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3-顾逾视角
我该怎么说我这两个男友? 要做之前也不去查查注意事项,搞出事来就慌慌忙忙打电话给我。也还好那天没那么忙才有时间接电话,不然他们两个这烂摊子还真不知道找谁来收。 江路吓得脸一直苍白着,在病房门口踱来踱去,医生出来后也不敢马上进去,似乎在斟酌什么。 问他进不进,他摇头,我也没勉强就自己进去了。 付橙脸色不太好,我问他还疼吗。 付橙含糊着声音,没。 看这样子就知道肯定还疼着,我心疼,但心里也不好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怪谁我都不好受。 付橙问,路哥呢,声音又小又弱。 “他不敢进来。” 我如实告诉他,随手拿把刀给他削苹果。苹果很大,但不怎么红,边上还泛着青色,看起来可能有点酸。 听了我的回答付橙皱了皱眉,看起来有点自责。 在我快削完苹果的时候,有人敲了两下门,然后直接打开门进来了,是江路。 他就站那门口,不知道的看他表情还以为橙橙得了绝症呢。 “还疼吗?”江路走过来,平时轻佻的脸在这时却无比认真,“医生说有点撕裂了,很疼吧。” 付橙摇摇头,不疼了。 我切了块苹果递给江路,江路很自然地张开嘴把吃了下去。他的表情一瞬间有点扭曲,估计是苹果太酸。 “这什么啊,哪来这么酸的苹果?”江路嘟囔道,抬起手抚摸付橙柔软的头发。 我把苹果扔进垃圾桶,有点好笑的看着他把那块吃完:“酸你还吃。” 江路“嗯”了声,说的随意,你给的嘛。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江路可是把付橙当宝一样供着,干什么都亲力亲为。付橙要什么他给什么,要去干嘛他就抱着他去,反正就是不让橙橙有大动作。 也挺好的,至少学会了怎么照顾人,省的像以前一样胡来。 付橙因此请了半个月的假,本来他只想请三天,但江路不肯。 这伤也不算特别严重,还没一个星期就好得差不多了,剩下那一个星期的假基本就是窝在屋子里玩。 本来是挺正常的一起打游戏一起做美食,但玩了一两天就有点变味了。 虽然橙橙和小路做爱未遂,但也算是一个开始的信号,更何况性爱这种事只有0次和无数次,我们三个又不是和尚,想做就敢做。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们科普了一点这方面的知识,总之不会再发生上次的“惨案”。 付橙挨操的时候是真的乖,疼也不说,就忍着,等到舒服了就哼几下。 被开拓好的后穴又软又湿,一进去就紧紧地吸着我的性器,有时候擦过他敏感点付橙就会忍不住叫出来,甬道也会绞得更厉害。 做完一次后我就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性器上还带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液体。 我操付橙的时候江路就一旁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问他做不做,他说算了。 完了,这孩子估计有阴影了。 付橙也听见了,身体挪到江路身边,主动亲了上去。 我做的不算狠,付橙还有力气去挑逗江路。 我拿浴巾裹住下体,绕有兴致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着他们两个接吻。 怕可不行,这是病。 尽管江路可能怕再次弄伤橙橙,但情欲一上来什么都抛到脑后。 江路干的是真的狠,付橙都被操哭了,要我说就是不懂怜香惜玉,难怪第一次就做到撕裂。 做完一次江路还想再来,付橙哭着过来钻进我怀里。 刚经历完高潮,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睫毛上也带着泪珠,看起来很……欠操。 付橙把脸埋进我颈窝,哼哼唧唧地说路哥欺负人。 江路听了不乐意,说他哪欺负人了,明明两个人都很爽。 付橙不说话了。 我笑着让他俩去洗澡,顺便收拾一下房间。 这里我的房间,平时的松香被性爱后的味道代替,地板上都是散乱的衣服。 江路瞥了眼床单,笑的奸险,逾哥你床单湿了睡不了人。 说完又要去调侃一下付橙:“橙橙都是你的功劳啊。” 付橙不服气,把脸抬起来说:“怪你,避孕套也不戴!” “说的好像逾哥戴套了一样。”江路“切”了一声,就走过来要抱付橙去清理身体。 我揉了揉山根,让他俩滚,一个两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推卸责任,下次在他俩房间操死他们。 果然这事开了头就控制不住,有时候休息时间足够的话我们就会来一发,有时候时间不够也会。 我念着付橙要训练没敢太过分,江路心大,逮着人了就操。平时在家里还没怎么,有次去给橙橙送饭,江路想在厕所做。 我没做,就在一旁看着他俩,顺便放哨。我点燃一根烟,发自内心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能忍。 他们没脱上衣,就把裤子脱到脚踝。怕被人听见付橙不敢叫,咬着唇要哭不哭的,偶尔被操狠了就低低的呻吟。 从交合处流出的不明液体慢慢滴到付橙的裤子上,我看的有点口干舌燥,说真的看着两个男朋友做爱的感觉就像被蚂蚁啃噬,心里酥酥痒痒的。 我把烟掐灭,声音有点哑。 “橙橙裤子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