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坐在假鸡巴上弹琴,鸡巴随着弹琴的节奏操穴,当众宽衣解带
今日简正卿让夏月来参加一场宴会,来的基本都是权贵老爷们。 众人觥筹交错间,夏月穿着一袭粉色长裙,缓缓进入殿内。 她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这是未嫁少女的打扮,穿的也是简正卿特意从夏家拿来的,她从前做闺秀时穿的衣服,目的便是让她重新扮作原来的大家闺秀模样,供众人淫乐羞辱一番。 夏月明知这是羞辱,可也只能照做,更何况如今日夜被男人灌溉,她也已经能从被男人羞辱中获得快感,面上仍然端庄,但是心里已经隐约期待起等一下要被男人们玩到失智了。 下人们在宴会中央的空地上摆了一架琴和一把琴凳,尤为引人注目的是,琴凳上立着两根绿色的玉质假鸡巴。 淫乱的琴凳看得夏月脸红心跳,但仍然端庄地一步步走过去。 夏月垂眉敛目,好似一个沉静的美人,众人都在等这假正经的美人一会儿要怎么吞下那两根假鸡巴。 其实夏月身上的衣服看似端庄,实际上只穿了最外面一层外袍,里面的亵衣肚兜一概没穿,完全是中空的。 侍女走过来,分别给两根假鸡巴套上一层绿纱做的套子,纱质虽然细腻,但夏月的穴肉却更为柔嫩,一会儿吞吃掉两根套着纱的假鸡巴,还不知要吃怎样的苦头。 夏月撩开外袍,动作轻柔优美地往琴凳上坐,穴口刚碰到龟头时,她就心里一紧,然后心一横,用两个洞口对准两处龟头,坐了下去。 可那假鸡巴实在难吞,不仅粗大,而且有纱裹上之后,摩擦力增大,一时也难以全部吞下,她半坐着,站起来也不是,全部坐下去也不是,僵持了一会儿,两条细腿已经酸软了。 等一下若是腿软坐下去,那肯定力道很猛,不如自己慢慢坐下去,还能好受些。 夏月慢慢往下坐着,如此虽然不会让假鸡巴操得很激烈,但是却要被迫让裹着纱的假鸡巴一点点、一寸寸地摩擦过每一寸穴肉,磨得娇嫩的粉穴充血变红起来,还流出许多水来以作润滑。 席间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夏月身上,他们看着美人一点点艰难地坐下去,一边坐小脸上一边露出又痛又爽的淫媚神情,红润的小嘴开合了几次,似乎想要叫出声,似乎又在竭力隐忍着。 好不容易全部坐到琴凳上时,夏月感觉自己的大腿都酸了,等一下怕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虽然如今艳名远扬,但是夏月的的确确是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来培养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此刻弹起琴来,也是有模有样。 “铮——” 夏月拨弄了一下琴弦,小穴内的假鸡巴却猝不及防地扯出又插入了一下。 “呃嗯!” 夏月忍不住微微仰起头哼了一声,看来这琴和琴凳都是特制的,两者相连,只要拨弄琴弦,琴凳上的两根假鸡巴就会根据拨弄的节奏上下抽动,操弄弹奏者的两处肉穴。 夏月被假鸡巴顶得屁股微微一抖,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这么一抖便所有人都发现了。 席上的权贵们对这类场面都见多识广,顿时明白了这琴的构造,开始饶有兴趣地期待起夏月接下来要弹奏的这首曲子。 被架在这个场面上,夏月也不能不弹,也不能弹得不好,只能按照从前做闺秀时学的谱子,流畅地弹奏起来。 琴弦渐次被夏月的手指拨弄起来,体内的两根假鸡巴也立刻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 夏月只知道假鸡巴会随着自己拨弄琴弦的节奏抽动,却并不知如何拨弄会引起怎样的抽插,那假鸡巴似乎自有一套抽插的方法,时深时浅,一会儿插小穴一会儿插屁眼,仿佛是有一些规律的,但是夏月来不及去总结,一来她弹得流畅,琴弦一根接一根地拨弄,她根本反应不过来体内的鸡巴到底是怎么插的,二来那假鸡巴操得她肉穴舒爽,神思涣散,别说去总结了,能勉强将曲子弹下来已经十分不易了。 夏月明知这是故意作践她,却也只能继续弹着,虽然只要停止弹奏就可以不被假鸡巴插个没完,但是她又不能停下,看上去仿佛是她为了求得让假鸡巴插进骚洞里止一止痒而故意弹个不停似的。 那假鸡巴套上纱后实在是操得夏月舒爽之极,柔嫩的穴肉被坚硬的鸡巴裹着粗糙的纱磨来磨去,半分也不懂得怜惜美人的娇穴,只一味地摩擦奸弄着,偏偏琴凳上端庄的闺秀美人还一副被这暴力摩擦淫弄得很爽的样子,眼神迷离,脸上的表情既隐忍又淫荡,两只漂亮的杏眼似乎总是爽的想要上翻,却又被夏月竭力控制着。 席上有老爷一边听着曲儿,一边欣赏着弹琴美人的淫态,一边还用手指配合着琴曲的节奏插弄着怀中侍奉的娇妾,那妾不比夏月,夏月要用端庄的姿态来受人羞辱以显身价,而这妾本来就是个席间的玩物,半点也不用装矜持,被老爷粗大的手指操弄得娇吟不止。 老爷怀里抱着一个浪荡的小娘子,眼里还欣赏着一个故作矜持的琴娘小淫娃,十分享受。 两根假鸡巴每次操进来的深浅和力度都不一样,让夏月无法预料,只能一下一下承受着,因此两口骚洞也变得格外敏感,被假鸡巴操弄得淫水四溅,许多淫水已经顺着琴凳的凳腿慢慢流到了地上。 夏月被操得心神散乱,一首曲子弹错了好几处也没发现,弹到快结束时,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操出高潮了,细嫩的手指都爽得微微痉挛起来,却还在竭力拨弄着琴弦,弹奏着乐曲来取悦侮辱自己的男人们。 到了后来,夏月只觉得前后两穴都变得非常酸软敏感,像熟透了的烂桃,只要轻轻戳上一下就要立刻迎来高潮了。 “啊啊——!” 随着对琴弦的拨弄,两根假鸡巴双双顶进了体内的最深处,夏月的骚穴和屁眼一齐被捅上了高潮,爽得她忘乎所以,因为重力的缘故,两口肉洞吃鸡巴吃得极深,此刻便一块抽搐着绞紧了假鸡巴,连小腹都屁股都连带着抽搐着,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 即便是在高潮之中,乐曲仍未结束,夏月也不敢停止弹奏,不然等回到家,简正卿还不知要怎么惩罚她。 夏月现在真正沦为了简府中狗奴一样的存在,简正卿只要求侍女们将她收拾得身体敏感淫乱,能够供男人淫玩即可,一点也不管侍女们平日里是怎么嘲弄羞辱她的,连府内的下人也可以随意讨论嘲笑她。 而她在简正卿眼里也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稍有不顺便用各种淫具惩罚她的身子,将她惩罚得欲仙欲死,爽得又爱又怕。 夏月勉力弹奏着,所以即便在高潮之中,两根假鸡巴仍然不遗余力地裹着纱捣弄着她熟透的骚洞,极为敏感的肉穴被强行抽插,爽得肉穴痉挛不止,夏月的弹奏终于变得断断续续。 喝酒娱乐的权贵老爷们看着那弹琴的美人终于再也维持不住矜持的样子,坐在琴凳上便骚得抽搐不止,一双美目已经翻了白,原本端庄沉静的表情现在变成了淫乱浪荡的表情。 忽然有一位青年从座位上离开,似乎是不满她弹琴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直接站在她身后,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帮她弹琴奏曲。 夏月被男人控制着手指,不得不维持着弹奏的速度,座下的两根假鸡巴也操弄得更快了,夏月呜咽一声,仰倒在身后男人怀里,像是将一张白皙的小脸连同上面的淫乱表情一起呈给男人,供其欣赏,然后在男人怀里失了禁。 高潮时的失禁带给夏月可怕的巨大快感,仿佛连放尿的膀胱和尿道尿眼都变成了性器,膀胱和尿道越敏感,骚穴和屁眼也就越敏感,因此膀胱和尿眼变得更敏感,爽得夏月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发黑,忘乎所以地高潮着,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尿液喷到地上,积成了一个小水洼,弄脏了身后青年的鞋子。 青年虽然刚才还和夏月琴瑟和鸣地同奏着一首曲子,见自己的鞋子被弄脏了,便立刻生生将夏月在琴凳上拉扯了半圈,让她变成背对着琴面对着自己的样子,左右开弓,赏了她几个清脆的耳光。 裹着纱的假鸡巴忽然在体内硬生生转了半圈,穴肉受到猝不及防地刺激,一下子爽得夏月,迎来了一个小高潮,还没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几个耳光便打在脸上,虽然痛,但是她已经被假鸡巴操得发了情,痛感也变成了快感,还伴有被男人羞辱的心理快感。 在别人眼里,就变成了夏月连被打耳光都会爽,简直像头发情的母猪一样。 简正卿见状,便上去与青年攀谈,叫侍女把夏月拉下去换衣服,青年赏了夏月几个耳光后,倒也并不恼怒,与简正卿谈笑风生起来,只是制止了侍女,让她们不必把夏月拉下去,直接把她按在琴凳上清理换衣即可。 这倒是个好办法,让这失禁的淫乱美人当众被换洗,只怕也满足了不少男人的偷窥癖好。 夏月高潮后浑身慵懒,也没什么力气,便被侍女们扶着脱去衣物,她本就只穿了外袍,内里中空,轻易便被扒成一副雪白赤裸的模样。 男人们饶有兴趣地看着美人被宽衣解带,就如同精美的礼物正在被拆去外包装,逐渐露出内里雪白柔嫩的内芯一样。 无论侍女们如何动作,都仍将夏月按在琴凳上的两根假鸡巴上,夏月明白自己被脱光后高耸的酥胸,纤细的柳腰和修长白皙的玉腿牢牢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 这让她有种被看光的暴露快感,甚至忍不住状似无意地分开两条腿,男人们顿时朝她的两腿之间看去,娇嫩的粉穴被夹在两腿之间,又有琴凳和假鸡巴阻挡,藏得幽深,然而越是如此半遮半掩,男人们偷窥探寻的快感也就越强烈。 被当成家妓训练了许多日,夏月虽然外表仍能装出端庄模样,但是内里早就变得又骚又淫,已经学会如何勾引男人了。 换好衣服后,夏月换了一首靡艳的曲子来谈,本就是淫词艳曲,又有歌姬相和,气氛顿时旖旎起来,男人们看着席中的女子们唱得妖娆,弹琴的女子长袍广袖,却内里中空,两处骚洞里还塞着两根假鸡巴,明明骚却装纯,让人恨不得把她的衣服扒下来然后强奸一番。 不一会儿,席上的权贵们便走下一人,略略拨开夏月弹琴的手,站在她与琴之间,挺着鸡巴往夏月嘴里插,示意她继续弹琴。 夏月被迫口含着男人的鸡巴,一直吞进喉咙里去,眼前口中全是男人胯下的气息,下面还坐着两根假鸡巴,三处骚眼全被堵得严严实实,手上却还不能停,要继续弹奏曲子。 夏月吞鸡巴吞得辛苦,男人又全然不顾及她已然如此辛苦,摁着她的头,像在玩弄什么没生命的泄欲工具似的,一下一下把她柔嫩的小嘴往狰狞的鸡巴上按。 被男人的大手摁着头,夏月的云鬓都散乱了,坠在肩头,有种矜持的美人正在被男人凌虐的美感。 夏月上下三处肉洞都被操弄个不停,手上的曲子已经不知弹成什么样了。 她只觉得越来越窒息,男人只偶尔放她喘息一下,然后便继续用她的小嘴套弄自己的鸡巴,最后在夏月的干呕中,男人的鸡巴才在喉肉的按摩下准备射精了。 男人把鸡巴拔出来,射了这貌似端庄的淫乱小琴娘一脸,然后便毫不留恋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和前来侍奉的女人调笑着,不再管被他使用过的夏月。 夏月当然不止是来弹琴的,男人们叫她来,就是为了操她。 弹过几首曲子后,男人们觉得羞辱夏月也羞辱得差不多了,看这小琴娘也被两根假鸡巴操得七荤八素了,正是穴肉骚软,淫水横流的时候,便将她从假鸡巴上拔下来,放在琴上操弄起来。 夏月被操得晕晕乎乎,只觉得自己像块不停受到男人鸡巴撞击的软肉,瘫软在琴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操干偶尔会拨弄琴弦,发出几声乐声,仿佛是男人在嘲弄她就算再会弹琴,也不过是个供男人操逼泄欲的妓女。 男人们虽然瞧不起这个沦落成家妓的闺秀,但仍然全都操了一遍她的名器小穴,将夏月轮奸得高潮迭起,取悦着这些瞧不起她的男人们,在他们的身下浪叫抽搐,爽得忘乎所以。 等宴席结束,客人们都离去了,夏月才随着残羹冷炙一起被仆从们收拾干净。 她的衣服已经被客人们撕得破破烂烂,仆从们便干脆将她剥光,赤裸着扔上马背趴着,如同一条麻袋一样昏昏沉沉地被运回简府,白嫩的屁股在月色下高翘在马背上,两腿之间还不时流出不知是哪个男人、或者哪几个男人混在一起的精液。 等回府后,因为太晚了侍女们已经睡下了,夏月已经沦为不配打扰她们睡眠的家妓,也就没人会起来为她清理,夏月便被扔回狗笼里,含着不同男人混合在一起浓精昏睡了一夜,连做梦都仍然梦见被面目模糊地男人们不停奸淫,在睡梦中也高潮了一两次。 直到天亮,侍女们洗漱用饭后,才懒懒地将夏月从狗笼中拖到院里洗刷了一番,动作粗鲁,如同洗刷肉猪,但是夏月已经习惯了,因此还不知廉耻地在洗刷中获得了快感,骚穴流水流个不停。 这就是夏月如今每天过的日子,今天如果还有需要,简正卿还会叫她接客,夏月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哪一天若是没有男人的大鸡巴使用她,她甚至还会觉得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