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力壮少年郎,如饥似渴老骚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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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傍晚小闻湛就退热了,府里众人这才彻底放下心。见闻老夫人心情还不错,李嬷嬷把找到人的事和她说了。 落日余晖照在窗外湖面,偶有风抚过裹着荷香铺面而来,闻老夫人深深吸了一口,看了眼风带动荷叶而荡起的波光,随后收回目光看向李嬷嬷沉思道:“我记得亲家母好似三十有五了吧,那孩子才十五六,属实小了些。” 李嬷嬷却不这么觉得,当即道:“无牵无挂还是个平民,鸡巴长得也好,这年轻力壮的少年郎和如饥似渴的徐娘骚妇,奴婢觉得再合适不过了!” 反正她心里觉得这人出现得恰当好处,一看就和江夫人有缘分。 又一阵风抚过,盛开的荷花在风中摇摆,有几片花瓣脱落被风托起,最终掉在湖面上激起阵阵涟漪。 闻老夫人又深深吸了口荷香,最后道:“如此,你找个时间跑一趟把把关,这事越快办妥了越好。 南院的荷花也开得极好,吩咐人去采摘给大小姐沐浴,顺道做些荷花酱给姑爷尝尝鲜。” 李嬷嬷转了转眸子,“是。” 翌日,江公子再次登门,先是问了闻老夫人关于找人的事,得知已有意向的人后才告辞去南院找闻大小姐。 见人走后闻老夫人松了口气,这女婿比她急多了,好在已经找到了人。这会也不用李嬷嬷伺候了,赶紧让她去找那少年试水。 要说江公子是真的急,他就怕哪天回到府上就撞见江母偷人的一幕。 李嬷嬷了路过湖边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那盛开的荷花,最后摘了两朵回到房中,换好衣裳准备妥当才出府。 出府前特意去找香嬷嬷拿了地址,香嬷嬷租的房子离闻府不远,想来也是为了方便照顾。 虽说不远,但这块地方都是供给租户的房子,巷子七拐八拐的,李嬷嬷问了几个人才找到香嬷嬷说的屋子。 她理了理衣裳,这才敲响了门。 “扣扣!” 很快屋里传来少年的声音,“来了。” 少年以为是香嬷嬷来了,飞快跑去开门,等见着面前不认识的骚妇时怔了一瞬,这个如同大宅院里的主母骚妇是谁? 李嬷嬷被少年的模样惊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连忙道:“啊云是吧?我是闻府的李嬷嬷,香嬷嬷应该有和你提过。” 少年点头侧身让她进了院子,然后关上门,等院里只有两个人了,他又有些局促。 “我……我给您倒杯水。” 李嬷嬷看着他这模样,越发觉得像了,拉过他的手笑道:“不必,我就是来看看你,想来香嬷嬷都和你说清楚了。” “嗯…我这是选上了?”少年也没挣开她的手。 李嬷嬷摇头,“还没有,还得先过了我这关,你准备好了吗?” 面对年龄可以当她孙子的少年,李嬷嬷出奇的有耐心,就连说话声都放柔了不少。 少年点头,虽然他性格是有些腼腆,但不是什么都不懂,祖母在世时也是花费心思教导的。 “李嬷嬷,我准备好了,就是,就是鸡巴还没硬起来。”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声。 李嬷嬷有些好笑,他这样真的可以吗,不等她想完就猛的被少年一把抱起,他吓得紧紧抓住少年的手臂。她这才发觉原来看起来柔弱的少年,手臂的肌肉是如此强壮。 她不知少年只是脸蛋看起来柔弱,身躯可是比城里的公子哥要强壮有力不少。 少年大手正好抓着李嬷嬷一只大奶,刚才他就想上手了,想看看这奶子和啊香姐姐的哪个更软更舒服。 最后他发现啊香姐姐的奶子摸起来很有弹性,而李嬷嬷的奶子摸起来软绵至极。若真要选的话,他选李嬷嬷,就是可惜这么软绵至极的奶子没有奶水。 李嬷嬷只是在最初受到惊吓,这会在少年怀里也察觉到了那只作弄的大手,她脸颊上浮现骚意,看来此行不亏。 她被少年放在榻上,等着他扑上来,却发现少年只是抓着她的两个大奶揉捏玩弄。 李嬷嬷:……我感觉我好像高兴太早了。 想起少年说的鸡巴还没硬,李嬷嬷摸到他腿间抓起软绵绵的鸡巴,用她高超的技巧抚摸玩弄起来。 鸡巴在她手里慢慢充血肿胀变得烫手,随后掂量了下发现如香嬷嬷所说确实势头不错,就是不知其作用如何了。 少年呼吸越发粗重,期间不时溢出几声闷哼,最后终是忍不住哑声哀求:“嬷嬷动一动,再动一动啊……鸡巴好难受唔……” 李嬷嬷抚上他因情欲而泛红的眼尾,笑得魅惑:“我骚穴里塞了不少好东西,你先用东西把它给捣碎了……你只有一次机会……” 此时少年也知晓他的考验是什么了,他脑海快速闪过老婆婆教给他操穴的招术,随后把李嬷嬷翻了个身背对他跪好。 鸡巴操进骚穴最深之一是操狗式,期间可变动不说还不累,用来捣弄绝对是最佳招式。 少年谨记自己只有一次机会,且要把里面的东西捣碎,故而他决定一杆入洞,用大鸡巴好好撞碎里头的东西,也把李嬷嬷给顶爽了。 他瞄准洞口几个比划后,用尽全力撞击,鸡巴破开堵住骚穴的花瓣直捣宫口。 少年趴在骚妇后背想到刚才的阻力,不由庆幸他决定一杆入洞,不然鸡巴非得卡在半路不可。他刚想邀功就听到骚妇的哀嚎。 “啊……你个毛头小子是要把我给撞坏了啊……进去了花瓣进去……噢……” 李嬷嬷直接被撞飞出去,额头还磕在床沿上,不过她全部注意力在自己被大鸡巴猛撞的骚穴里,这一下够她受的了。 还有宫口里那冰凉的感觉,花瓣可万不能被捅进子宫里,不然得等到花瓣腐烂才能冲出来,这对她可是百害而无一利。 少年有些无措,但想到自己只有一次机会,他又压着骚妇快速冲撞起来,如捣蒜般一下一下又重又狠。 “嬷嬷放心,我一定尽力,呃……把东西捣碎了唔啊……” “你……啊啊……”可怜李嬷嬷只来得及撑住床沿,不让自己被少年给操到掉床下去。 一连百来下,下下皆要命。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床沿的时候,身后滚烫的躯体离开了,骚穴里的鸡巴也停止了捣弄。 还没来得松口气小腹就横穿一条手臂,把她往回一带她立马变成了趴跪的姿势,接着滚烫的躯体再次覆上来,又是不要命的撞击。 鸡巴撞进去的时候像是要把囊袋也给撞进去似的,抽出来的时候连带穴肉也被鸡巴扯着往外带,李嬷嬷真觉他要捣碎的不是花瓣,而是她这个老骚逼。 “啊啊……不要……啊停……停下唔……呜呜呜要坏了啊啊……骚穴要被撞坏了啊啊……” “嘶噢……嬷嬷放心,嗯……我不停……一定把骚穴和花瓣给撞烂了啊啊……” 原本略有些硬的荷花瓣在骚穴里被鸡巴捣弄,在棒身和穴肉间研磨很快就变得破碎,然后混合着淫液最终成了黏糊状。 房间里荷花的清香越发浓郁,盖过淫水的骚味。 李嬷嬷不知自己被干多久了,她只觉得疼,哪都疼,奶子疼骚穴疼屁股也疼,期间那几次的高潮就像错觉。 看着翻着白眼仿佛要被自己操死过去的李嬷嬷,少年突然开口问:“嬷嬷,捣碎了吗?我可以射了没?” 听到这话,李嬷嬷差点吐血,她终于知道这人一副要把人操死的架势,原来是因为她开头说的要把骚穴里头的东西捣碎了。 赶紧道:“碎了,啊……碎得不能在碎了,唔啊……在操下去都要流没了……哦哦射吧……快要被你操死了……快射了!” 少年双眼发亮,把她压在床上死死压着挺动几下,然后不动了。 “射了……啊……嬷嬷哦哦……嘶啊……” “唔……好烫啊……”李嬷嬷被烫得一个哆嗦,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房间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良久少年撑起身,声音还带着沙哑话里确是笃定:“嬷嬷,我是不是过关了。” 李嬷嬷怕他直接抽出鸡巴,一把拉着他的手,快速道:“嗯,过关了。”眼睛四处瞄终于看到滚到床里边角落的玉势,她伸手去够,拿到后道:“等下把它塞进我的骚穴里。” 少年不懂但猜也猜到了,他接过玉势,抽出疲软的鸡巴就快去把玉势塞了进去。 李嬷嬷疼得直抽气,心里不断暗示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反正这人以后也操不到了…… 她撑着酸痛的身子回到闻府,不少奴仆见到她都打趣道:“骚嬷嬷这是遇到哪个大鸡巴了,瞧这被榨干的模样,骚穴不会被操烂了吧?” 李嬷嬷没力气理会众人,她只想快点交差然后躺床上休息。 闻老夫人见着她这样也不由诧异,“你这是遇到对手了?如何?” “老夫人别取笑奴婢了…您瞧……”李嬷嬷躺下抽出骚穴里的玉势,闻老夫人看到她的骚穴后微皱了眉,等看到流出来的东西笑了:“这少年确实不错,能把你这老骚逼操成这样,说吧,开头是不是说了得把荷花瓣捣碎?”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老夫人您的法眼。对了,那个少年奴婢瞧着和姑爷有两分相似呢。” “当真?!”闻老夫人有些震惊,随即拍板,“那少年还是得调教一番才行,这事还是你来办,现在你先回去歇着用些伤药。” 李嬷嬷张了张嘴,想说换个人去调教少年她这把老骨头不行了,可闻老夫人已经转头吩咐丫鬟去了,她只能闷声应下回屋歇息去了。 南院。 院里静悄悄的,荷花的清香弥漫整个院子,可打眼看去哪里来的荷花,只见一小池荷叶在风中凌乱当中不少光秃秃的荷杆。 再一看,地面随处可见的莲蓬头和散落的花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调皮捣蛋的孩子玩闹造成的,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在花架摇椅上睡得正香。 这还得从昨夜说起。 李嬷嬷过来的时候闻大小姐刚好要沐浴,她直接掐了两朵开得正好的荷花进了浴房,扯着花瓣笑盈盈的说:“老夫人说了让大小姐这样泡上一泡。” 又拉着南院嬷嬷摘了荷花捣成泥,加入蜜糖放在一边发酵,叮嘱好南院嬷嬷才离开。 闻大小姐沐浴完,闻着身上都是荷花的清香高兴不已,“江郎最是爱闻荷花的清香,等明日……” 南院嬷嬷见她一脸骚羞,心道:还得是老夫人啊! 第二日一早,南院嬷嬷拿着发酵好的荷花泥要给闻大小姐灌上,却被她拒绝了。 不是不好,而是这香味太浓郁了,江郎不会喜欢的。让嬷嬷重新采摘荷花捣成泥,最后什么也没加直接灌进骚穴里用精液玉势堵着。 江公子习惯性的拥着闻大小姐,鼻子在她脖颈处轻嗅:“唔……真香,娇娇莫不是莲花妖转世不成。” 闻大小姐半边身子都麻了,哼哼道:“唔……江郎你可用过早膳了?我,我有好东西给你。” 男人鼻息已经来到她敏感的耳垂,“甚的好东西嗯?” 这一下闻大小姐整个身子都麻了,娇软软道:“在下面。” 拿掉精液玉势后,那股荷花清香越发浓郁,江公子瞬间想到了什么,舔唇笑骂了声“小淫妇”,随后张嘴含住骚穴,舌尖不停刺激玫红的阴唇和穴口。 “唔啊……江郎啊啊……” 闻大小姐受不住刺激夹紧了骚穴,穴里的荷花泥被夹出落入男人口中,男人饿极了般快速吞食下腹,完了再次刺激会吐出食物的骚穴。 然而骚穴本就生的浅小,荷花泥灌的并不多,一下就吞食完了,江公子意犹未尽看着红艳艳的骚穴,忽道:“相公还没吃饱,娇娇再给相公捣点好不好?” “好,娇娇给相公捣。” 江公子一把抱起她往院里池子走,选妻宴后院里就随处可见供两人淫弄的榻椅,把她放在最近的一张榻椅上。 抬手摘下几朵荷花就开始摘花瓣往骚穴里塞,塞不进去就用鸡巴捅进去,最后不过塞了一朵荷花瓣就塞不下了,江公子把剩下的荷花一放就开始捣弄起来。 “唔……相公现在就捣弄哦哦……娇娇的穴器用起来真不错啊……相公这根棍子好不好用?哦……嘶啊……坏娇娇夹这么紧,相公还怎么捣弄嗯?” “啊……相公轻些……嗯嗯……哦……别啊……” 江公子堵住她的唇,下身疯狂快速抽插,直至骚穴里的荷花被捣碎软烂。 “唔……新鲜的就是好吃……太少了,相公继续捣弄好不好?” 闻大小姐乖乖点头,她今日就是一只穴器,只需张开腿任由鸡巴棍子进进出出用力捣碎。 今日江公子难得的持久,可捣着捣着还是忍不住射了精,他有些懊恼把精液射在骚穴里了,他不想吃自己的精液,可辛苦捣弄的花瓣泥这么弄掉的话又有些可惜。 不想闻大小姐扯过一片花瓣放在骚穴底下,等精液和花瓣泥都挤出来后,把花瓣一包就往嘴里塞。 江公子看得心头一热,手指指腹摩擦她的红唇,等她咽下嘴里的东西,挺腰把软趴趴的鸡巴凑近她嘴边哄道:“娇娇给相公舔鸡巴,舔硬了继续捣花瓣泥,相公还饿着呢。” 闻大小姐乖乖吃下那根同样散发着荷花清香的鸡巴,偶尔调皮的用牙齿啃咬,听到男人加重的喘息声时俏皮一笑。 鸡巴在她的玩弄下重新肿胀挺硬,似是为了报复她的啃咬,男人接下来的捣弄更狠了,她只觉魂都要被他捣飞了。 莲蓬和花瓣落了一地,榻椅上都是他们的身影。 闻大小姐不知爽了多少回,荷花被摘光后终于忍不住昏死过去。而江公子还在捣弄,等射精后才拥着闻大小姐精疲力尽的睡过去,至于骚穴里的荷花泥和精液被他牢牢堵着,就等闻大小姐睡醒后喂她吃下去。 一直到黄昏两人才悠悠转醒,在摇椅上亲了好一会才要起身。 江公子拿过一片极大的花瓣,小心翼翼抽出鸡巴,那裹着精液淫液的花瓣泥顺势流出骚穴,如此发酵过的花瓣泥有一股说不出的馨香,两人闻得一阵陶醉。 把花瓣包起来送到闻大小姐口中,她在上头咀嚼,他也在下头吃着她的骚穴。 最后江公子离开时天已经擦黑了,南院嬷嬷见着他把主院丫鬟过来的事说了,“姑爷,老夫人让人带话给您,就说‘可以准备了’。” 江公子勾唇,岳母这速度还真是快啊,那他这边也不能拖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