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大师兄又在谁的唧唧上?彩蛋:健身房的打卡器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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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茔劫看着坍台明月进来,心下有些发憷,他自己都能闻到空气中那一点甜腻的骚,不好自欺欺人,觉得坍台明月闻不到。 自从他复位之后,和坍台明月也就那一日见过,后面忙于事务,居然没怎么和对方来往,此刻对方主动前来,他一下就想起还在凡间时候,坍台明月那句等他。 这下心中更加尴尬,他不再是以前的邵茔劫,坍台明月也不再是下界的坍台明月,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骤然改变,而以往那些情欲片段就更是让人羞愧。 若是被旁人知道,应天门的大师兄邵茔劫曾经被人按在胯下,操的直喊相公,那该是如何叫人吃惊…… 不过,此刻邵茔劫有更为担心的事。 他现在坐在床榻上,下摆只是盖在身上,下身汁水一塌糊涂,手指上也带着淫液,而坍台明月已经越走越近了。 坍台明月必然会闻到这股味道,于是就会知道他方才是如何亵玩自己的了。 邵茔劫眼见着对方开了口,心下一横,反正左右不过是自渎被人发现而已,又算得了什么?至于对方所说的“自然……你如今哪里还想见我?”这句话,邵茔劫既然让他进来,就已经是愿意见他的意思了。 这个倒没什么可纠结的。 但这全是邵茔劫自己的想法,而坍台明月不这样想。 他难以控制的问出了一个问题。 “凡间的一切,对你来说,算的了什么呢?” 竟然是这个问题! 邵茔劫放下心来,“那自然也是我的一场经历。” 这一下,邵茔劫想明白其中关窍了,他立刻变得游刃有余起来,“多谢你当时留给我的东西,明月谷确实是一个修炼用的好去处。” “别的呢?” “别的我并没有动用,虽然你说给我,但是终归是你的东西……” 坍台明月难以忍受般按住邵茔劫的双臂,低头吻了上去。 “我哪里是问你这些!那些东西,用与不用,又算得了什么,即使是你扔着玩了,也不算什么!你明白吗?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吗?” 还能问什么! 问他下界的一切还作不作数,问他如今这局面,还有没有坍台明月一点位置? 坍台明月说出这一句,却没有勇气再问下去,对于邵茔劫如此长的人生来说,下界的几十年又算的了什么? 可他还是不够了解邵茔劫。 “……相公……” 邵茔劫细如蚊喃的叫了一声。 坍台明月的一愣,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接着变为欣喜,一张脸本就艳丽,这下更是犹如日出江花,红的要烧起来了。 他像是被这两个字冲傻了,不敢相信地又问,“你说什么?” 邵茔劫再受不了,又见他这样确实可爱好玩,于是率先抛去羞怯,将下摆撩起,把坍台明月的手往那水湿的地方按,口中又喊:“相公。” 坍台明月果然鼻尖掉下一点红液,晕乎乎地一双眼看着邵茔劫又不住的往下看,却还端着架子,挣扎着摆出一个不那么急色的姿态,“我……你……原来你刚刚在做这种事……” 邵茔劫起先还担心被人发现自渎尴尬,可是如今看来,反而是发现的人要站立不稳了,甚至鼻血狂流,止也止不住。 邵茔劫就笑他。 “不是更过火的都做过了吗?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之前那一次也是……” 两人俱是想起邵茔劫当初孕中和坍台明月的情事,当时邵茔劫不过说了一句“这里想要相公操……” 坍台明月也是立刻流下鼻血来。 这一下,两人都终于笑出声来。 “嗯?相公?” 邵茔劫又喊他。 坍台明月佯怒,“不许再这样了。” 可他心里却甜的不行,于是越看邵茔劫那女穴处,越觉得好看,怎么天底下有人能生出这样可爱的地方?再看那沉睡的囊袋和肉根,竟然也觉得可爱,当下就跪在床榻便,张口含了进去。 邵茔劫低声唤他相公,一声声地,坍台明月狼狈的堵住两个鼻孔,却不离开,他这种,十分在意自己的形象,即使是天劫之后,也要把自己打理干净了才愿意见人,可现在这塞着布条止鼻血的狼狈样子叫邵茔劫看去,却不觉得难受,而是愿见他脸上露出更多轻松表情。 两个人便就这样弄了一时半刻,滋滋的水声伴随着坍台明月的舔弄,成为喘息之外的第二种声音。 忽然,邵茔劫腿根抖了一下,坍台明月正埋首在他腿间,不期然就被女穴中潮喷而出的淫水弄了一嘴,他下意识的吞了一口,竟然觉得发甜,于是含着穴儿,努力地嗦起来。 这一下就和刚刚的舔弄完全不一样,被人这样吸吮,那股不小的吸力从阴道口传来,弄得他酥酥麻麻,简直又是一份新的爽快,阴茎忍耐不住的流水,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整个人都要化为一滩水,被坍台明月从穴眼处吸走了。 他这样爽快,坍台明月自然也能察觉,于是更受鼓舞,不但口中嗦着,甚至还用自己高挺的鼻梁去挤压那肿起的女蒂,邵茔劫哪里受得了这个?当下内里泄洪一样的发水,潮液一股一股的流,被坍台明月一口不落的都吸了进去,而后穴肛口也是湿成一滩,坍台明月自然“体贴”,两指挤进去,抵着前列腺按揉着。 等到邵茔劫彻底抬不起腰来,这场才算结束。 邵茔劫的衣服下摆都凌乱了,堆在腰上,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都泛着光儿——晶莹的汗珠在这种时候,是最好的打光能手。 坍台明月忽然记起他这一对爱流奶的胸膛,慌忙去看,生怕冷落了半点儿邵茔劫的敏感之处,却见邵茔劫上身整洁,竟然一点湿都未浸。 坍台明月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对方为何穿着繁复。 他一层一层的脱掉邵茔劫的衣服,露出那具修长而健美的身躯,这具蜜色的身躯上,那鼓起的胸膛乳尖,竟然扣着两个奶扣。 那扣子机关精巧,并不伤肉,把乳尖儿挤在内里,用力一扣,便夹着乳尖儿,止住奶水,又因为邵茔劫奶孔大,怕万一漏奶,又在奶孔里塞入软金制作的乳塞,既不伤乳孔,又把乳孔塞的满满当当,而最外面又做成凤凰羽毛的样式,叫人一眼就认出这是谁留下的东西。 坍台明月伸手要去解,却被邵茔劫拦住,“别解开,解开的话,奶水就会喷出来了……已经有些憋不住了……” “喷出来,相公给你吸干净。” 坍台明月伸手去弄,那乳塞上的一片儿凤羽,因为二人动作,晃晃悠悠地荡着,十分好看。 坍台明月立刻明白了凤寰的用意。 这家伙,当真会玩。 女子行走,鬓边步摇便一甩一甩的荡,十足好看,邵茔劫双乳上这么两对东西,把乳尖从中挤出,艳红儿的奶头中缀着乳塞,细长的乳塞外又挂着凤羽,便如同女子步摇,行走之时就一点儿一点儿的晃动,乳头又敏感,少不得弄得人情潮迭起。 但对于邵茔劫来说,倒是一点舒缓情欲的法子。 不过,怎么想都是另外的人留下的! 坍台明月不顾劝阻,解开了一边儿,果真兜头一片白,奶水喷了一脸,邵茔劫从床上撑着身子看他,“早就说了,会喷出来,你偏不听。” 那裸露的胸膛一侧流着奶水,另一侧的坠子轻轻的晃着。 “你看,把脸弄脏了吧?”邵茔劫无端带了点宠溺地语气,习惯性的像是照顾清辉玉魄一样,用衣摆去给坍台明月擦脸。 十足的人夫模样,裸着身子,流着奶,衣服在手肘挂着,就这样放荡的勾引人,可你要说他勾引人,他又温柔的给你擦脸。 一时间,教你胯下硬的要炸。 忽然便天翻地覆,邵茔劫被坍台明月翻身压在身下,接着就被侧入,鸡巴狠狠的往他身下一捅,也不知道一下捅进了哪一个洞里,连着干了几十下,啵的一下草入结肠,才发现入的是后边儿的洞,而邵茔劫早已经被颠的话不成调,半个没有解开奶扣的胸膛随着操干在床铺上摁来摁去,里面的奶水已经叫嚣着要汹涌喷出了。 被满足的后穴欢欣地缠着肉棒,被人狠狠操干的感觉如此真实,与那温情舔弄相比,又是另一种舒爽极了的感受,只是难免有了一点不满足。 邵茔劫前边儿极为空虚起来。 他扭着臀跨,像是要躲闪,可心中又在叫嚣着迎合,甚至尤不满足的想…… 便该再来一根鸡巴,把前面也好好的捅一捅。 这等滔天淫欲,即使是邵茔劫本人,也被弄得有些难堪,但屁股里的鸡巴狠狠疏通几次,他便挺着阴茎射精,吐着舌头,迷迷糊糊地对坍台明月说。 “还不够……” 这无疑是一种挑衅。 于是大师兄迎来了挑衅的后果。 “把你的肉屄拉开。” 坍台明月狠狠的顶邵茔劫的后穴,每一次都狠狠的碾压过肠肉,而邵茔劫已经哆嗦着拉开了两瓣儿阴唇,手指探入一点阴道,然后朝两边而分开。 那艳红的肉道就清晰可见。 肉穴里绵长的水又喷出一股。 坍台明月见他这样骚浪,笑着说:“真乖。” 手上则毫不收力,啪啪的打了上去。 掌风阵阵,随着击打进入肉穴,邵茔劫爽的发抖,唔嗯唔嗯的叫着,他好似变成了一匹马,被人驾驭着,肉棒在屄里操着,另一个屄还要变成一只鼓,被人敲打的汁水淋漓…… 只是这样想着,邵茔劫就又射出一股精液,阴蒂处一酸,女性尿道立刻流出尿水来。 红肿的肉屄仍然被扳开着,将内里骚浪的肉交由人击打,手指时不时插入,勾一下肉壁,然后又抽出,饱满的臀部已经被操出肉浪,这一处也是荡漾无比。 终于,邵茔劫呻吟着高潮了。 他的双手还插在自己的逼里,而那女逼已经肿的不行,微微一磨蹭,就是细密绵软的高潮。 他这几日尽力压抑的情欲喷涌而出,玩到最后,弄的床上精尿满是。 大师兄邵茔劫,今日床上,宠的是坍台明月。 至于明日,就不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