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掌控
曼德尔在外等候多时,看到希尔德满身血迹的从里面出来,顿时震得他一阵头脑发昏。 幸好身上都不是他的血,希尔德简单说明了情况,让曼德尔准备一份说明,传给克罗夫特。 他把仲黎抱进飞艇舱内,放到沙发上,仲黎疼的唇色发白,一直忍着没出声。 希尔德把衣袍掀开,右腿膝盖已经肿成一个青紫大包,轻轻一碰就让仲黎疼的浑身发抖。 他脸色阴沉,只后悔没把路德给抽筋扒皮。 曼德尔知道了大致经过,一边叹气骂希尔德给他找麻烦,一边打开终端开始撰写说明,内容提出了如果他们打算追究,希尔德也不会手下留情放出他们掌握的情报。 曼德尔的抱怨在希尔德那里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没听见。 仲黎第一次见到希尔德真正生气的模样,才发现原来希尔德对他的惩罚不过是小打小闹,虽然场面过于血腥骇人,但想到这是希尔德是因为自己遭人袭击才有这反应,也顾不上膝盖的疼痛,手臂抱着希尔德的脖子,面上藏不住雀跃,黏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希尔德双手抓着仲黎的腰,怕碰到伤口也不敢乱动,只得小心翼翼的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这腻人的模样在这情况也不知该不该高兴。 飞艇做好登记,飞出主星外,与希尔德的航舰对接,希尔德的一干部下都在里面,裴瑞和文晖也在。 仲黎被带去了医务室,希尔德去了主控室,终于接通克罗夫特打来的几十个通讯。 不用想宴会被突发事件中止,克罗夫特气的脸色发青,沉声指责希尔德的暴行,希尔德毫无悔意,面露嘲讽。 “不管怎么说,他都跟你有血缘关系,是你的兄——” 希尔德一脸嫌恶地挥手打断克罗夫特的话:“请别再说这些让人恶心的话,我从不认为我跟你们有任何关系,如果是来讨论我的行为是否合理,那我认为没有讨论的必要,这件事仅仅是他冒犯了我而受到我对他的处置,我不接受任何置喙。” 希尔德手指交叉握在胸前,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目光冰冷无情:“如果是有关撒那的事,那么请现在提出您的意见,如果想为他讨个公道,那么我认为我们最后的一次合作也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必要,您觉得呢?” 克罗夫特难以理解:“仅仅为了一个奴隶......” 希尔德不耐烦的直起身,克罗夫特顿时被气的呼吸不畅,他的胸膛大幅度的上下起伏,努力控制忍不住爆发的情绪,在希尔德准备挂断通话前,他抬手阻止了希尔德的动作。 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希尔德靠回椅背上,双手向前伸,示意让他继续。 比起他的儿子,他更在意击垮撒那自己能拿到的功绩。 克罗夫特威胁着他,如果这次计划失败,他也会不顾父子情面,让希尔德彻底下台,希尔德对此嗤之以鼻。 他们算是彻底撕破脸皮,希尔德愿意帮克罗夫特铲除撒那,也是因为他与撒那有了接触,前不久巴顿刚被撒那勒索,后面立马被掌握贪污证据而拘捕,虽说隐藏了与恐怖组织交易的部分,并未对外宣传,而且供出贪污证据的也是克罗夫特安插进去的人,再加上他明面上从未与克罗夫特的党派有过接触,按理来说是联想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撒那的直觉很敏锐,他隐隐感觉撒那知道了什么,他要早早的铲除威胁,借克罗夫特之手。 克罗夫特补充着计划内容,希尔德听着,无聊到让他想打瞌睡。 手肘靠在椅子扶手上撑着脸,希尔德目光看着屏幕,思绪却飘到奴隶那里,希望膝盖的伤不要出太大意外。 * 仲黎被带去检查伤口,曼德尔之前被他的应激反应吓到,有些不敢接近,幸好希尔德带上了诺基,最后由诺基照顾他。 仲黎却没注意那么多,心里只想着希尔德,想着希尔德离开的背影,内心不安又焦灼,最后膝盖被触碰传来痛感,才让他回过神来。 陌生的环境让他绷紧神经,目光警惕的在四周环绕,唯有诺基的存在让他微微松口气。 右膝并无大碍,只是原本就未痊愈的膝盖被突然拉扯导致脱臼,这只腿只能继续装上夹板。 治疗结束后希尔德那边也落下尾声,当他看到又装上夹板的腿再次后悔自己对路德下手太轻了。 仲黎见到希尔德后迫不及待的伸直手臂,他愈发感觉自己是依附于希尔德的存在,不过是短暂的分离似乎就将他赖以存活的氧气抽光,唯有与希尔德触碰才有安心的实感。 手臂紧紧揽住希尔德的脖子,他臀部被希尔德手臂托住,右腿径直下垂,左腿微微弯曲,这姿势倒也没多难受。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希尔德愈发温柔,对他的索求几乎全盘接受。 希尔德带他出了医务室,一路上经过各种陌生种族,他们见到希尔德都停下问好,仲黎面对陌生人还是有些畏惧,只顾着把脸埋在希尔德颈窝边,没看见周围人暧昧的目光。 希尔德察觉了他的不自在,伸手在他后背安抚,加快了速度。 终于到了没人的走廊,仲黎从希尔德颈窝间出来,目光在周围警视了一圈,才放松身心,希尔德给他戴上翻译器,询问身体情况。 “很痛吗?”希尔德捏了捏他的鼻子。 仲黎摇了摇头,没躲,反而把脸凑上去,磨蹭希尔德的掌心。 “怎么不说话?”希尔德总算注意到仲黎的异常,说起来自双腿被他掰折的那晚,他再没听过呻吟以外的声音。 手指抚上红润的嘴唇,指腹碾着软肉摩挲。 仲黎也不是很清楚,只感觉没有说话的欲望,脑海闪过那两个月被冷落的孤寂,多少还是感到委屈,他捧住希尔德的脸,面露不满,眼睛盯着希尔德的脸看,忽地把脸凑上去。 双唇碰撞,仲黎泄愤般的咬着希尔德的嘴唇乱舔。 希尔德眸色一沉,转身把他压在墙上。 仲黎双目紧闭,舌头被蛇信卷住吸进希尔德的嘴里吸吮,用力的让他舌头发麻,两人亲吻逐渐变得粗暴,唇舌交缠吸吮发出的水声在走廊格外明显,希尔德不满足汲取仲黎口中充满甜味的涎水,牙齿咬住嘴唇,轻轻磨啃,直到变得红肿充血。 仲黎被吸得身体发软,一下就忘掉先前的郁闷,以往无时无刻透露在外的尖锐被软化而变得温顺,身体精神处于完全接纳希尔德的状态,苍白到有些病态的面孔因亲吻染上红晕,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沉醉,他双手捧着希尔德的脸,手指在其光滑的皮肤上摩挲,两人唇舌稍稍分开,仲黎抓紧时间换了口气,又伸着舌头勾着希尔德的蛇信,连一丝分开的时间都不允许,迫切想要与希尔德交融触碰。 仲黎抬起左腿,膝盖带着暗示性的顶着希尔德的腹部盖着生殖器的鳞片,希尔德呼吸一重,眼帘微抬,便看见仲黎也睁开了眼,漆黑的瞳孔覆盖朦胧水光,视线明晃晃的透着情欲,粗重的喘息,红润的脸颊,平日的沉稳气息蒙上暧昧色彩,他彻底忘却自己身为人类的身份,沦为只知凭借性欲取悦掌控者的雌兽。 希尔德的手移到私处,毫不意外的摸到一片湿热。 他半勃的阳具被仲黎抓在手里,急切的撸动着让它彻底勃起,放进身体与希尔德身体相融。 阳具在仲黎手里变得粗大,他整个人被压在墙上,左腿弯曲缠在希尔德腰腹,右腿径直下垂,露出湿软的肉穴。 两人上身紧贴,唇舌纠缠着一直未松开,嘴唇舌头被吸到发麻,才恋恋不舍的双唇紧贴着亲吻。 希尔德被勾的有些失去理智,但还记着未扩张的后穴,他单手抱住仲黎的腰,只抓着一根阳具径直插进肉穴里。 阳具破开对它而言依旧窄小的甬道,仲黎难得感到下身被轻微撕裂的痛感,但这却让他的身体兴奋的颤栗。 阳具直插进最深处,硬挺的龟头顶着微微闭合的宫口,没等仲黎喘上气,阳具就在肉穴里小幅度的激烈抽插,快感很快掩盖撕裂感,仲黎被顶的浑身发软,身体悬着靠在希尔德身上,眼睛被刺激着流出眼泪,嘴里发出细碎呻吟。 肉穴被插的汁水横流,淫水夹在肉穴与阳具之间,随着抽插发出湿粘水声,龟头一下下用力凿弄逼仄宫口,很快破开了一个小口。 龟头微微顶进宫口,下身瞬间传出的酸胀让仲黎猛地抖起身子,眉头紧皱发出短促呻吟。 顶进子宫的龟头被软肉紧紧包裹,蠕动着吸吮,强烈的刺激让希尔德眯眼喘着粗气,下身的抽插愈发激烈。 身体碰撞的声音,抽插肉穴的湿粘水声,粗重的气息和呻吟让不算宽阔的走廊充满色欲。 两人忘却了现实,沉沦于身体肉欲。 唯有交融的视线,能窥见两人正互相汲取精神所需。 一个满足掌控欲念,一个甘愿奉出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