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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有规律地拨动,中下庭强烈的酸楚感让她抑不住地要夹紧腿,却被张乐逾另一只大手扶住大腿。 谢笛感觉到张乐逾整个人蹲下,视线完全落到她正在不停流水的沟壑。以前张乐逾从来没给她口过,因为谢笛觉得太羞耻,不让他做也就真没这么做过。 所以现在光是四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紧盯着一点一滴的变化,就足够让谢笛羞耻到脑海里的弦完全紧绷着,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谢笛脑海里的弦突然断了,整个世界炸成了一片空白。 前所未有、极其快速地高潮了,在张乐逾的目视下。 她全身比在浴缸里还要泛红,羞耻地双手捂脸——自己去得也太快了,果然什么都没藏住…… 下秒手腕被强劲的力量拉开。 张乐逾刚戴好套,伏在她的身上,熟练地找准地方,怼了进去,在她高潮五秒后。 谢笛几乎还没回过神,就被他插入。张乐逾热烈的气息就在她的耳边不停呼出,又对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又色情地喊她名字:“笛笛。” 谢笛不受控制地紧了紧下身。 张乐逾这个男人太清楚她的喜好,明知道她喜欢听他的声音喊他的名字,故意喊得这么欲,来勾引她。 听着两人运动引起的拍打声,因为她的泛滥,这声音未免也带了太多的水声。她平躺在床上,为自己的身体不经挑逗感到不争气,放弃地躺尸享受。 张乐逾看她舒服地躺着,没得到她过多的回应,他双手扶起她的大腿,控制着使其环上自己的腰,然后频率更快地抽送起来。 谢笛眯着眼,很满意这样的力度和强度: 幸亏张乐逾是一极其自律的男人,这架势就知道在国外读书期间没少坚持举铁和运动。不然真的因为读书年纪轻轻就萎了,那也太遗憾了,值得谢笛后悔大半辈子。 —————————————————————————————————————————— 这几天比较忙,我需要平衡一下时间。 晚上抽空写的,但还没全部写完。想着先放上来让大家看一部份,我再继续写。 第十一章 旧情浪潮(下) 谢笛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跪卧在床上。 旧情人就这点好处。 虽然以前两人做的频率并没有特别高,只有周末谢笛去到张乐逾的住处才会做上一番,可两人在床上培养的默契已不用言语。 张乐逾亲亲她的乳房,拍拍她的屁股,谢笛便自动作出反应。 张乐逾目光映在她的后背上。不算嶙峋的后背再往下线条往里收缩成窄窄的腰,然后又向两边延伸扩宽,是挺巧的后臀。 果然还是要锻炼。从背后看,谢笛这腰臀比绝了。 张乐逾打心底坦白,他觉得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后入。再配上这样的曲线,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因为这样的刺激更加雄赳赳气昂昂。 以前他也鼓励过谢笛为了身体健康多运动,但每次都被她撒泼打诨糊弄过去,后来就罢了。说多了他生怕谢笛会胡思乱想。说实话,她小腹上的软肉、圆润的乳房摸上去很是舒服,这比干巴巴的纸片人抱着舒服多了,所以谢笛不爱动就算了,他有些自私地溺爱着。 基于以前的认知,张乐逾还没能搞清楚那么不爱动的谢笛怎么一下子转变心态,变身成了这样。但作为男人,每次和谢笛的欢爱,他是真的享受,以前可能触觉层面多过视觉层面,而现在是全身的感官都在刺激血液的流动和下体的勃发。 他的双手卡在谢笛的腰上,正好握着她细窄的弧线,控制着身体,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向里面撞击着。 抽出来的每一下,都能看到他的下体从山谷中而出,冲入的每一次,又再次进入深渊。 谢笛的脸一半埋在被子里,乳房随着身后的撞击不停地在纯棉的被套上摩擦,胸口的皮肤磨红了一片。 单调的活塞运动,时间久了有些无趣。谢笛觉得此时走神不礼貌,所以她故意紧了紧下体的阴道,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再给后面的人鼓鼓劲。 专注抽插的人因此直接倒吸了一口气,为了强忍住射意放慢节奏,粗喘着,巴掌报复性地拍在她细腻的臀肉上,圆润的屁股因此抖动了几下。 瞧着她屁股上的红印和波动弧度,张乐逾眼睛都兴奋地红了。 他虽然控制了力道,可兴奋上头时的巴掌绝对不算轻,谢笛又疼又刺激地眼泪溢出眼角。 张乐逾将生殖器拔出她的温床,谢笛立马感觉空虚异常,屁股往后挪挪,示意让他再插进来。 张乐逾却没想这么了了,他扶着下半身,让龟头只是在她的潮湿中轻轻上下摩擦,若有若无地抵着。 那点触碰就像是用羽毛搔痒。 谢笛被他磨得快要顶不住了,想自己拿手去摸下面,被张乐逾看到一把握住,止住了她的动作。 她被激得眼泪直接蹦出,心里想直接骂这个王八蛋,嘴上却嗯嗯地撒娇认错细喘:“嗯啊……我错了,想要~” 说完的一瞬间,张乐逾直接将下体冲了进去,极其快速又猛烈地抽插了起来,没有任何的节奏可言,只有最快速地进出,顶着两人最敏感又私密的地方,将双方一起送上了浪潮的顶端。 一盒避孕套用掉了一半。 谢笛累得一点都不想动,张乐逾终于开始收拾起杂乱的战场。 抱起她去浴室重新冲洗,又换掉了因为不可明说的理由而湿掉一大半的床单。谢笛虽然累,却仍专业地给自己护了肤,涂了身体乳,擦上了护发精油。瓶瓶罐罐挨个用过后,终于光裸着身子,走出来了浴室。 张乐逾仅仅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遮住最私密的部位,收拾了床单,站在柜子旁,背对着她,拿着手机在打字。 “嗯,我在给涛哥回个信息” 王涛名字的出现,又把谢笛猛得拉回三个小时前由汪涛引出的问题。 吃饱了的老虎,没良心地又想起她还是没得到答复。 看看他的下半身,谢笛心忖:闷骚的臭男人,下了床即便没了内裤,也得遮上那个谁都见过的几巴。 她面无表情地躺到床上,拉起被子盖住了腹部以下。遮盖的地方不比张乐逾少,但也没比他多些什么。 何况她胸前那两坨货真价实的家伙还露着呢,论性价比肯定是谢笛在下风。 谢笛决心和张乐逾床上做密友,床下的感情里做对手。赢不了什么,但也绝不能输得没面子,在各种细节上,棋逢对手的那种正好。 她心想自己幼稚,谁没事在暴露这件事情上打比赛?有事儿吗?但手没法把被子往上拉。 张乐逾看了一眼她躺着的姿势,着重看了一眼她的两个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