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马车play
谢稚白的冷漠和在潼川派的时候没有不同,即便是被魔尊折辱磋磨,也没有半分颓丧之色,反倒比在潼川派的时候好得多,茶灰的眸子有了些许暖色,嘴唇也不似以往苍白。 颜瑜瞅了半晌,才接受纵使谢稚白被魔尊磋魔,也比在潼川派过得好的事实。 “师弟,我知你厌我,也知你在潼川派受苦了,可也不能为这点蝇头小利丧了自尊。” 他见谢稚白穿罗着锦,吃穿用度皆和怀鱼在一处,便知怀鱼在外物上不曾亏待谢稚白。 可他认识的谢稚白素来高傲,便是身死也不会弯一下脊梁,更不愿受制于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听闻魔界有许多调教人的法子,能让人失去自己的想法,任凭他人摆布,谢稚白估计就是受了那魔尊的蛊惑才对他冷漠。 他知道此行可能艰难,却也没想到艰难这个地步。 谢稚白对他人素来没什么耐心,何况是他刚想爬床就被打扰的时候。 他想抱着香香软软的怀鱼睡觉,而不是在这听颜瑜对他的妄加揣测和说教。 青年陡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颜瑜是怎么进来的? 他这么想的,也这么直接问了。 “你怎么进来的?” 颜瑜迟疑了下,回道,“北面有面万刃山壁,寻常修士过不来,因此守卫非常松懈,只要翻过山,躲过守卫就可以进入主院,你可以随我一起从那条路逃出去。” 谢稚白就是面冷心热,他还是关心着自己的。 谢稚白点了点头,回头让闻姜闻护卫加强下守卫,不要再放不相干的人进来。 “你走吧,不要再来这里,我不想再看见潼川派的人。” 颜瑜面上登时浮起愧疚之色,“没想到你还是如此为别人着想,你放心,我既然敢来,就有底气全身而退。” 他的视线落在铐着谢稚白的身上,没找到束缚青年的东西,那魔尊竟然如此笃定谢稚白不会跑。 他斟酌了下,再次开口。 “师弟,那个魔头给你喂了毒药是不是?” 谢稚白没心情和颜瑜拉扯,再和他谈下去天都要亮了。 怀鱼生着气,不知什么时候能哄好,要是白天再不理他,这就个时间就是这一整天唯一能亲近怀鱼的机会了。 “我现在过得很好,特别好,不需要你廉价的同情心,赶紧走。” 颜瑜的脚步没挪一下,他从修仙界赶来,就是想让谢稚白回去,如今好不容易找到谢稚白,他怎么能放弃? 何况谢稚白一直催他离开,估计是怕他受牵连。 “你放心,我能进来,就已经想过全身而退的办法。来之前我我已经秉明长老,只要你回去承认过错,在思过峰反省,待数百年后,旁人不再提起你轼师的事情,便可正常在潼川派修炼,没有人再悬赏你,追杀你。” 谢稚白被颜瑜的无耻惊到,冷笑一声,掐住了他的脖颈,“我只是暂时不想和潼川派纠缠,并不代表我没有还击的能力,你回去通知他们,我很快就会回潼川派‘请罪’,让他们好好等着。” 他家怀鱼要的归元灵芝存放在潼川派呢。 颜瑜被谢稚白的威压震慑在原地,他没想到拿到仙骨的谢稚白修为进步神速,难怪长老们会不惜用归元灵芝换谢稚白回潼川,更没想到谢稚白会变得如此偏激,动辄插人脖子,完全是置人于死地的作法。 之前在门派的时候是他对谢稚白的关心太少,才会导致他走向弯路。 谢稚白松开颜瑜的脖颈,“我不想沾血,今日我就当你没来过。” 他杀师尊是因他夺自己的仙骨,杀虞宿是因为他想冒充自己欺侮怀鱼,如非必要,他不想动手杀人,怀鱼不喜欢。 结界隔绝了两人的话,床间的少年睡得正香,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谢稚白紧张地朝怀鱼张望了两眼,示意颜瑜赶紧走。 颜瑜非但没走,还游说起他来,“你犯下大错,修仙界没有别的门派能容你,能保住性命已算是不错,难道你当那魔头一辈子的脔奴吗?” 谢稚白混身冒着寒气,拾起白虹剑将颜瑜拎出了卧房。 主院外五里路的山林内,月华普照,红枫随风摇曳。 谢稚白一袭天水碧锦衣,抱着白虹剑站在空地上,墨发被风吹得扬起,意气风发好似游侠儿。 颜瑜此刻才意识到谢稚白也不过三十多岁,这个年纪在修仙界是说句小少年一点都不为过,只是他在潼川的时候背负太多,清霜冷傲面容沉静,叫人忘了他本是最小的师弟。 谢稚白:“第一,我无须对你解释,但念在你是无甚智计,又易被人蛊惑,便与你说道,松生夺我仙骨,他既不愿还我,我便杀了他夺回来,何错之有?潼川派不是一向崇尚修为至上,我让师尊夺了仙骨是我无能,那我夺回来,也是他无能!” 颜瑜顿了顿,“不管他如何对你,他终究是你的师尊。” 谢稚白没理会颜瑜的话,继续说道,“第二,我不需要门派能容我,第三,保住性命于我而言算不得难事,第四,如果怀鱼愿意,我可予他做一世的脔奴。” 他抽出白虹剑,十步之外直抵颜瑜的眉心。 “如果不是在潼川派时,知道师兄的‘人品’,我还要以为师兄是打归元灵芝的主意,想把我交给潼川派领赏。” 颜瑜发怔地看着剑尖,冷霜的气息扑面而来,剑身反照出白虹的光芒,他这才认出来这是白虹剑。 世间能挥动白虹剑的只有两位,上古谛神和千年前的卫绶,没想到又出了一位谢稚白。 难怪他如此有底气。 至于归元灵芝,他确实有这想法,可这不是对两人都好吗? 谢稚白见他垂眸不语,“看来真是这样,那你我算作两清,今后再见,不必以师兄弟相称。” 青年收回白虹剑,在告知闻姜加强守卫后回了主院。 卧房内,床榻上的怀鱼还在熟睡。 谢稚白掀开红色床幔,在少年的后颈吮了一口,白皙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一个红印。 怀鱼迷迷瞪瞪地往里挪了挪,“不亲了……” 谢稚白爬上床,拥着少年。 自时常失禁后,少年就不爱穿亵裤,怀孕后更不爱穿了,宽大的长衫套在少年身上,勾勒出隆起的孕肚,长衫底下空无一物。 青年根本忍不住,手指伸进怀鱼的长衫底下,顺着少年的腿根往上探。 “唔。”怀鱼夹紧双腿。 臭谢稚白,手总乱放。 谢稚白摸得不得意,撩起少年的银红常服,有一下没一下啜着少年的双足,一直亲到少年的臀肉间,在晃动的臀肉上咬了个牙印。 怀鱼在梦里哭起来,“臭十三……呜……” 他平日就躲不开,何况是怀了宝宝的时候,笨拙地扭来扭去也不过是增加谢稚白情趣罢了。 谢稚白深吸一口气,放开了扭动的少年,在少年的臀肉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吻,拥着少年一起睡觉。 次日。 怀鱼就和谢稚白说了一起回宫的事情。 他要给谢稚白准备聘礼,万一谢稚白一下就答应做他的尊后,结果发现他还没准备好聘礼,多不好。 谢稚白点头,东榆山庄一点都不安全,还是魔宫能护住怀鱼的安危,正好将怀鱼送回魔宫,他去潼川派拿归元灵芝。 以及,昨晚他乍见颜瑜,没来得及深思,颜瑜是如何得知他的下落的?是东榆山庄的人透露了他的消息,还是虞宿早就和潼川派知会了他的下落? 与此同时,颜瑜站在枫林外对着主院的方向干瞪眼,一夕间,东榆山庄就加强的守卫,他连见到谢稚白的机会都没有了。 原来谢稚白昨日问他如何进的主院是担心他再次闯入…… 休息一日后,天麻麻亮时,谢稚白就抱着怀鱼出了山庄。 怀鱼正是嗜睡的时候,一天当中大半时间都在睡。 枫林山脚,马车不似来时纱帘玉珠的华美,而是三面车壁一面门扇的构造,六角的窗扇透进晨光,照在车厢内华美的软垫上,偶有部分触及少年细腻的手臂,莹润生光。 车队徐徐前进,谢稚白坐在车厢内,掌心握着少年的双足。 少年还穿着睡觉时的常服,窝在车厢里,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被抱着换了个地方。 他不耐地蹬了蹬腿,青年的手心太烫,烫得他难受,足底的软肉被他捏来捏去,像捏泥丸子一样,搓得他脚趾蜷缩,温穴里也漫出腥甜的淫水。 “十三……唔……” 怀鱼抱着车厢内的软毯,他想睡觉,谢稚白摸得他没法睡了都。 “睡觉……” 少年迷糊地招呼谢稚白睡觉,还让了个位置给他。 谢稚白亲了下少年粉颊,“不想睡觉,想睡怀鱼。” 少年今日换了身藕粉色暗纹常服,鲜嫩地躺在车厢里,像只粉团子,诱得人想把他吞下肚。 他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少年,肉棒被少年整日珍馐佳肴地惯着,如今连素了两日,怎么受得住? 谢稚白喉咙干得冒烟,手掌揉着少年的足心。 少年的足背极高,一片玉色,赛雪欺霜,足底却是娇艳的粉色,肉嘟嘟的。 他跪在软毯上,伸出舌尖舔着少年的脚,没一会儿,少年的脚底就湿了一片。 “呜呜……” 少年又踢了两下,可他力气本就不大,又是在梦中,根本抵挡不了谢稚白的舔弄。 见踢不开,少年小声啜泣起来,脚背绷成一条直线,粉团的脚趾缩出褶痕,被青年舔得颤颤缩缩。 怀鱼彻底清醒过来,气呼呼地瞪着谢稚白,“变态十三!” 谢稚白点头,啵了下少年的足背。 车厢内的空间本就狭小,青年又亲得响亮,怀鱼听得差点背过气去,耳垂烧成了兔耳朵,红成一片。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坏蛋! 怀鱼:“唔……不准亲了。” 谢稚白:“不亲了。” 少年难得见谢稚白这么听话的时候,睁着雾蒙蒙的眼望着谢稚白,就见他脱下自己的衫袍,露出精壮的胸腹,胸前的疤痕已经完全看不见了,连新肉都隐去了粉红的颜色,被窗间挤进来的阳光照得像玉雕成一般。 怀鱼痴痴地盯着谢稚白的身体,等注意到的时候,谢稚白已经扶着他的肉棒在他的足底蹭着。 烫。 怀鱼惊得想抽回脚,可他的脚踝早就被谢稚白捉住,挣脱不开。 少年切实感受到谢稚白肉棒的温度,像烧铸的红铁,烫得他要破皮了。 “不要脸……呜……臭流氓!” 谢稚白照单全收,肉棒就没离开过少年足心。 少年的足底软而无茧,蹭一下便软下去几分,粉嫩的肉掌不过一会就被他蹭成艳红的颜色,足心半包着他的性器,刺激得他加快了速度。 脚踝处的珍珠脚链也随着青年的动作晃荡起来。 怀鱼哭得抽噎,他没见过比谢稚白还混蛋的,大混蛋! 他哭了好一会才听见车厢外小鹂的声音,惊得他不敢大哭了,只敢小声地啜泣着。 足底的神经被肉棒碾来碾去,快要起火的热辣痛感让少年软了腿,哽咽着让谢稚白慢一点。 在快感汇聚到头顶的那刻,谢稚白对着少年的唇吻了下去,浊白的浓精射得少年满腿都是。 怀鱼想哭都哭不出来,声音被青年堵在喉管里,被迫仰起头回应谢稚白的深吻。 直到他被憋得面红耳赤,谢稚白才放开了他。 “……流氓!” 少年气得眼底湿红,叫人更想欺负他。 谢稚白又在少年被吻得嫣红的唇珠上亲了一下,右手撩开少年藕粉色的常服往上探,哑着嗓音说道,“……我又不是太监。” 他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忍得住不要他? 若是巫医说孕期交媾可能伤到怀鱼,他尚能忍着欲望,可这事完全不影响,少年又整日在他眼前晃,他能不想吗? 怀鱼气得直拍他,“我也不是太监。” 谢稚白:“我没有怀鱼魅力大。” 怀鱼:“明明就是你色!” 谢稚白:“我遇到怀鱼之前,连自渎都没有过。” 怀鱼:“……” 少年说不过他,把头偏向一边,谢稚白这是要赖上他了。 青年的手掌盖住他被捣得酸软的小穴,轻轻地按揉着推开他酸胀的软肉。 怀鱼舒服得哼唧,眯起眼转身抱着谢稚白的胳膊,俨然将之前谢稚白欺负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谢稚白含笑看着少年的小模样,在他的臀肉上也轻捏着。 这是他从嵧山鬼那里打劫来的秘法,推筋活络,每次欢爱之前给少年揉几下,便不会那么快酸胀。 等揉得差不多,他便迫不及待地将硬疼的性器堵在了少年的穴口。 “唔……”怀鱼还没从舒服当中缓过来,就被插得腰肢一抖。 肉刃破开湿红的软穴,热意蔓延四肢百骸,像是全身都泡在热水中,唯有小逼里被烫得颤缩。 谢稚白没想到才两天没插,少年的小穴就如此紧,绞得他差点射出去。 他撩开少年额前的湿发,哄着他道。 “放松些。” 怀鱼也想放松,可他放松不了。 肉棒太大太硬,挤在狭小的软洞里,媚肉无处容身,只能吞吐着肉棒。 “热……不行了……” 他的花穴深处都被谢稚白捣开了,龟头在腔壁上磨蹭,使得淫水不要命地往外涌。 汗水糊住了少年的眼皮,让他张不开眼。 “唔嗯……” 怀鱼本就敏感,被谢稚白耸两下就泄了身,交合处的淫液顺着少年的腿根往下涌,浸湿了车厢的绒毯,黏湿的毯子贴在少年的臀肉上,让他不适地动了动。 少年反应过来后又气得直哭,这可是在马车里! “我不要理你了,你这怎么这么坏!” 怀鱼眼睛哭得红红的,要是被人发现了,多丢人。 谢稚白:“我轻一点。” 怀鱼扁起嘴,“不是这个。” 谢稚白又往里捣了捣,“那是什么?” 怀鱼:“唔……会被发现的……” 谢稚白:“不会,别人听不见。” 可怀鱼还是觉得羞耻。 他被翻转着跪在车厢里,两层的暗眼正好能让他看清车厢外的画面,护卫骑着马跟在他的身后,中间的护卫视线全程都没离开过车厢。 太难为情了。 怀鱼羞得窝在绒毯里,冰丝的绒毯缓解了他脸颊的热度。 如果不会被人发现的话,让谢稚白插一会儿也没事的吧。少年为自己的想法羞得又在绒毯上蹭了蹭,心跳得极快,砰砰似要跳出胸腔,他被谢稚白带坏了…… 布满青筋的性器顶入少年翕张的穴口,将本就脆弱的媚肉撑得发白,紫红的肉棒被粉白的花唇含在嘴里,嘴角还流着白浊,瞧着色情极了。 谢稚白呼吸一窒,手指揉着少年饱满的臀肉,又将性器往里塞了塞,蜂拥的媚肉挤着他的硬胀,淫水在见缝插针地在肉壁和肉棒间搅动。 “嗯……”少年被顶得小腹痉挛,下意识抱住自己的孕肚,“宝宝还在……唔……” 谢稚白这个当父亲的就不能轻一点…… 谢稚白可没空管小魔胎,魔胎皮实得很,哪里用得着他来心疼。 下腹坠坠的感觉让怀鱼弯下了腰,贴着被淫液浸湿的绒毯,被青年肏得一颤一颤。 车厢内响起淫靡不堪的水声,少年被插得咕叽咕叽,眼泪不停地掉。 他稍稍往前挪动一点,又被谢稚白拖回去变本加厉地肏弄。 “呜呜……大……嗝……大坏蛋!” 青年的性器压着他的敏感点不停地怼弄,肏得他吐出软红的小舌,两条腿都在发颤。 谢稚白:“大坏蛋在肏小怀鱼。” 怀鱼:“唔……你不要……不要脸……耍流氓……呜呜……” 谢稚白拍着少年的臀肉,花穴被他肏开了,贴着他阳物,湿红软烂,正是最舒服的时候。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飞速在少年体内进出。 怀鱼被插得高潮不止,脚背绷得抽筋了,谢稚白还没放过他。 小鹂正巧在此时问道,“尊上可要下来用些糕点?” 怀鱼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万一小鹂推开门扇就糟了。 他想回应,又听之前谢稚白说外间的人听不见他的声音,急得团团转。 “十三……唔,”说话间谢稚白又顶了他一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