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获救后主动索吻抬起屁股吃鸡巴被操着喊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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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残存不多的良心,那些家伙到底没有禽兽到在游景澄晕过去之后,还继续轮流着操他——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单纯地担心他会就那样,被一群人给干死。 但作为目前为止,他们手里唯一能够治愈瘟疫的手段,游景澄自然不可能就那样躺在床上,好好地静养的。在最开始的三天过后,每天都会有至少三人过来他的房间——最多的时候有十人,往他的体内灌满精液再出去。 游景澄倒也有问过除了这些男人之外的女人和孩子都怎么办,但没有任何给出回答,他也就不再多话,安静地扮演着自己性爱娃娃的角色。 但在最开始的新鲜劲过去之后,游景澄就觉得有些腻味起来。 舒服自然还是舒服的,他这具天生淫贱的身体,无论怎么被欺凌奸玩,都能够感受到无比强烈的快感——但就算再美味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让人心生厌烦。 尤其这些家伙根本就不顾他的感受,只自顾自地发泄欲望……甚至还有明显是强迫着自己来上他的,那动作机械僵硬得一塌糊涂。 游景澄发现,自己似乎在这个世界里被养得娇惯了。明明上个世界里的那些怪物,也一样不对他抱有任何感情……但老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果然不管放在哪儿都一样有道理。 轻喘着吐出嘴里被射进来的精液,游景澄按着自己被精液撑得有些鼓起的小腹,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虽然他很不满那些家伙的技术和态度,但他又确实很喜欢这种从内部被整个灌满的感受,甚至因此而考虑起是不是要在这儿多停留几天来。 然而,还不等他做出决定,刚被合上没多久的门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而后是几声重物落地般的沉闷声响——再然后,那扇本该上了锁的门,就被人猛地从外面踢开了。 因刚刚结束的情事而显得有些迟缓的大脑慢了半拍,游景澄顿了一下才想起来转过头去,朝那边看了过去。 穿着一身方便行动的短装的人站在那里,手中的握着的长剑还在往下滴着血,那一头靛蓝的长发上也溅上了几滴殷红的痕迹。那双与发丝颜色一致的眸子里的神色在最初的僵硬过后,转化成太过浓郁的心疼和怜惜,最后又被窜起的怒气所取代。 ——游景澄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看起来肯定很凄惨。 连日的性事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新旧不一的掐痕和齿印,背上肩上第一天的时候磨出来的血痕也没好全,不久前的那几个人又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射满了精液,连发间都带着斑驳的白痕——那两张被使用过度的小口更是连合都没法合拢,只能颤颤地张着,往外吐泄着仿佛流不尽的精水。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来莱纳……!”握着剑柄的手用力到指尖和关节都泛着青白,贺宇洲恨不能把眼前除了游景澄之外的所有东西全都毁掉。但最后,他只是把剑深深地插入了由石板制成的地面,只留下一小截剑身和最上面的剑柄。 游景澄的嘴唇开合,好半晌才艰难地发出了低哑的声音:“抱歉……” “我……没事……”这么说着,他的睫毛扑扇了一下,眼泪却忽地大颗地掉了下来,在他的脸颊上冲出一道明显的水痕。 “我、没事……”游景澄重复着这三个字,眼泪却越掉越凶,怎么都止不住,将他脸上的精斑冲刷得乱七八糟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只觉得胸口疼得厉害,贺宇洲慌忙上前,胡乱地去擦他的眼泪,那笨拙慌乱的模样,和前一次见面时给人的印象截然不同,“是我不好,我不该乱说话,不该没护好你……” 很多时候一个人受了委屈,并不会觉得自己委屈,但当别人忽然针对这件事送来安慰的时候,这些自己没有意识到的委屈,就会一口气地倒塌下来。 游景澄现在就有点这种感觉。 他是真的没觉得自己有吃什么亏,反正确实有爽到。但哪怕再不在意,再不觉得疼,伤害依旧是伤害——而光是这两个字,就已经足够让人感到难受。 到最后,游景澄甚至都有点分不清自己的眼泪,到底有几分是假的,又有几分是真的。 贺宇洲看到他的嘴唇张合,垂下头凑了过去,就听到了那带着些许鼻音的低哑嗓音:“你、喜欢……我……吗……?” “喜欢,”这个问题的答案甚至不需要思考,就那样轻易地脱口而出,贺宇洲抹去游景澄眼角的泪水,仔细地擦干净他的脸,“当然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以至于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份感情为什么会这么深这么沉,哪怕被当面拒绝也丝毫没有减弱。 “那,”游景澄微微仰起头,“亲、亲我……” 贺宇洲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之间不由地有点迟疑。 虽然说起来有点禽兽,但游景澄的样子看起来在凄惨的同时,也一样情色,贺宇洲无法保证,自己要是真的亲了对方,是不是能及时地停下——他不想伤害这个人。 然而,他的犹豫似乎让面前的人生出了别的误会。 “抱、抱歉……”游景澄微微错开视线,“我明明刚刚还含过别人的……”他小小地咬了下嘴唇,“……很……?” 压下来的双唇按住了后面没有说出的话,游景澄的眸子微微一颤,盈热的泪水立时就滚落下来,滑过双唇被探入的舌送到齿尖,带起细微的咸涩滋味。 就那么呆呆地张着嘴,任由贺宇洲仔细地舔过自己还残留着腥臊膻味的口腔,游景澄轻轻地眨了下眼睛,在他准备退开时忽地缠上他的脖子,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人的吻技显然比上一回在制衣店里的时候要好了许多,尽管在主动的时候,依旧会显露出不熟练的笨拙,却也同样因此而显得更加勾人。 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按上游景澄的后脑,像是要将他整个吞吃入腹一样热烈地吮吻,贺宇洲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把人压在了床上,只差最后一步就能直接插入了。 ……见鬼。 这种时候如果再穿上裤子起来的话,会不会显得自己好像不行? 可要是继续的话,他又担心…… 贺宇洲的额头都不由地冒出了汗,只觉得自己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面对这么困难的选择。 但还不等他的理智和欲望挣扎出个结果,游景澄的双腿就缠了上来。这个上一次还会对自己的触碰感到无措的人,在他的身下仰起头,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然后那张湿热的花口随着抬起的臀下压,一点点地将他的肉具吞了进去。 “唔……”湿软滑腻的屄道没有多少困难地就吃进了那粗大的事物,游景澄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眉头因那无比明显的酸麻软胀感而微微蹙起。但他身下的动作,却一直到把那根肉具吃到尽根才停下来。 就是这种……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眼神。 抬手轻轻地抚过贺宇洲的眼睛,游景澄又触碰了一下他的唇角,甚至都不需要对方再做什么,就感到一阵难言的颤栗自尾椎升起,让他的胸口传来胀热的感受。 好半晌,游景澄才小声开口:“你、动……” ——天底下有多少人经受得住这样的邀请? 贺宇洲深深地吸了口气,俯身牢牢地将游景澄禁锢在了自己的身下。 “之后会怎么样……”他咬住游景澄的唇瓣,嗓子低哑得要命“……我可不保证。” 而回答他的,是游景澄主动探入的软舌。 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陡然炸裂开来,贺宇洲粗喘了一声,克制不住地挺耸腰胯,在游景澄的体内抽插起来。 那绵热的花茎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的屌器插入而生的,分明不久前才经历过一番激烈奸淫鞭挞,内里的媚肉也早就被插得一塌糊涂,却也依旧紧致绵腻,在贺宇洲那根事物动作起来的时候,就无比热情地簇拥上来,用那满是骚汁淫水的媚浪肉褶徐徐地蠕动贴挤,环绕着拼命吸吮。 贺宇洲被夹得头皮一麻,只觉得那鸡巴又彭粗了一圈,将那滑腻的肉道堵得更加严实,连内里储藏的淫汁和精水都无法流出。 一开始,他还有些顾虑游景澄的感受,不敢插得太快,生怕会让这个经受了折磨的人生出什么不适来,但后来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动,这个人都感到舒服似的呻吟出声,一双湿润的眸子里也泛起了和先前不同的水光,立时就抛开了那一点顾忌,大力地在那火热的屄道当中开垦插干起来。 “唔、啊……好深……嗯……”攀着贺宇洲脊背的手颤颤地用力,游景澄喘息着低吟出声,只觉得那一股股难以抑制的酥软电流沿着穴道不断地往里钻磨,激得他浑身发颤,肉穴发骚,只想索取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明明都是做爱,对象的不同却能带起这样大的区别……游景澄胡乱地亲吻着贺宇洲的脖子和下颌,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投入到这场舒爽的交合当中。 贺宇洲被他的动作弄得呼吸更加不稳,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凶悍猛烈,阳具底下两颗沉沉的睾丸随着他操弄的动作往上飞顶,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游景澄的臀尖和腿根,将那片娇嫩的皮肤撞得泛出淫靡艳红。 游景澄被那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逼得浑身发抖,双腿紧绷,腰肢和脊背一同往后弯折,将那稍稍隆起的肚皮贴上贺宇洲的小腹,又被对方按得微微下陷,往外挤出内里装满的精水。 他甚至有些分不清从自己的屄穴里流出的,究竟是自己高潮喷出的淫水,还是留在里面的精液。 “贺、宇洲……啊……呜、嗯……”哭叫着喊着正侵犯自己的人的名字,游景澄想起什么似的呜咽了一声,软软地出声,“……相……相公……” 贺宇洲的动作一顿,继而那根烫热的肉棍更加凶狠地捣插进来,一下一下像是要把游景澄整个干穿,把他的哭声都撞得断续破碎。 当压着自己的人终于射了进来的时候,游景澄哭喘着仰起头,连指尖都在打着颤。 他觉得他真的要溺死在这种快感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