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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胥捏她手腕,“给我看看。” 周幼里说:“不是说洗澡吗?” 梁胥说:“不给看吗?” 她没有办法,手夹在膝盖窝里,掰开两只腿抱着。 梁胥就真的盯着她那里看。 视线的侵略感太过强烈,很羞耻,她好像流了点水,感觉越来越明显,湿漉漉地在往下淌。 梁胥用一根手指抹开。 他把淫水往肛门抹,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唔…”,周幼里轻哼。 非常非常紧,但又可以进得很深,整根手指畅通无阻地塞到里面,紧接着拇指探到了阴阜边缘。 她以为他要接着把拇指塞到她的小穴里面,穴肉不安地颤,一张一合。但梁胥没有。 他突然俯下身来含上她的阴唇。 嘴唇的触感,软,舌头的触感,韧,又很灵活。一下一下地往里探,像条黄鱼一样,她听到梁胥在吞咽,吮吸的声音。 太大声了,而且没完没了,周幼里的脸越来越红,她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流了这么多水,还在吸,还在咽,波唧波唧,没有止尽一样。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啊,控制不住似的,他就这样吞着,声音终于变小,把淫水全部喝进肚子。 松开的一口气还没有吐完,紧接着,他又把嘴唇覆上花穴的顶端,周幼里脑袋发麻,感觉他含着那颗小珠,用舌尖在捻。 “啊…!” 阴蒂被强烈的碾压感刺激着,伴随着不停歇的吮吸,越来越重,他吸得太用力了,周幼里几乎以为他要把自己吃掉,磨着阴蒂,有瞬间轻轻碰到牙齿,她的身体整个在颤,剧烈地颤抖,又喷了好多淫水出来。 她完全没有力气,被梁胥抱到浴缸里面,洗躯干,下体,乳房,就连洗脸都要他的帮忙。 她被他抱出房间。 中途梁胥拿了个快递,她依然没有缓过来,身体软绵绵的,要他喂。 他把吃的拎到床边,在床上打开,陪她看了会儿电视。 周幼里被他喂着吃了点东西,把手抬起来,搁在梁胥的肩膀上。 她看着电视,家庭伦理剧,大儿子陪着爸爸,儿媳妇抱小孩站在旁边,等小儿子过来讲话。 突然问他,“爸爸,我上辈子是你老婆吗?” 梁胥不语。 她闭上嘴巴,想转头看着旁边的梁胥,还没开始动,听到他开口,“不是。” 她就又问:“你上辈子不喜欢我?” 这次梁胥沉默了更长的时间。 她转过头看他,他和她对视,擦她嘴唇旁边的芝士酱:“上辈子你不认识我。” “那就是说,你有上辈子了?”周幼里抓着他的肩膀,“跟别人结婚,过了一辈子?” 梁胥说:“嗯。” 周幼里撇嘴,委屈极了。 梁胥注视她一会儿,又喂她吃了点东西,周幼里说:“吃饱了。” 他把奶茶插好吸管递给她。 “那我上辈子在干什么?” 梁胥沉默着看着她:“不知道。” “你不知道?” “嗯。” 她说:“那我为什么会记得刚出生发生的事?” 他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周幼里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背靠床头坐在她旁边,喝了口她手里的奶茶。 “不是给你买了吗?” “不让喝?” 周幼里眼巴巴看着他:“你真的不知道?” 他坦然对视:“我真的不知道。” 叹气,周幼里靠着床板,偏头,“那你知道什么?” 梁胥说,“你问吧。” 周幼里愣了愣。 “……什么都可以问?” 梁胥说“嗯”。 周幼里掸开床上的食物袋子,把奶茶放好,吞了吞口水。 她问:“你喜欢我吗?” 如果说此刻有一个最确切的问法,她应该问,“我是谁”。 但自小长在他身边的女孩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一定程度的自我认同,并不觉得有什么必要,所以她没有问。 那么梁胥以为她至少会问,“我到底从哪里来”,“你为什么要收养我”。 但她也没有。 她问的是“你喜欢我吗”,仿佛这就是在默认了一系列超现实的问题之后,她唯一想知道的、认为最重要的事。 梁胥问她:“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她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了!” 睁着大大的眼睛。 圆形的,月亮一样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 梁胥说:“我不……”知道。 还没说完,周幼里立刻按住他的嘴唇,“不许说不知道!” 她骄横、任性、嘟着嘴巴,看起来那么理直气壮,但声音却带着点颤,犹豫而不确定:“你有没有在见不到我的时候想我,担心我,关心我,想亲我,想抱我,想和我一起睡觉,想天天跟我在一起……” “……” 她的嘴唇闭紧,“……说啊!” “……有。” 周幼里愣了一下。 她听他说“有”,反应过来,飞扑到他的怀里,整个人重重的压了上来,坐在梁胥腿上:“真的?” 梁胥看到她翘起的嘴角,感受到她的靠近,浑身软绵绵,毛茸茸的蹭着他的胸膛,他说:“……嗯。” 她舔他嘴唇,亲了亲,又舔他脸颊,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 梁胥把她抱到怀里,闻到热腾腾的芝士味道,混合着洗发水的水果香气,一种奇异的感觉。 然后她说:“那你跟那个人离婚好不好,我给你做老婆,我给爸爸做老婆。” 声音越来越上扬,简直像摇着尾巴。 梁胥捏了捏她的脸。 他不说话,她就没完没了地亲他,最后梁胥退离一点,说:“还有两年。两年以后才能离婚。” “什么?” 周幼里表示不解:“现在就离嘛,你们有财产公证吗?还是联姻原因,公司有什么项目、财产转让……” “都不是。” “那为什么要等两年?” 梁胥把手放在她腰间,按着周幼里往下坐。不说话。 周幼里问半天,他都没有讲话,最后烦了,上手捏他的脸。 他看着她捏啊,蹙眉,表情变得有些生气,吃醋的样子。 梁胥也烦躁起来。 他扯她内裤,把性器塞进她身体里,经历了一个渐渐勃起的过程,最后像铁杵一样插进了周幼里小穴。 “唔……”周幼里的表情软化。 梁胥咬住她的嘴唇。 有血腥气出来,他说:“都是因为你啊,周幼里,你又凭什么委屈?” /头骨/:祂者。 “你说……” 学校食堂的二楼点餐区,周幼里问黄媛,“有个人结婚了,对另一个喜欢他的女的说,‘都是因为你我才结婚’,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