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女修所乘之船还未行远,相曲便迫不及待抱起云昭,他此时顶着一张绝代佳人的脸庞,掀起裙子却是一根粗硬的阴茎垂在腿间。相曲胯下等候多时的阴茎蹭着云昭的阴唇,云昭被刚才闹那么一下,情欲已经淡去了,然而相曲贴上来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伸出手臂,环住相曲的肩背。 他想着若是生下来是个女儿,长得又像相曲,倒也不错。 河水荡漾,烟波迷眼,相曲低头亲着云昭的锁骨,云昭心思活泛,腿间阴唇被相曲的阴茎蹭的外翻,阴蒂酥酥麻麻,渐渐又有了些感觉,此时相曲插进去则是极其顺畅。 云昭未曾料到他还会再来,轻哼一声,靠在相曲的肩膀。方才他就被相曲舔的骨肉具酥,如今阴穴又被突然填满,湿软穴口含住相曲的阴茎缓慢蠕动。相曲进入的很慢,好似船下涌动河水一般轻缓。 琐碎声响顺着流水传到前面的女修耳里,女修莞尔一笑,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拿起身边一把月琴,随意拨动琴弦。 云昭也顾不上那名女修会不会听见这边的动静,藏着的双腿从罗裙之下伸出,嫩白如洗干净的莲藕,脚趾又带着粉,紧紧缠住相曲的腰。 云昭的化形很是细致,连双脚也变成寻常女子的尺寸以免被人发现端倪,一双莲足甚是娇小可爱。相曲握住云昭的脚掌在手中把玩,云昭绷着足背,脚趾蜷缩,脚心亦是粉嫩颜色。 相曲挺身向前,阴茎得以进入更深,龟头已然触到宫口。接近生产的日子,云昭宫口收缩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肚子里孩子日渐沉重,重重坠着,时时压在宫口。 即使云昭道心坚定,也有难以忍耐的时候,尤其是在相曲百般撩拨之下。云昭扬起下巴,胸前两团涨出奶来,圆圆滚混鼓了起来,化形能掩饰到了他的大肚子,却遮挡不了他满身的奶味。 相曲捉住云昭的脚踝,龟头顶着云昭肿痛的宫口,略略抽动几下,里面便涌出一股黏稠淫水打湿了衣裙。相曲揉着云昭的脚心,那处不常露出,甚是柔嫩。云昭又是怕痒的,眉毛蹙起,想要缩回脚又不得,腿间阴穴又被操得噗噗喷水。 他在船上被相曲顶得左右摇晃,胸前被奶水浸湿了好大一片。终究是被相曲弄得太过不堪了,云昭声音哑着,扭动腰身,平缓前行的小船也失了稳重。 相曲道:“我听闻凡间女子若是被旁人看了脚,就一定要嫁给对方。若我们皆是凡人,应当早就成亲生子了。” 从相曲嘴里说出的情话云昭听过许多,每次都会脸红一阵。云昭缩回双脚,提起裙子盖住脚背:“你这般坏心肠,我未必就会嫁给你。”话说出口云昭便有些后悔,他为何又顺着相曲的话去说,岂不是告诉相曲其实他在心里已经认定了会嫁给相曲。 相曲伸手抓住云昭的奶子,隔着衣服捏住乳头,里面的奶水涌出,奶香四溢,好好的一件衣裙全部泡了奶水。相曲道:“昭昭的奶子和屁股都被我摸过无数次,操过无数次了,想不嫁给我是不成的。” 相曲一手托着云昭的后腰,如此一来云昭胸前奶团更是突显,软软圆圆两大团,乖巧得任他揉捏。相曲抓着云昭的奶子,上杉湿透后隐约可见两点艳红的乳头。到底还是在别人的地界,相曲不想云昭的身体被人瞧见,便隔着衣杉含住翘起的肉粒。 “流氓……啊……师兄……” 相曲的舌头拨动云昭的乳头,又有衣衫搁在中间,乳头被衣衫阻挡,奶水全部流在衣衫里面,衣衫贴着他的身体,又湿又热,磨蹭着他的两颗乳头,还不如直接脱了来的舒服。 相曲搂着云昭,阴茎往他的宫口一点点地插入。云昭已然习惯了宫口时而地开合,可是被相曲这么堵着宫口,宫口处的痉挛越发频繁,他的双腿都要不听使唤,腿根阵阵发麻,淫水顺着缝隙流了一船。 “不……不行……会顶到那里……啊……”云昭害怕相曲插进去会顶到里面的孩子,忽然慌张起来,穴口紧紧收缩,咬住相曲的阴茎不愿让他再深入。然而他的阴穴早就是被相曲操熟了的,层层软肉只顾着享乐,殷勤地缠着相曲的阴茎,只想他能够再多待一会儿。 “骚屄紧成这样,到时候怎么生的出孩子,让师兄给你通一通,操松了便容易生出来。”相曲另有说辞,听起来像是为了云昭好,怕他宫口太窄孩子生不出来,这才要去操他的宫口。 云昭的宫口被相曲的龟头完全撑开,加之里面还有个孩子,他的下身几乎要被撕裂,这还只是开始,相曲还没有再进一步,云昭已经疼的满身是汗,连骂相曲的力气也没有留下了。 “不……会顶到……”云昭被相曲抓住腿根,整个身体都被那一根阴茎贯穿,他直直挺着腰背,阴穴软烂熟透,宫口被捅开的刺激叫他又累又怕,自从怀了孩子,他总是担心是否会伤了孩子。如今孩子大了,相曲又强硬地闯入宫口,若是孩子有知觉,岂不是要被顶痛了。 “放心,我只是给你松松骚屄,总是这么紧虽然操着舒服,对孩子反而不好。”相曲化形之后也是一派大家闺秀的气象,说起着下流话来也不脸红。 “啊……别说了……”云昭见不得相曲假正经的样子,身体闷热又不得释放,在这水面上摇摇晃晃,云昭眼前发白,都要被晃晕过去。 云昭被他这样顶着宫口操了大半日,那名女修怕是早已上了岸,而他的宫口也在相曲的努力之下松快许多,总算是让相曲满意了几分,他这才射了,暂且放过云昭。 “若不是要去救出含芜,我定要你每时每刻都含着我的东西。”相曲咬着云昭的耳垂,阴茎抽出,里面的精水混着淫水一泻而出。 “师兄,你……你几时变得这样油嘴滑舌。” “我只是说出心底所想罢了。”相曲抚摸着云昭的后背,轻软身体抱在怀里,好像捧着一匹绸缎。若不是他,云昭如今还待在万剑山上做风少苹的弟子,仍做他高洁孤傲的云昭仙君。相曲装了那么多年的宽和厚道,遇见了云昭还是露出本性。 云昭闻言,对着相曲笑道:“既然如此,你以后心里想什么,都要和我说才行。”他虽然与相曲心意相通,但是他还是有些忧虑,总觉得相曲有事情瞒着他。 云昭腿上皆是脏污,他又不敢随意触碰月河之水,只能简单擦拭干净,重新穿好衣服,红肿的阴穴被衣裤磨蹭几下便会流出水来,湿了的里裤贴着屁股,更是难受。 相曲催动小船,这回速度快上了许多。他们原以为那名女修应当早就离开,却没想到她竟然会在岸边特意等候。 方才在船上看不见身形,女修盈盈款款向他们行李,那般的姿态神色,倒像是特意练过的妩媚魅惑。云昭对于女修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想,又听她开口道:“二位道友身为女子,在此处行走多有不便,不如来到在下府邸,免得惹上麻烦。” “多谢道友好意,只是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便叨扰。” 对方过分的热情引起云昭的警惕,更何况她骨子里带着风尘气,恐怕也没安的什么好心眼。 女修颇为遗憾:“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留。不过二位这样的容色,实在是太过招摇,还是小心些的好。毕竟这聂家如今当家的……是什么货色,世人皆知。” 听她的语气,对于聂予此人倒是极为不屑。这也难怪,聂予这样的浪荡子,凡是有些姿色的无论男女都不放过,同在左岸的女修之中,他的风评自然不会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