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逼想我没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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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绾迷迷糊糊醒来时,正被司默抱在怀里,被告知已经帮她请好了假,还想再躺下被灌了一碗苦药,随后又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司默就守在床边办公,见她醒来伸手碰了一下她的额头,见烧已经退了大半,“要吃点东西吗,我给你熬了点粥。” 司绾点点头,又摇头,伸手抱住司默的胳膊,将脑袋埋了上去:“哥哥,再陪我一会儿。” 司默想起昨天她一回来就不对劲,晚饭也吃得心不在焉,他当时没多问,以为是她那男朋友欺负了她,趁她昏睡时检查过了她的身体并没有被碰过的痕迹,加上还来着例假。 “你昨天遇到什么事儿了吗?”司默揽着她纤瘦的肩头,安抚地拍了拍。 “嗯……我昨天遇到一个变态!”司绾呜咽着,抬起一头凌乱发丝里的小脸,耷拉着微红的眼角,昂首泪眼巴巴地望着他,将昨天遇到变态的事儿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听她说完,司默脸色阴鸷得难看,“放心,哥不会放过他的。” 司默很快叫人查到了那个变态的消息。 新闻上正好也在报道那个暴露狂,专躲在犄角旮旯里,叫住路过的年轻女孩,把性器露给人家看,除司绾外还有好些眼睛受了摧残的受害者。 只是他还未出手,那变态就已经让人收拾了。 不知道是哪位壮士替天行道,那暴露狂被路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半死不活了,下半身一级残废,以后再也没法去做腌臜事了。 彼时,霓虹闪烁的R市市中心,高楼顶层金碧辉煌的高级会所内,浑身赤裸的女人跪在沙发上,圆润的屁股高高翘着,上面布着巴掌印,已然被拍得又红又肿。 一条紫黑的阳具在女人黑色的毛发间飞快进出,搅得淫水飞溅,男人兴奋得眼底发红,捅得一下比一下深,次次捣进女人的宫口,宫口紧咬住他的龟头爽得叫人头皮发麻,扬手又朝着女人屁股狠狠抽上一巴掌。 “骚货,骚逼被我干得爽不爽!” “好爽……哥哥,干我的骚逼,骚逼好爽……啊……”女人用力收缩肉壁,夹紧穴内肉棒,换来男人更粗暴狠戾的深入,空气里都是腥糜色情的气息。 两个人忘我地沉沦在情欲里,而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少年眯着眼睡得正香,仿佛听不见四周的纷扰。 沙发旁的女人听着那头二人激烈的动静,口中分泌唾液,轻抬起手覆上沉睡的少年,指尖顺着他浅浅起伏的的胸口往下挪动,才刚挪到小腹,就被醒来的主人扣住了手腕。 女人见他醒来,妩媚一笑,不到一秒,脸上脸上的笑成了痛苦,因为腕上钻心的疼意。 女人痛得大叫出声,引得对面的霍引被她这一嗓子差点给吼软,掐着身前女人的腰狠狠肏了几十下后将阳精射入女人体内,女人被烫得一激灵,失力地跌在沙发上。 霍引提起裤子,转过身看向坐在地上的女人,发现女人长得挺美,顿时没那么恼怒了,目光落到手腕上触目惊心的几道红印上,一看就是被人不知轻重给掐出来,他戏谑一笑:“新来的?” 女人委屈地点了点头。 霍引笑了笑,难怪。 怜香惜玉地将女人扶起,霍引下巴指了指沙发上正冷冷剔着她的聿驰道:“记着这张脸,还想要手的话,下次别再去招惹了,懂吗?” 女人小脸发白,失神地点点头。 霍引拍了拍女人屁股,“出去吧,爷今天舒服了,下次再点你。” 女人羞怯地看了他一眼,揉着生痛的手腕离开了包间。 直到包间里只剩下两个男人,霍引一屁股坐到聿驰身旁,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我听说那变态是你让人动手收拾的,现在网上都说你替天行道呢,不过那变态怎么招惹到你的,难不成你也被他祸害过?” 聿驰掀开眼皮,赏了他一记白眼。 “日行一善。”聿驰幽幽道。 “我信你个鳖孙。” 知聿驰莫若霍引,他最清楚他这兄弟的性子,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就算明个儿是世界末日,他今儿还是照睡不误。 信他日行一善?那还不如信母猪上树来得靠谱。 司绾在家养了两天病后又回到学校,才回到学校,就有人找上门来。 听说有人找自己,司绾走出教室,看到了那天坐在自己后方的漂亮男孩,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连帽卫衣,及耳的头发还是散在耳边,哪哪都透着一股慵懒散漫的劲儿。 “你找我吗?” 聿驰没答话,往她手里塞了一盒东西。 司绾低头,发现是盒巧克力。 她还没出声,聿驰先道:“还你的。” “不用这么多啊,我只给了你一块呀。”说着,司绾打开盒子从中取出一块,要将剩下的还回给他。 聿驰眸光一如既往冷淡,“送你的。” “嗯?” “我叫聿驰。”他淡淡道。 刚说完,上课铃响了。 目送着男生走远,司绾拿着手里的巧克力,眉头微微蹙起:浴池……怎么会有人取这样的名字? 周五的舞会很快到来,司绾一早就让司默替自己备好了礼服。 实际上,能在R中上学的学生家境基本上都堪称优越,R中也年年都会举办舞会,但一般都是由学生自发组织。 这样大规模的校园舞会还是头一回,据说是新上任的校长为了“博得民心”而特意组织的。 司默给她选的礼服十分保守,黑色的花瓣肩礼服,只露出修长的雪颈和优越的肩颈线条,胸口处遮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春光。 绕是如此,在一众华丽性感的女生间,司绾那张娇媚动人的脸也依旧美得突出。 手机震动,司绾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起身离开了大厅。 狭小拥挤的更衣室内,司绾咬着细白的手指,只有细细的一点呻吟声从口中溢出,很快又被她吞咽下,又气又羞地推搡着胸前的黑色脑袋。 她就不该信陆承沢的鬼话,说让她过来帮下忙,结果一进来就被他推进更衣室扒了衣服。 “陆承沢,你别弄坏了我的衣服,很贵的。” “哪弄坏了,弄坏了再赔你一件就是了,怎么,怕爷赔不起啊?”陆承沢抬首在她柔软的唇上啄了一口,又啄了一口,见司绾一副羞赧的模样,笑声低低地从胸腔里溢出。 司绾最怕陆承沢笑,一笑起来那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看着你,能把你直直地勾到他的眼珠子里去,叫人半点招架不住。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裙摆底下钻了进去,司绾搭在他阔肩上的双手登时一紧,陆承沢的手摸上那层薄薄的底裤,恶趣味地问道:“小逼想我没?” 司绾红着脸,唇瓣嚅嗫:“谁想你了。” 本来就是实话,她生病在家落了两天的进度,回到学校后一直在补,根本没空去想谁,但软糯娇嗔的声线听起来,反倒跟心口不一的嘴硬般。 陆承沢果不其然误会了,眼中笑意更深:“我没问你,我问小逼。” “!”神经病,那个地方难不成还能回答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