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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小书房被威胁过后,钟延有些怕和陈北独处。荣月不在,他要不是跟着陈朔要不就在厨房里黏着保姆,即便是写作业也得把门反锁上。 但奇怪的是,陈北并没有再对他表现出什么兴趣,之前殷勤接他放学,现在倒是看不到人影了。用饭时碰头是不可避免的,好在最近陈朔的工作都不是很忙,每回都按时回家吃饭,所以桌面上一直是三副碗筷。比陈北的冷漠态度更让人奇怪的是,饭桌上的两父子几乎不交流,气氛冰到极点,和之前有说有笑的温馨场景大相径庭,很明显的是造成这种情况的变量是荣月。 怎么说呢,钟延觉得他们像极了电视剧里演的契约父子,剥离温情脉脉的假象只剩下一纸明码标价的契约合同。但也只是觉得,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或许他们只是有矛盾,两个人又是骄傲的性格都拉不下脸先提出和解。 后来的日子都顺风顺水的,在钟延以为回到正轨的时候,陈北又出现在学校门口,和之前一样,向司机苏宋拿了车子,在看见他从学校出来时便笑着招手吸引他的注意力。 陈北笑时眉眼弯弯的,灿烂又明媚,干净得像一束光,照在钟延身上却没有丁点温度。他知道这层人畜无害的表皮底下藏着劣根,怎么看都无法把他看作单纯的羊羔。 “着什么急。”钟延伸手去开后车座的门,被人一把按住,他还没有什么反应,陈北抢先发出一道哀怨的叹气,接着就阴阳怪气道,“今天没等你太长时间,但是这几天你都躲着我,算一算我可等你太久了。” 这什么逻辑?陈北扣得紧,手抽不回来,钟延料想大庭广众之下陈北也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就任了他心情。但实际上,钟延反倒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总觉得旁人不友善的目光看过来,看得如芒在背,只好好声好气的商量道:“可以回去说吗?” 陈北嘴唇微抿住,皱着眉头佯装分外为难,迫不得已才松开他的手似的。 “好啊,我很难不答应你这个请求。” 陈北性情多变,一会笑颜灿烂、晴空万里,一会眉头不展、乌云盖顶…指不定肚子里酝酿着什么整人的法子。钟延心下忐忑,把书包从背上取下来抱在胸前,坐进车里。 “你很乖,没有跟陈朔告密。” “你为什么直接不告诉荣阿姨,而是来威胁我?”这才是困扰钟延许久却不得缘由的地方,最初被威胁的时候,大脑宕机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整理思绪,反射弧又极长,到第二天才恍然聚焦到这点上,“你不该站在你妈一边的吗?” 按照正常情况,钟延第一时间就会被赶出去,说不定凭着荣家的手段还能送他进局子。但事实上,陈北只是恶趣味地威胁他并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 “是啊,她被背叛了,我这个当儿子的,理所应当地把绿帽子换到他丈夫头上出口恶气,这不合理吗?”陈北一脸匪夷所思,好像他说的内容完全是天经地义,钟延不赞同就是异类一般。 钟延哽住,陈家人真是无下限地刷新钟延的认知,陈朔让他知道两个男的做爱可以用肛交,还可以达到高潮,还是在人明媒正娶的妻子眼皮底下偷情。陈北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发现父亲出轨了男人,不但不揭穿还用性爱视频威逼小三要玩弄小三…美其名曰替母报仇。 他认为自己已经够脏了,没想到他现在经历的只是万千恶心事的冰山一角。 “你觉得哪里不合理,提出来讨论,订正一下,这不和你做题一样吗?” “……” 钟延闭上嘴,不管陈北同他说什么,始终不说话,沉默了一路。 车子停到大门口,钟延要下车却开不了车门,陈北吊儿郎当的笑了一下:“现在去我爸地方房间等着。”我爸两个字咬得重,他有意提醒钟延的身份以及他是什么身份,夹在笑声里的另一层滋味却不是此刻的钟延能听出来的。 钟延一头雾水,不解地看着陈北。 “不想去?”手机在陈北手机晃了晃,开了手机锁点开相册,佯装无可奈何不得不如此的模样,叹道,“那也行,我刚好认识一个黑客…” 在之前,他其实不确定钟延会不会告诉陈朔视频的事,所以那晚一直等到陈朔从钟延房里出来。他真是吐了一口气,度过了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也是那一夜起,他彻底捏死了钟延的命门。 心里最多数三个数,数到三时,果不其然。 “好!”钟延打断他的话,一口答应了下来。 钟延气呼呼地走了,车里只剩陈北,他望着拾阶而上的河豚,明明气到不行还要强装镇定,每一步都踏克制又隐忍,似乎拖慢步伐速度就能延迟遭遇似的。他低哼了声,简直愚不可及。便驶车去了车库。 钟延站在陈朔的卧室门口,目光像炉火将铁制的门把手焙烧一遍,他不敢推开这扇门,对里面的陈设和空气心有余悸。尽管他现在能逐渐适应和陈朔的性关系,但不意味着他不抵触这个第一次被侵犯的地方。 “怎么不进去?”背后的声音惊得钟延双肩一抖,惶然转过身来,惊魂未定地望着陈北,嘴唇紧闭,鼻翼却在扩张。 “你在怕什么?” 陈北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眼睛,像两把铁锹企图在钟延慌乱的神色里挖出点什么有趣的东西。钟延眨了一下眼睛,错开对方的视线,他登时对陈北这种玩世不恭的笑容心生厌恶,垂下眼皮才注意到他手里捧着一个中型纸箱,视觉上没什么重量。 大小和模样和上次荣月要他从书架拿下来的那个纸箱子雷同,该不会是那一箱子相片,陈北要把它一一摆放在陈朔的卧室,用来勾起出轨丈夫对儿子的父爱,从而产生对妻子的愧疚?钟延被自己这种天方夜谭的想法吓住了,愣愣地盯着箱子上的那条缝隙,目光像长出了无形的触手,只要他翻开纸板就能一窥里面的内容。 “我拿着东西呢,你进去啊,愣着干什么?”陈北不耐烦地踹了一下门脚,话是对着钟延说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钟延依旧没动,脚底板生了根一般,明知道里面有他不得不跳的陷阱,但他也有资格知道游戏规则不是吗。 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为什么要恬不知耻地维持这段违逆伦常的关系,大概是最初陈朔承诺过的给他最好的教育和优质的生活,一度把学业学历当成了救他脱离以前那种腐败生活的稻草。 “哪有提前开奖的。”陈北催促道,“快点,我手酸。” 陈朔很喜欢蓝色,更喜欢蓝色妖姬,事实上钟延并不知道他是因为喜欢蓝色而喜欢蓝玫瑰,还是因为喜欢蓝玫瑰而爱上蓝色,再或者是第三种原因,什么都不是。 屋里的装潢风格和这栋房子格格不入,不论谁看了都会了解房间主人酷爱蓝色以及蓝玫瑰,床头靠着深蓝色的墙,床边矮几上插着几束蓝玫瑰,被褥套面采用的是深蓝纯色底面和玫瑰绣纹,就连地毯都是蓝色的。 铺平的被褥没有一丝褶皱,钟延却咽了一口唾沫,他仿佛还能看见痴缠床榻的两个人影,某处在这种刺激冲击下生理性地收缩。 “今天就在这里玩个游戏。”陈北进来放下箱子就锁上门,门锁的嗒咔一声,也惊得钟延身体一缩,但他自然没有注意到这点,只弯腰又抱起箱子到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坐下来,箱子放在了桌上。 “什么游戏?”钟延觉得喉咙不舒服,又干又涩,甚至有些疼痛感。 “你真是好奇宝宝。”陈北从箱子里提出来一个黑色皮匣,又从里面拿出来一捆黑色的有三指宽的绳子,挂着几个银色的铁圈。钟延从没有见过这种样式的绳子,但他知道应该是陈北用来捆自己的,一时间气血倒流俯冲上他的头颅,最先有反应的就是脸,几秒的时间,他就红成了一块红布。 “先去洗个澡。”绳子在陈北手里掂了一下,然后目测床铺的宽度,心里算计着方法可行,“杵着做什么,要我帮你洗?” “你到底…” “你真啰嗦。”陈北搁置手里的物件,“想我帮你洗是吧。” “我,我自己来。” “把屁股洗干净点。” 是想在这里干他?钟延双手捂着脸,颅顶的热水浇下来却是透心凉,一个陈朔已经够他难受了,当真还要再加上一个陈北么…他们把他当什么了?泄欲和报复的工具? 陈北抬手看表,过了有半个小时,他大概揣摩清楚了钟延的心思,于是敲着玻璃门冲里面喊道:“你以为拖着时间不出来,就能等到陈朔回来了吗?我忘了告诉你,他今天下午可是有急事出去的,今天一晚上都不回来~” 果然,里面的水声停了。 “穿这个。”门留出一道缝隙,热水泡得粉红的手臂伸出来拿走了陈北手里的衣服,那可是他特地订购的。 倒也不是什么奇形怪状的衣服,只是一件他觉得十分符合钟延气质的睡衣。浴室的门被拉开,热气蒸得钟延像一只熟透了的鹌鹑,陈北忽然觉得睡衣款式不合适了。 只见他穿一身灰白色的猫猫连体睡衣,短袖短裤式的,露出来的四肢粉红的,唯有那张脸像刚才洗澡时趁机撸了把的情欲未退的潮红模样。 陈北盯着他不说话,钟延也不敢动。 “过来。”陈北坐在床沿命令道。 钟延始终没有过去心里那一关,目光跟着陈北过去,可见床上横着绑着两根绳子,床头一段床位一段,每一段绳子上有八个小铁圈。第一反应不是用来捆他的,但他实在想不通陈北到底要干什么。 “你陪我玩得开心,我就替你保密。”陈北的笑容始终那么干净,稍有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骗得尸骨无存。 当钟延屁股刚挨着床榻,陈北就弯腰从钟延看不到的床侧脚边拿出来两个手铐,不是金属制品,而是一种“布”刑具,外边是皮制的黑表以及扣锁,内侧是软绒。 钟延大骇:“你要做什么?”陈北不以为然,只顾着拉起钟延的手,慢条斯理地套上手铐,再扣上扣锁,睁大眼睛,看他跟看乡巴佬似的,耐着性子:“玩啊不然呢,上去躺着。” “先仰面躺吧。” 先?未知恐惧点点蚕食理智,他惶惶不安地看着跪坐在床侧的陈北,对方扯过他的一只手,将手铐和绳子上的铁圈扣上,另一只手和双脚如法炮制。 他成一个“大”字形仰卧在床榻上,好似一种献祭式姿势,任人摆布。于他而言,羞耻极了。 “你怕不怕疼?”陈北侧躺在一旁,单手支腮,一派天真地望着钟延。 “……”做那种事怎么会不痛,只是爽大于痛而已。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怕。”陈北过于温柔的语气让他产生一种不会过于凌虐他的错觉。 “噢。”陈北翻身从箱子里拿出来两个精致小巧的金属夹,尖嘴和手柄是黑胶质地,手柄尾上还坠着银色铃铛和黑色流苏,他当着钟延的面调节松紧程度,惹得人一阵寒颤。 钟延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他不知道这个小东西会用在他身体哪里,但绝对不会太轻松。 “陈北!”绳子绷得很紧,除了手铐脚镣与铁圈勾连的地方可以活动,他再没有更多的挣扎空间。 陈北恍若未闻,调节好了用自己的手指试了一下水,在他能承受的范围里。睡衣质地轻薄细腻,钟延挣两下,领口便滑开露出一边锁骨,陈北回看他一眼,钟延便老实了,布料就服帖地贴在了钟延身体上,胸口那因激动而冒头的两点尤其惹人眼。 都不用他找位置了。陈北附身下来,钟延下意识要躲却也躲无可躲,他靠近起伏不定的胸口,嗅了嗅那点凸起,声色露骨极了:“也没奶香啊,我看陈朔吸得可带劲了。” 字字羞耻至极,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陈朔匍匐在他身上做的事,画面当真是活色生香,浑身热意全部汇集到了小腹。 仅仅是一晃神的功夫,金属夹便夹住昂起的乳珠,浇灭他了腹部的火,更忍不住痛呼了一声,挣动时夹子上的铃铛的声音清凌凌的,混杂起来钟延的痛苦都显得色情无比,与此同时他整个身体小幅度反弓,因为桎梏他又不得不死鱼一般躺回去,胸口的疼痛让他发微微发颤,但熬过疼痛后他明显感觉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的酥麻感,仿佛只要他不动,就能留住并细细品味那种那种若有若无的爽利。 陈北看他嘴唇都在颤:“有这么疼?”话是这样说,他却并无半点心疼,依旧就着他刚才调解的程度,将另一只夹子也夹上钟延的另一颗肉珠。 “…陈北,疼…疼…”一只夹子已经是钟延的极限,第二只夹子直接击溃了他方才自我沉沦的快慰,脊背都疼得痉挛弓着,额头沁冒出密密实实的冷汗,脸色褪去潮红惨白得吓人。 陈北愣了一下,该不会玩过火了吧。 “…疼…”钟延不耐疼,四下环境瞬间把他拉回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陈朔就是在这张床上要了他,那根拖他下地狱的铁杵也把他送上了天堂,视线上下飘忽不定,他看什么好似地动山摇,外边的风雨都没有屋内的激烈。 自尊心被粗暴的情事碾碎,剩下的只有淫荡浪荡的空壳,他竟因这种不堪的回忆而心生亢奋,疼痛更是一剂催化,潜伏在理智底下的欲望失了火,热浪贴着皮肤肌理寸寸蔓延、汇集腿间,钟延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腰,想要闭拢腿去掩盖他腿间升起的羞耻心。 “啧,瞧你还爽上了。”陈北目光落在顶起小帐篷的地方,他勾腰拿剪刀,嫌弃麻烦似的又提起箱子把里间东西一股脑地空在床上,全是乌漆麻黑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件。 钟延打心底里知道,这些可怖的刑具,陈北今晚得全部用在他身上。他彻底慌了,隐隐有了点哭腔:“陈北,陈北,不要了我怕疼…” “才开始。”冷冷的几个字,钻进钟延的耳朵啃断了他紧绷的神经。 “小北小延,吃饭啦。”保姆做好饭,在楼下喊道。 陈北一边耐着性子用剪刀贴着钟延的性器顶冠剪开布料,一边回应楼下:“好的,我们马上下来,柳姐你先回去吧。” “早点下来噢。” “陈北…”钟延不知道什么时候,声线都变得颤颤巍巍的了,“你换个法子好不好,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睡衣被剪出一个圈,看见里面还有一层内裤,他明显的皱了一下眉毛,责怪地用剪刀尖端拍打洇湿的顶端,“让你洗澡,你还换上之前的旧内裤?” 这不轻不重的拍打,让钟延浑身触电一般抖了一下,细细的电流游走全身,轻微地抽气又牵扯到胸口,又痛又痒,不可言说的滋味像腌制鱼肉的香料侵入骨髓。 “你没给我…换的。” “就不可以不穿?”陈北嫌麻烦地又剪开一道口子,显然没有刚才剪睡衣的雅致,秀气的性器官跟破土而出的豆芽似的,刀尖随意至极地拍打着挺立的肉柱,他在视频里看过无数次也不敌此刻亲眼见一次来得刺激,还一番品鉴,“你这儿长得还挺可爱,颜色也不错,一看就知道没有碰过女人…嗯严谨点,男人也没碰过。” “……”钟延躺平任嘲,他只期望陈北能少折磨他一点,目不转睛地等着他在乱七八糟的物件里翻找,最后选定了一个黑色硅胶质地的细长条,另一端有一个圆形的类似手柄的东西,上面还布有按钮。 “第一次就用1号棒吧。”他用石蜡油湿巾顺着擦拭全身,和擦宝贝似的。 “这什么东西?”这么细的东西能用在哪里?小穴里?鼻子里?耳朵里?嘴里? 他独独没有想到它的正确用处,陈北好心科普:“马眼棒…用在你jb的好东西。” 钟延顿时面无人色,陈北冷哼了一声:“看把你吓的,我还是不用它,下次用。”东西放在一边,他又掏出一个头部是倒圆锥形状,尖端被打磨得钝圆,模样像小萝卜,顶端还有一根细长的拉绳,通体颜色却是墨黑里唯一一点亮色,是粉红色的。 “用这个的话,姿势不行。”陈北说着就爬到床尾解开一个锁扣,捏着钟延的腿屈着分得更开,这样的举动让钟延不由得缩进穴口,那个粉色物件竟然是要塞进他身体的。 “求你,不要这样做。” “它会让你爽的。”陈北手指摸到钟延屁股底下的拉链,拉开它并用剪刀剪开内裤,徒手撕烂,嘶啦一声,豁然露出藏匿在臀肉之间的暗粉洞府,许是动作太色情加重了情欲,肉冠直冒黏腻的液体,钟延不能再羞耻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还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裸露下体。 陈北戴上橡胶手套,挤了润滑液涂满手,又挤了点在手指上,掰着钟延的腿,对着那处骤然收缩的地方按了按,不停添加润滑,直到穴口变得一派水光红润,随后便毫不留情地插进去一根指头。 “呜…”钟延咬牙忍了下来,他闭紧了眼睛,嵌在身体里的手指不安分地到处乱按,似乎在寻找他身体的敏感点。陈北也的确是这样想法,他一边搅动柔软的肠道,一边时刻注意着钟延的表情变化,直到他指尖无意刮到某处时,陈北再一次弓起了身子,扭动屁股试图要抽离他的手指。 他偏生不如钟延所愿,朝着那个方向伸长了手指去刮,来回多次。钟延止不住颤抖,他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他做不到,只能咬着下唇忍下情欲浪潮的拍打。 扩张足了,陈北在“小萝卜”上也摸了一层润滑,趁钟延不注意一下子全部塞了进去,只留了粉色拉绳在外头,一个比手指粗的东西霍然钻进穴里,下意识松开下嘴唇,唇上沾着水光,色泽艳红绝丽,张着嘴泄了声呻吟出来,看得出方才那一下他是深深地受了刺激。 “爽吗?等会儿会更爽。”陈北脱下手套,将钟延的脚重新锁上,就起身离开了床榻,坐到沙发那边去,然后按了一下早就准备好的遥控器,调了初档。 体内的小东西看着精致,颤动起来碾过敏感点时直直让钟延的所有精神防守塌得一败涂地,他下意识要蜷起身体,四肢却被牢牢铐住不得释放,不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体内的东西天翻地覆地搅弄着,抬高屁股想用力吐出,但只是徒劳,精力充沛的电子设备始终捣鼓在他的爽点上,浑身都因一阵阵酥麻感觉而软了身子。 “陈朔操你的时候哭天喊地的,怎么现在不喊了?”说着他调高一档,钟延顿时像怪物似的扭来扭去,蜷起又展开,呼吸越发粗重,娇喘声逐渐拔高,似乎这才彻底沉沦肉欲里,按着遥控器的手指不知觉又提高了一档,巨大的快慰催发出一声接一声浪的叫… “不要了…救我…嗯啊…救救我…” “受不了了…太快了…快停下…” 钟延张着的嘴流出晶莹的液体,整张脸都红透了,眼角像落出珍珠似的一颗颗滑进鬓发里,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该死!”陈北听得耳热心也热,胯间不争气的东西硬得发烫,脑海里顿时浮现视频里陈朔肏钟延的场景,看上去水汪汪的体验感极美,他一边有想操钟延的想法,一边又嫌弃钟延早被陈朔玩烂了。 最后他冲进浴室里,冷水浇了一身却始终没有浇灭他身体的邪火,越是要强行冷静,硬得越发厉害,头一回自己撸能撸得心头起火,脑子里想得全是钟延在床上扭的万千媚态。 浴室里的水声都压不住外头的浪叫,声声催命似招惹着陈北,他胡乱擦干净自己,把浴巾狠狠地砸在地面,骂道:“操!” 他一丝不挂正心烦意乱地冲出门,甫一踏出门口,就撞上踹门进来的陈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