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给钱就能操将军
下了几天的雪,终于有了停歇的趋势,季曜空起床那会还有小雪,等吃完早饭就彻底放了晴。 她打了个哈欠,刚想倚靠上游廊的扶手,肩膀就被人轻轻一带,旋即温热的身体贴上来,一件大氅就披了上来。 “上面都是雪,冷。”弥音平缓的声音响起,他总是很无微不至。 呼出的热气擦过季曜空的发尾,她发痒地缩了缩,发出一声软乎的笑。几个婢子就坐在游廊另一边的厨房门口守着小火炉,戚风和白露躲在蒹葭身后打着给曜空的狐毛手套,蒹葭和窈窕则守好了面前正煨文火的燕窝。 双方隔了一个小小的庭院,没有人愿意打破此刻的宁静。 除了季曜空本人。 弥音突然轻咳了一声,耳根处泛起不正常的红,而和他贴身站着的季曜空仿佛毫无所觉般,感受着阳光落在脸上的温暖,她的大氅掀开一角轻轻抖动了一下,不仔细看还没法看出猫腻来。 “等……等等……”弥音努力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气息却仍然打着颤,夹杂一些怪异的,几乎要变调的哼声。 “凉……曜空……呜…”他高大的身躯陡然瑟缩一下,从而躲避在他们俩之间伸进来的作恶的手。 曜空不知何时从她面前的栏杆上抓下了一把雪,一开始那只手探进弥音的裤腰时,他只当曜空想逗他玩,倒也没拦着她,继续老老实实站着,结果倒好,趁他不注意,季曜空用握着雪的那只手挑开他内里的亵裤,直直往下握住了极其敏感的部位,他被刺激地想躲,却下意识不想推开她,可这青天白日,哪能让不远处的姑娘们看出破绽,只能下半身小幅度的闪躲,不动不要紧,这下看起来自己在迎合她套弄那处似的。 他别别扭扭地,望向身侧的女人,她脸上一如既往挂着恬淡安宁的笑容,哪知道她手里在干着这档子羞人的事情。 “要不要回房间?”弥音借着庭院中一大块雪团掉下的声音吸引了婢女们的时候,干脆彻底将她抱进怀里,啄了啄她的脸颊,“如果想要我的话……” 他的声音像糖渍过的薄荷叶,带着矛盾却和谐的清爽与甜蜜,属实勾得人心痒难耐。 “哎呀,天气太冷了,捂捂就热了。”季曜空嘿嘿笑了笑,倏的松开了作恶的手,抬起来在他面前展开五指白葱般的手指。满意地看到男人露出小小羞恼的表情,她这才舒坦了一些,最近还真是喜欢逗弥音呢。 她抬头,吻了吻那双唇,又用舌头描摹过一圈好看的唇型,了做补偿,这才让弥音泄了气,不着痕迹的理了理自己的裤子,复又搂紧了曜空。 “不过……曜空你想怎么处理陆寒烟?可以关他一个月,总不能关他一辈子,有朝一日他出去了,说不好怎么报复。”弥音担心地问他。 曜空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地看着庭院。 “要不要现在稍作挽回……?” “你这么想我去找他吗?”她叹了口气,回头望向弥音“现在抱着我的是你哎。” 弥音一愣,心中百转千回,到底泛出些苦涩,他低下头,讨好地蹭了曜空的耳畔,柔顺的鬓发厮磨,鼻尖满是她身上的味道,终于不再说话了。 “小姐!燕窝好啦!” 这日,驿站的老板收到了一封信,要他马上转交给这里住着的一位张姓男子,他是隐藏在这里的手下,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呈给了张奎将军。满脸络腮胡的粗壮大汉拆完信后,颇感意外的挑了挑眉头,见人立刻备马,前往城中的同福酒栈。 因为事关重大,他不敢怠慢,将爱马交给小厮便匆匆往酒栈中去,指引的人似有准备,也不多说什么,就把他引到了包厢门口,张奎还有些紧张,便在手心里哈了气,抹了抹北被风吹乱的头发,整理了衣服下摆,这才推门而入。 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酒香和脂粉香气,还有一丝丝甜腻的味道,一入目,便是简洁又典雅的布置,一水的红木家具,桌上是郑重的十六道大菜,还有两壶酒,桌前坐着的,自然就是这次邀请他的主人——季曜空,和陆寒烟。 张奎很是意外,刚进来便站在门口不动,季曜空听到响动,立刻站了起来。 “张奎大哥,您来了。”她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还赶忙站起来迎接他,身段曼妙,一举一动都如仙子优雅淡然,张奎愣了几秒,连忙摆摆手,不等她真走过来,便带上门,往屋里走了进去。 由于一开始被季曜空吸引了目光,张奎等到坐下,才注意到了坐在她身边的陆寒烟,原先他们就相熟,没有一下子注意到他也是常事,但等到坐下后,才感觉陆寒烟的怪异。 他惯常穿着墨绿色的长衫,领口滚绣金色的流云纹路,高贵奢华,黑色的长发用嵌着白玉的银冠高高竖起,如同绸缎般顺滑俊秀。如果忽略他此刻微微皱起的眉心和略有些闪躲的表情的话,倒也和平常的陆寒烟无异。 “寒烟,这么些日子没见,你小子就给我留个口信跑了,现在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张奎先开口道。 “我……”陆寒烟这才看向张奎,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极其小心地转了转脑袋,看向旁边正给张奎布菜斟酒的季曜空。 “呵呵,”季曜空笑了笑“寒烟还哪好意思跟张奎大哥您打招呼,把事情都留给您,自己跑我府上偷清闲,他呀,不给您负荆请罪就好了!”季曜空给张奎倒了一大杯酒,浓烈的麦香便飘了出来“听寒烟说您最喜欢这种粗酒,就托人找了几坛来,大哥您可不要嫌弃,到时候还说曜空招待不周到!” 季曜空拿着帕子擦了擦洒在手上的酒,忙活了一阵,这才坐下,姿势端庄妥帖,礼数极为周到。 “好你个小子!”张奎一拍手“原是和季姑娘如鱼得水了!这才不来找我商量!”他听着季曜空的话,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双眼放光看着陆寒烟,陆寒烟这才露出笑容来,扯了扯嘴角。 “大哥……其实,我,唔……”陆寒烟话说了半句,脸色突然有些苍白。季曜空连忙伸手握住了他放在桌上握成拳头的手“早上是不是又偷偷把药倒了!”她责怪道,连忙又向张奎解释:“上两天雪刚停的时候,寒烟想给我惊喜,天还没亮就去院子里埋雪人,下午就风寒了,结果那雪人还被我婢子当雪堆给铲了,大哥您说这叫什么事情。” 张奎愣了半晌,随即哈哈大笑“你小子!也有为了女人干出傻事的时候!季姑娘你是不知道,这家伙在军营里,号称一个不近女色!那全军营的洗衣做饭的女奴天天见了他跟…………”他痛饮一大碗麦酒,毫不避讳的说起陆寒烟在军营里的故事,搭配上季曜空恰到好处的提问和打断,这场仿佛老友的聚会就这么平铺开去。 酒过三巡,张奎显然已经不在乎至今未说过几句话还坐着不动的陆寒烟了,季曜空拿帕子捂了捂嘴,终于说出了今日的来意。 “张大哥,其实今天我和寒烟还有一事相求。”她诚恳道。 “哦?什么事情?”张奎也放下了酒碗。 “我知道你们一开始找上我的想法是什么,我也不在意,因为那是我父辈为我留下的遗产,女人……女人终归是守不住那些的,到了还是得嫁人生子,把那滔天的富贵转给他人”说到这里,曜空的眼神暗了暗,拿起手帕又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东西“所以当寒烟跟我说起这事,来找我提亲的时候,一开始我很害怕,害怕你们只是贪图那些钱,可是这几日的相处下来,寒烟对我真的很好!” 季曜空的手动了动,放在桌下的手似乎抓住了陆寒烟的手“寒烟对我无微不至,面面俱到,甚至承诺以后只有我一人,与他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张奎听得入神,没注意到陆寒烟已经抿紧了唇,脸颊晕染了一抹不自然的红。 “我跟他商量后,决定请大哥您来为我们做个定婚人。”季曜空轻舒了一口气“寒烟和我提起过,大哥您要做的那事现下可能还需要百万金,我愿意分次提供给您,”对面的张奎倒是随着她的话倒吸一口冷气“只不过那些都是祖上留下来的钱财,我若给了您,我自己便一分都不剩了,因此,我希望您立下字据,证明这钱是我暂借给您的,当然了,不需要您还,只是要您作为寒烟的保证人,他会娶我,且一辈子只会娶我一人,立誓对我好,保护我,偏袒我,不伤害我,心里也只有我,跟您在外打仗的时候全心全意,不可沾染女色,若有违反,您可得将钱尽数还我……”季曜空又露出一个娇羞的笑容,“不过,我知道寒烟不会这样的,对吗?” “嗯……”没怎么说过话的陆寒烟这才声若蚊呐的回答道。 “不过呀,我知道大哥你们战事紧张,我可不需要现在马上成婚,你们男人的事情最重要,我么,就只是想要寒烟和您的承诺罢了。” 起先,张奎听着季曜空那些话时,脸色时红时白,最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女人终归是女人,要的不过是那些个劳什子安全感罢了。 “季姑娘这说的什么话,寒烟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这小子只要认准了一条路,那就是一条路走到黑,对待女人,那肯定也是如此,”张奎拍拍胸脯,大手一挥,在那张季曜空早先准备好的纸上签了名字,还盖下了将军印,等到季曜空也写下名字,陆寒烟提起笔,颤抖着手指,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最后。 “因着我那远房叔叔认识洛鹰王爷的独子洛世子,我便请他帮我和世子说了说,这份契约呀,会经过他的证明,也算是给小女子我更安心了些。”季曜空笑了笑。 而张奎听得更多些,这女人还与洛王府有些联系,这又牵扯到了朝中的一些事情,不过洛鹰王爷一向不问世事,心中想的只有云游四海,已经五六年未出现在主城了,他便也不再多想,点了头。 至此,今日的目的才算尽数达到。外头的天色又暗了下去,眼见又要起风雪的样子,张奎饮下最后一碗酒,起身准备告辞。季曜空连忙也跟着起来,陆寒烟双手抓着桌子,似乎起身就要耗费他许多力气。 季曜空连忙拦住了他“你不舒服,便坐着,我去送大哥。”说着又把陆寒烟按下坐在椅子上,惹得他闷哼一声,底下了头。 “张大哥,”季曜空作娇羞状“寒烟还未好全,就让他再与我待些时日,到时让他再与您一起上路,那些钱我会派钱庄为您送过去,您大可放心。”张奎满意的点点头,透过门边,看到了陆寒烟抚着额头坐在桌前的样子,暧昧笑道道:“季姑娘还是手下留情些,我这兄弟脸皮子可薄呢!”说完便哈哈大笑离去了。 季曜空站在门前,直到看见张奎走出酒栈,马啸声传来,脸上那副娇羞的表情收敛地一干二净,连周身的气质也变得冷漠起来。她关上门,又合好门楔,转身回到暖融融的酒局中。 陆寒烟终于不再忍耐,趴伏在桌上剧烈喘息着,声音暧昧凄然。修长的手指拧成拳头,连骨节也泛红。 季曜空扯掉身上碍事束缚的裙装,只穿着束胸和里裤,纤细的腰身洁白妖娆,她拎起软瘫的陆寒烟,用了巧劲将男人摔在了他身后的软塌上,刚刚的宴席上,一直隐藏的下半身这才完全显露出来,陆寒烟的上身穿着端的是整洁俊朗,可那外袍底下,竟然是完全的一丝不挂。 大腿深处被长袍若隐若现盖着,露出不自然的金属光泽。 皮肤是健康的淡麦芽色,两条腿上的肌肉匀称有力,尤其是丰满健硕的大腿,一看便是精通马术之人。再往下,鞋子已被脱掉,只留下穿着比没穿更显色情的宽松袜子。 陆寒烟随着她刚刚的动作轻声一嘶,显然是撞到了卧榻的椅背上,他费劲地昂起头看向居高临下望着他的季曜空,冷笑了一声。 “你满意了?”他的双手艰难地撑着身体,让自己不至于垮塌成一摊泥。 “我花了百万金才买下陆小将军,你说我满不满意?”季曜空在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用力不小,她单膝跪进他双腿之间,皮肤上很快泛起红色。 “呵……你把钱都给了出去,自己一毛不剩,我大可一直拖着不娶你,也不算违反那个契约吧?”陆寒烟挑起下巴看她,想让自己变得傲气一点,可在季曜空眼里,不过是濒死的鱼,竭力反抗而已。 “哦?”季曜空挑了挑眉毛,并未回答他,只是掀起了起先一直被长袍盖住的私处,那里,银制的冰冷器具已经严丝合缝地彻底包含住了陆寒烟的阳物,精致的小锁坠在他囊袋下方,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陆寒烟嘴上说的霸气,他的阳物却已经膨胀成深紫色,被完全束缚在其中。 “陆大人的鸡巴可不是这么表现的,”季曜空露出个邪气的笑,彻底跪坐上卧榻,将那双没什么力气的大腿拎起,向下压去,这下他的阴处才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一根硕大的玉柱嵌在那原先只用来排泄的肛穴,由于尺寸实在过大,早已撑的小穴周围的黏膜发红发烂,哪怕玉柱与他的小穴严丝合缝,仍有些混浊的液体随他挤压的动作漏出穴口。 “啧……”季曜空摇摇头“刚刚陆将军就在他敬爱的大哥面前,用底下的骚穴含着自渎的鸡巴,和他说话呐?这淫水把人家的红木凳子泡烂了,我可还要赔钱呐。” 季曜空残忍的看着陆寒烟的脸色变得煞白,低头凑到他的阳物前“被玉势干的都硬了,我看陆将军你天生就是欠操的命,你呀,就适合拿后头的骚穴来高潮,普通的女人可满足不了你。”她捂着嘴轻笑,随即起身,捏住了玉柱留在外头的一根细线,“让你爽爽?”起先玉柱被那小穴裹紧,还有些难拔,随着季曜空的用力,她在陆寒烟的阳物上狠拍了一巴掌,让他全身逗了一下,骚穴这才有些吞吐的动作,得以让季曜空往外拉出,而那玉势上本就雕刻着密密麻麻的疙瘩,她握住了已经露出的小半个头,开始在他的小穴里转动。 “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啊……”季曜空刻意道,还真甩了甩手,细小的水滴落在正紧紧捂着嘴的陆寒烟脸上,让他瞪大了眼睛。, “”呃……啊啊……不要……!!”季曜空抽出来了一些,又往里狂送了一记,玉势上的疙瘩便狠狠摩擦过已变得十分敏感的软肉内壁,擦过深处的高潮点,又涌了些淫水出来。陆寒烟的眼角已经涌出生理性的泪水,却还试图咬着自己的手背,他眼中模糊,眉心满是化不开的悲戚,眼角却带着艳丽的绯红,曜空抓下他的手,他便无措的张开嘴,随着往里狠干玉势的动作无声喘息,穿着正经的上身已被扯开,奶子露在空气中,晶莹的细小汗水点缀着乳头,颤颤巍巍,使人施虐心大增。而季曜空也确实这么做了,她的指甲狠狠掐上那抹朱红,揉拧着乳头朝外拉去。 “露着个骚奶子是想勾引谁呀陆将军?您已经嫁给我了,可得守些夫道!可不要去外面不知廉耻的把奶子给别人看……”她戏谑道。 而陆寒烟只是颤抖着,举起双手,无力推搡压在他身上的季曜空。 “别……求你……”他的声音已经彻底染上了哭腔。 “我已经买下你了,怎么做都是我的自由吧?陆将军应该高兴,自己的骚穴,值那么多钱呢!军队里爱慕你的士兵婢女们要是知道你高潮的样子那么淫荡,指不定多羡慕我,是吧?”季曜空的语气里透着真心的雀跃,好像少女得到了自己真心喜欢的东西一样,兴高采烈地想去炫耀。 “别说了……别说了……呜……”陆寒烟呜咽着,无力地昂过头去,早上服下的软筋散还没完全失效,身下又被玩的一塌糊涂,他几乎完全脱力。 “好吧,那我不说了,”季曜空撇撇嘴“我直接肏你吧,陆将军的叫床声我可是听过的,骚的像青楼的小倌似的。”言罢她就彻底扯出了用来抽插的玉势,这一动作使得陆寒烟又绷紧身体高潮了一次,小穴喷出来的淫液倒润湿了季曜空刚穿戴好的假阳上,这一根又是她找了工匠新做的假阳具,通体用接近胶体的树液捏造,硬质又有弹性,其上还夸张地刻画出了好些沟壑,她昨天才用来操过一次弥音,给人弄得刚插进去几下就射了,闹了好大的红脸。 佩戴了一天的玉势,陆寒烟的肛穴已然适应了异物,季曜空十分顺利地将阳具送了进去,当阴蒂摩擦到被贞操索束缚下垂,只露出马眼的龟头时,露出了舒适的喟叹。和家里那两个玩久了,也让她玩出些新的花样来,她本就对阴道高潮一般,这也是她选择操别人的原因之一,她更喜欢的是自己掌控着他人,将他人扼在身下因她的动作颤抖高潮,这样的冲击感,配上敏感的阴蒂被摩擦揉拧,能让她完全爽到。 不得不说,季曜空真是被陆寒烟给弄舒服了,虽然也不是他自愿的吧。她旋即将陆寒烟的大腿彻底搁在肩上,跪直身体狠狠下压,假阳也被这一动作送进了小穴深处。 “陆将军……真是好操呢……”她与他抵着额头,一边喘息,一边调笑,她呼出的气流便钻进陆寒烟的五孔,“哈……好烫,陆将军的鸡巴,好烫……” “呜……”陆寒烟闭上了眼睛,泪珠从他眼角被挤出滚落,落进他乌黑的鬓发,在耳窝蓄起小小一窝,他的表情脆弱又色情,舌头在口腔深处搅弄涎水,终于盛不住,溢了出来。底下的假阳飞快撞击着小穴的深处,仿佛被肏麻肏坏了一般,控制不住的淫水被肏得飞溅,只听得见滋滋的水声,和臀肉被狠狠拍打的声音。 “我……呜嗯……啊……让我……”陆寒烟一边喘着,一边试图从嘴里说些什么。 “嗯?”季曜空放缓了速度,听着他。 “让我……嗯……让我射……”他无力抬起的手终于抚摸上被两人夹在中间的他的阳物。“要,要坏了……嗯啊……” 他睁开了眼睛,眼里波光粼粼,全是被操动情了的样子,哪怕压在他身上的正是害得他落到这步田地的人,可现下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只觉得自己的阳物已经快要被挤烂挤坏了,因此,哪怕是季曜空,他也必须求情。 “哎呀,反正陆将军以后也只用骚穴高潮,这个,也没什么关系吧?”季曜空残忍地道。 “你!呜!……不要……不要……”就在陆寒烟想骂她的时候,底下又被狠狠操了一下,捅得他差点又高潮了去。 “唔,不过嘛,我也不喜欢阉人,这样吧,”季曜空停止操弄,趴下去,伏在陆寒烟的胸前,像个乖巧的新婚妻子,她用手指点着陆寒烟的胸膛“叫声好听的,我就让你射?” 陆寒烟噙着眼泪望着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那,来叫声老公试试?”她玩弄着陆寒烟的乳头,低下头,含了上去“嘛,给老公亲一亲奶子,也是妻子的责任吧?” 陆寒烟看着耐首在胸前的那颗小脑袋,瘙痒的快感密密麻麻,而整个下身痛得快要坏掉,他张了张嘴。 “老……公……”他麻木地喊了出来。 “不对哦,”季曜空抬头,“你身为妻子,应该要一边呻吟一边浪叫,一边喊老公才对。”她深以为然道,突然又支起了身体,开始快速的抽插起陆寒烟的穴来,刚刚停歇的哼声又响起,只不过这次…… “啊……嗯……别,别操那里……呃!”陆寒烟的手无处安放,只能搭上撑在他身侧的季曜空的手臂上“别……啊!老公!呜……要坏了!鸡巴要坏了……啊……肏坏了哈……哈啊……” 此刻的陆寒烟,才已全然情动,不管不顾地浪叫起来,他的身体随着季曜空的插弄耸动起来, 迎上正在强奸他的假阳,露出了潜藏在人本心下的淫荡。季曜空舒坦到极致,从头上拔下造型特殊的细簪,捏住小锁,捅了几下便开了,硕大的阳物被释放出来,已是烂熟的紫红,她的双手刚刚握住,马眼便开始渗出精水,她便又坐直了些,顶得陆寒烟的身体半折起来,她狠狠一操,那阳物就喷出了大股精液,不偏不倚,全射到了陆寒烟的脸上,而本人毫无所觉,只是尽情地在射着憋了数日的浓精。 “嗯……”季曜空满足地刮起那些白浊液体,用手指捅开他的 嘴巴,尽数刮了进去,身下也加快了插送的速度。 “呜……呜嗯……啊,不要……不行了!要死了!”陆寒烟几近哭叫起来,那假阳一次次又深又重的捅进去,几乎要把他的肚子捅穿“啊!要射了!呜!!”紫红的阳物挂在他前,又喷出一大股,射进他的嘴里,他剧烈地咳嗽着,身后的穴便潮吹了出来,啵的一声,季曜空抽出了假阳,那股淫水便都喷到了她身上。她甩开他的大腿,丢在旁边,抬手居然狠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惹得那被肏得大开已然烂红的骚穴又喷出水来。 “陆将军你呀, 也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罢了。”她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发尾,坐到卧榻上,将陆寒烟扶到自己腿上,他的精致发冠早就被不知道操得掉到哪里去了,黑色的长发瀑布一般,衬着他丰神俊朗的外表,只是此刻满头满脸的精液与汗水,完全不见战场上的英姿勃发,倒像个被敌人俘虏轮奸了无数次的婊子罢了。 “但是没关系,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能肏你的骚穴的人,也只有我哦。”季曜空甜蜜地笑道,低头亲了亲陆寒烟的鼻尖,而陆寒烟此刻早已高潮到六神无主,三魂丢了七魄,被女人掐着脖子抬头亲吻时,竟也不自觉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