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参观淫乱马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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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称作“马戏团”,又有其他和游景澄同台演出的家伙在,这个地方,显然不可能只有他和尤利斯两个活物。 ——话虽这么说,可游景澄还真有点没想到,尤利斯居然会那么轻易地就同意了自己的要求。就算把这算作是成功演出的“奖励”,也有点太干脆了一点。 以至于在看到这个恶魔推开墙上原先并不存在的门,侧过身朝自己作出邀请姿势的时候,游景澄都忍不住小小地踟躇了一下。 当然,因为对自己任人刀俎的境况有着足够清楚的理解,这种心情也就持续了那么一两秒的时间。 往前走了两步,游景澄抬手搭上尤利斯的掌心,在恶魔的牵引下,第一次在演出之外的时候,走出这个不存在出口的房间。 并没有什么传说中穿过水膜一般的感受,游景澄就只是平常地迈开脚步,走出了那扇门而已。然后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与印象里的马戏团无比相似的、在两旁依次摆着关有不同生物的铁笼的狭窄小道。 “这里的每个房间都相互隔绝,互不相通,”不等游景澄发问,尤利斯就先一步做出了说明,“眼前的景象不过是依托你脑中的想象整理而成的,方便参观的样子罢了。” “唔……”游景澄露出沉思的表情。 也就是说,要是他的思路稍微偏童话风一点,这会儿出现的,说不定就是一个个吊在“精灵树”上的笼子了? 脑子里不停地冒出某些西幻大片当中,宏大而精美的画面,游景澄不由地为自己太过死板的想象力,而生出了一些遗憾。 明明难得来到这种充满了幻想意味的世界了,却没法亲眼见到那些景色——虽然可能实际上,那些由特效营造出来的环境,在这个世界上也根本就不存在就是了。 一边跟在尤利斯的身后,慢悠悠地往前走着,游景澄一边不着边际地想着一些零散而细碎的事情。 显而易见的,在这个有着诸多智慧种族的世界,种族与种族之间的性癖并不相通,道路两边的笼子里,除了在游景澄眼中,同样属于美人范畴的一些种族之外,还有些浑身长满肉瘤,又或者身上堆积的肥肉就跟液体一样,稍微动一动就不停乱晃的家伙——据尤利斯介绍,这些并不全都是作为玩弄奸淫他人的那一方而存在。 说起来,自己的两次演出,在场的观众,也都是和人类有着相似形态的种族比较多来着——大抵在其他某些种族的眼里,他这样的,应该划入“丑陋不堪”这个条目底下吧? 这么想着,游景澄的心情没来由地反而变得更好了。 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笼子里关着的,正是不久前有过深入交流的巨兽,游景澄不由地停下了脚步,在对方的面前停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抬起头对上了游景澄的视线。 许是认出了这个不久前才操过的骚货,它一下子变得焦躁了起来,“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在铁笼的栅栏前来回地踱着步,一双充满戾气的眼睛里有着褪不去的道道血丝,看着更显凶恶。 “罗伊本来是受人类供奉的圣兽,不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被我捕获之前,就已经被黑暗沾染了。”尽职尽责地担任着自己导游的身份,尤利斯出声为游景澄介绍,总是戴着优雅面具的脸上,无法看出内心任何的想法。 “是吗?”眼前的精灵歪了下脑袋,不甚在意地回复完,又盯着笼子里的巨兽看了一会儿,就不感兴趣似的收回了视线,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那随心与散漫的模样,和在舞台上所展现出来的——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尤利斯瞥了笼子里龇着牙竖着尾巴,似乎想要做点什么的巨兽一眼,成功地让对方安分下来之后,才跟上了前面的精灵。 他无法在舞台上的游景澄身上,找出任何表演的痕迹,也不觉得对方有在那种状况之下,伪装出一个虚假的自己的必要——但同样的,尤利斯也不认为在自己眼前的这个游景澄,是对方精心扮演的结果。 结果到头来,他还是没有办法理解这个精灵到底在想些什么,亦没能从对方身上,找到那令人费解的矛盾的根源。 笼子里被丑陋生物奸操的精灵,早已经堕落为肉欲的淫奴,只知道放荡地摆动屁股,吞吃那根布满肉瘤的可怖性器。属于黑暗的色泽染上原本白皙的皮肤,浑浊的双眼当中也再看不到一丝清明——而这在眼前上演的同族的末路,却只得到了游景澄一个冷淡的眼神,连一丝一毫多余的怜悯与同情都没有。 忽地,游景澄再次停下脚步。而在他正对着的笼子里关着的,则是一个有着无数条章鱼般的触手——其中许多的末端,还都长着人类阴茎一般的腕足——的黏滑怪物。在那四处伸展纠缠的触手中间的,是一团有着近似鸡巴外形的烂肉,在那龟头一般的顶端,还能勉强辨认出挤成一团的眼睛,以及大大地裂至两旁的嘴。 “这并不是参与了你的第一次演出的那个家伙,”在游景澄的身边停下脚步,尤利斯轻笑着开口,“这种由欲望凝聚而成的东西,都会大幅度地消耗作为‘核’的个体的生命力,”他伸手指了指被触手包裹在中央的肉团,“所以寿命都很短。” 当然,也有那种彻底接受了欲望的侵袭,转为黑暗生物的个体存在,但那样的家伙捕捉起来十分困难,而且也没有什么额外的利益,远不及这些量产品方便,并不在尤利斯的偏好名单上。 听到尤利斯的话,游景澄仔细地将笼子里的怪物观察了一番:“人类?” 有些惊讶他能仅凭这样的观察,就得出正确的结论,尤利斯挑了下眉,没有否认。 “人类的欲望最为强烈也最为黏浊,只需要最简单的挑拨,就能剧烈地爆发开来,”不光如此,尤利斯还主动地进行了补充说明,“不过因为本身的弱小,这些家伙的寿命也就更短——也更方便管理。” 游景澄轻轻地“哦”了一声,没有对此发表任何的看法,心底也没能对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同族,生出任何同理心。 有欲望并不是什么坏事,而为了这份欲望,付出相应的代价也是理所当然的——他正是因为站在圈子内顶端的欲望足够强烈,才能够一步步地爬到现今的位置,甚至做出将那份来自身体的渴求,压抑到埋进棺材里的决定。 而无法管控好自己,放任自身被欲望吞噬的人的下场,即便不是变成眼前这外形丑陋的怪物,也会有其他形式上的“殊途同归”。 至少在这个地方,眼前的这个家伙,绝对不是最值得人怜悯的对象。 “要进去吗?”就在游景澄移开目光,准备离开的时候,尤利斯的声音倏地传入他的耳中,让他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 忍不住又看了笼子里的东西一眼,游景澄露出有点意外的表情:“可以进去?” “当然,”尤利斯脸上的笑容不减,“只要你想这么做。” 只不过这么做的后果,再明显不过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