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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坏掉/内裤磨穴/厕所自慰手指插入/舔/架在手上狂操/内射/撑大肉洞

    第21章

    徐阳那天的话没说全,白绍祺一直以为他不过是让白妈妈同意他在他家留宿一晚,第二天才知道,其实不止一晚上,他可能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要住在他家里。

    夜里被按在床上干得屁股发麻,白天还要含着浓稠的精水上课,裤裆里的菊穴时时刻刻都软烂的泌汁,被内裤磨着一上午就能湿透,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被操坏了。

    体育课,他趁着徐阳不在,故意绕去了操场另一头的厕所。和教学楼不同,这个厕所是那种老式的公共厕所,每个蹲位之间只有及腰的隔墙,完全是半开放式的。除了偶尔用一下外面的水龙头,很少有人会来这里。

    他走去最靠里面的坑位,扶着隔墙拉下裤子。早上刚换过的干净内裤衬垫已经完全湿透了,上面还粘着些不明的白色液体。

    糜烂的肉洞没了遮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腥甜的魅人气息,还夹杂着完全洗不干净的精液味儿。他太熟悉这味道了,徐阳那根肉棒子就是这样的气味,甚至更浓。

    白绍祺用湿巾擦拭臀心,不小心蹭过菊穴,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酥麻感,雪白的臀肉颤巍巍地抖了两下,腿根也软了。被鸡巴肏熟的洞口像小鱼嘴一样,一张一合,渴求着被什么东西塞满。

    他犹豫了一下,用张湿纸巾裹着手指头小心翼翼地插进去,穴口立马饥渴的绞紧入侵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屁股一耸一耸的吞吃着手指。

    白绍祺心里一阵难堪羞耻,糜烂的肉洞却散发出更浓烈的气味,就像每次他被徐阳按在床上暴插时候一样,小穴兴奋的都喷水了。

    纸巾滑落,手指失去阻隔插进肉穴里搅弄。不够,完全不够,他抽出沾着淫水的指头放在鼻下轻轻闻了闻,仿佛闻到了那根鸡巴的气味。

    他昨晚被徐阳插了一夜都没出来,早上又被按在床上奸了一次,那么浓烈的气味肯定是留在里面了。他就像是被野兽用性具标记过一样,不管走到哪里屁股里都散不去那根鸡巴的味道。

    一想到这里,白绍祺鼻头顿时一酸,心里既委屈又难堪。

    徐阳就是在这时候走进去的,他脚步无声,靠近才看到他找了许久的人。就见白绍祺裤子半解,软白的臀肉小半都露在外面。

    真欠干。

    “怎么了?”他步步逼近。

    “上、上厕所。”白绍祺脸红的滴血,连忙扯着裤子往上套,生怕被他发现异常。

    上厕所来这里?徐阳自然不信的,把人拉到跟前剥了裤子一看就什么都知道了。

    “是我不好。”他温柔的贴近。

    “自己弄过吗?”

    白绍祺脸红的都不用再问了,他拉着他的手腕举起,继续问,“是用这只手插进去的?”白绍祺指尖缩了缩,想抽出手,对方却收紧力度,一低头便把他的指尖含进嘴里。

    “嗯,是这只。”他舔着手指含糊道,白绍祺被他看过来的眼神刺得浑身发烫,愣愣的不知道挣扎。

    徐阳滚烫的舌头在他指间游走,吐出一些然后又含得更深,如此反复,舔得他手指湿漉漉的,他那颗尖尖的虎牙抵着他的指腹轻压,不疼,反而痒得很,被他这么一咬,整根手臂都酥麻的使不上力气了。

    “好想舔你。”徐阳低声道,揉着他的臀肉往一边掰扯,湿粘的穴口发出轻微粘连的啵啵声,“给不给我舔?”

    白绍祺呼吸一阵急促,被他的话臊得耳根通红。那种浑身酥麻发颤的感觉又来了,他觉得徐阳好像拥有掌控他身体的魔力,不然为什么他会……会这么想要……

    徐阳慢条斯理的解开裤子,掏出阴茎在手里撸动,白绍祺低头看着那根硕大的鸡巴,肉穴里的魅肉忍不住饥渴的抽搐。

    “能进去吗?”他把阴茎抵在臀缝前后滑动,就是迟迟不肯插入。

    白绍祺咬紧下唇,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并不开口。徐阳见好就收,拉着他转了个身,拇指拉扯着艳红的洞口把阴茎埋了进去。

    被粗硬的鸡巴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打着哆嗦夹紧肉棒,徐阳抬起他一条腿斜着角度用力往进干。

    菊穴卖力地吞吐着粗长的鸡巴,黏得像胶水的淫液被囊袋拍出细密的泡沫,堆在烂红的穴口周围,色情又下流。

    徐阳操了一会儿,又迎面抱起他,把人架在手臂上,然后鸡巴直上直下的疯狂操弄,白绍祺咬着唇极力压制嘴里的呻吟,可越是想控制住,越是叫得软魅无比。

    “啊……呃啊啊……慢点、慢点……”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两腿哆嗦着夹住了徐阳的腰。

    鸡巴在穴里快速进出,操得穴口红肿外翻,徐阳力气大,核心力量更是恐怖,架着他只是顶胯就把人干得神志不清。

    被鸡巴顶过,穴里的瘙痒暂时能止住,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稍微没操得紧些,白绍祺就觉得自己骨缝里像是蚂蚁爬过似的,不被男人抱着就浑身难受得想哭。

    他带着哭腔呻吟,细白的胳膊软软的搂着徐阳的脖子,像是被欺负惨了,但徐阳知道不是,他把人搂得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又亲又闻,体味混着轻微的汗味儿,很香,很勾人,以至于每次交合的时候,他都喜欢把对方做得浑身发汗,然后肉贴肉的把人搂在怀里继续顶。

    “舒服吗?我弄你弄得舒服吗?”徐阳粗喘气着问他,胯下更是狠命地往湿软流汁的穴肉里夯,鸡巴顶得他肚皮鼓鼓的,随时都像是要顶破了似的。白绍祺每次都觉得自己像是在跟野兽交媾,正常人类哪里会有这样凶恶的性器?

    他又爽又怕,呜咽着低头搂紧他,“我怕……呜……你轻点……”和他做爱真的很考验心理承受能力,每到兴致高昂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肚皮里的甬道是不是直通着脑子,徐阳干他的时候,所有的感官都会集中在对方的性器上,再也思考不了别的。

    这样的近乎丧失理智的交媾,带来的除了肉体的沉迷之外,还有每次事后的后怕。他死死坚守着心里最后一点道不明的东西,生怕被对方和这副身子一并据为己有。

    他一哭,徐阳就觉得心口发颤,把抱着人抵在墙上,仔细用手和衣服隔着白绍祺的身子,连头发都不让碰到墙上。

    “不怕,不要怕……”他亲了亲白绍祺的鼻尖,然后往下嘬着两片肉唇在嘴里亲,舌头搅进甜滋滋的口腔里,勾着他的软舌翻滚纠缠。

    “我从没让你难受过的,小混蛋。”徐阳松开他的唇,拉着他的手盖在被鸡巴顶得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它是不是每次都弄得你很舒服?”

    阴茎根部在穴口一进一出,磨出湿淋淋的淫水,肉洞嘟嘟着不知满足的迎合着对方。何止是舒服,他身体的反应足够说明一切了。

    “是你太粗了……”白绍祺红着脸嘴硬道。

    “那我慢点好吗?”徐阳的语气就像是在哄闹脾气的小孩儿,对比他们此刻做的事情,反衬出几股暧昧不清的情色。

    他嗯了几声没发表看法,徐阳搂着他减缓了速度,没几个来回他就受不了了,阴茎上突突拨动着的青筋,又粗又硬的尺寸,偏偏动作这么柔,止不住瘙痒也就罢了,更像是含着根按摩棒,越插越想要。

    “你重一点嘛。”白绍祺红着脸贴在他耳边道,嘴唇若有若无的触碰着他的耳廓,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要多重?”徐阳干脆停了下来。托着臀肉的手指忍不住用力抓揉了几下,暴露了他心里没这么镇定。

    “你不做就放我下来。”他羞红了脸,挣扎着要下来。

    逗过头了,徐阳搂紧不许他从身上下去,“够了就告诉我。”他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接着穴里夹着的阴茎就开始加速顶撞,起先并不多快,后来越来越重,熟悉的腿软发颤的感觉又来了,白绍祺哆嗦着抱紧他,嘴里的叫床声一次比一次高。

    “啊……啊……够了,呃啊……太多了……”他被干得身子染上了一层薄红。

    徐阳维持着这个力道操他,仔细照顾了每一处敏感区域,期间还不停亲吻他的身子。内外夹击,他哪里招架得住,屁股一紧一缩,前后喷了三次水。

    他第一次被搞到这样高频率的喷水,快感都不会间断似的一波波涌上来,几乎淹没了他的所有理智。被这根鸡巴操过,白绍祺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跟对方做爱的感觉。

    “我想射了。”徐阳以前可从不会这么询问,所以白绍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迟疑了片刻才愣愣的点头。

    已经数不清被内射了多少次,每次精液在狭小的穴里喷射的时候,他都觉得肚子里塞了根水管。怎么会这么猛……

    “呃啊……好满了……你出来……”他尖叫着,可徐阳硬是射完了才拔出来,被撑大的肉洞涌出大量的精液,他就像是被人干到失禁了一样,夹都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