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君与侧夫皆被处蚁刑,骚逼尿道菊穴被撑开抹蜜钻入蚂蚁啃噬惩诫
当然,那日只是肖遥公然欺负他的开始。 那已后,他又多次带领府中其他众夫侍们一起欺负他。 而妻主出于对他们的宠爱,甚至允许他们也可以当正君的“主人”像戏耍真狗一般,在花园里戏耍虐待他。 而紫月心底最为疑惑的问题:肖遥到底为何这么恨他? 却一直没有得到过答案。 每次问侧夫肖遥他都冷笑不言,并居高临下地令正君跪在地上用脚踩正君的脸。 紫月怕被踩脸,于是便不敢再问了。 但那时,无需肖遥的回答他已渐渐明白了,肖遥虽然一直装单纯装无辜但他其实是朵心计深沉的白莲花。 而夏老家主说的对,自己帮他嫁进夏家的结果,便是引狼入室。 只可惜紫月那时虽然已明白,但一切已都晚了。 ...... 只是今日,妻主居然会因为肖侧夫害自己的事儿而生气?! 这实在是令紫月既意外又惊喜。 难道,他的翻身之日......终于到来了么?!紫月乐观地想到。 虽然在夏府中的每一天,紫月都一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但他一直没有放弃希望。 虽然他目前在夏府的地位最为低贱,但毕竟还有命在。 俗话说,人只要活着,一切就还仍有希望。 虽然听起来有点儿不靠谱,但这却是紫月如今唯一的信念与精神支柱了。 只可惜他并不知,他只是空欢喜一场。 在紫月看来,一直以来肖遥欺负他的事,妻主都会纵容肖遥的,所以今日妻主因为肖遥害他而生肖遥气的事儿,在他看来非常反常。 他却不知,其实夏若璃只是单纯的无法接受夫侍们在她眼皮子底下耍心眼儿罢了。 她对于肖遥的怒火,并非是因为肖遥欺负紫月这位正君。 肖遥今日如果是明着虐紫月,她自然不会罚他怪他。 毕竟紫月只是夏府的一条贱狗罢了,任谁都可以随意虐他。 但肖遥可恨在,背着她暗中搞小动作!将她这个妻主当成傻瓜。这令她不能忍! 虽然夏若璃喜欢肖遥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不像帝国的男德男们那样无趣儿,他一向与众不同,有自己的想法与主见。而且不同于明显是弱者的其他男性,他还有些坏坏的小心机,喜欢欺负人。而且欺负完别的夫侍后 ,又很会装可怜,所以比起那些像紫月这般只会守规矩的男德夫侍,他要明显有趣的多 他唯一的缺点,便是容貌有些不佳。 特别是与自己俊美到耀眼的正君紫月比较起来。 但自己因为从小与肖遥一起长大,又不喜欢以貌取人,所以并未因此对肖遥怀有偏见。 但没想到肖遥自己居然如此介意此事。 对自己这个容貌俊美,却地位低贱的正君,恨到如此咬牙切齿的地部。 而且他居然会因为一点儿嫉妒心,就胆大包天的利用自己这个妻主,来当他对付紫月的工具! 实在不能忍! 夏若璃边将白蚀再次射满紫月的穴,边想。 她操完紫月后就冷然拨出肉棒。 今晚,她性事上虽是尽兴了,但心里这口气,总不能闷着过夜的。 争风吃醋,惹她生气的这两个贱夫,她都要严惩! 于是便摇铃让门外的方嬷嬷与李嬷嬷:“速速将罪夫肖遥带上来!” “是!”两个嬷嬷恭恭敬敬齐声签到。 她们的办事效率很是一流。 在之前夏若璃告诉她两,一会儿她操完紫月,就要惩治紫月与肖侧夫这两贱夫之时,便以明悟应当怎么做。 所以此时她们打开门进来时,身后早已跪爬着被裸身五花大绑,颈上拴着项圈口里塞着口球的肖侧夫了。 紫月嘲讽地看着肖侧夫,他此时早已不再是往日里趾高气扬的样子。 脸肿地像馒头,一看就是被嬷嬷们给责打过,屁股也青青肿肿地一看就是因为不服管而受的惩罚。 紫月心中狂喜。 心觉老天有眼,风水轮流转。 在夏府,一直以来挨揍被罚的,总只有他一人。 这些整日里欺负他的人,虽然有时也会因为妻主的小情趣儿被抽上几鞭子,但却从未有一人也受过这些他每日里承受的这些耻辱与苦难。(紫月会这么想,是因为他一直被关狗笼子里,对于夏若璃与其他夫侍之间的相 处细节,他其实了解不多,其实夏若璃对所有夫侍都会淫虐训诫,就算肖遥也不例如,虽然相对而言,对他的确可以说是最狠的。) 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沦落到与他一般悲惨境地的,居然是妻主向来最宠爱的肖遥啊。 此时此刻,是紫月有生以来鲜少感觉到快意的时刻。 一直以来相信的:只要活着就会看到坏人们恶有恶报的那天,终于应验了。 即使从小一直置身于灾难重重的人生中,他却掘强不愿寻死解脱,目的便是:相信风水轮流转,相信只要活得够久总有机会看到坏人倒霉。 却不想,这时他妻主冷清的声音再度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打碎了他的快乐。 夏若璃:“将这两个贱夫拖下去,到后院处以蚁刑!从现在开始,一直罚到明日中午结束。还有,明日一早让所有夫侍们全都跪在边上观刑!” “呜呜!!!呜呜呜!!”听到妻主的话,不只肖遥胆寒地拼命挣扎,紫月也惊恐万分! 不同于肖遥刚刚被嬷嬷仔细用皮质束缚带紧紧束在脑后的口球。 他口中虽然也塞着口球,但因为他一惯服从性极佳,所以嬷嬷们绑的本就不怎么仔细,在这一日的折磨与惨叫中束缚带已渐渐松脱。 “妻主!请明鉴!明明是肖侧夫一人使坏!与我何关?为何也罚我?”紫月感觉口球束缚带松脱,立刻抓紧机会说出重点。 众人皆愣。 毕竟“贱狗”向来都是任打任骂的,何时为自己辩解过呢? 夏若璃闻言也是惊讶了一下,随即上前狠狠给了紫月一巴掌呵斥道:“贱狗居然也敢自称我?不是告诉过你应当自称贱狗的么?嗯~” 紫月心里一紧,委屈难过无限。 其实嫁给她后,他一直安照那些男德男诫事事遵从她。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遵从讨好妻主,生怕自己的下场会像自己父君那般被妻主惨忍打死。 但不知为何,无论如何努力,如何安照男德与贤惠法则总是得不到妻主的认可与善待,反而一直是妻主在所有夫侍之中最为讨厌的一个。 他强忍着难过,再次开口道:“明明是肖侧夫一人使坏!与......贱狗何关?” 夏若璃“......” 其实她自然也心知,的确是肖遥自己在使坏,与紫月无关,且紫月还是此事的受害者。 但是,紫月既然是夏府中最为低贱的存在。 受罚挨虐的事儿,怎么能少得了他呢。 夏若璃并非那种严格安照家规来训诫夫侍的讲道理的公正妻主。 夏若璃对于自己贱夫们的训诫,向来随心所欲。 她的贱夫们,其实除了她最宠爱的肖遥,没谁敢在她面前造次。 但她却时常会找茬,以便于严厉训诫他们,享受凌虐的快感。 唯独对于肖遥,她才是唯有他真的犯了错儿,才给予惩戒的。 所以对于贱狗的冤枉,她自然无言以对,只淡然对嬷嬷们道:‘贱狗的口球掉了,你们怎么绑的?还不快些去再另找个给他绑上!” 嬷嬷们吓地全身发抖,立刻迅速找来口球,束缚住贱狗的狗嘴,并将两个贱夫牵到后院蚁刑专用的刑架上施刑了。 在后院的这个角落,有一排刑架。 它们的数量是按夏府夫侍的数量而定的。 夏府每增添一个夫侍,夏家的下人们就会自觉地往这里增添一个刑架。 因为家主有话:贱夫们生来都是贱骨头,每个都欠收拾。 虽然是深夜行刑,但众嬷嬷皆不敢因为困意而有任何差错。 她们在两个掌事儿嬷嬷的安排下井然有序地将紫月与肖遥分别束缚在雕刻着他们名字的刑架上。 安照家法,承受蚁刑的夫侍,双腿需呈M型束缚,以保证其胯间大敞,方便蚂蚁钻入其内。 待将夫侍们束缚好后,嬷嬷们给他们骚穴,菊穴,与尿道仔细润滑后,给他们尿道中捅入中空的尿道棒。 尿道棒是按照各夫侍的调教时程对应选择的。 紫月的那根比较粗大,虽然没有小指粗,但已远超筷子了。 而肖遥的那根,却只有筷子般地粗细。 但即使这样,也足以令紫月惊讶片刻。 他原本以为肖遥那么受妻主的宠爱,是不可能受过残酷的尿道扩张调教的。 没想到,肖遥的那里,居然也已能塞得下筷子粗的尿棒了。 肖遥此时已泪如雨下,他从未想过,他贵为堂堂夏府侧夫,居然也需得与紫月这“贱狗”一起受罚。 但他也不敢太过挣扎,以免惹恼了方嬷嬷与李嬷嬷。 虽然她们两名义上只是仆人。 但她们在夏府的真正地位,比起他这个最受宠爱的侧夫,都要高上许多。 因为一直以来在妻主眼中,男人都是狗,再受宠的夫侍也是狗,而仆人虽然是下人,但毕竟也是人,她待人待狗向来分明。 方嬷嬷与李嬷嬷无需亲自动手,只负责安排。 她们正居高临下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贱狗”与恃宠而骄的贱夫肖侧夫。 而众嬷嬷们给两个受刑贱夫马眼里插完中空尿棒后,又给他们的骚逼与菊穴内分别插入扩阴器。 因为蚁刑需要让这两个淫洞最大限度的张着,方便众蚂蚁爬进去。 接着,嬷嬷们取出吸引蚂蚁用的蜜罐,并用各种尺寸的小刷子蘸蜜后,分别伸进两个贱夫的尿眼,逼眼儿,与菊穴内抹蜜。 待将蜜仔细涂抹进刑架上两贱夫胯下所有骚处后。嬷嬷们又用最粗的蜜刷蘸蜜后从刑架的底端一路往上刷至两贱夫的阴部,用蜜刷出了一个从地面直指两贱夫大敞胯间的箭头。 之后,便悠然取出蚁罐,将蚂蚁们倒在了由蜜蜂刷成的箭头的尾端!! 冷酷而又熟练地做完这些后,嬷嬷们便在两个掌事儿嬷嬷的指挥下,集体齐齐转身,不顾身后两个贱夫撕心裂肺呜咽与剧烈挣扎,井然有序地排着队回屋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