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药性,两不相欠(攻咬受)
宫人得令,忙上前松绑,将衣物匆匆裹上,一台小轿就送回了游仙宫。 傅行秋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一头栽倒床上。他自是看到了芷兰焦急模样,只是无心理会,严词令她回自己房里,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内殿。 傅行秋眼前渐渐模糊,眉头紧锁逐渐陷入黑暗。若武功尚存倒可以逼出药物,只可惜现在的他不过一介普通人罢了。 温辰潜入他宫内看到的便是师兄眉头紧锁陷入昏迷的模样。掀开被褥,褪去亵裤,果不其然见那本该秀气的物什涨的紫红,病态挺立。旁人皆说大师兄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如沐春风,他却知道他的师兄骨子里傲的很,绝不向看不起的人屈服。 这一年他未曾闲着,整日闭门也不过掩饰自己不在殿内。刚入宫时虽有所准备,却依旧处处受限,如今羽翼渐丰,就连皇帝身边也埋着自己的人,一收到消息就潜了进来。 “哼,你也不怕以后用不了那东西。” 禁药极为凶恶,若是长久不解药性便会陷入昏迷,然后那物萎缩,成了阉人。师兄不识此物,皇帝却不会不知,哼,狗皇帝自己患有萎疾,竟也要害他的师兄也如此。 轻轻托起师兄的玉茎,温辰虽未曾尝试但也略看过龙阳十八式,凑去嗅闻,没有腥味反倒有一股师兄特有的淡香。 没用过啊。温辰略有些满意。师兄果然如同表现出的那般干净。 张口含入,即使那人在深度昏迷中也能感受到口中玉茎更兴奋。舌尖轻触马眼,又吮吸柱身。师兄的阳具不算小,温辰也得张大了嘴才能包住,小心牙齿不磕到,伺候师兄这件事他似乎无师自通。 初精泄得快,温辰几次深喉再对着马眼一吸,傅行秋就闷哼着泄了身。温辰眼明手快用手帕裹住龟头,将液体严严实实接住。他绝不能让师兄发现自己来过。 可那才疲软下的物什竟又缓缓坚挺。! 那药沾上一点就能金枪不倒,师兄这昏迷中泄身都无法解的药性,必是用药不少,狗皇帝怎敢......!温辰微微沉下脸,又凑去替他细细疏解。 早在入宫前,新帝初登基,便有要召门派中人入宫的风声,只是被掌门压下,他有预感此人必然是风光无限的傅行秋。他一遭人抛弃的外门弟子,无权无势,费尽心思、想方设法埋暗桩,为保护他的师兄。他猜的不错,半年后的宫中年宴,皇帝当众宣告要召门派中人入宫为男妃,其中一人点名那声名显赫的傅行秋。满殿文武竟无人敢出言反对。 师门上下能让他有所关注的唯傅行秋一人,傅行秋要走,他也不想再留下。他知道自己的脸是个大麻烦,于是故意让心思深沉的掌门小人瞧见,顺理成章与师兄一同入宫。 差不多了。 傅行秋泄身三回,那物终于不再硬挺,温辰替他穿好亵裤、盖上锦被,直起身子深深看他一眼,从怀里掏出瓶金疮药放在床头。 无论是否好意,欠你师徒二人的,我都还上了。此后,不再相欠,我要做的便与你也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