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关于我被留在了游戏里这件事在线阅读 - 10 【剧情】独一无二

10 【剧情】独一无二

    数日后,陆寒烟的名贴送达,彼时季曜空正和洛银潇在床上缠绵。原本小猫一般粘人娇气的他今日在床上一言不发,室外是清冷的雪夜,两人明明都已情动,却也跟着寂静无声。

    少年趴在床上,腹部下垫着被褥,这让他整个下身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身后的人面前。额前的黑发湿漉漉地粘在一起,他出了不少汗,下身的水珠与精液湿淋淋地沥在臀瓣和大腿上,雪白的背和腰上布满红紫色的咬痕和吻痕很是刺眼,这女人今日凶得很。

    “还不肯说话?”她俯身下去,贴着那滑腻的背,胸前的蓓蕾擦过皮肤,洛银潇整个人便绷住,他咬着迎枕的布,闭了眼睛不肯睁开,连眉心都簇在一起。季曜空看不得他这般,只觉得心疼心急,她以为他的脾气已经过去了才是,没想到原来一直藏着在心里。

    眼下做到一半又不能停下来,她调整了姿势,扶好被固定在她小腹下的玉势,揉开了那两片臀瓣,寻着那小口送了进去。

    “唔……”前面传来他加重的闷哼声,季曜空环住了他的腰。

    “银潇,喊我的名字。”她的唇贴着洛银潇的耳畔,随着她抽送的动作,将潮气吹进了洛银潇耳洞,渐渐的,她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大,一下下顶到了花穴深处,却有意避开了那能引得身下人颤抖的敏感处,随后又将抽送的速度越来越放慢,她明显感受到了他的难耐和焦虑。

    “你,你又这样欺负我……”男孩终于肯说话了,黏黏糊糊的,好像有天大的委屈。

    听到终于有了回应,季曜空将手指伸进了男孩嘴里,她的指腹拨弄挑逗着湿软的舌头,又坏心眼地捏住,仿佛掌握着他的命脉一般。“是银潇先不理我的。”她一边搅弄着口腔,一边轻咬着他毫无防备的后颈。

    男孩抗拒着回头,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烛光下闪烁着惹人怜爱,他的脑袋靠在迎枕上,语气哀哀:“我怎么知道你名声这么大,如今连那小将军都能找上你,还是八抬大轿又明媒正娶,要你去当那正三品的诰命夫人,我提了几次要娶你,可你都打着哈哈过去了,我……我在曜空这里又算什么呢?”

    他啜泣的样子,眼角嫣红的落寞,让季曜空再也生不出一点欺负他的心思。她拥紧了少年,与他紧紧贴着。

    “我几时同意嫁他了?”她柔声细语道,“是他来找的我,消息也是他自己放的,我可有半点回应?”

    少年眼里的金豆子还在一颗一颗掉,季曜空不得不凑上前去,吻住他的眼睛。

    “那我呢?也不过,可有可无……对吗?”

    少年倾吐着已然困扰他数久的问题,他总是下意识地想无视,告诉自己季曜空不会这样想他。但这件事就像个慢性伤口,总在夜深人静独处时在他心口隐隐作痛,他这才明白自己有多害怕听到她无情而真实的回应。

    “若能像弥音一样将自己低到尘里,毫无所求地跟着你便也罢了,可是……”

    可是不行,我多想要你全部的爱,多想你的眼神一直落在我身上。

    “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万朵花,”季曜空想了想,说道:“可是属于我的玫瑰就只有这一朵。”她的手指复又活动起来,摩挲着男孩柔软的皮肉,“银潇,不要离开我身边,好不好?”

    他的眼泪泄洪般涌出,说不出是委屈还是释然,她明明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可嘴上却说着爱人的话,这一刻,他从未有过地生出了忤逆她、抗拒她的想法。

    但季曜空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将洛银潇按在身下,挺起腰来,开始了新一轮快速地抽送,她插得又快又重,每一次深深进入都像要捣烂这小小的穴,洛银潇挣扎着,他想向前爬去,离开她的钳制,可酸软的腰却不允许,他被季曜空拽着脚踝往后拖,后穴又被狠狠操弄,他一边哭叫着拒绝,却又忍不住地娇吟,季曜空蹙着眉,不由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她意识到了洛银潇已然绷紧的大腿,知道他快要高潮,随即强势地俯身钳制住他的下巴,咬住了已被主人抿得艳红的唇,听他闷哼着,像濒死的蝴蝶猝然颤动。

    少年终于不再挣扎,只知道急促艰难地呼吸,穴肉还在抽搐着享受高潮痉挛的余韵,唇被松开后,他又被揽入充满香气的怀抱,他没有力气去推开她,也不再忍心了。

    “银潇,银潇……”她叫着少年的名字。洛银潇忽地想起他们在中秋赏月的那一天,淡银色的月光落在她身上,她笑嘻嘻地掏出两个豆子来,讨好般在他面前晃晃。

    他终于止住了眼泪,沉默着依偎过去,两人颈项叠缠,彼此交换体温与气味。

    “我会永远是你的玫瑰吗?”良久,他声音依旧黏糊软糯。

    “嗯,独一无二的玫瑰。”季曜空蹭了蹭他的脸颊,痒得他发笑。

    因着冬日烧火不便,屋子里已备了热水,拿厚布盖着保温,季曜空把银潇扶进去后,自己简单擦了擦身体,洗了个冷水脸,脑子便清醒了。过了一会,有人敲门,弥音在门口。

    她简单披了件衣服,就把她拉了进来。

    “是谁?”洛银潇在屏风后问。

    “……洛世子。”弥音犹豫着,打了招呼。

    屏风后面默了默,“给我擦背。”

    内容虽是命令,却听不出什么高高在上的意味。弥音有些惊悚地看着季曜空,感觉进去就会被洛银潇抹脖子了。

    季曜空抽走了他手里的信封,鼓励一般握了握拳头。

    弥音绕到屏风后,挽起袖子,浴桶里的少年缩在水里,只露了一个小小的脑袋,倍是可爱,他的黑发湿答答的,浸了水未曾擦干。

    弥音拿过一旁的布巾,先将那个小脑袋包起来了。

    “小心着凉。”他软声道,有点担心激怒了这个洛世子。

    “……谢谢。”男孩别扭道,耳尖又开始变粉。

    弥音拿着络子,一点点刷去他身上的汗渍,那些欢爱过的痕迹遍布了他白嫩的肌肤,像是着魔般,他轻轻吻了上去,仿佛想带给他一些慰藉。洛银潇缩了缩肩膀,没有躲开。

    季曜空看完了那封信,直接拿着在蜡烛上焚了。洛银潇换好了衣服从屏风后转出,弥音还跟在他身后擦他头发,像抓着自己不听话的弟弟,执拗坚持。

    “他说什么了?”

    “约我明日在同福酒栈,和我共同商议大事。”

    “非亲非故,无缘无故,他献什么殷勤,莫要去了,我回去后找人探探他口风。”洛银潇不悦道,在这方面,他很有些世子的气派。

    季曜空沉吟一会,“弥音,”她扯了扯嘴角,“一会叫白露过来,我要让她去买点东西。”

    她的笑容没有什么温度,这不常在她脸上出现,却能让人品咂出一丝恶毒的味道。她给自己慢悠悠倒了杯水,“想爬我的床,先看看这小将军伺候人的本事吧。”

    洛银潇默默,闪身缩到弥音背后去了。

    第二日,陆寒烟又遣人送了邀请函来,说自己已在同福酒栈备下薄酒等她赏脸。季曜空问洛银潇借了几个会功夫的暗卫,又让人去租了约定好的包间附近的房间,然后带上了更机灵些的戚风。

    马车停在了酒栈门口,这种天气里,酒栈的生意不是很好,马夫接过了缰绳,戚风先下了车,在寒风里哆嗦一下,忙去扶着季曜空下来。一进去里面,温热的淡淡酒香就扑面而来。季曜空一嗅,倒是觉得身上逐渐暖和起来。大厅里散坐着一些吃饭喝酒的客人,还算清净。

    “季小姐。”二楼的楼梯上端站着一人,玉树临风的模样,今日他穿了一身墨色的长衫,举手投足间风流飒然,只是仍没有什么笑容。他为季曜空在上引路,将那宽肩窄臀的背影留给了季曜空。这女人摩挲着下巴,正在想一些龌龊的事情。

    “陆某荣幸之至,今日能请季小姐上座共饮。”他站在那个靠窗的包间边为季曜空引座。季曜空动作优雅地脱去了大氅,上身着淡紫带芙蓉暗纹的夹袄,下面是一条浅粉的襦裙,芙蓉髻只一支暗金的步摇点缀,素雅又不失烂漫,倒是在冬日里添了抹暖色。陆寒烟有一瞬的晃神,折衷地想到如果最后真娶了她,放在家里看看,倒也能赏心悦目。

    “陆大人有何事就先说了吧,今日天气不好,我也无意逗留。”她收拢袖子,低头端详自己的修剪得当的指甲。

    陆寒烟沉吟片刻,想起那日回驿站后和大哥的商讨,此女独自生活能不败家产还能累积财富,必定也是有本事在里头,那日看她应急反应也不是像是个为名声荣华冲昏头脑的愚蠢女人。

    倒不如同她摊牌,让她自己思考利弊,反倒有利于他们结盟。

    “季小姐,其实,”陆寒烟看着此刻对面这女人安静着挑起的清亮双眸,突然有些难以移开眼睛了,“其实陆某之前唐突来您府上,不止为提亲,更是有要事相求。”

    季曜空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

    “近年来,我朝边关太平,虽与接壤处其他小国小朝摩擦不断,总体尚且平稳。然就在几月前,我兄长,即苍龙军一营主将张奎收到可靠消息,那金炼王朝开始研究火器类武器,已小有成效,仅那试制品就威力之大不可小觑,听说若熟练应用,百里外可轻易取人性命。”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话,季曜空摩挲指尖的动作停了停。竟然是枪支火器,她没想到这个游戏里毫无动静的土地里竟然有这么拔尖的高新技术,设定集里一点没提来着,只说冶炼业高度发达,而且这种科技的进步在万象之梦这古代背景下俨然能轻易打破各国之间的平衡。

    “说来惭愧,季小姐,我兄长向上禀告了此事,却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兄长与我彻夜商谈,决定采取另一种方法,”陆寒烟端起酒盏,浅啜一口,“我们决定自己派人前往,学习这一技术,将之带回我朝。”

    有意思,季曜空开始感兴趣了,这个张奎倒也是个很聪明的,打不过,就加入。

    “不过这个决定需要有人来帮我们解决燃眉之急,”陆寒烟又停了下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望了望还在低着头研究指甲的季曜空,好像一点儿没听进去,蹙起眉头,“我们需要有人赞助这批前往学习的人的费用,兄长没有得到朝廷的支持,而由于我们一营常年征战在外,在朝中又没有交好的权臣,俸禄只是杯水车薪……便没有其他的资金来源了。”

    英雄也为五斗米折腰,这种送人出国交流学习的费用清单只会是无底洞。季曜空终于抬头看他,笑着给自己倒了杯水。

    “但是有朋友告诉我们,皇城里,有一位不知名的先生在各个银栈暗地里都有相当大数目的存款,我们调查后斗胆便想,若是季小姐愿借出微不足道的部分,我们便能解燃眉之急了。”

    陆寒烟总算是舒了口气,原本觉得很难启齿的话,一股脑倒出来感觉就好多了。他不由得又灌了一杯酒,他实在是做不了这冠冕堂皇的说客。

    “因此,陆将军当日才会来我府上求亲,是想着,若我成了你妻子,出这钱就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了?”季曜空将茶盏放下,起身来到窗边,远处的亭台楼阁灰蒙蒙一片,淹没在风雪里,宛如触手不可及的另一个阶级势力。

    陆寒烟沉默不语。

    “那么我有三问。”

    “第一,我若将钱予你,我如何获得回报?”

    “第二,若我不愿嫁你又如何?”

    “第三,若我不愿给钱也不愿嫁你,你又当如何?”

    陆寒烟也跟着站起来,走到季曜空面前,他低着头看她,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季曜空皱着眉转开视线。

    “回报……我不能承诺你什么,若此举失败,甚至可能没有回报,但如果能成功带回这技术,又获得陛下奖赏,则绫罗绸缎金银财宝享之不尽。”陆寒烟的声音低了下去。

    “第二,我求娶你,是想着季小姐嫁给我,有官命在身,可脱去庶民籍,也是对你的一种补偿,若你不愿便罢了。”

    “第三问,此事你情我愿,陆某也不敢强求,只是关乎家国大事,季小姐深明大义,定能明白轻重,况且……”陆寒烟的声音暗了暗,“有人曾看到季小姐府上一小厮,有着一头金发,那是冬咏王朝人的特征吧?不知他在官府有过入籍登记?若没有,一律可当入境探子处理……到时调查下来,治他个死罪,季小姐怕也是不能推脱。”

    季曜空笑了笑,那冷风吹在她脸上刺骨寒冷,她笑容却如春风和煦,戚风在一旁看着,一听这男人拿弥音威胁季曜空,就知道自家小姐可能已经逼近手起刀落了。

    她优雅转身,裙摆像蝴蝶蹁跹,在桌前斟了一杯酒,她的袖口拂过酒盏,擦着杯壁过去。

    “此事看来还有我们讨论的余地呢。”

    季曜空端着酒杯靠近陆寒烟,清冽的雪松香气拂面,陆寒烟接了酒盏,不动声色地放在鼻下嗅闻,酒香纯正,液体也清澈透亮,并无异状。随后便拿着她递来的杯子一饮而尽。

    “陆将军……”季曜空又接过他喝空了的杯子,指节擦过他嘴唇碰过的地方,“我这人呢,生平最厌恶别人道德绑架我、威胁我、和动我的钱,今日你可全占了去。”她笑得娇娇地,却有些意味不明。

    陆寒烟保持沉默。

    “那么我问你,”季曜空换了杯子,又倒了一杯酒放在唇边,“若你同意与我共度一月,在我们相处中无条件答应我的要求,此事不会涉及你的大义,违背你的道德……我便给你满意的资助金额,你可愿意?”

    想不到她竟孟浪至此……可见也不是清白身了。陆寒烟脸上红白交替,最后思及男女之事,虽心中不喜这女人,他只不过是当她一月伴侣,倒也不吃亏,到时娶她便是,反正自己常年在边关,反而此举能获得目前急需的东西,之后补偿她成为夫妻,她的钱用来支持自己更是责无旁贷……怎么思考都相当合理。

    “我同意便是。”他一挥手,点了头。

    “那签字画押吧,省的到时候你可说我欺负你。”

    季曜空拍拍手,戚风就去隔壁端来了纸笔,这契约竟是一早就拟好的。陆寒烟一字一句反复,确定都与她承诺的一言不差,便才签下了字。

    “若我想找到你那张将军,该往何处去?”

    “城外官道第二个驿站,告诉柜台你找姓张的便可。”

    季曜空点点头,“那我们便起身回家吧。”

    陆寒烟听她用家一词,还有些不习惯,“待我回驿站收拾行囊。”

    “不用,”她转过头来嫣然一笑,“不需要。”

    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陆寒烟心下大惊,连忙运起内功却顿感浑身酸软无力,“你……你……对我做了什……”话未说完,人便一头栽倒。季曜空收起了笑容,唇角刻薄,“把他带回去,塞进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