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魔修当着掌门师兄的面X师弟,师兄起欲念
卫遥上苍涧山那年,苍涧山上少有的下起了鹅毛大雪。 还是苍涧山长老的毕宣仙长牵着孩子小小的手亲自带他上山,这是虚中子第一次见到卫遥。白雪苍茫的山崖上,裹着毛皮厚斗篷的小孩儿玉雪可爱,蹲在雪地里咧着笑脸开心的同自己师父玩着丢雪球的游戏。 毕宣仙长牵着卫遥走进大殿,出乎意料的是卫遥拜在了当任掌门门下。 小小的孩子,穿着领口以银线刺绣的弟子服。站在掌门与师父的身旁,不卑不亢,一双蔚蓝的眼仿佛沉淀着千年的冰雪,一切虚妄皆在他眼中无所遁形。 虚中子却见过这孩子不久前玩闹的样子。他很好奇这孩子为何会有这样截然不同的两幅性格。 卫遥尊重毕宣仙长,也尊重仙长门下的弟子们。但玩的最好的,始终只有虚中子。 虚中子内敛沉稳,脾性温和。卫遥从小冷心冷情,醉心于剑术。没有人受得了卫遥的冷,除却虚中子,一日复一日的照顾。 卫遥也渐渐习惯了这位老好人的师兄。虚中子知道,卫遥并非真的冷,只是对方太过小心谨慎,小心的生怕欠下一丝一毫。 “我们是师兄弟,何必计较的那么清楚?” “情之一字最难缠,欠下便是情长气短。” 当时已是少年的卫遥擦拭着手中剑,说出的话却老气横秋的令人无奈。 “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样便好。” 卫遥喃喃着,然后又开始沉醉于剑道,偶尔会下山除暴安良。 “这五百年来我修无情剑,这无情是为了更好的护着那些真有情有义的人。此剑有瑕,我却不悔。” 虚中子静静听着,是个合格的听众。 悔吗?孤单吗?寂寞吗?不甘吗? 五百年来,卫遥用手中剑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他。从来不悔,他乐在其中。 “能来到这里,我很开心。” 某次,喝醉酒的卫遥面上挂着少有的笑意。他喝多了,似有了醉意,便倚靠在虚中子肩上。 活着很开心! 能上苍涧山很开心! 能当剑修很开心! 最开心的,是能用手中剑扞卫心中正道。 如他手中剑,看似冰冷,所做之事却桩桩件件有情有义,暖人心脾。世人都说卫遥冷如剑,虚中子清楚,师弟不是这样的,这世上再没有比师弟更纯粹温柔的人。 在虚中子忙着操持大比时卫遥再度搬回了自己的洞府。打来清水,挽起袖子亲自擦拭打扫。 洞府内的整理,特别是挂有毕宣神君的神台前,卫遥绝不会动用法术来清洁。 这样一点点还原整洁,好似心中负面情绪也跟着一扫而空。卫遥将脏帕子扔回铜盆里,拎起来搓洗干净拧干了擦拭最后一遍。 漂浮在神像上的魔修俯视着卫遥做这一切。 魔修很诧异:他真的不恨不介意的吗? 卫遥倒掉脏水,给净瓶里换上清水,花束也换了新鲜的。魔修看着他忙忙碌碌,恍惚间,竟觉得对方像是等待丈夫归家一心操持的贤惠妻子。 猛然醒过神来,魔修唇畔笑容冻结,眉头也烦躁的皱起。 真是魔怔了,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 卫遥感受到身后贴近的气息,甫一动手就被瞬间制住。 “啊!” 咔哒一声,魔修毫不客气的卸下卫遥的两条胳膊牢牢束在身后。卫遥趴在案桌上,眼底火光一闪而过。 “魔物。” “上次还没吃够教训?” 魔修拉扯着卫遥腰间紧束的腰带,粘腻暧昧的问候声中满是情欲与恶意。卫遥抿起嘴倔强的不肯再说话。 魔修冷着脸按住卫遥,没有任何前戏就像单纯发泄一样,握着胯间阳具抵在卫遥腿间。 汗水濡湿卫遥的眉毛、长睫。魔修胯下一阵一阵的挺动,直顶的案桌也随之前后晃动。 初始的紧涩在不厌其烦的耸动间分泌出了些许水液润滑,卫遥身后的魔修直勾勾盯着卫遥脑后垂落下来的蓝色发带。 束的一丝不苟的发丝,露出光洁修长的后脖颈。脆弱的雪白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咬穿。 魔修这么想着,俯身咬了上去。用的力道不大,咬住那软肉后也不松开。含在嘴里缓缓磨着,身下的顶撞变得快速深入,捣出细碎水沫打湿了卫遥的衣袍。 长案有规律的嘎吱嘎吱作响,魔修膝盖插入卫遥险些并拢的腿间,又是一记狠插似是惩罚卫遥的躲避。 卫遥后头逸出一声闷哼。 满心记挂着师弟,虚中子一得空就过来探望。洞府之前下了禁止,虚中子却是面色沉下无视那禁止直接闯入。 “师弟!” 如虚中子所想,卫遥果真又被那魔修缠上了。 风光月霁的高冷剑修,此刻双手缚在身后,趴在神案上。灰色长裤松垮垮落在脚踝间,衣袍也被尽数撩起露出那挺翘结实的臀。 最让虚中子目眦欲裂的是师弟被不断撑开又闭拢的后穴,不断被拍打着的阵阵臀浪和清晰可见的红艳穴肉。 那魔修肆无忌惮的当着他的面侵犯自己的师弟,虚中子勃然大怒与那魔修动手,魔修丝毫不在意虚中子的攻击,掐着卫遥的脖子迫卫遥抬起头来。 卫遥痛苦的闷哼一声,雪白的脖子上立刻浮现起绯红的指印。 “师...师兄...” 卫遥被操的神志不清,却依稀认得出来救自己的是虚中子。虚中子碍于师弟受制于人,只能又急又怒僵在那。 魔修更是猖狂,下身的挺弄愈发快速猛烈,当着虚中子的面,魔修直接在卫遥体内射出自己的秽物。 魔修抓着卫遥往虚中子方向扔去,自己趁乱逃走。 虚中子抱住卫遥,卫遥合不拢的双腿剧烈颤抖着,魔修射在体内的污秽也滴滴答答的漏出来。 腥臭的味道刺的人欲呕,虚中子毫不介意的抱起卫遥就走。 山脉中一处温泉,虚中子下了严密的禁止,不让任何人靠近。 魔修采补时射出的污浊需即使清理,长时间留在师弟体内只怕会腐蚀师弟的身体害师弟得病。 卫遥趴在池边任由虚中子帮他清理,虚中子已将他两条胳膊接好,卫遥只是被干的太狠,暂时缓不过来。 “如此采补下去,他分明是要吸干你。” 虚中子的声音和脸一样冷,卫遥皱了皱眉。没有将那魔物告诉他的,通过与男人交配获得元阳的方法告诉虚中子。 “师兄可是担心?” 卫遥趴在那闷声问道,虚中子握着帕子的手顿住。男人温热的掌心轻轻落在肩头上,卫遥感受到虚中子的长发落在自己的肩胛骨上。 “师兄?” “抱歉,是师兄无能。” 卫遥胸口一疼,他挣扎着想坐起来,虚中子牢牢箍住他不叫他乱动。 “我总觉你能行,可事实上,你也会受伤。” 温热的唇落在后脖颈处的咬痕上,卫遥浑身一激灵,双眼不可思议的睁大。 稍纵即逝的温度,虚中子掩去心底的狂热再度恢复成那个温朗清冷的掌门师兄。 “师兄,我没事。你不要自责。” 卫遥闷闷的安慰,耳畔传来男人磁性的轻笑。见师兄重又恢复元气,卫遥也松懈下来,他坐起来和以前一般,靠上虚中子肩头。 虚中子只觉胸口一沉,低下头去,凝视师弟漂亮的侧脸。卫遥松开抓着师兄衣襟的手,双眼轻轻闭上却是睡了过去。 虚中子抬手,抓起一件外套盖在师弟身上。 指尖慎而重之的擦过师弟的面颊,虚中子盯着卫遥的眸色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