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皮相
原来相曲一眼便认出双木就是云昭。即便此时的云昭改头换面,又长出了耳朵尾巴,也不妨碍相曲在人群中找到他。 “你下次再这样装作不认识我,我绝不会原谅你。”云昭恼他故意作弄自己,在相曲唇上咬了一口。相曲环住云昭后腰靠在墙上,手掌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抱起,整根阴茎从下而上完全嵌入云昭的身体。云昭放不下相曲方才说的话,心里又酸又涩,偏偏穴里又被相曲操得痛极,挣扎着要从相曲怀里逃脱。 “既是专门来寻我,为何看见我又要走。”相曲捉住云昭的小腿,阴茎重重顶入,云昭被他弄得说不出来,经过一番操弄后他的阴穴早就湿透了,相曲却还是兴致十足,胯下那根东西完全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我还没有抱够你。”相曲在云昭的耳朵边轻轻吹气,一点一点拉开云昭的衣带,没了衣服的遮挡,大奶孕肚显露出明显的形状。相曲摸着云昭的圆肚,大概还有一个月也该生了,就算云昭不来找他,他也要去寻云昭。 云昭双颊泛红,垂下去的尾巴尖儿微微卷起,左一下右一下地晃着尾巴,掩饰不住的欣喜:“你是怎么认出是我?含芜都没认出。” 相曲顺着云昭的尾巴毛向下抚摸,闻言笑道:“我也不知,只是觉得肯定是你。”相曲低头亲着云昭的胸脯。云昭的奶子仿佛又大了一圈,形状浑圆饱满,乳肉轻轻颤动着。云昭呼吸急促起来,这些日子他都是自己挤奶,奶头已经许久没有被人揉弄过,相曲摸他的时候,他便有些受不住了。 相曲含着他的乳头,奶水一涌而出。云昭哼出声,抓着相曲的后背,整个身体贴了上去,腿间花穴吞着阴茎,已经被顶到了最深处,可云昭却还是想要相曲进的再深一些。 “师兄……啊啊啊……” 云昭被相曲操得潮吹,淫水淋淋落下,阴茎还顶在他的骚心处一个劲儿顶弄。小别胜新婚果然不假,在此之前云昭也只能想着相曲的模样自渎,两个人再次遇见,难免激动。相曲掐着云昭的侧腰,咬住他的奶头不放,胯下阴茎恨不能全部塞进去。 云昭疲累不堪,却不肯让他停下:“师兄……还想……啊啊啊啊……”云昭腿根发酸,整片腰臀都是酥麻的,被相曲操得身形摇晃,勉强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顶弄,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云昭听见墙外传来鸡鸣声,竟然这么快天就要亮了。相曲的精水尽数射进他的身体里,酸疼小穴无法合拢,混浊液体落了一地。云昭靠在相曲身上,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格外贪恋相曲的怀抱。 相曲摸着云昭毛茸茸的耳朵,开口道:“那个和你在一起的狐狸是谁?” 云昭道:“他是寅山尊的人,但是他似乎与寅山尊并不和睦。” “依你看,他的修为如何?” 姜绥表面看来实在是平平无奇,可是上回无声无息地就能对云昭施以媚术,足以可见其高深莫测。 云昭摇头:“我摸不清他的底,现在和他也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不过之前他和我说过,寅山尊所在的山庄里还藏着许多孕妇,我担心寅山尊会对他们不利。” 相曲道:“此事我已知晓,猎虎大宴便是为了这件事。此事交给我,你回去后就和含芜一同离开,等到事情结束后我就去找你。” 不想云昭立刻道:“不,我要和你一起。” 黑暗散去,临近破晓的一刻最是静谧。云昭并不愿躲在相曲身后,他想要的是和相曲并肩。 相曲叹了一口气,太阳还未出来,云昭的双眸已是世间最明亮的东西。他亲着云昭的眼睛,低声道:“好。” 云昭吐息逐渐平稳,解下一直背在身后从未示人的那把剑。解开裹剑的布袋,归缇与秀灵剑绑在了一起。 “归缇剑,我已替你找到了。”取回归缇剑亦是偶然,云昭离开万剑山后四处寻找相曲,途经一座无名山脉时,秀灵剑忽然激动起来,指引着云昭在一片泥泞之地找到了归缇剑。归缇剑剑身残破,毫无曾经灵性,然而身为相曲佩剑,云昭又无法以自身灵力将其温养,只好将秀灵剑与归缇剑放在一处,以秀灵剑作为温剑之用,这才使得归缇剑恢复了一些灵气。 相曲并未接过归缇,道:“还是先放在你处,如今我不方便佩剑。” 相曲看见归缇时神色并无太多激动,这倒是出乎云昭的意料。云昭道:“那把魔剑后来你如何处置了?” 相曲道:“我将它封在了体内,暂时还不会发作。”相曲的神态很是轻松,似乎有把握压制住魔剑。 云昭有些不安,不知相曲为何还要把魔剑留在身边,莫非相曲想要借助魔剑的力量去找聂予报仇。聂予练成五鬼噬心术后,已成不老不死之身,这法术威力巨大却损人害己,凭相曲如今之力,对上聂予也未有完全胜算。 “师兄……”云昭意欲规劝相曲,魔剑之威它见识过一回,又怎是这么容易被相曲封印。 相曲与他额头轻贴着,不远处有人唤他姓名,似乎正是夜里与他同行之人。 相曲道:“宴会之上我会去找你,不用担心我。” 云昭与相曲分开循着原路返回,正巧碰着了满载而归的姜绥。他看姜绥眉开眼笑的模样,应该是得了想要的东西。 “双木道友可是得了宝贝?”姜绥凑到云昭身边,伸手拉起云昭的衣袍。云昭心虚地按住衣摆,腿间相曲留下的精水还未擦洗,生怕被他看出端倪。以狐狸的狡诈,若是被发现了他与相曲的关系,还不知会牵扯出什么事端。 姜绥眼珠一转:“道友今日看起来格外娇艳,倒是比我更像是狐狸。” 姜绥不怀好意的笑容叫云昭怀疑他早已看破了一切,暗道果然不能和狐狸走的太近。他索性闭口不言,姜绥也不追问,二人一同回到山庄时,却发现山庄竟然不翼而飞。一夜之间,规模宏大的山庄变成了一片空地,仿佛从未存在过。 “寅山尊倒是比我以为的谨慎。”姜绥抬起手指,地上一颗小石头落在姜绥掌心,“让我看瞧瞧昨晚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此时平地忽然起来一座山庄,不过只是虚影。在夜色之中,一个黑影跃入高墙,观其身形,应该也是一名妖修。他没有惊动守卫便闯入便闯入后山,却不知已经落入圈套。原本守在门口两个小妖修早有防备,拿出一个黄澄澄的布袋,嘴里念叨几句咒语后,整个山庄连同闯入之人,轻易被装入袋中。 这石头应该和当初他们在无端亭见过的,可以记录发生过的影像的酒杯是同一类法器。然而随着剑灵元被毁,记录着剑谱的酒杯也被掩埋在废墟之中,最后那招双元剑法也未能出世。 云昭不免多看了那石头几眼,姜绥道:“寅山尊应该是对我起了疑心,看了今夜的猎虎大宴我们要小心了。” 姜绥始终留意云昭的神情变化,而云昭之前化名为双木时,便装作与含芜并不相识,此时心中虽然担忧含芜安慰,面上也未有显露。 姜绥继续道:“我也该换一副模样了。” 云昭倒也好奇姜绥幻化人形后究竟是男是女,姜绥妩媚地看了云昭一眼,赤红毛发逐渐褪去,身形也越发娇小,一袭火红皮毛化作绿色衣衫,竟然是变成了一个娇俏少女模样。 在云昭看来,姜绥分明就是偏男性一些,不知他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姜绥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打扮,忽然有些感慨:“我曾经有个妹妹,最喜欢穿的就是绿色衣服。” 云昭见他有些伤感,心生恻隐,问道:“如今你妹妹去了哪里?” 姜绥道:“她死了。” 云昭早猜到这答案,一时语塞,正想安慰姜绥几句,姜绥忽然笑了起来:“想来还是有些可惜,她为何不是死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