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室友睡奸内射灌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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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呃……哈啊……”颤抖着又一次接纳了一股黏热的精液,游景澄呜咽着,终于感到花穴里的那根东西,被一点点地往外拔了出去。 灌满了肉道的性液在失去了堵塞之后,立时就从红肿的穴口溢出,贴着被撞得泛红的臀尖滑落,缓缓地在被逼水弄湿的床单上积起小小的一滩。 丁少文看得喉头滚动,忍不住伸出手,在那张被摩擦得充血肿胀的穴口抹了一下。白色的浊流在粗糙的指腹擦过时被截断,又在下一刻被继续滑落的精液中心接续,更显出几分惑人的淫靡旖旎。 胸口那股胀热的感受越发明显,丁少文顺从自己的心意低下头,在那张小口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又往上一寸寸地亲了过去,将游景澄的阴茎和小腹上的精液,都一丝不落地舔食干净。 不要再……亲了。 游景澄想要这么说,可他的双唇间却只能吐出细软的哭音,一阵阵发麻的手指更是半点都动不了。 刚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根本就没有办法硬起来,在唇舌的玩弄之下半软不软地垂着,从张合的铃口中溢出透明的腺液。 好半天才放过了那根染上粉色的肉茎,丁少文贴着皮肤一路吻到游景澄的下颌,最后才印上了他的嘴唇。 还残留在口腔里的、属于自己的气息没有任何保留地传递了过来,让游景澄清楚地意识到这个人刚刚做了什么。 又一次仿佛要让人窒息溺亡的深吻结束,丁少文不舍地蹭了蹭游景澄的嘴唇,起身想要把人抱进浴室清理,却在看到对方身上星点狼藉的痕迹后陡地顿住。 他……不想让这些东西,那么快就消失。 近似贪婪地用目光舔舐过游景澄脖颈的牙印,锁骨处的吻痕,以及腿间斑驳的精痕与淫靡的水迹,丁少文低下头,在怀里的人的额上落下轻轻的一吻,将对方被自己扶起少许的上身又小心地放了回去。 如果这个人含着他的东西醒过来……会是什么反应?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又会在第一时间怀疑什么人? 会——厌恶他吗? 丁少文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态不正常,也知道这绝不会是什么引向好结果的选择,但是他忍不住——就像明明清楚地得知这个人完全不存在接受自己的可能,他也依旧忍不住想要去触碰,去亵渎一样。 反正就算仔细地清洗过了,游景澄醒过来,也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吧? 被真正插入,和以往的抚慰和猥亵,终究还是不一样的。更何况他还压着这个人做了这么多次。 低声笑了一下,丁少文又亲了亲游景澄的嘴唇,伸手拉过一旁叠好的被子,抖开盖在了他赤裸的身上,就那样起身走出了寝室。 除去之前翘掉的两堂课之外,这天上午的课还有三节,丁少文坐在教室里,却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寝室里的人是不是醒了,现在又怎么样了。等下课的铃声一响,他就直接抱着书冲了出去,甚至没等台上的老师给出“下课”的指令——却又在即将迈入寝室楼的时候,硬生生地转了方向,去食堂打了两份饭带回去。 游景澄今天不可能还有做饭的心情。 看着坐在床上发愣,连自己回来都没有注意到的人,丁少文抿了抿嘴唇,刻意在放东西的时候,弄出了很大的动静。 像是被这个声音给吓了一跳,游景澄的脸色有些发白,本来没有焦点的视线倒是成功地转了过来。 “回来了……”勉强朝面前的人露出了一个笑容,游景澄想要和平常一样打招呼,却在发现自己出口的嗓音哑得不行之后,稍微僵住了表情。 “……嗯。”丁少文停顿了片刻,才出声回答。 过了一下,他又开口:“我带了饭。” “……哦。”游景澄应了一声,却没有动弹。 丁少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视线落到了自己的床上——那里在不久前的性事当中被弄脏的床单和被套已经换了,被子也被仔细地叠好放在了内侧,空气里甚至还隐约能够闻到一点水果味的清新剂的香气。 ——这本来是该由他来做的事情。 胸口涌动的情绪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丁少文又重新看向游景澄。 大抵是做贼心虚之类的道理,明明很明显地在走神,游景澄却还是注意到了他看向床铺的眼神,面上一瞬间浮现出慌乱,又在下一秒被努力地压了下去:“我不小心把水倒你床上了……已经洗了。”他顿了顿,“不好意思。” 丁少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把桌上的饭菜往游景澄那边推了推:“先吃饭。” 他突然就后悔了。 不光是就那样把游景澄扔在床上,还有放任自己凭借一时的冲动,就那样做到了最后。说不定还有更早之前—— 有点不敢对上游景澄的目光,却又舍不得放过将对方印入眼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丁少文看着眼前的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一点点地蜷起了自己的手指。 “我……”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口正要说话,却没想到游景澄恰好也在这时候抬起头来:“那个……” 两个人的声音撞在了一起,交融成一阵模糊的音节。 “什么?”还是丁少文先反应了过来,出声追问。 游景澄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小小声地开了口:“你出去之后,有没有回……不,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被游景澄预料之外的问题给弄得一愣,丁少文没能在第一时间给出回答。而这放在丁少文身上,本来不该算什么反常的反应,对现在过分敏感的游景澄来说,却似乎带上了什么其他的意思。 “……抱歉,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勉强朝丁少文挤出了一个笑容,游景澄不等他发问,就主动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了解释,“刚刚睡着的时候,我好像感觉……有谁进来过了。”那努力维持平静的模样,带着一眼就能看出的、想要掩饰什么的心虚。 丁少文沉默了一阵,略微错开了视线:“先吃饭。” 游景澄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之间本来就足够匮乏的交流在这一天里,更是被削减到了极致。一整个下午,游景澄都坐在书桌前面,看着自己那本做满了标记的资料书,但丁少文注意到,那本书连一页都没有翻过。 这是丁少文第一次见到游景澄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 ——因为他而露出那样的表情。 丁少文用力地抿起了嘴唇。 先前充盈了胸口的那股满涨与酸软早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了一阵阵难言的沉闷与疼痛。 他不止一次想要把自己做过的事说出,但每当他开口的时候,游景澄就总会下意识地岔开话题,拒绝与他进行任何有可能的交流。那种仿佛在两人之间,画下了一道不可跨越的界限的态度,比起想象当中,对方朝自己露出厌恶排斥的表情的模样——还要更加让他难以忍受。 对面床上裹在被子里的人影忽地动了一下,丁少文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却又在下一秒反应过来,对方不可能在黑暗当中看清楚自己的样子,重新睁开了双眼。 这么晚了……游景澄要干什么? 看着游景澄从床上坐起来,摸索着在枕头底下拿出了什么,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反锁上了洗手间的门,丁少文不由地略微蹙起了眉。 但很快,隔着玻璃门隐约传过来的声响,就让丁少文明白了过来。 显而易见的,他上午做得太狠了。第一次经受侵犯,就被使用过度的肉口,得进行必要的护理。 ……这本来也该是他需要做的事情。 只觉得自己之前把人直接扔在床上,是有史以来做过的最糟糕的事情,丁少文一边被胸口的焦躁和后悔炙烤,一边却又无法克制地被传入耳中的轻软喘息,勾出心底的欲望。 如果他当初听从理智的劝导,在学期结束之后就申请更换寝室的话……事情或许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了吧? 抬起的手轻轻地抵在了面前被反锁的门上,微微用力,丁少文极力克制着自己胸腔里翻腾的情绪,高大的身影模糊地映在磨砂的玻璃上。 游景澄微微偏了下头,像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一样移开了视线。 “唔、嗯……”沾着透明凝胶的手指缓缓地插入湿热窄嫩的花穴,游景澄轻轻咬住下唇,从喉咙里溢出忍耐不住似的低哑呻吟,仰起头小幅度地摆送腰臀,迎合着手指的动作,“……哼……啊、呜呃……” 只要他想,自然可以做到在这种时候不发出一点声音——事实上,这所谓的“上药”,本身也不是必须的行为,但外边杵着的那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上钩,弄得游景澄忍不住想要再多逗弄一点。 无比艰难地将嗓子眼里的媚叫咽了回去,游景澄放松紧绷的双膝,往后靠在冰凉的墙面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收拾干净自己弄出来的狼藉,穿好裤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