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直播间里耍流氓在线阅读 - 第6章 扇奶夹舌头绑乳房反调教男人

第6章 扇奶夹舌头绑乳房反调教男人

    我瑟缩了一下,但不能躲,这是要求他调教我时,约定好的。

    我像石化了的雕像,牢牢地站在原地,任他的手在乳房上打转。

    他忽然五指成爪,狠狠地攥紧肉球。

    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深如夜空一般的眸子,射进了我的灵魂里。

    我羞愧,屈辱,却只能承受。

    乳肉从他指缝中泄出,像被禁锢的果冻,颤巍巍的,他的手骤然松开,上面已经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印。

    我还来不及喘气,他的手又再次握紧,不断地重复着抓握,将我的羞愤扯碎。

    “好疼…主人……”

    求饶却换来更加残忍的捏握,他的指甲陷进了乳肉里。

    疼痛到了一定程度,就会令人产生一种麻痹感。

    我想是颅内对抗,给人一种错觉。

    我吸着气,感受着那份疼,比起鞭打阴部,比起冰块入穴,这还可以忍受。

    我闭上眼睛,像曼陀罗一样,享受着痛感过后的舒爽。

    松铭的手,突然温柔起来,用食指绕着乳头打圈。

    好像石子掉入湖水中,激起一圈圈的涟漪,顺着那个部位,向四肢扩散。

    我浑身都没有力气了,酥软之极。

    松名难得的温柔,令人沉溺。

    可下一秒,他却用两只手,狠狠擒住乳头,向外拉拽。

    把两个乳房变成漏斗形状,然后再猛地松开,皮筋一般反弹回来。

    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是玩具呀!

    我心里大喊着,却完全不能抵抗。

    “你这个表情…难怪会令姜世沉迷,真的是…又纯又欲,你把女人的欲拒还迎,诠释得很清楚。”

    松铭命令我睁开眼睛,强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乳房已经又红又肿,赘赘的挂着胸前,像两颗红透的果子,像人类最原始的诱惑,又像夏娃走出伊甸园时的骄矜。

    这就是罪恶的源泉吗?

    “放松,享受疼痛!”松铭的声音,再次响起,指引着我堕入深渊。

    深渊黑暗,可他却像一颗星星,从天空坠落,带着罪恶,也带着一点诗意。

    他扬起巴掌,像打耳光一样噼啪地扇着乳房。

    “手感真好,越打越大了,你这小淫娃,是不是更湿了?”

    他说的没错,下体的淫水,已经顺着穴口,流到了大腿上,一点一点的洇湿了小腿。

    男人掏出绳子,在我胸口嘞了一道,又在乳房的下边,兜起那两个沉甸甸,向上提了提。

    好紧,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似乎享受这个声音,再次把绳子收紧。

    我的整个乳房,像要脱离躯体似的,向外突出着,因为拍打乳头已经硬如石子。

    这一绑起来,整个女性特征更明显,我就成了镜子里魔鬼的新娘,青紫,伴随着指印,浑身上下,只有伤痕做装饰品。

    松铭将绳子穿过乳房中间的深沟,狠狠勒紧,再顺着我两只胳膊缠绕,最后,与两只手交集在一起。

    我的上身,被捆绑的充满了淫欲气息,动一动都困难,被束缚的鹌鹑,被束缚的欲望。

    “很美。”他的手指从乳头掠过,蝉鸣一般,趁清晨的光,变成锋利无比的刀,狠狠刺入我的心房。

    “看看你自己,要懂得欣赏这样,在男人心中,这是最理想的美感。”他将剩下的绳索,穿过我胯下,做成了一个绳结,横穿过阴户,与身后的手会合。

    那绳索极度粗糙,磨砺着我娇嫩的花芮,我变成世间最无助的,却最吸引男人的一具躯体。

    “太美了!”松铭一边捆绑,一边不住向我洗脑。

    我忍不住看着镜里的自己,这是美好的吗?

    在我看过的书中,没有这样的描述,可我不得不承认,暴力与柔弱,再掺杂一丢丢好感,会令人如饮酒般不知所措。

    维纳斯刚刚出生,被微风吹散头发,她无意识地捂阴户,任天使和魔鬼,在她周围庆祝。

    奥菲利亚,死去后失去灵魂的躯体,任水流将她冲向远处。

    这一刻,我的灵魂死了,从身体内部,升腾起另一个自我。

    松铭摸了摸我的脸颊,那里落一个指温和看不见的印痕,泛起了红晕,除了接受,我只能喜欢。

    “主人,哦……主人,帮我摸一摸……好痒……”

    其实是疼,是肉体和精神上同时的疼,在我的心灵共鸣。

    被捆成一种屈辱的姿势,除了更深一步的要求,没有另一个遮掩羞耻的方法。

    “你接受鞭子吗?”松铭轻轻地问,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口吻。

    “我接受,但请你帮我摸一下。”我卑微地请求,因为下体被绳结磨擦的很疼,疼到心里。

    “摸哪里?”

    饶有兴味地问题,证实我的无助,他在欣赏我由内到外的改变,这使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亦或许是他调教每一个女孩,所带来的成就感。

    “摸一摸!”我有些说不下去。

    松铭却突然把屋子里的块布揭开来,我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发不出声音。

    原来画架上是姜世的相片,被放大了无数倍,带着邪恶的笑,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脑子轰的一声炸响,那个男人所带给我的耻辱,带给我的惊骇,一下子凝聚到了身体上,我闭上眼,转过头去。

    “说,当着他的面说清楚,让我摸你哪里,下次,你要在视频里被他调教,再过半年,你要当面被他调教。”

    松铭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我像个被用完抛弃的娃娃。

    我努力想在他眼睛中寻找一丝帮助,并没有,他不同情我,我是工具人,被他调教的所有女孩一样的工具人。

    我拼命吞咽着唾液,逼迫自己去看姜世的照片。

    一眼,闭眼,两眼,闭眼,三眼……数次后,我战胜了心底的障碍,死死盯着他,努力压抑着痛苦,可还是恨,边无际的恨。

    “劈开你的腿,让这张照片,看到你的逼。”松铭的声音中有压抑的颤动,我不知是因为什么?

    但还是按照他的做了,他的命令,已经成为一种条件反射,我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伸着舌头,摇尾乞怜,并毫无抗拒的去做。

    松铭有些粗鲁,嫌我腿劈的不够大,用他的脚,来回撬动,终于,我的腿便再也无法收回,花穴和没有毛的阴户,暴漏无余的展现在姜世的相片面前。

    如果说,被松铭看是羞愧,那么被姜世的死鱼眼盯着,就是灭顶之灾,一种比死还难受的恶心。

    “怎么哭了?”

    他冷冷的嘲笑:“这只是纸片人,你要面对真人时怎么办?你是不可能死的,否则你的父母就会活在地狱里,你只能承受,姜世的手段,我不及万分之一,你反抗他,只会激起更多的残暴,你不学会顺从,只会换来更多的痛苦和羞辱。”

    我收起眼泪,这里不同情弱者,我必须战胜自己,战胜姜世。

    “好了,说吧,你让我摸你哪?”松铭叹了口气,如同微风过境。

    我的难过好了些许。

    “摸我的……摸我的骚逼,把你的手伸进我的阴道,把你的拳头也伸进去,假阳具也放进去,我好痒,我想让你操我,狠狠的操我,把我操死,插到子宫里,我想要你主人,把我的处女膜撕裂吧!我不想给他。”

    被逼到绝境的我,放手一搏,胡言乱语地喊着,面庞扭曲地说出了没有下限的话,说完之后,浑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似乎了解我的心态,一只手贴在后背,另一只手在花绳间,若有若无地碰触着,从大腿根部,向着花穴盘桓着打转,轻轻柔柔的,像一阵风,好舒服,我渴望更多的触摸,身子挺了挺。

    他发出一声轻笑:“小骚货,想要啊!”

    我的下阴,似回答一般,啪嗒一声,又掉落一滴水。

    可松铭的手却离开了,他深黯调教真谛,绝不让奴隶满足,要让她们在欲望的深渊无限沉沦。

    为了表示我的臣服,我伸出了舌头,翻卷着,舔拭着嘴唇,极力表达媚态,这是我从杂志上学到的。

    “这个水平,远远不够,你这舌头是不能让男人鸡巴感到快乐的,还需锻炼。”

    他要求我一直伸着舌头,拿出木头夹子,大大张开,夹在舌尖上。

    我疼得想要缩回来,他便在臀部上拍了一下,我只好忍着剧痛,顽强地将颤抖的舌头继续暴露在空气里,下一只夹子,又残忍的夹着了舌的一边,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直到整条舌头遍布。

    我的舌头已经麻木,他却在舌面上,放了一块冰,火辣辣的疼,和冷冰冰的寒,交织在一起。

    令大脑麻木,不知身在何处。

    就在此时,松铭的手一下便插入了小穴,他没有插得很深,就在处女膜的外围疯狂弹动。

    疼痛和骚穴的缓解,令我就差一点点攀上高潮,可男人却一下抽出了手指,我颤动了两下,花穴涌出大量的淫水,没有到达高潮,我失望地看着他。

    松铭又露出一个坏笑,我却看呆了,魅力十足。

    他将大开的跳蛋,一下怼到了阴蒂上,我瞬间到达疯狂边缘,太刺激了。

    他要把我玩死了,可是高潮过后,我颤动着恳求他停下跳蛋,他不听,坚韧地将跳蛋按在阴蒂上,我怎么扭动挣扎都摆脱不了。

    终于到达了临界点,我眼白翻着,再没有任何感觉,两条腿无意识的弹跳着,浑身一片麻木。

    他被我眼角流下了的一滴泪撼动了。

    从调教开始,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无论怎样的酷刑,我都忍下来了。

    可这一刻,在大量的泄身后,在整个身体的力量透支后,我无法遏制地哭了。

    松铭关了跳蛋,也关了屋子里女人的鬼哭狼嚎,一瞬间,安静极了。

    只有我的泣声。

    狂暴之后的寂静

    沉入水底

    花瓣四射

    我的心掉入了火山熔岩的缝隙。

    冷却干枯后的玫瑰之刺

    我空白的大脑,只有这些字,一个个僵硬地迸发,打字一般。

    “陈瑜。”松铭摇晃着我,我毫无反应,心灵死寂。

    他有些慌,将我抱入他的怀里,温柔地亲吻着我,舔去了我的眼泪。

    “哭出声,大声的哭,别憋着,我一调教起来,就没轻重,疼了吗……”松铭的声音仿佛止疼药,拂过我的心房,它开始慢慢跳动。

    我默默推开他:“我提过一个要求,互相调教,还算数吗?”

    男孩点头,乌黑的墨瞳里,没有一点情绪起伏,刚才那难得一见的温情,统统消失不见了。

    好像赴死的战士。

    “好,现在主导权换我。”我冷冷从他身边站起,在柜子里,挑了一套火红色的皮质连身衣。

    挺暴露的,穿了等于没穿,胸罩只是几条布带,根本兜不住我那巨大的乳房,下身中间开着口子,向两边展开,没毛的逼一览无余,后面还有一条暗红色的恶魔尾巴。

    我把头发扎起,洗了洗脸,重新回到了调教室。

    松铭石头一般站在那里,好像没了灵魂。

    我找了一只散鞭,不行,太弱了,以我的力量,带不来疼痛。

    我又找了一条荆棘鞭,抬头去看他,依然那副神态,云淡风轻,白马少年似的。

    不怕!

    我问他:“能接受吗?”

    “调教的过程中,主人起到主导作用,没必要征求被调教者的意见。”松铭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雪白的牙齿满含对我青涩的不屑一顾。

    这激起了我的愤怒,我将鞭子向着地板抽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响声。

    他依然不为所动。

    我把他推到床上,床是特制的,四角都有紧固的锁链。

    我依次把他四肢固定好,他依然是那副略带讽刺的表情,对我所有的动作,都毫不在乎。

    我绑完了腿,用鞭子顺着大腿,向他的胯间划去。

    滑到了男性特征时,松铭略微不安地挺了挺身子,线条真美。

    我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他的大腿上,淡棕色的裤子,立即被抽出一条口子,露出他细腻的肌肤。

    少年的皮肤是古铜色的,泛着青春的光辉,染了血,更加可爱。

    他的身体只是弹了一下,没发出声音。

    我有点恼,大哥,给点反应好不好,嫌我力气小了吗?我接二连三,打了十来鞭子,累得气喘嘘嘘。

    原来调教人,是个力气活儿,那有什么好玩儿的?

    我愤怒地向他看去,一下子呆住了。

    少年的眼睛湿湿的,生理性的泪花在睫毛上滚动,像清晨的朝露,长长的天鹅颈因抵抗疼痛而向上仰着,显得格外修长。

    衣服被抽得破裂,露出了明显的腹肌和人鱼线,我舔了舔差点流出的口水,锁骨那里太美好了,似乎能盛一盏陶醉。

    荆棘鞭果然厉害,他那副遍体鳞伤的病娇样,令人忍不住想好好蹂躏一翻。

    我色色地伸出手,去抚摸他的性器,有样学样,松铭的手法很棒,我也掌握了要领。

    可那里软趴趴的,毫无生气,我有点怀疑自身的吸引力了。

    尽管我穿着暴露,身材窈窕,可他那里却没有反应。

    我正在丧气,又想起他调教我时,那里是硬硬的,帐篷总是支撑着,每当我疼到受不了,向那里一望,血条便满了,毕竟他在意我呀。

    松铭只是喜欢看别人挨打,才会有反应,自己挨打,没有感觉吗?

    我不信。

    他像个脆弱的布娃娃,被鞭打后,扔在了床上,透明的肌肤上布满血痕,让人心生涟漪。

    我忍不住慢慢俯身,在他嘴唇上,轻轻的啃咬着,那里有他忍疼用牙齿咬出的痕迹,有些干燥,却意外的温暖。

    他闭紧嘴唇,爬在他上面磨蹭,还不肯松开牙齿。

    我压在他身上,在上面身乱撕乱咬,直到无意中碰到了他的乳头,终于让他有了点反应:“妖精!”

    他嘶嘶地说,这让我发出了无声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