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马车内被肏逼深喉口爆哭着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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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居然也能高潮吗? 感受着下身那逐渐扩散开来的湿意,游景澄轻轻地扑扇了一下睫毛,忽地就抽噎着哭了出来。 ——体内那种空虚的感受没有丝毫的减轻,反而还因为某种新生出的麻痒下变得更加强烈了。 他甚至忍不住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发现了自己恶劣的本性,故意联合起来折磨自己的。 说到底,之前那么不对盘的两个人,突然做出这种像是三人行一样的事情来,本来就很奇怪了不是吗? 这么想着,游景澄的眼泪不由掉得更凶,红着眼眶和鼻尖,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连艾克斯用沾满自己唾液的手指磨蹭自己的脸颊都没心思去在意。 “都还没有开始……”屈起手指,在游景澄的阴蒂上蹭了蹭,满意地听到他的声音里混入了几分撩人的甜腻,宁茶低笑着开口,“……圣子殿下现在哭,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与预想之中不同的话语让游景澄的哭声间断了一瞬,些微的茫然掠过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又在下一刻被明白了什么似的慌乱所取代。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要逃跑,但慌慌张张地支撑起来的身体,再次轻而易举地被两个人按了回去,维持着趴伏撅臀的姿势,被宁茶脱下了衣服底下的裤子。 宁茶看了艾克斯一眼,知道对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放手,索性也不去多做什么无用的举动,就那样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释放出了胯间冒着热气的粗硬肉具。 真的,要在这种情况下—— 感受到那贴上了自己花穴入口的滚烫龟头,游景澄的脑中有什么东西间断地迸裂四溅,让他没有办法进行清晰地思考。 “唔、嗯啊……烫……哈……”由于之前起的烧,游景澄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和人进行性交,那本就窄嫩的肉道不由变得更加紧致,简直就跟没有经受过侵犯的处子一样,连吞下宁茶肉棒的顶端都困难,“……呜……进不来、嗯……太大了……哈啊、宁茶……啊……” 浑圆坚硬的龟头将穴口周围的一圈软肉,都顶得一同往里陷去,才无比艰难地进入了小半个,宁茶低喘了一声,稍稍停顿了一下,掐着游景澄的屁股蓦地用力,“啪”的一声狠狠地把自己的鸡巴顶入了一截。 “哈啊——轻点、嗯……”娇嫩软媚的肉道被烙铁般的硬棍强硬地破开,近似疼痛的尖锐刺激让游景澄不受控制额仰起头,发出了骚浪的叫声,又在想起艾克斯刚才的话之后,呜咽着将后续的呻吟咽了回去,本能地绞紧的骚穴死死地咬着插入的硬物,一颤一颤地蠕动着,给宁茶带去头皮发麻的快感。 见游景澄瘫软地张着嘴喘息,再没有了想要逃跑的意思,艾克斯松开了握住他的肩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勃胀巨硕的肉棒送到了游景澄的嘴边。 艾克斯垂下头,望着游景澄蒙着泪光的双眼,轻声问他:“可以吗?” 这样看起来……又和当初的样子,有那么几分相似了。 下意识地在那根东西凑上来的时候张开口,含住了泛着腥臊气息的顶端,游景澄迟疑着拿舌尖抵上了不断往外冒渗腺液的马眼,轻轻地舔舐,然后小心地避开牙齿,尝试着将其更多地吃进口中。那太过乖顺的模样,在令人胸口生出一股闷气的同时,又带起一阵难以忽视的热意——让人想要将其狠狠地蹂躏欺凌,到那张精致的脸上画满乱七八糟的泪痕,脸上身上全都沾满属于自己的东西。 宁茶小小地吸了口气,猛地挺胯,一口气肏到了那湿热的肉道的尽头。 “呃、嗯……!”游景澄整个人都被那巨大的力道给撞得往前滑去,嘴里喊着的那根肉棒顿时更深地插入,猛地擦过他敏感的上颚,大力地顶上了深处的喉咙口。 顿时,难以忍受的不适与呕吐感让游景澄拧起了眉,胡乱地推搡着想要把那根东西吐出来,但身后的人却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地再次顶操进来,干得他想要往后退的身体再次往前滑去,重新让那根没有推出多少的鸡巴再狠狠地碾上自己的喉咙口,带起强烈的压迫感。 “不、呜……咕呃……呼、嗯唔……”被艾克斯扣住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游景澄呜咽着,眼眶里的眼泪扑簌簌地就掉了下来,将他精致的脸颊划得无比狼狈,“……艾、哼……啊呃、呼……嗯……” 喉咙里的声音由于口中事物的堵塞而变得含糊轻软,游景澄呜咽着想要后退,却又一次被屄穴里捅入的巨棒给重新顶了回来,连尖叫都被撞得破碎。 “……呼……嗯呃、哈……”身后的鸡巴每一回都进入得又深又狠,根本不给游景澄任何逃离的余地,浑圆滚烫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碾过他内壁上的敏感点,再凶猛地碾上脆弱的花心,带起迸裂的岩浆一般灼热剧烈的快感。 游景澄没有办法躲避,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臀,从嗓子眼里发出细弱的哭音,被挤占了整个口腔的肉棒给挤到角落里的舌头没有章法地推顶,试图将那根不停撞击着自己喉咙口的鸡巴给推拒出去,却不知自己的行为只给面前的人带去了更多的快感。 洁白的牙齿在躲避的动作间,又一次不小心压上了那根青筋勃胀的肉柱,艾克斯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克制不住地牵制住游景澄乱动的下巴,凶狠地挺腰,把那根抵在了喉咙口的性器深深地操进了狭窄紧热的喉管当中。 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被蛮横地撑开插入,不受控制地抽绞蠕动,试图将入侵者给推挤出去,却只给艾克斯带来了更为强烈的快感,让他更加用力地掐住游景澄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挺得更深。 难以忍受的呕吐感让游景澄拧起眉,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水不断地冲刷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和无法吞咽的唾液一起,往下落在艾克斯捏着他下颌的手上,没一会儿就将其弄得湿淋淋的,泛着淫猥的水光。 就像是想要争夺游景澄的注意力一样,宁茶喘息着将自己的鸡巴退至穴口——然后猛地用力,“噗嗤”一声一直捅到最深处。 最后一小截鸡巴借着这股力道顶入了游景澄的口中,他的嘴唇已经贴上了艾克斯的胯间,那些被他的呼吸吹得晃动的耻毛来回地搔着他的鼻尖和脸颊——游景澄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上下两根鸡巴给整个贯穿,身体内部的每一寸都成了取悦男人性器的器官,在服务插入的肉具的同时,又贪婪地攫取着每一丝快感。 “唔、慢点……哈……啊嗯、呼……咕呃……啊啊……”在片刻的停顿过后,艾克斯就忍耐不住地挺胯,在游景澄的口中抽送起来,硕胀的龟头擦过初次经受侵犯的内壁,带起近似疼痛的火辣辣的触感,又在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的快感的催生之下,化作另一种奇异的、钻入骨髓的麻痒,让他体内的情欲越发高涨,甚至连被另一个人操弄的屄道都变得敏感,只被插了几下,就抽搐着又喷出了一股骚液。 然而,紧绷的身体并没能阻止两个人的操弄,两根在体内捣插的肉棒时而一齐挺到深处,时而一齐往外退出,又或者一方追着另一方一般地挺插退离,一起将游景澄的身体撞得不停颠晃起伏,不管他往前逃离还是往后躲避,总能将其中的一方吃得更深。那根被忽视冷落的阴茎在射精过后再次颤颤地抬起头来,不断地来回晃动,甩下几滴白黏的液体。 游景澄又被操得高潮了两次,宁茶才像是逼近了顶点一样,快速地挺插了几下,在最后一刻把自己的鸡巴拔了出去,射在了他被拍打得泛红的臀瓣上。艾克斯却是发狠地顶操了几下,把自己的肉棒齐根插入了游景澄的嘴里,就那样释放在了里面。 没有任何选择地把被射入的精液吞了下去,游景澄在艾克斯把阴茎拔出去之后,有些难受地咳嗽了两声。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性液的清亮液体在他被磨得妍红的唇瓣,与还没有彻底软下去的肉棒顶端之间,拉扯开一道细长的丝线,在日光下显得莹亮。 “射进去的话……在外面不方便清理。”眯起眼睛抹去游景澄唇上的银丝,宁茶意有所指地拿自己的肉具蹭了下他还没有合上的肉穴,又享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触的熨帖,才仔细地擦干净游景澄下身的狼藉,为他重新穿好裤子,让人靠在了自己胸前。 然后,宁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带着笑意发问:“屁股还疼吗?” “……换了个地方疼。”好半晌,游景澄才哑着嗓子回答,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委屈和控诉。 下一秒,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面前的少年仔细而轻柔地舔舐过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才抽出了舌头:“这样有好一点吗?” 游景澄愣愣地看着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转过头,小小声地“嗯”了一声。 “好像到歇脚的地方了。”而另一边的宁茶放下了抬起窗帘的手,告知外面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