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小骚货/鸡巴止痒/我喜欢听你说让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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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澄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连听觉仿佛都被身体的热意给浸泡得发软,只能隔着一层水膜,听到另一个人隐约的声音。 溢出的泪水在他紧闭的眼尾氤开一片浅浅的水光,衬得那层薄薄的粉越发娇艳。 “可以吗?”没有得到回答的猎人俯下身,轻轻地蹭了蹭被捧在手心的猎物的耳朵,沙哑着嗓音,又问了一遍。 含着肉棒的屁股由于姿势的改变,而不由自主地翘得更高,被鸡巴顶着的内壁传来分外明显的压迫感。游景澄收紧手指,泛着潮意的睫毛轻微地颤抖着,微张的双唇间断续地溢出细弱的呜咽。 身体里沸腾的血液好似裹挟着什么细小的虫豸,不断地附在血管壁上嗫咬,游景澄被这种混杂着疼和痒的感受逼得快要发疯,却没有任何能够缓解的办法。于是出口的话语自然而然地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哭音,好似浸润在湖中吸饱了水的海绵,提出来的时候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别问、我……呜……” “可是我想问,”然而,丁少文却一点都没有要放过游景澄的意思,张口含住他的耳垂,细致地啃咬舔舐,将那一丝细微的水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每一个步骤都想问,”丁少文的手掌顺着腰线往上,潜入布料之下的胸口,轻轻地抚摩,又往下退回,在那一截彻底裸露出来的腰肢来回抚弄,“我喜欢听你说让我操你。” 靠得太近的声音实质一般地沿着耳道钻入,震得游景澄的头脑都一阵阵发晕。身体里的小虫似乎翻腾得更加起劲了,让游景澄在原本的疼和痒上,又生出了一种异样的麻,好似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人,以另一种方式入侵了一样。 “景澄……”潮热的的触感从耳廓移到了颈侧,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催促,几分诱引,勾得游景澄胸口发热,喉咙发干。他轻颤着睁开眼睛,看向微微抬起了头的人,委屈似的咬了下嘴唇。 “……主人……”从满是水意的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粘,拉丝的糖一般,泛着丝丝的甜,“好喜欢……欺负、嗯……欺负人……” 没有被禁锢的那只手抬起,轻轻地按在了丁少文的心口。即便有着胸腔和衣料的阻隔,剧烈的跳动依旧从指尖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游景澄微微弯起双眸,红润的双唇微微开合,吐出妖精蛊惑人类时的靡靡低语:“动一动、主人……” “小骚货里面好痒……”葱白的手指抵着布料,往上滑至男人的领口,在裸露出来的锁骨处细微地摩挲,再一点点地往上,逗弄一般地勾蹭搔弄,“主人……能用、大肉棒……呜……给骚货、止痒、吗……” 被触碰的皮肤仿佛燃起了火焰一般灼热滚烫,本就急促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紊乱,丁少文捉住来到自己喉结处的指尖,送到唇边烙下一吻:“当然。” 有如接收到了命令的忠诚骑士,丁少文给出了回复之后,就直起上身,将姿势调整成了最不会让游景澄的身体产生负担的样子。 “我会让你舒服的,”丁少文看着游景澄的眼睛,“……小骚货。” 游景澄浑身都被这句话震得一颤,被丁少文握着的双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对方掌心的温度给融化一样,整个都软绵绵的,几乎连自身的存在都要感受不到。 不断上涌的羞赧让游景澄的眼眶都有些发热,在胸腔内冲撞的感情却令他不舍移开目光。 这个人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的样子,实在是……性感得勾人。 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软软的呻吟,游景澄弓起足背,在那根往外拔出的鸡巴再次挺入时,主动抬起屁股,将其吃进体内,被近似黑色的深靛布料拢在中央的腰肢弯曲摆动,白得好像会发光。 丁少文贪婪地用视线描摹游景澄的身体,灼热的欲念传递过来,宛如将空气都蒸腾得升温,为这场在两个人之间燃烧的火焰添火加柴,意图将他们的所有都吞噬殆尽。 “……嗯……”内壁上脆弱的敏感点被坚硬的龟头擦过,游景澄忍不住低吟出声,修长的脖颈仰起,蜿蜒滑落一颗晶莹的汗珠,无意识地翘起的小腿在丁少文的脑后交叠,足踝处的丝袜被拉扯得近乎透明,薄薄地贴附在凸起的骨节上,显露出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旖旎。 “快、啊……快点……”额头因那缓慢抽送而生出的温吞快感而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游景澄哆嗦着蜷扣指尖,抖着嗓音催促,“……主人、呜……好胀……哈啊、难受……嗯、快点……” “操我……哈、主人、老公……插、啊……!”软黏的媚吟被陡然顶入的鸡巴撞碎,上扬的音调发着抖,承受不住似的发尖,游景澄不受控制地夹紧后穴,死死地绞住其中的肉具,被冷落的花穴大力地绞缩,大口大口地吐出骚热的汁液,将他的阴户淋得一片湿黏。 得到了邀请的男人把自己的鸡巴拔出,又一次凶狠地挺入,确认不会再让身下的人感到疼痛后,不再继续之前缓慢的插送,一下一下捅得又深又狠,把游景澄的身体都撞得往后滑去,陷入床头垫着的软枕当中。娇嫩的穴口被摩擦得从内里泛出艳红,每当那根粗硕狰狞的鸡巴插入时,都拼命地夹缩抽颤,一副逼近极限的模样,看着可怜又可爱,惹得人忍不住想要更狠地欺负。 ——然后丁少文也这么干了。 他略微俯下身,压得游景澄的双腿微微往前曲起,低喘着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却并不似刚才那样整根拔出,反而在中途身下的人喘息着放松的时候猛地挺入。紧实的腰胯结实地撞上白软的臀瓣,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肉响,被龟头快速擦过的内壁酸胀发麻,不由自主地绞蠕抽搐,推挤着内里的肉棒,为其带去头皮发麻的快感。 不等游景澄紧绷的身体软化下来,丁少文就再次拔出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挺入。不再留有任何喘息空隙的侵犯凶猛而热烈,像海面上骤然卷起的狂风、天空中猛烈落下的暴雨,将渺小的帆船整个卷入,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 “……好深……啊、热……疼、呜、啊啊……主人……少文、呜……”柔软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弯折扭动,既像是在迎合另一个人的操弄,又像是扑腾着想要从这场骤雨当中逃离,游景澄抽泣着低吟,被握住的双手拼命地挣动,却依旧被丁少文牢牢地禁锢在掌心,连带着相连的身体也被对方掌控牵动,连挣扎的举动都成了徒劳,“少、唔……啊嗯、好棒、嗯……不……慢、啊啊、还要……不行……嗯……” 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断续而矛盾,蕴着浓浓的泣音,宛若那枚被手指稍稍一掐,就能溢出水来的海绵,潮潮润润的,满是承受不住的春情。 “不行了、我……啊……不、哈啊、快……呜……那里……”与丁少文交扣的手指痉挛着收紧,圆润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个个月牙形的凹陷,却因为使不上力而没发刺破他的皮肤,游景澄就仿佛因此而感到委屈似的,哭得分外可怜,一双潋滟着水光的眸子里,都似乎带上了几分戳人的控诉,“老公、啊……少文、嗯……主人、唔……啊……” 越来越混乱的称呼糖浆般甜腻,游景澄紧紧地扣着丁少文的手,发颤的腰肢越绷越紧,蓦地溅上了点滴白色的黏浊,哆嗦着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