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当着师兄的面被透明恶魔迷奸
不知是百岁处男初泄元阳太疲惫还是遭大胆魔物侵犯太刺激,卫遥在虚中子抱着他回去的路上昏睡过去。 “师尊?掌门师伯,我师尊怎么了?” 卫遥门下首徒山川岳见着师伯大半夜的抱着自家师尊大惊失色,虚中子有些尴尬的简单解释。 “你师尊受了伤,我带他回去疗伤。” 未了不放心的添了句。 “莫要声张。” 山川岳一向以卫遥为尊,自然不会出去乱说。直到师伯走远,一直目送着的山川岳猛然留意到师伯道袍下拢着的人似乎没穿裤子,光着的双腿在时不时被夜风撩动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卫遥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虚中子从袖里掏出一方素白的帕子率先为师弟擦拭。 帕子细细擦净师弟腿间和小腹处的狼藉,不自禁放在鼻端轻嗅。毫无半点凡人的腥浊,浓郁的如同木质香的味道。 鬼使神差的,将那方擦了秽物的脏帕子收拢入袖中乾坤藏起来。虚中子开始认真擦拭师弟身上的汗水。 即使睡梦中,卫遥的拳头依然捏的死紧,虚中子废了大力掰开,见着他掌心处被掐出来的血痕,只觉得心疼无比。 拿来纱布为师弟细细包上,虚中子心中再无旖旎,为卫遥穿好单衣,让他安睡,自己则去了外间一边研究解毒之法一边守着。 卫遥醒来时就黑着脸,他反思思考,都觉得不对味。 如果受伤之初他就停下来逼出蛇毒而不是急着赶路回去,不过他的性子,就算断条胳膊也不放在心上,仗着修真者体魄强悍,却不知这修真世界里,步步为营小心为上。 果然是太久没遇强敌就飘了,中了这种简单粗暴的伎俩。 卫遥却不知,这一次的受伤中毒是有人蓄意而为,对方掐准了他的性格弱点,就算他再怎么提防也无济于事。 经历大殿中的事,卫遥也不敢在独身一人硬抗,虚中子主动请缨来看着他。卫遥就此在虚中子那住下,和他的简陋山洞不同,师兄的住处却是颇具雅致。 加上虚中子特地为他燃的安神香,卫遥也安心了不少不像几日前的那般暴躁。 蓝白色道袍层层叠叠,门派的制服穿在身材修长高挑的冰山剑仙身上只觉对方如玉如剑,挺拔威严,凛凛不可侵犯。 同样的制式道袍,穿在身为医修的虚中子身上,却是儒雅庄严。身为苍涧派领门人,虚中子外秀内刚的气派一览无遗,不会有人觉得这位医修好欺负,而苍涧山门下则会深感掌门的温柔威严。 与卫遥的高冠玉簪不同,平日里的虚中子都是以绽放着几朵梅花的梅花枝当发簪,而正经的门派大集,则是带上青色坠鸾羽的纱帽。 少了温润却更加清贵非凡。 两人都是少有的好相貌,站在一起时,更是令阶下众弟子仰望不止。 “伤还没好,不准再出去。” 难得的,虚中子驳了战斗狂师弟的请战意愿。虚中子说的委婉,卫遥也知道自己时不时就要毒发的惨状。 他不怕痛,但是...半道上在弟子们面前发情,可着实不好看。 卫遥憋屈的把任务交给了门下首徒。 “稍安勿躁,今夜我与师弟护法,试着用秘法将毒封住。” 卫遥垂首敛目,淡淡的应了声。 **** 一撩衣摆就此坐下,黑色手套下的手指迅速捏剑诀。虚中子从胸口逼出一道金莲,从师弟头顶打入。 “我为师弟护法,无论发生什么,师弟切忌不能睁眼不能乱动。” “嗯。” 掐完最后一个剑诀,蓝色剑阵落下,散发出摄人又夺目的幽幽蓝光。虚中子走至他对面坐下,闭目护法。 卫遥信任师兄,却不知虚中子坐下的那一刻就落入了幻境。而他体内被用作压制的金莲也被瞬间吸出,落入一透明人影手里。 反手纳入金莲,连同那剑阵的光芒也迅速遁去,卫遥全然不知这一切的变化,捏着剑指的双手微微颤抖,额上也开始浸出大量的热汗。 那透明人影绕过虚中子径直走到卫遥跟前,在他面前纡尊降贵蹲下。轻轻握住卫遥戴着黑色手套而显得愈发骨感有力的双手。 衣襟松动,顺着瘦削的直肩缓缓滑落,露出内里洁白笔挺的内衫。即使穿的一丝不苟,这人也自带着一股禁欲气息,只叫人恨不得将他身上这身衣衫撕烂,让他衣不蔽体的在自己面前受惊受辱。 卫遥谨记师兄的叮嘱,只以为这是幻境,加之那魔物惦记卫遥的狠厉,也故意扰乱了他的神智。 幻境之中除非破境,在强大的法术都对境主无用。 无形的魔物俯身,欣赏着冰山剑仙这张俊美清冷的脸,目光扫过他修长干净的脖子线条,舔了舔唇,俯身吻住卫遥的薄唇。 在外界看来,就是卫遥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一件件自身上滑落,唇瓣也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碾压至变形、红肿。 魔物尝够了这张总是吐露出恼人冷言冷语的小嘴,他迫不及待想要弄乱弄脏面前的人。 本坐的笔挺的剑修突然自蒲团上飘起,魔物看了看不远处的竹榻,嫌弃太远,直接故技重施叫卫遥飘在半空。 这一次没有任何逗弄拖延时间,魔物直接撕烂卫遥的长裤将零碎的布料扔到虚中子身旁,大手揉捏着剑仙两瓣挺翘结实的臀肉。 滑腻腻的臀肉自掌心中溢出,魔物玩弄着看着那堆雪般的臀肉在手中不断变化形态。又探入一指,在股缝之间的小孔里尝试抽插。 蛇妖的毒相当霸道,异物刺入的不适仅仅是开始一会儿,那紧窒柔软的肠壁很快顺从的蠕动着打开,魔物在里头捅了一阵,直摸的一掌的滑腻淫水。 对这大名鼎鼎的冰山美人早已志在必得,魔物忍的没了耐性,索性掰开卫遥的两腿赤裸长腿,将他的下体按在自己胯间。 从外头看,就是卫遥双腿大张,下一刻,他的臀肉似遭外物撞击的骤然变形,一丝暗红色的血线沿着臀瓣滴滴答答落下,卫遥有一瞬间的清醒,却又很快又恢复浑沌,紧握的双手也随之松开。 魔物一口气侵占了卫遥的身体,被不可思议的紧致高热吸裹的险些立刻射出来,停顿了会儿,便扣着卫遥的腰身大力冲撞。 雪白臀浪层叠翻飞。伴随着清脆刺耳的啪啪声,卫遥的臀缝间的稚嫩小洞被无形的巨物撑至极限,近乎成为一圈薄皮的肛口充血成艳丽的红,内里的血肉也清晰可见的被用力捣开,挤压成一滩滩变形的肉泥。 咕啾咕啾的水渍滴滴答答混合着血丝滴落,星星点点洒在蒲团之上。 卫遥只觉得身体被劈裂一般的疼痛难忍,内里却又诡异的被填满了,那股不断产生热流的深处,被撕裂他的凶器给塞满了。 细密的布满褶皱的内壁不断被摩擦撑开,在那东西抽出时又瞬间挤压吸附上来,不知羞耻的谄媚讨好着,悬挂在半空中的长腿无力蹬动。 藏蓝色的发带随着发丝无力晃动,卫遥想出声大叫,但实际上能发出的也只是沙哑的可怜的呻吟。 魔物低下头,在他滚动的喉结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口。 肉棒肆意撬开那因他而软烂成一滩的肉穴,看着无力闭合只能任由他撑开的大腿根,魔物舔了舔下唇,愈发用力的向前一顶。 “嗯~” 卫遥侧过头去,任由发丝拂落在脸上,似是这样就能遮住他压抑不住的羞耻低吟。 “不要...” 无力的推拒,黑色的手套按在男人苍白的胸膛上,男人垂下头去,拨开那仿佛小猫肉垫一般无力的抓握。 一刹那的现形再度隐匿身影,屋内只能看到浮在空中,妖娆扭动如一条白色淫蛇的冰山剑修。 “啊!” 短促的哀鸣,卫遥睁开空洞的双眼,滚烫的泪水从眼角坠落,没入他的鬓发中去。 在体内爆炸开来的热浆,不亚于他泪水的热度。不断冲刷着他体内的淫肉,卫遥漂亮的长眉委屈的颤抖着。 下一刻,以为魔物终于满足会放过自己了,一只光裸的脚踝颤巍巍落在地上,卫遥无力站着,那魔物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推到虚中子身上。 “师兄!” 卫遥一把抓住虚中子的胳膊,大力摇他,随即那双脆弱的盈着水光的蓝色眸子又杀气腾腾的瞪向那魔物。 “你对我师兄做了什么?” 魔物并未回答他,但很快虚中子就从幻境中醒了过来。他看着衣衫不整扑在自己怀里的师弟,空气中四处弥漫着那熟悉的糜烂麝香味。 “师弟?” 不等卫遥回他,卫遥张口却吐出一串压抑嘶哑的呻吟,他的身体也重重撞在虚中子身上。卫遥抬手捂住失控的呻吟,眼角被逼出羞愧的红晕。 虚中子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弟一下下撞在自己怀里,绯红着面颊咬着下唇羞愤欲死的垂着头不敢看他。 魔物一把掀起卫遥的下摆,露出一丝不挂的下身和丰挺圆翘的双丘,那面团一般的臀肉被大力拍击着压扁又弹回原有的饱满弧度。 下塌的腰线连接着那两团丰满,只衬的卫遥腰肢越发轻软,臀部越发下流。 卫遥攥着师兄的袖子,埋在他怀里,泪水不断涌出打湿师兄胸口的衣物,那魔物还嫌不够,抓着他的手臂拉他坐起,让他做在自己的那物上,用下身顶弄他。 卫遥双腿大开,下方被侵犯的地方供人一览无遗,一身结实性感的肌肉染满了薄汗,配着他绯红的皮肤,愈发的秀色可餐起来。 “放开...我...” 魔物玩弄的开心,只将堂堂飞煌剑仙的双腿掰的更开,供对头的苍涧山掌门瞧清楚了他师弟被玩的红肿糜烂的肉穴。 虚中子被控制着,无法闭眼,只能微微侧脸,他是君子,当不可看这场面。然而师弟压抑的低喘和肉体拍打声不断闯入耳中,引动着他蛰伏于内心深处的恶魔。 虚中子小心的咽了口口水,努力让自己大脑保持清明。 不去看,师弟会好过些。 虚中子想的单纯,却不知他那心猿意马的模样早已落入魔物眼中,魔物恶劣的笑了笑,只将怀中美人操的又哭又叫,身下浪水长流险些让他的鸡巴几次滑溜出来。 “师兄~” 一声低哑渴求的呼唤,卫遥猛地睁开眼,魔物捂住卫遥的嘴继续模仿着卫遥的声线发出又骚又浪的喘息呼唤虚中子。 虚中子终于抵不过师弟的呼唤扭过头来抬眼看他,却不料魔物奋力挺刺,直接将敏感的卫遥操射出来。 男人的白浆喷射到师兄脸上,虚中子面皮发红,一双清澈澄明的眸子也逐渐泛红,卫遥更是呜咽着不断摇头,羞惭的闭上眼。 魔物可不管两人怎么想,在卫遥穴内泄了三次才饶过他,化作一阵狂风离去。 失去了控制的虚中子也立马起身去扶被玩成破布娃娃一般的师弟,虚中子本以为师弟会崩溃大哭,却见卫遥只是靠在他怀里急促喘着气,脸上的红潮消退,眼底也恢复了平静,无悲无喜。 “抱歉,师弟。” “与师兄无关,是我技不如人着了道。” “师弟,我扶你起来。” 卫遥在虚中子的搀扶下双腿打着明显的哆嗦挪到床边,他的裤子被撕的稀烂。虚中子看着他双腿间的浑浊血痕,眸子暗了几分。 “坐在这,我给你上药。” 虚中子温声道,说罢转过身去拿药箱。他一举一动与往常无异,然而发丝下隐藏的双眼却深得如滴了墨汁,哪里还见平日里的宽和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