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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顿时醍醐灌顶。 如果宋致诚真的曾经侵-犯她,那为什么,将她接到星月湾之后,他再也没有对她有过任何的不轨之举。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将她当作情人养在外面,他为什么会对她说,若若,你好好读书,女孩子多读书才能有多余的选择。 如果他真的十恶不赦,为什么会在发现她跟他的下属偷-情之后,竟然还能冷静地对她说,等你去读大学,你就自由了,爱跟谁在一起都可以,但是现在不可以,你要好好学习。 他明明比谁都尊重她。 他真正对她开始像一个男人对待女人,是在她彻底脱离他去读大学之后,时隔一年未见,她辗转一圈意外结识到宋敏齐,被邀请到了宋家,敏齐的生日宴。 她在敏齐的生日宴会上,弹奏着他曾经手把手教会她的钢琴曲。 一曲结束之后,她听到有人给她鼓掌,回眸站定之后,才意识到: 原来兜兜转转,她又转了回来。 白若痛恨命运,更痛恨被命运捉弄的自己。 她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对万世琨道:“我恐怕,真的犯了好大一个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 啊! 这是怎样的! 人间惨剧! 美若若亲手干掉了最爱她的宋叔叔! 啊! 想想都觉得好缠忍! 第33章 乔淮安早会结束之后立刻来了万世琨办公室。 “哥,昨晚怎么样, 她有没有哭哭啼啼求你不要走别离开啊。”兴致勃勃。 万世琨头埋在文件里, 眼角余光都没给他一个。 没有? 乔淮安试探着问:“那难道是白小姐大发雷霆, 将你打了一顿?” 万世琨没理会。 乔淮安又说:“总不可能还真是生了重病, 卧病在床吧。” “滚出去。” 好嘞我立刻就滚。 乔淮安出去晃了一圈抽支烟后,又悠哉悠哉地回来了,看见万世琨在盯着窗外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乔淮安心道就说嘛, 刚才就知道你魂不守舍根本没有工作,否则怎么会一页合同看着都不带翻的。 “哥,出了什么事儿你倒是开口说啊, 这样不清不楚的,我就是想帮忙也使不上劲儿。”乔淮安烦躁地抓了抓脑袋,“难道是激将法不管用?” 他还敢提激将法。 万世琨眼神能杀人:“你为什么要跟阿若乱说我什么去相亲?” 乔淮安讪讪:“我这不是想刺激一下她吗,她在乎你,我说了你还别不信,昨天白小姐听说你要去相亲, 她脸色都变了。” 乔淮安觉得, 白若这样为人处事面面俱到的性格,其实是惯会掩饰的,不论什么时候, 她都是完美无瑕到令人挑不出半点毛病,至少在外人面前是这样。而她昨天反应那样大,其实就是明摆着在乎。 万世琨只说:“你以后别对她胡说八道了。” 乔淮安哼唧两声, 心想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又忍不住提醒道:“哥你今天不去医院吗?白小姐的弟弟今天手术,她肯定紧张担心,你这时候可以趁机去陪陪她。”省得又被那个医生趁虚而入。 “我已经跟医院联系过了,说是手术很成功,阿忍应该暂时没有大碍了。”万世琨道。 “跟医院联系?”乔淮安听出了点不对劲儿来了。 这种时候,他哥竟然选择避开了白若,这简直是破天荒头一回啊。 接下来的几天,乔淮安才是真的觉得破天荒:万世琨再也没有联系过白若,相应的白若肯定也没有主动来过电话,但是这情有可原,毕竟弟弟刚手术,她忙不过来也能理解。 “有猫腻。”乔淮安暗自忖度。 清河医院。 白若反复跟乔莅道谢。 乔莅微笑:“白小姐客气了,这次主刀的是张医师,我并没有尽很大的力。” 白若依然连声感谢:“总之这真的是太好了,阿忍受伤的这些日子,我真的——”她语气有些哽咽,话都不知从何说起。 “白小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上天会眷顾的。”乔莅递纸巾给她,“病人应该快醒了,去看看吧。” 病房内,姐弟俩抱在一起痛哭。 白忍鲜少有见到自己姐姐这般情绪失控过,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对不起,是我不好,净做些糊涂事,让姐姐担心了。” 白若只是哭,根本说不出其他的话。 乔莅见状,关门出去,将空间留给了这姐弟俩,不过到此时此刻,乔莅是彻底信了:白若这个人,平日里看着不动声色,似乎对什么都淡漠冷清,但是至少有一点,她很在乎自己的亲人。 这样的人,只怕明知自己亲人命不久矣,也都会想方设法为他们多续命一天算一天,怎么会迫不及待想要将他们当作包袱甩掉。 白若母亲的死,终究只是个意外吧,乔莅想。 白若稍微收拾好情绪之后,对弟弟道:“这是鲫鱼汤,还温着的,你多少喝一点。” 白忍皱眉:“姐你知道我的,不喜欢这个味儿。” 白若破涕为笑:“加了很多红枣,不腥,我一大早起来熬的呢。” 白忍这才接过汤碗,喝了两口之后,闷闷地说:“……姐姐,你说要是阿嬷还在就好了。” 白若抱着保温盅的手一顿:“阿忍很想她吗?” “是,很想她。”白忍难受地睁了睁眼睛,“以前姐姐不回家的那些日子,阿嬷每次炖鲫鱼汤,都会悄悄留一份在厨房,说那是姐姐最爱吃的。” “可惜姐姐从未回来过。阿嬷每次都是在收拾厨房的时候,将那份已经冷掉的汤默默倒掉。” 白若将保温盅放下,轻声说:“这又是何必呢,我那时候生活得很好,不缺这口鲫鱼汤。” “阿嬷也知道姐姐不缺,但她还是会常常念叨,说姐姐爱吃什么,姐姐回来了怎样怎样。”白忍想起母亲,十分难受,“她有一次生病发烧烧糊涂了,自己一个人跑到村口,见着一群打闹游戏的娃娃,抱住个小姑娘硬要说是你,说是她的阿若回来了……” 白忍从前怨白若,是觉得她的心太硬了,顽石一般,那些她走路的路,看过的风景,和她一起看风景的人,哪怕对她望穿秋水,她也从来不曾回望过。 白若垂下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白忍苦笑:“我虽然不知晓姐姐经历过什么,也没资格指责姐姐好坏,但是我想,亲人之间血浓于水的爱,应该没有姐姐想象之中的那么脆弱。” 白若低低道:“阿嬷对待你和我,终究是不一样的。” “是不一样。”白忍说,“她对我会说,我是男孩子,我将来是要顶天立地的,要迅速成长起来,保护姐姐,小时候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