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公用女畜夏月在线阅读 - 7禁欲多日捆绑破处,用药连续高潮,操哭/潮喷/花心被鸡巴挑起

7禁欲多日捆绑破处,用药连续高潮,操哭/潮喷/花心被鸡巴挑起

    严牧的卧室里,夏月两只手被绑在床头,细嫩的手腕被麻绳束缚着,看起来像是被折断羽翼的小鸟似的跌落在柔软的床褥上,两条腿也被分开,从大腿根到膝盖处被麻绳一圈圈缠过,最后在膝盖处拉起,系在床头两侧,这样夏月挨操的时候可以挣扎,但却怎么也合不拢腿。

    严牧打算让夏月在他的卧室里,在他的床上被他破处填满,这样更能满足他的占有欲。

    白皙肥软的大腿嫩肉被麻绳一圈圈地微微挤出来,看起来有种淫乱的肉欲,严牧忍不住伸手上去摸了摸。

    把夏月绑起来,是为了防止她情欲上头,直接扑上来生啃了严牧,毕竟严牧还是喜欢自己掌握性爱的节奏。

    夏月的膝盖被麻绳朝着床头拉去,在这个姿势下,小腿自然地翘起,脚心朝天,腿根处也大大地分开,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严牧的视线之下。

    夏月两瓣圆圆的屁股陷在床铺里,因为腿分得太开,连两片花唇都自然张开,暴露出潮湿的花穴,严牧还没有碰她,穴口处就已经亮晶晶的流出一片淫水了。

    夏月被抹了这么多天春药,身体早就敏感到极致了,此刻她仰面躺在床上,像只无助的小鸟一样被束缚在床铺上,等待着严牧的使用,这种感觉已经让她觉得十分刺激,所以小穴里早就流出了淫水。

    夏月表现得越是饥渴,严牧就越知道主动权完全在他手中,也越发气定神闲起来,先俯下身吻了吻夏月的小嘴。

    夏月此刻格外乖巧,张着红润的小嘴,伸着舌头与严牧缠吻,任由严牧予取予求,严牧也就没有客气,一直把夏月吻到微微缺氧时才停了下来,一路吻着她细嫩的脖颈,精致纤细的锁骨,最后舔上了柔软的奶头。

    只不过舔了两下,夏月的奶头就硬了起来,严牧舔一只,手指还捏着另一只。

    这几日的春药涂抹从来没有放过小奶头,可是严牧也没怎么照顾玩弄过它们,此刻终于得到严牧的垂怜,夏月发出了舒服地喟叹。

    奶头被温热的口腔含着,严牧的舌头来回地顶着奶头,夏月要不是双手被绑在头顶,早就把手插进严牧的头发里了。

    夏月的身体如今变得很敏感了,只要奶头被玩,就有一阵一阵的电流在小穴里面乱窜,就好像严牧只是舔了奶头,夏月却觉得奶头和小穴同时被玩了。

    严牧含着奶头吸了吸,像要将这处女嫩乳吸出奶来似的,夏月咿咿呀呀地淫叫起来,肥嫩的屁股下意识地划着圈扭动起来,好像已经忍不住开始自我抚慰了似的。

    两人离得这么近,严牧当然感觉到夏月一被舔奶头就开始忍不住摇屁股了,但仍然慢条斯理地挨个吃了吃两只小奶头,还把肥嫩的大奶握在手里搓扁揉圆,享受着弹嫩的手感,等他吃够了,才慢慢舔过平坦的腰肢和小腹,来到两腿之间。

    严牧嘴唇贴上去吸了吸夏月大腿上的嫩肉,他来回地抚弄着夏月的大腿根,偶尔会略微朝腿心的方向吸上一口,却根本不肯碰已经饥渴万分的小穴。

    “操我……操我……”

    夏月的身体本就被淫药浸得熟透了,像是沉沉坠在枝头,一心渴望被男人摘下的水蜜桃似的,严牧现在不紧不慢地挑逗着她的身体,将她的情欲挑起,她的心神完全跟着严牧的唇舌和手指游走,严牧靠近她的小穴一些,她就觉得连心都提起来了,严牧略微远离小穴一些,她便急不可耐地期待他再次靠近。

    严牧也知道夏月的情况,所以才不肯舔她的小穴,被淫药将身体处理了一周多,夏月一个处女怎么能受得了,现在肯定是敏感得不行了,他要是舔上一口,只怕夏月立刻就要高潮出来了。

    即便没有被严牧直接碰小穴,可是那些间接的触碰也已经在夏月的小穴里积攒起了越来越多的快感,饥渴了多日的敏感小穴如饥似渴地积攒着每一分能抓住的快感,只为了能高潮一次。

    严牧将鸡巴从西裤里掏出来,夏月就像一个他准备已久的玩具一样,今日终于准备妥当,他从公司处理完公务一回来,别看他在夏月面前优哉游哉,实际上早就急不可待地要来拆封了。

    严牧将鸡巴对准夏月湿润饥渴的小穴,俯下身来,颇具压迫性地抬起夏月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声音低沉而充满压抑的情欲,“求我操你。”

    夏月被严牧靠近的一张帅脸弄得心里的小鹿怦怦乱撞,他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是雄性动物充满侵略和占有欲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样。

    完了,可不能爱上他。

    夏月心里隐约转过这个念头,然后情欲就再次升起,她已经被挑逗得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睛里一片湿润,颤抖着声音说:“求求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小穴……”

    这句话夏月这几天不知说过多少遍了,本来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被严牧这么盯着,她莫名其妙又害羞到心慌起来,断断续续地才说完。

    “叫我的名字。”严牧说。

    “严牧……操我……”

    听见夏月颤抖而充满渴望地叫出自己的名字,严牧眼神一暗,劲瘦的腰肢一沉,硬到发疼的鸡巴就插进了夏月的处女小穴里。

    严牧的鸡巴既没有沾湿上淫水,也没有给她的小穴做过任何扩张,但是夏月这几日早就让春药浸透了,小穴里的嫩肉软烂而泥泞,一口气就被严牧坚硬的大鸡巴顶破处女膜,劈开了整条从来无人造访的鲜嫩甬道,顶在了花心上。

    “呜!”

    严牧居高临下地盯着夏月,看见她略微皱起眉头,痛苦地呜咽了一声,随即小穴和屁股便猝然收紧,夏月也忍不住张开小嘴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

    小穴用力绞紧,夏月毫无预兆的、只被严牧插了一下就抵达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

    夏月还处在高潮的顶峰上,一张小脸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她分不清破处的痛苦和高潮的快乐谁先谁后,几乎就是同时来的,因为小穴已然熟透,破处的痛苦也只是一瞬,随后高潮的极致快感便淹没过来,让她爽得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

    夏月两眼翻白,小腹随着高潮的节奏而一下一下绞紧,绞紧的时候甚至能透过平坦紧绷的肚皮看见下面鸡巴凸起的形状,看得严牧心中一动,骂了句“骚货”,大手就按在了夏月的肚皮上。

    严牧知道这样会给夏月带来更大的刺激,但这就是他的本意,他要让夏月欲仙欲死,牢牢记住他带给她的破处之夜有多么难忘。

    “啊……啊……”

    夏月被严牧一按,受到了刺激,可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叫着,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高潮时的小穴夺走,小腹和屁股都随着高潮的节奏收紧,柔软的胸乳也随之起伏,四肢则像是布偶娃娃一样,被高潮的节奏牵拉着在床上抽动。

    严牧欣赏着夏月高潮到失神的模样,感受着娇嫩紧致的处女穴一口一口咬着他鸡巴的快感,夏月是因为他才变成这副样子的,是他赐予了她刚一挨操就抵达极乐的快感。

    大约是下药下得狠了,夏月的高潮来得猛烈而且时间又格外地长,她像被弄断了气似的淫叫着,而严牧也丝毫没有怜惜,趁着夏月还在高潮上就开始抽插起来。

    坚硬的鸡巴劈开柔媚而热情地吮吸上来的穴肉,粗壮的肉刃摩擦过敏感的穴肉,给夏月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她挣扎起来,可是手脚被束缚,就像被严牧的鸡巴钉死在床上的性爱娃娃一样,只能被迫被鸡巴反复贯穿。

    “别……操……”夏月挨一下操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淫叫,不叫出来根本没法纾解体内极致的快感,她勉强从淫叫中发出两个音节,不小心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起来。

    “咳、咳……”

    夏月辛苦地咳嗽着,小小的身子震动着,可严牧仍然毫不容情地继续将鸡巴拔出再插入。

    两人体型之间的差距在真正开始的性爱里变得更加明显,严牧俯下身的时候,几乎能完全覆盖在夏月身上,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夏月觉得她完全被圈禁在严牧两条手臂形成的牢笼之中。

    夏月的小穴因为春药和高潮的双重作用而变得敏感至极,大约也是严牧操过的最敏感的一口骚穴了,穴肉极为柔媚地吸裹在严牧的鸡巴上,甚至他将鸡巴从穴口里拔出的时候,都能感觉仍然有媚肉缠绵地咬在他的鸡巴上,直到实在咬不住了,才啵的一下弹回小穴里,弹得夏月自己仿佛挨了自己的穴肉一下操似的。

    严牧以前操过多骚的女人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若不是喂了多日的春药的处女,想必是没有这种效果的,他自然要更尽情地享受一番。

    “别……哈……啊……”

    严牧不过刚操了三四分钟,夏月就一副已经被快被操死的样子了,这也不能怪她,初经人事的处女在抹着春药的情况下禁欲了那么多日,又碰上了严牧这种凶猛的操法,还刚刚高潮完,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了一只敏感的肉穴,小穴里每挨一下操都传来让她根本承受不了的快感,这种快感竟然还密集又快速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大脑根本无法承担。

    不仅是小穴,就连严牧无意间抚弄过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皮肤上都会传来一阵过电似的战栗。

    她就像一块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敏感媚肉,严牧一个微小的触碰,都能给她带来过载的刺激,更别提他还在着意猛操着她。

    夏月不仅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够产生如此极致剧烈的快感,就连这几日连绵不断的春梦里,她也从来没有预料到严牧会给她带来这样灭顶般的快感。

    “啊啊啊……”

    不过是几分钟而已,夏月看起来就像严牧曾经在一些聚会上看见过被轮奸得狠了的女人似的了,她双眼翻白,嘴唇因为充血而红润,小小的粉舌因为一直淫叫所以根本收不回去,吐出了唇外,可能因为体内的快感实在太多了,粉嫩的舌头甚至会随着严牧操弄的节奏而胡乱抽搐着。

    严牧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被操到这个程度,连舌头都在抽搐,他忍不住凑上去吮吸那条无助抽搐的小舌头,换来了夏月又一阵提高声调的呻吟,媚得像在他心上瘙痒似的。

    夏月奶头早就硬挺起来,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小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汩汩往外流水,淫水几乎是冲刷过严牧的鸡巴然后往外喷,将两人的交合处沾湿了一片,把严牧的西裤裆部都弄得湿淋淋的。

    严牧顾不上自己的裤子,他被夏月发情的模样吸引,一边用力吮吸着夏月的舌头,一边猛操着她的小穴。

    夏月上下两张小口全部被严牧所占据,整个人昏头昏脑,除了严牧以外什么也感受不到,严牧的气息像一张巨大的网一样将她捕获在内。

    严牧的粗长的大鸡巴凶狠地肏进夏月的小穴里,两人不仅体型对比鲜明,就连性器官的大小对比也十分鲜明,夏月的小穴比别的女人要更小、也更短一些,要不是因为多日来的药物作用,此刻夏月又在发情之中,穴内变得更深,几乎便无法容纳下严牧的整根鸡巴。

    饶是如此,夏月的花心也被严牧长长的鸡巴顶得向内挑出一截,若不是夏月现在发情发得厉害,只怕根本吃不下这么长的鸡巴。

    每次严牧的鸡巴退出时,夏月的花心都弹回到原来的位置,然后严牧进入时,花心又重新被向内挑出一截,更何况严牧进得又快又狠,夏月的花心因此在体内不断地弹动,感觉既怪异又带来了极致的快感,花心因此不停地喷水,淫水多到像是想把整口小穴泡得酥软一点好多容纳一点严牧肆虐的鸡巴似的。

    花心不断弹动,严牧的鸡巴每次顶撞上去都能感受到花心处传来的往回弹的弹性与极好的包裹感,这是他从没在别的女人身上见过的。

    夏月是第一次,因而并不知晓,但严牧却知道,如果不是两人之间体型与性器的大小差距,夏月的身体又提前被药物驯服好了的话,这种感觉只怕是很难出现的。

    真是名器……严牧忙着吮吸夏月的小舌头,只能在心里喟叹,想不到这个淫荡的小处女竟然生了这样一口名器,连严牧都是第一次见,若不是误打误撞地撞上了,他也不知竟还有女人的身体可以玩出这样的效果。

    而严牧的鸡巴对于夏月小穴的宽度而言,也是在太粗了,即便被春药浸润多日,小穴的穴口还是被撑得圆圆的,里面的穴肉也紧紧地裹在严牧的鸡巴上,如果鸡巴退出,穴肉就回弹,而鸡巴一进入,穴肉就被迫撑开,如同一个鸡巴套子一样裹住严牧的鸡巴吮吸讨好。

    严牧今日不知第多少次感叹自己的英明神武,给夏月提前抹了那么多日的春药。虽然他本意只是想多捉弄捉弄夏月,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取取乐,没想到却有意外之喜,若不是他提前抹药,只怕单是插入,两个人就都要费一番功夫,更别提能让夏月如现在这般被他操得几乎神志不清的样子了。

    严牧一边享受一边沾沾自喜,夏月那边却快要被严牧的鸡巴撑到崩溃了,即便勉强容纳进了严牧的大鸡巴,夏月的小穴也几乎要被撑到极限,严牧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生生在她体内凿开了一条通道,撑得夏月直翻白眼,想要尖叫出来,小嘴却被严牧牢牢堵住,崩溃的感觉无处发泄,只能反过来让身体痉挛得更加厉害。

    夏月一开始还能在心里骂严牧,到后来被鸡巴操得神思恍惚,快感一阵紧似一阵冲上大脑,她除了被迫的承受以外几乎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思绪,整个人都像是被严牧带来的快感所席卷的一叶小舟一样,只能随着严牧的一举一动沉沉浮浮。

    受不了了……又要高潮了……

    夏月勉强在大脑里找出一点思绪来,她敏感的身体短时间内实在无法承受住第二次高潮,下意识地想推开严牧,但是手却被束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就这样挣扎转念了一下,快感便堆积起来,高潮又在她的体内爆发了出来。

    挣扎不得的无助与被迫攀上高潮的无助混杂在一起,裹挟着快感剧烈地冲击着夏月的大脑,让她认识到自己在此刻在严牧面前究竟有多么无力抵抗,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逼出了眼角,夏月高潮时悠长的媚叫都带上了哭腔。

    高潮来得实在太过猛烈,夏月的身体几乎抽搐到了轻微缺氧地程度,她试图大口地喘息着,偏偏又被严牧的嘴堵住。

    动也动不了,呼吸也呼吸不过来,不管夏月想向哪里突围,都被严牧的力量挡了回来,圈禁在无边无际的高潮地狱里。

    夏月从喉咙里勉强发出的淫叫声变得比第一次高潮时还要听起来更失去理智,而且因为憋闷的缘故显得更为淫荡,高潮时的花心拼命绞紧,像贪婪的小嘴一样饥渴地吮吸着硕大的龟头,一边吮吸一边往外汹涌地喷着淫水。

    夏月被严牧操到潮喷了。

    虽然小穴被严牧的鸡巴牢牢地占据了整条甬道,让淫水没法顺利地喷出,但是严牧却能感觉到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甚至势头不减地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往外喷出,噗滋噗滋地从小穴口的边缘喷出去,像一只被堵住的小喷泉似的。

    夏月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所有抵抗,她被操哭到眼泪止都止不住,甚至抽噎起来,身体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抽噎而不断痉挛抽搐着,但是所有动静都被严牧的身体牢牢压在柔软的床铺里,严牧像一只咬住猎物咽喉的野兽一样,不允许猎物做出任何超出他允许的动作。

    明知夏月在高潮之中,严牧却还凶猛地操弄着她的小穴,可怜的小穴在短时间内就经历了两次这样的事情,抽搐得一塌糊涂,连抽搐的节奏都被男人操弄的动作打乱了,穴肉不知所措地拼命绞紧,胡乱地吮舔着鸡巴,带给了严牧新的、无法预料的快感。

    夏月的小穴内部像是分出了数个区域,每个区域都胡乱地抽搐攀绞着,区域与区域之间还不断地打乱融合,大约是实在操得狠了才会这样,但这却带给了严牧全新的快感,小穴不再像一整只小口那样节奏同步地裹绞鸡巴,反而鸡巴不同的地方能感受到不同的按摩节奏,爽得严牧一口叼住夏月的舌头,用力吮吸了一口。

    夏月本就处在乱糟糟的情欲巅峰里,被严牧这么一吮,体内的情欲像是一下子又扑向一个高潮,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却还是下意识地用力收缩了一下小穴,以求和严牧的鸡巴有更亲密的接触。

    夏月被情欲控制着,根本没想到这个动作的后果,本来就痉挛到乱七八糟的小穴又从内部被坚硬粗大的鸡巴挤了一下,第二个高潮还没结束就直接攀上了第三个高潮,这下夏月的小穴自动自发地绞得更紧了,反过来又给高潮中的夏月带去了更大的刺激,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连手脚都开始发起抖来。

    而严牧被夏月的小骚穴这样咬上了一口,也一下子情欲上头,还没结束这个吻,就狠狠掐住了夏月的脖子,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沙哑,“小骚货,都被操成这样了还没喂饱你,非要我把你操烂才满意?”

    严牧一只大手掐紧了夏月的脖子,另一只手托在夏月脑后,让她不仅手脚无法挣扎,连头也被严牧禁锢住。

    夏月被掐的一下子翻起了白眼,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濒死般的呜咽,然而小穴却仿佛兴奋起来似的,热情地拖着早就被操到软烂的穴肉攀附在严牧的鸡巴上,夏月只知道自己从心理上讲喜欢受虐,却从来不知原来自己的身体也有这么严重的受虐倾向。

    “贱货!”严牧带着血腥气般地冷笑一声,仿佛野兽要对猎物的咽喉下手一样,夏月下意识地察觉到了危险,想要挣扎,却无助地又被麻绳和严牧的禁锢挡了回去。

    明明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无法动弹,反而呈现出一副迎合严牧的模样,小穴近乎无底线地包容着严牧所有的冲撞,甚至还热切地奉上自己淫乱的高潮。

    我的身体要被操坏了……还是已经被操坏了……

    夏月在铺天盖地的快感包裹下绝望地想着,她眼前发黑,张开了红润的小嘴,吐着舌头想要多吸进一点空气,却只迎来了严牧的一记猛操,操得她连小小的脚趾都忍不住缩紧了,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濒死般憋闷的呜咽,却反而在窒息的情况下,被严牧操了这么一下就攀上了第四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