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提灯照黑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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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阿然面目狰狞,带着一种心有余而屌不足的无力感。而罗兴很痛,脸色白如宣纸,嘴唇起了干皮,呼呼哧哧地只是喘,仰着脖子快要死过去了。 木棒一下、一下地插进去,又拔出来,拔出来时罗兴就会发出濒死的哀鸣声,好像那根油滑的木棒成了精,会带走他的生命力。 林素素半天骑跨不上小花驴,驴鸡巴毫无用武之地,所以眨巴着眼睛看起了热闹。 旁边的林哲庸却突然着了急,他四蹄乱划,身上的白色花朵也颤抖绽放。 不像狂怒危险的林素素——她看起来随时会咬死人。林哲庸性情一向温顺,所以大家都很放心他,没有人给他拴绳。 但这次,林哲庸红了眼睛。 “昂——” 他冲着阿然长叫一声,摆屁股甩开身边磨磨蹭蹭的林素素,支着脖子就奔了过去。 一头拱开在罗兴身上兴风作浪的阿然,两只镶了铁的前蹄如雨点般落在阿然的胸口。 “滚开、滚开,昂──”林素素仿佛听见林哲庸在喊。 阿然确实滚开了,他光着屁股在地上翻滚,尘土如面粉一般裹住他,让他变得灰扑扑。 虽然反应很快,可阿然仍被狂怒的林哲庸猛踩了好几脚,肋骨都好像断了。 里面的两扇肺叶干瘪、又膨胀。 于是阿然也和罗兴一般痛苦了,他无助地呼着气。 193. 而林哲庸看见阿然滚开了,知道罗兴暂时不会被擀面杖操死了,又变得温顺起来。 他垂下长长的驴颈、垂下长长的睫毛,用毛哒哒的耳朵蹭掉罗兴额头上的冷汗。 林哲庸嘴唇娇嫩如紫罗花瓣,湿润的柔软。他用柔软的嘴唇贴紧罗兴的脸颊,低低地、温柔地叫了一声,“昂———” 每一次都是林哲庸在帮他,所以这次林素素偷吃粮草而引了阿然的怒火,懦弱的罗兴终于鼓起勇气帮忙,而代价就是被擀面杖干到晕厥。 罗兴眼睛里漫溢着泪水,不知道是后悔还是疼痛,他哆嗦着嘴唇吻了一下林哲庸的驴头,说:“谢谢……” “你”字尚未出口,大难就已临头。 反应过来的阿然面孔气得发紫,拎着鞭子就要抽死这头敢冲撞自己的驴。 那鞭子的倒刺上还带着林素素的血迹。 林哲庸绷紧了身子,但仍未挪动,任由那鞭子一下下抽在自己的躯干上,泛起白的鞭痕,翻起红的皮肉。 阿然的眼睛都瞪得鼓了出来,他一边抽打,一边捂着胸口咬牙切齿地大骂,“那头疯驴发癫,你也跟着闹,是不是想死了?还要它拉磨,我不敢收拾它,但你这么没用,还不敢收拾你?” “是不是想死了?!” 194. 林素素至今不知道这头小花驴是谁,但看到对方挨打,心却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刺痛。 她想上去帮忙,驴身最脆弱的鼻子却被绳子拴着,没走几步路,她的鼻子就被扯得像牛皮糖一样长,一动就疼得要死。 可林素素还是在挣扎,她与林哲庸的每一次颤抖同步,她与那条鞭子的每一次抽打同步。所以哪怕鼻子烂掉,她也要跑过去。 可还没等她扯烂鼻子,庙外忽然有木鱼声响起。 邦邦邦。 还有人的呢喃轻语,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那纸灯笼里摇着一点火光,随着窗m上倒映的人影一起移动,慢悠悠的,从远至近。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进来一个满脸笑容的女富客。 女富客穿着绫罗绸缎,戴着金银珠宝,说不出来的贵气;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说不出的慈悲;面上的笑容轻飘飘,说不出的和善。 可一见着来人的面,阿然不仅停了手中的鞭子,连胯间的木棒都软了。 木棒软,人自然更是软。 阿然烂得像一坨脓鼻涕,光着屁股跪在了地上,冲着沈蝶哐哐磕头。 “沈大老爷您怎么来了,这地方污浊不堪,别扰了您千金贵体。” 地上的罗兴抱着林哲庸的驴身子瑟瑟发抖。而沈蝶微笑,那种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笑。 “大胆,”她轻轻地呵斥阿然,“这是庙,有菩萨和天使保佑,怎么会污秽?” 阿然一愣,接着立刻给了自己几个大耳光,把脸抽的和林哲庸身上的鞭痕一样红。 他顶着这样一张滑稽的脸求饶:“老爷饶命,是小人嘴贱,原该是我污秽。” 沈蝶一摆手,佛珠子摇晃不定、熠熠生辉。 她说:“不要这样,我只是来……看看你,你做错了事受了罚,可有怨念?” 没了眼睛、没了屌的阿然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本该如此、本该如此,是小的给您添麻烦了。” 195. 沈蝶“啊”了一声,沉吟片刻,瞧了眼和罗兴聚在一起的林哲庸,驴身子遍布血痕。 又看了看光着屁股瞎了眼睛的阿然,模样十分丑恶,不见当年英俊风采。 目光一转,沈蝶瞧见还在跟绳子撕扯的林素素,活泼健壮,闹腾不休。与林哲庸相同的是,她的身上也有鞭子抽过的印记。” 于是她笑了,“阿然,你要是没有怨念,又对着我的驴发什么火?打坏了它们,明天你去驼盐拉磨吗?” 阿然汗如雨下,嘭嘭磕头,“小的没想打驴,只是罗兴不听话,这驴子也跟着躁动,小的怕它们动作过激伤了自己,才稍微打了一下。这罗兴可是您送给我的啊!老爷。” 沈蝶意兴阑珊地点点头,眼睛却一直看着昂昂叫个不休的林素素,“罗兴的确是我送你的,小贱婊子,不值一提。但你怎么能打我的驴?” 她提着灯缓缓走至林素素跟前,细嫩光滑的手抚摸着林素素同样光滑的皮毛。 林素素瞬间安静下来。 沈蝶轻飘飘地说:“畜生是不高贵,但你也挺下贱,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阿然垂着头跪在地上,像是死了一样。 196. 沈蝶用灯笼照着黑驴子的黑眼睛,看里面摇曳着一点儿昏黄的光影,还有她自己所穿绸衣水似的流光。 黑驴子怕而躁动,静而轻颤。 它闻着沈蝶身上苦涩的夹竹桃味儿,鼻子抽抽着想打喷嚏。 它的目光也飘忽不定,一会儿游向小花驴,一会儿飘到沈蝶身上。 沈蝶安抚地摸摸它,仿佛知道它能听得懂似的说:“别动,鼻子流血了。” 多温柔,简直像一种错觉。 沈蝶转身又对着破烂不堪的罗兴冷声道:“送到哪里都不老实,活着有什么用呢?” 接着她瞥向鼻涕虫一样软弱、野兽一样丑陋的阿然,轻描淡写地决定了罗兴的命运,“打死吧。” 罗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接着不自觉地松开了抱着小花驴的手,从紧缩着的喉咙里爆出一声哭音。 他崩溃掉了,肉体蠕动着爬不起来,最后只能仰面朝天,颤栗着流泪。 他说:“老爷,老爷,别杀我。要我怎么样都行,我想活。” 他说:“老爷,不是我要让驴来帮我的,是它们自己。” 他说:“我可以跟着阿然,随便他怎么干我,或者去窑子里也行。” 可沈蝶无动于衷。 197. 阿然看着罗兴哭得山崩地裂,奶子摇晃如肉冻,心里也莫名有些难过。 罗兴性子好,长得漂亮,才让自己对他一见钟情,甚至后面因美色遭了灾祸,从前途无量的看门狗到落魄潦倒的放驴人。 但再痛恨,阿然还是有些喜欢他。 于是他犹豫着、嗫嚅着,想为罗兴求情。 可罗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溺水之人猛然捉到一根救命稻草,他强挣起来,膝行至沈蝶身边,细皮嫩肉都被尘粒磨烂。 他说:“老爷,老爷,我有事相报。阿然平日里疏于看管,我却瞧见了那两驴相奸!它们一奶同胞,那黑驴却操了另一头,这是要下出个怪物驴驹,给老爷您丢人啊。” 罗兴的眼睛里烧着两团希望之火,比沈蝶提着的灯笼更亮,“我愿意为您看着它们!” 他涕泗交加,泪眼婆娑,“我想活,不想死。我不该冒犯您,去为林素素求情。我错了。” 我要活着。他喃喃自语。 小花驴在后面不安地打着响鼻。 198. 摸着林素素的手早在罗兴说出第一句话时就停了。但沈蝶仿佛早有预料,所以并不吃惊。 沈蝶轻慢地用脚尖勾起罗兴的下巴,仔细观赏着对方的白皮肉和黑眼睛,崩溃的神情和糜烂的内心。 “啊,这样啊。”她说,“我就说我的小驴子怎么不大对劲呢,光痴缠着她哥哥不放,还以为是兄妹情深,没想到是发情交媾。看来我还是对它太好了…… 不过你如此观察入微,赤胆忠心,比阿然强多了。这真是不多见,杀了好像怪可惜的……” 沈蝶沉吟片刻,然后微笑着说:“那你和阿然再做一次吧,要是做的我满意,就留你一条命。” 罗兴软在了地上。 沈蝶又摸了摸黑驴的头,往那两只直立着的三角耳朵吹气,“你也看看吧,积累一点经验。要是你不听话,说不定下次表演的,就是你和你哥哥了呢。” 她的手一路向下,沿着黑驴的肚腹抚摸。不顾上面湿哒哒的粘液,直接伸手握住了黑驴支棱出来的性器。 那根年轻的、为一奶同胞的哥哥而坚硬的性器。 “那该多好玩儿。”沈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