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室友大鸡巴操到喷水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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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游景澄第一次听到这几个字。 荧幕里,镜头下,之前经历过的世界当中——即便是他自己,也对不同的人说过许多次。 没有什么特别的。 游景澄这么想。 但或许是丁少文看过来的那双眼睛太过黑沉,他竟无端地生出了几分心悸。 “你不需要回答,”粗糙的指腹贴上游景澄的嘴唇,轻轻地擦了一下之后就移了开来,丁少文没有错开目光,“我只是想告诉你。”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了一遍:“我喜欢你。” 游景澄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好像他真的成了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大学生,在面对自己初次经历的告白而慌乱无措。 宛若看穿了游景澄内心的想法一样,丁少文轻声笑了出来。原本冷肃的五官舒展开来,因笑意染上了一层柔和的色彩,有种和平日里判若两人的明艳,看得游景澄都不觉地呆了一下。 “我能吻你吗?”而丁少文接下来的问题,更是让他的思维都一下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你不是已经……”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念头还没来得及在脑子里过一遍,就已经从游景澄的嘴里说了出来。即便及时地在中途打住,他的意思也已经表示得足够清楚。 “那不一样,”扬起的嘴角被抚平,丁少文看着游景澄,敛去了笑容的面庞却并没有给人平常时候的那种疏离和冷漠,只有种令人无法忽视的认真,“可以吗?” 游景澄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本以为应该十分轻易就能给出的答案,却好半晌都没能成功地说出来。 他是怎么想的? ——他应该是,怎么想的? 或许是久违的现代社会,与怀念的大学环境,游景澄在最先创造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角色的时候,稍微融入了一点自己曾经真实的经历。 而这似乎是他在穿越以后,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一年的时间,实在是有些久了,久得游景澄都有点忘了该怎么出戏。 “没关系,”没有继续追问游景澄的答案,丁少文垂头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我会等。” 温热的嘴唇擦过游景澄眉心,眼尾,鼻尖,下颌——避开了他微张的唇瓣,在脖颈喉结处流连,那根插在他体内的事物也开始小幅度地抽送,试探他的感受一般缓慢而小心地动作。 “丁少文……”昨天的事情之后,第一次叫这个人的名字,游景澄感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要命,身体被触碰的地方也抑制不住地传来一阵阵难言的热意和酥麻。他就像是想要寻找什么能够依附的东西一样,紧紧地攥着丁少文的衣服,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方便身前的人在上面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嗯,”丁少文低低地应了一声,身下抽离的事物猛地挺入,狠狠地碾上内壁的骚点,干得那火热的肉道抑制不住地痉挛收绞,拼命地夹吮其中的肉具,“游景澄。” 分明没有用上什么特殊的语调,可那三个音节落进耳朵里的时候,就是带起了一股无端的颤栗,惹得游景澄不受控制地夹缩屄道,卖力地讨好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 察觉到了身下的人的反应,丁少文将人圈在自己怀里,低头贴近了他的耳朵,再次出声喊他:“游景澄。” “唔……!”只觉得有一阵细微却又强劲的酥麻电流,沿着耳道一路钻进了身体深处,游景澄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掐在丁少文身上的手指几乎要隔着底下的布料,直接在他的皮肤上抓出血痕来。 “……你喜欢听我喊你。”证实了自己心底的猜想,丁少文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笑意。 “我才没有、啊……你别突然……呜……”下意识地反驳的话被身下陡然加重的力道给顶得断了开来,游景澄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拉高,白皙纤韧的腰肢也紧绷着往后弯折,显露出惑人的弧度。 “你并不讨厌同性……男性的触碰,对吗?”简直就像是要抓住这个时机,将身下这个表现得过分乖顺的人从里到外都摸透似的,丁少文在阻断了游景澄的话之后,就再次放缓了速度,只温吞地在他的体内挺送,寻找着内壁上能够让他给出回应的地方,“你会对故意说那些话,是因为这个吗?” 游景澄的脊背微微一僵。 不需要丁少文具体地说明“这个”指代的什么,他也能知道对方的意思。 他想说不是,想在脑中整合出具有说服力的理由,甚至想直接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但体内丝丝缕缕微弱却绵长的快感却总是让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不时地落在身上面颊的吻,更是令他怎么都无法将脑子里的思绪整理清楚。 眼前的景象在眼眶中逐渐蓄积而起的泪水扭曲之下变得模糊,恍惚间与记忆中的大学重合。游景澄想起那时候,同寝室的人在谈论同学院的另一个双性人的模样。 “我不就是让他给我看看他那里是不是长了个逼,居然还甩了我一巴掌——” “反正只要想办法哄一哄,就会把腿张开了吧?” “双性人嘛——你看看那些个有名的,哪个不是靠那张多出来的逼爬上去的?” 轻蔑,鄙弃,高高在上,如同在评论什么低贱的异物。 而这几个人,在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上,都表现出了极为优良的素质。 从那个时候——或者应该说,从更早之前——开始,游景澄就知道,他必须一辈子都藏好自己的秘密。 因为所有的双性人,都是靠多出来的那个器官爬上高位的。 温软的嘴唇贴上了眼尾,游景澄轻轻地眨了下眼睛,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和你无关。”好半晌,游景澄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低哑软黏,就跟哭了很久一样,听起来闷得要命。 丁少文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起的手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贴上他的脸颊,小心地摩挲:“抱歉。” 还不等游景澄再开口说点什么,插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就陡然耸插起来,一下一下大力地撞碾屄道尽头的花心,将里面无尽分泌的逼汁捣插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双唇间还未吐出的字句立时就化作了断续软黏的吟叫,在那凶狠的奸操下起伏婉转,像发情的母猫,像融化的奶油,也像顺着咽喉滚落的粘稠糖浆。 丁少文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急促,挺胯的动作凶猛得仿佛要把身下的人捅穿操烂,插得游景澄弓起背,胡乱地踢蹬扭动,踢得身下铺得整齐的床单在地上挂了一半,白皙的足背承受不住地绷直,颤颤地显露出几分可怜来。 “你、慢点……啊……太深了、呜……啊啊……”挺翘的阴茎随着丁少文插干的动作,在他的小腹上来回地戳刺摩擦,把顶端溢出的腺液涂抹在那片紧实的肌肤上,游景澄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抵达高潮,但缺乏抚慰的肉棒却让他总在差了那么一点点时跌落下来,“……难受、啊……不……呃啊……”游景澄伸手想要去触碰自己的肉具,却在中途就被丁少文扣住了手腕,禁锢在身侧。 “没关系,”极富技巧的动作既不会让游景澄感到疼痛,又不会给他任何挣脱的缝隙,丁少文深深地挺入他的体内,过分低哑的嗓音甚至令人有些心悸,“会射出来的。” “……昨天就被我操射过。” 一股难言的颤栗从尾椎一下子就窜到了头顶,游景澄不受控制地收紧手指,小腹和腿根也承受不住似的抽搐起来。 对游景澄的这个反应再熟悉不过,丁少文凶狠地刺上屄道深处的软肉,低头想要去亲他的双唇,却在最后一刻顿住,迟疑着吻在了他的颊侧。 都这种时候了,还假装什么矜持—— 紧紧地抓着丁少文的衣服,将他领口的纽扣扯得快要掉下来,游景澄仰起头——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哽咽着抵达了高潮。 淫水和精液一股脑儿地溅射出来,将两人交合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丁少文闷哼了一声,强忍着自己想要继续挺插的欲望,停下来去揉游景澄紧绷痉挛的腰肢,亲吻他的耳尖,让怀里的人一点点地放松下来。 好奇怪…… 咬着丁少文脖子的牙齿缓缓地松了开来,游景澄顺着他的力道将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放回了露出木板的床上,失焦的双眼好一阵子都没能恢复。 明明丁少文做得并不算激烈,也没有玩什么特殊的花样,他的反应却实在强烈得有些过分了。 ——甚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还要强。 “游景澄,”从眼眶里滑落的泪水被轻柔地拂去,游景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纤长的睫毛轻微地扑扇了一下,“我喜欢你。”一滴泪珠从他的脸上滴下,落在游景澄红润的上唇,划出一个圆润的弧度,没入他的齿间。 是混入了些微苦味的咸涩。 有点像眼泪,却又有着无法错认的区别。 游景澄眨了下眼睛,任由眼眶的泪水随之滑落,然后仰起头,主动印上了丁少文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