着,直到紧贴地面,被跳蛋压迫回乳肉,带的胸口的肉都一起震动。

    “啊~啊……”方恪小声的呻吟,“让我射~方临昭~。”“该怎么叫我?”方临昭的声音不自觉的温柔下去。

    “方临昭~”方恪只是叫“方临昭~临昭~我错了,奴错了,奴好想射,小狗好想射到临昭身上,小狗想在临昭身上尿尿~哈,小狗的乳头好痒~”

    方恪开始浪叫,整个人都羞的红了,嘴里不断吐出破尺度的话,整个人都要化成了一滩水,只有阴茎雄壮又傲气的坚挺着,不肯低头。

    方临昭差点就要射给他了,对于方恪这个小婊子而言,方临昭还是太嫩了。

    “你说什么?”方临昭咬住方恪的肩头,腾出一只手在方恪身上四处点火,方恪越是这样,方临昭的欲火就越高涨,想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玩到疯狂。

    “我错了,”方恪哭出来:“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方临昭~。”只有你,方临昭,让我这样屈服。方恪心里难过至极,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切。

    “自己来。”方临昭松开方恪的手,让受不住的方恪自慰,“射到摄像头上去。”说着取过皮拍,捏住一只在跳蛋下抖动的小奶头,一手啪啪的抽打红了一点的雪臀。

    方恪被逼着注视漆黑的摄像头,乖乖敞开自己的隐秘,开始机械的套弄勃起的阴茎。

    雪臀上留下一记记红色方痕,错落有致的,反而衬得他肤色更白,姿态更娇。

    前面不断传来快感,后面的屁股被方临昭寻着白皙的地方拍打。轻微的疼痛带来麻酥酥的刺激,直至整个臀部都火辣辣的,阴茎也没有软下去。

    方恪咬着唇不肯再浪叫,在不断的反复蹂躏中,他的手速越来越快,逐渐找到了自慰的本能,开始技巧性抚摸冠状沟,刺激龟头马眼,整个套弄起柱身,嚣张龟头在白皙完好的双手间探进探出。

    身体的热度烘烤着奴隶的身体,让方恪忍不住在拍子下扭动起来,方临昭看的呼吸粗重,手上加了一些力度,逼出方恪的哭音来。直到随着快感积累到顶峰,雪臀再次肿成了一颗红桃子,方恪在方临昭骤然加重的拍打中达到了高潮,精液飞溅而出,沾到了开启的摄像头。

    方恪在摄像头里露出惊人的媚态来。

    方临昭在方恪高潮时就住了手,取下了仍在不知趣跳动的跳蛋。

    方恪断电一样趴下去在地上喘息。

    “坚持的时间太短了。”手都酸了的方临昭如是说,胯下一团几乎要把裤裆顶破。他从桌上拿过一张卡,在手掌间转了转:“我想想你这次值多少。嗯。就二十块吧。你这种被玩烂的婊子,也只值二十块。”

    他对方恪露出了坏笑:“我先充值一百块,一点点用。”

    疲倦的方恪差点被气哭。

    他想要小房子,方临昭偏偏就给他二十块,那他要攒到猴年马月去。他的小房子,呜呜呜,方临昭真是大混蛋。

    “你得练练手活了,”方临昭来了兴致,“练的好了给你五十,你看我都没爽到,给你二十不错了。打屁股一下一块钱怎么样?当然,跟其他服务在一起时不算,包夜一百,这样我一口气多充一点。咦?小狗怎么不说话?”

    方恪目露凶光,一口咬在了方临昭手臂上。

    ……“妈的,扣钱!”方临昭怒吼。

    作为袭击主人的代价,方恪被按在方临昭腿上打了好一顿屁股。不重,至少打完方恪还有力气推开他,自己裹被子回去睡。

    被方临昭捏住被子一抖抖下去,换好了新床品,这才把要被气疯了的小猫抓回来,抹了一层药才放开他。过程中方临昭虽然没被咬,大腿上却留下了一道淤痕。

    不过方恪虽然闹腾也仅限他的大床,躲也躲不到哪去,让方临昭抓的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