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一丘之貉在线阅读 - 越狱分娩/ 多胎 监狱生/ 坑里生/ 鬣狗、虫体舔舐菊花

越狱分娩/ 多胎 监狱生/ 坑里生/ 鬣狗、虫体舔舐菊花

    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注】

    而他却要用命来偿还。

    ·

    九月,雪虐风饕。

    天使城的监狱从外观来看肃穆而圣洁,巨大白色半球形建筑巍峨矗立,底层占地面积最大,紧接着层层向上堆叠,在最中心处陡然平缓,细长棒状物一柱擎天,又在最顶端形成猩红正方体。

    监狱外把守森严,士兵恪尽职守着手头工作,不敢放一只苍蝇出来。

    整理不紊的脚步声传来,士兵抬头看去。

    为首的是位身着黑色军装的长发男人,蜿蜒而下的栗色长发层层堆叠至颈间,又被肩上银白色狐裘挡住去路,显得高贵典雅。

    “长官!”

    长发男人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随即从狐裘里伸出养尊处优的手比了个“带上来”的手势,脚不沾地地走进监狱。

    身后战士黑压压一片,其中四五个军人围城一圈,奋力举起一个黑色方形铁笼,牢笼里跪坐着浑身浴血的男人。

    ——这是天使城最大的敌人,北塔城首领亚塞斯·伦纳尔德!

    亚塞斯浑身落满了雪,他衣不蔽体,象征着至高无上荣耀的白色军装已破烂不堪。

    他半蜷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瘦薄的掌心悄悄覆上浑圆的胎腹,缓缓摩挲着,试图在冰天雪地里给予腹中幼崽片刻温暖。

    未几,牢笼终于被抬至监狱中央,亚塞斯被重重放下,被迫裹在束腹带中六个月的孕肚亦随之颤栗,胎动骤然剧烈起来,牵扯地腹部阵阵发疼,他死咬住唇阻止shen吟出声。

    “亚塞斯,抬起头来。”

    亚塞斯对天使城长官伊兰的话淡漠置之,他埋着头试图用喘息磨平呼之欲出的shen吟。

    伊兰眉头微蹙,他抿了抿薄凉的唇,居高临下地睥着亚塞斯,低冷的威压让在场的一众军人都深受压迫,不敢抬头。

    待胎息渐缓,亚塞斯才降贵纡尊地抬起头,瞬间对上一双薄凉的眼。

    他冷笑一声,强硬回答:“任凭处置。”

    “好。”伊兰声音凉薄如水,神色淡淡吩咐道,“来人,把这亡国之君压下去,两月后在两城交界处施以绞刑。”

    说完,像是被惹恼了似地,佛袖而去(即使他算得上能佛的只有狐裘),在场的军人亦陆续退去。

    满脸谄媚的狱卒瞬间变了脸色,对着亚塞斯咄咄逼人起来,又一脚将人踹进杂乱不堪的牢房,“呸,神气什么,最终还不是得被长官弄死!”

    身体倒下瞬间,亚塞斯陡然护着鼓鼓囊囊的胎腹,身体一斜,侧肩狠狠砸进铺满稻草的地面。

    “啊哈……嗯……”

    磨人的腹痛瞬间将他好不容易筑起的壁垒,击地溃不成军。痛苦冗长的shen吟从唇齿钻出,他紧紧攥着腹底坚硬布料,脚趾蜷曲,修长的双腿在稻草堆上难耐磨蹭。

    “嗯哈……”亚塞斯痛苦皱眉,胎儿被束腹带裹得太紧,闷涨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捂着发颤的孕肚艰难起身,右手在后腰一拽,高膨的浑圆孕肚骤然弹出,上下颤抖伏动着,让他整个腰身愈发不堪重负起来。

    六个月的孕肚不该这般大,奈何作为北塔城首长的他,根本不可能去做产检。

    亚塞斯挺着高隆盈润的孕肚根本无法支撑身体,于是将两手分别攥住大腿两㈠侧的稻草,双腿发力,后㈠臀一点点摩挲着退至墙壁。

    已是强弩之末的腰背终于有了支撑,他喘息抓了把稻草放在后腰处,余下盖在圆滚滚的腹部。

    胎动异常,亚塞斯胸膛剧烈起伏。他仰起优美的脖颈,后脑勺紧贴坚硬墙壁,手掌胡乱揉搓着坠涨的下腹,压抑喘息裹挟着按耐不住的破碎shen吟在逼仄牢房中响起。

    这痛有些不对,亚塞斯心身一凛。随即咬牙撅㈠起臀部,宛若冰块的手滑过温热脆弱的xia体,激地他浑身一颤。

    终于,在强形适应过后,他的指尖滑至后xue,那里粘腻不堪,洞壁轻轻翁动,随着愈加之坠痛的腹部吐出一口不知名的液体。

    亚塞斯抽出手,看着指尖猩红液体,凛冽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他不敢再动,生怕腹中幼崽生出意外。

    “10086,过来拿衣服拿饭!”

    凶神恶煞的狱卒现在亚塞斯牢房前,“嘭”地一声将东西放下,又用脚恶劣地踹了踹,骂骂咧咧吼道:“TM再不爬过来,老㈠子就把饭收走了!别他妈不识好歹!”

    ——是的,前·北塔城首长有了个新代号,便是10086。

    且不说亚塞斯现在腹痛难忍,纵然他能咬牙行走,身前浑圆若珍珠的孕肚亦无法掩盖,倘若让狱卒直到自己有孕在身,以后日子定不好过。

    可为了腹中稚子,他也不得不去吃那分恶㈠心的食物。

    “老㈠子再数十声,再不来,你就活活饿死吧!”

    亚塞斯心底冷笑,左手按上浑圆胎腹,稻草裹着孕肚能勉强遮盖。他空出的手紧抠着墙壁,忍着腹中绞坠的痛,终于在第九秒走到狱卒跟前,成功拿到食物。

    狱卒离开后,身体终于忍不住软倒在地,他按着坠涨的胎腹,将刚领到的犯人服小心盖在腹顶,光着的脚在不甚平坦的地面难耐摩挲,划出道道殷红血痕。

    “嗯哈……求你……别动了好不好?”

    【注:为摘抄,但是找不到作者了,非常抱歉】

    ——

    这篇大将近两万五的文算是我最最最变态的极端重口纯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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