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会
竹无忧在偌大的院子里走了一圈,也没找到个闲置的空房,最后还是出了院子外,走了几步路才看到一间老旧的竹屋。 “这房子这么破,老头也不让人拆了,真奇怪。” 这时,尘念正要回院子里,路过时恰好发现竹无忧正绕着这间屋子看,便叫了一声,“小师弟。” 竹无忧回头,见是带自己回房的师兄,便问:“师兄,这破烂屋子怎么在院外?” 尘念看了看屋子,说:“每个峰都有一间院外的竹屋,专门用来让犯错的关门弟子反省的,只是我们东峰都是乐修,虽说不似剑修的师兄弟们出彩,但也算得上冷静沉稳,所以也不犯什么错,久而久之,这屋子没人待过,也就成这样了。” 竹无忧点点头,又问:“老头……师、尊他常来这儿吗?” “师尊喜净,平日不会来这儿。再说这也没人住,一个空房子没什么能吸引师尊的。”尘念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问:“师弟你不会是想搬到这竹屋里住吧?虽说你和师尊关系不似我们一般亲和,但师尊他也不会刁难你,你不必搬到外院去。” 最后竹无忧就差对天发誓保证自己没想搬出来住,尘念师兄这才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这种老母鸡护崽的模样,真的很难让人想象他是一位清心寡欲的乐修。 推开门,满屋的霉尘扑面而来,竹无忧用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贴了张除尘符,屋内的灰尘和蛛网瞬间消失,整间屋子变得干净如新。 屋子里东西不多,一床一椅一桌,把原本不大的房间显得还有些空旷,兴许是原本作为惩罚的小屋,这个竹屋没有窗。 “把这里改造成厨房怎么样?” 胖黄想了想,说:“也可以,虽说地方不大,但作为小厨房来说是绰绰有余了。只是没有窗,做菜时可能会难受一点。” “这还不简单?我开个窗不就行了?”竹无忧拿出一把匕首,汇聚真气,原本难以切开竹子的匕首变得锋利无比,犹如切肉一般轻易锯开。 “这边没什么人来,窗户被发现的几率小,从外面看这屋子还是跟以前没区别,以后煮菜时再设个结界,让味道散不出去就行。”竹无忧边切边说:“本少爷第一次有心下厨,还要像个贼一样在这儿偷偷摸摸的。” 胖黄提醒道:“主人,开了窗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比如搭炉灶,准备锅碗瓢盆,食材原料,食物配料……” 竹无忧眉头一皱,怎么这么麻烦? “等玉久幸今晚过来我问问他吧,之前在李渔村的时候他就经常拿这些东西出来,说不定他现在还带在身上。” 天渐渐暗沉下来,宗门的夜晚与外界并无不同,只是修士们不用像普通人类一般早早入睡,而是在房内打坐吐纳运行真气。 修士们虽分门别类,但基础修炼方式都是一样的,竹无忧修炼方法特殊,别人在打坐时,他却在房里懒洋洋的躺着。 “怎么还不来?这都快子时了。” 竹无忧从刚入夜就洗漱完毕,只穿一件薄绸制的里衣,光裸着双腿等玉久幸过来找他。 只是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见到个人影。他抱着被子动了动腿,质感上佳的被褥摩擦着腿根,让他有些难耐。 说起来两人已有两三天没做,他自从被肏开后,对性事就比较沉迷,要不是竹无忧克制力好,换别的男人早被他勾得日日沉沦在床上。 思绪不知不觉就飘到了几天前,眼前仿佛出现了玉久幸胯下的大鸡巴,他下意识摸到自己的腿间,两根手指在饱满的阴阜上轻按。 越按越想要,他怕自己浪得失去理智,转而握住了已经有些抬头的鸡巴,随意撸了两下后,龟头从包皮中探出,他的手指在自己圆润的龟头上摸了几下,瞬间就敏感得流了点汁。 他的鸡巴不常被碰,也因此十分敏感,只是轻轻的玩弄龟头和尿道口,就已经隐隐有了射精的冲动。 竹无忧不知道“阳痿”的概念,但也知道射得太快的男人在外面抬不起头,只是他这前面也不可能进入别人的身体,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开了玩,修长的手指抠了抠马眼,后背马上发酸,细腰挺了挺,一小滩精液就喷到了另一只手的掌心中。 “好想要……”他咬了咬唇,还是忍不住的将手指插进了饥渴的雌穴里,高热的屄肉马上就谄媚的包裹上来,就算是竹无忧本人,也觉得自己这口穴吸力吓人。 玉久幸好不容易摆脱缠着他问东问西的赵芷倩,一路东问西问终于找到东峰,在尘念师兄的指向下找到了竹无忧的房间。 他敲了敲门,报上自己是谁后,就听到一道略微急促的声音说:“进来。” 他推开门,就见自己念了一天的少爷正衣衫半解的躺在床上,左手还在胯间,那样子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 “少爷你……” 他刚说话,就被竹无忧打断,“你怎么才来?” 语气里的委屈被他听了出来,玉久幸也只能快速走过去上了床,随意编了个由头,如果让少爷知道自己被赵芷倩缠上,怕是又要发脾气。 “你资质那么好,被他们关注也是正常。”竹无忧没发现自己语气中带了些酸涩,玉久幸想到少爷测试资质时的模样,心中一痛,安慰道:“没关系,我永远会陪在少爷身边。” 他一只手从背后揽住竹无忧,侧头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慢慢的吻到嘴唇,竹无忧顺从的张开嘴,任由对方的舌头伸进来。 两条软舌在口腔内纠缠到一起,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滴到竹无忧被揉多了微微鼓起的奶子上。 玉久幸空着的手揉着少爷的奶,他眼睛眯了一下,第一次跟少爷上床时,这里似乎没有这么鼓。微粉的乳头在按压下变得硬挺,小巧圆润的样子十分惹人喜爱。 玉久幸用拇指和食指把它掐住,嘴上还在亲,手指就捏着乳粒慢慢的揉,等二人嘴巴分开时,竹无忧的乳头已经一边大如花生,另一边还是小小的一只。 竹无忧面上潮红,手动了动,说:“我想……” “少爷想要我这里?”玉久幸没等他说完,就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裆部,竹无忧感受到裤裆里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少爷这个模样就像个馋鸡巴的骚货,他脱掉自己的衣物,傲然的巨物没了束缚立刻昂扬如利刃一般,他没等竹无忧凑头过来,自己以跪姿靠过去,硕大的龟头不偏不倚的对准了竹无忧的面部。 竹无忧抬眼看了看他,舌头在嘴唇周围舔了一圈,然后故意缓慢的张大嘴,把面前的大龟头含进嘴里,他没有用手,只为了让玉久幸把他所有的动作看个清楚。 高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顶端,同时还伴有软嫩的舌头在上面滑动,竹无忧像个吃不饱的妖精,把玉久幸的大鸡巴含得越来越深,因为频繁使用和充血而变得紫红的鸡巴被他吞下一半。 玉久幸看得眼睛都红了,额冒青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捅到了少爷的嗓子眼,再加上因为太过深入刺激到喉咙,竹无忧时不时干呕,收缩的喉咙让他更加舒爽。 多少次他想揪着少爷乌黑的长发就这么摆动腰臀,用大鸡巴把他的嘴当骚屄一样操,在喉咙深处灌下腥臭的浓精。但他舍不得,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少爷如同婊子一样讨好侍奉自己。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竹无忧终于忍受不住,吐出鸡巴后有点不好意思道:“你、你别看了。” 玉久幸哑着嗓子,“少爷好看。” 竹无忧低头不去看他,而是用手抵着这根鸡巴摇了摇,“上面全湿了,插进来吧?” 玉久幸点点头,然后抱起少爷,换自己躺在下面,竹无忧第一次背对着坐在他身上,有些手足无措,“你、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姿势?” 玉久幸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如实道:“儿时路过村子里的人家,听到过一些声音,没忍住偷看了两眼,见他们用的这个姿势,现在想起来我们还没用过……” “哈!正直的玉公子也会做这种偷窥的事?唔……” 竹无忧仰起头,他刚刚被玉久幸抬起臀岔开腿,那根粗大硬挺的鸡巴在屄口摩擦了两下就插了进来,把他弄了个措不及防! 玉久幸被他说得有些无地自容,只好把鸡巴肏进去,堵住少爷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他见竹无忧还有扯皮的念头,马上向上一顶,鸡巴破开层层嫩肉直肏子宫。 “呜不、” 刚才还觉得没什么,现在被肏了才发现这个姿势的可怕之处,他整个人相当于躺在玉久幸身上,对方的双手一左一右抱住他两条腿,鸡巴向上肏时他也忍不住往上滑,但总在下一秒被那双手拉着腿部往下压,以至于鸡巴每次都是重重的肏入他宫口,顶得他又痛又爽。 “不行、慢一点啊啊啊、呜、太……太用力了子宫要坏了!”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坏了,前面的鸡巴从刚开始就射了,现在又被肏得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只是腰腹一直发酸,果然在玉久幸又动两下后,鸡巴又射了一次,然后缩成小小一团,跟下面那个正在做着剧烈活塞运动的“铁棍”根本无法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