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被按在榻上操到服帖为止
傍晚时玄令则回房,仍旧邀她同用晚膳,江敷虽然答应,也不同他说话,初夏四月里的天气,屋里的气氛如同身处寒冬。同坐吃茶时,玄令则道:“二弟的伤势没有大碍,你别忧心。” 江敷晃了晃手中绘有墨竹的团扇,“过几天就是父亲生辰,我想回去看望。” 玄令则立即答应,“好。” 回家那日一大早,先是和玄令则一起送走了要去看望玄令仪的玄月阑。虽然已经知道他无事,但玄令则破天荒地松口了一回,玄夫人也是个性子野的,并不会阻止,玄月阑权当出去游玩,换上男子便装高高兴兴地上了马。临走时,还承诺给江敷带应州特产炸糕回来。江敷笑问“那给你大哥带什么?”玄月阑考虑了一会儿,勉为其难道“……应州的墨也是很好的,就带这个吧!” 回到家,母亲沈氏见她在这时候回来必然是在玄家待得不痛快,拉着女儿好生宽慰了半日,“世间男子没有一个天生就会体谅人,总得要慢慢相处改变才是。你们是结发夫妻,他又是个爱惜你的,哪里就没有余地了呢。”江敷不答,先前她一来心寒玄令则诘难她,二来知晓玄令仪无碍后气恼玄令则欺瞒她,更觉得世间男子都难以托付。但她一向想得通,执着于过去之事没有好处,今日再听母亲一席话,心中不忿几乎烟消云散。 到傍晚时候玄令则跟随江韶竟到临江府,拜见过岳父岳母再一同用晚膳,江敷神色如常,装作无事发生。弟弟妹妹们也像得了嘱托似的跑来看望,“姐姐和姐夫好般配哦”“姐夫一定要对姐姐好哦”江敷还没来得及转移话题,玄令则就一口答应“一定。” 江敷提灯领着玄令则去花园里闲逛,夜里漆黑一片原没什么可看的,但牵着彼此的手便觉得两颗心贴近许多。夏风清凉,正是最舒适的时节,走到池塘边江敷晃动手中提灯去逗鱼玩,玄令则随手拿起一块扁平的石块往水面上掷,激起一路的涟漪,江敷看得直了眼睛,“怎么掷的?” 玄令则笑道,“不再生我的气了?” 江敷答“还有一点。” 玄令则揽过她的背,“那我回去了?” 江敷答“请便”就要回房,被玄令则紧拥着身子亲吻,手里提灯一摇一晃,照进波光跃动的水面。 空置月余的闺阁之中点起烛火,香炉中混了些丁香和甘松的味道。甫一进门玄令则就要去扯她的衣带,被屋主人制止后耐着性子与她坐下来对饮了两杯酒,才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松开上衣使一对娇乳袒露出来,覆上手掌开始揉捏把玩。“嗯……夫君……” 他在她雪白的肩颈处深深落吻,刻意留下浅浅的红印,一直亲吻到两边的乳尖,“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玄令则不以为然地笑笑,他就是要别人看见他是如何疼爱她,尤其是……想到二弟的混账行径,他的眼神晦暗了几分,将她拉得更近了些,掀起裙子探入其中。江敷扶着他的肩膀晃动腰肢,两只绵软的奶子正对着他面前,玄令则一手握着她浑圆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将她私处玩弄到蜜穴收紧,再伸进她口中让她舔舐干净自己的淫液。 “唔唔嗯……” 起初虽然本能排斥,江敷仍很快接受了他的侵入,小舌缠绕上男人的手指,尝出些许苦涩的味道。手指抽动的时候,身下空虚得发痒,不由并拢腿根,“嗯唔、唔咳——” 不想白白此时端来茶点,本以为两人还坐着闲聊,却正面撞见江敷袒胸露乳的淫荡样子,惊得转头退了出去。江敷羞得挣脱他的手,小声道“我们还是去床上吧”。 可玄令则偏偏不肯,扯掉她的下裙提着那昂扬的东西直捣进去,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向下坐入,“嗯嗯嗯别……” 推开重叠障碍到达她的花心,嫩肉紧咬着他的分身,两人都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全身心地拥吻结合。“呼嗯……别揉了啊……”江敷的奶子屁股都被他玩得疼了,乳尖好像一颗熟透的樱桃,眨眨眼睛将迷人的眼波递将出去,以往她这样求饶他就会放过她,今日玄令则却一直使坏心眼,“叫得这么好听……唱歌给我听。” 他就喜欢看她被捉弄后露出的为难表情,不意她犹豫过后竟真的唱起了歌,“……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嗯嗯啊……”虽因身下的动作有些走音,在玄令则听来仍是绝美天籁,何况还夹带着勾人的娇喘,情不自禁把她挪到背靠着床的位置,掰开腿儿狠劲地肏入,“嗯嗯夫君……轻一点儿啊……”那硬物在她体内斜着冲撞,她的身子像支撑在这上面似的跟着起伏,“继续唱。”在他要求下江敷颤声唱道,“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歌声歌辞俱是情意绵绵,玄令则听来动容,温柔俯吻她的额发,“唯独在亲热的时候最乖。”总算肯抱她回到床榻,高举起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极快速地抽插,把床板震得吱呀出声,床上的美人面色嫣红香汗淋漓,娇弱无力地抓着床被,“嗯、嗯啊……夫君……”玄令则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喊我的名字”,“令……令则……呼唔……”她紧闭着眼睛感受欲浪翻涌而来的快感,随着浓精的灌入攀上高潮,“啊啊、嗯——” 玄令则躺在她身侧覆上她温热的小腹,心中微叹。江敷自然地枕在他臂上,见他笑着问“还想要么”,吓得她一下子坐直起来道“不要了不要了”,跳下床去准备洗浴。洗净身子回到床榻,玄令则还以为她又要他讲故事,她却乖觉地依偎在他怀里问,“你曾来过府上吗?”玄令则答,“去年议亲的时候来过,拜见过岳父母。” 江敷想起那时她听说父母为自己订了亲事,准夫家正在堂上说亲,便远远地躲在屏风后面想要见一见未来的夫君。她虽然记不起放风筝的时候见过他,可是云州无数少女都曾怀想过这位郡公家的大公子,父母和她说这门亲事她也是欣然答应的。若不是江骞站在旁边嘲笑她“铁树开花”,她是一定会看清玄令则的容貌再回去的,那样也就不会把玄令仪错认成夫君了…… 她凑近他的肩颈,想要把整个身子都笼入他的拥抱里。玄令则感觉她今日格外粘着他,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仿佛此刻便得到了人生的完满。 第二日便是江韶的生辰,玄令则平日里像是映衬自家姓氏一般总是穿深色衣服,今日却挑了一件白色的衣裳,披上一件滚银边的褙子。当朝文人雅士们平日里多喜欢穿显着飘逸的浅色,不过她每次见到玄令仪他都穿白,好像有意和长兄作对。江敷自己也拣了一条与之相配的衣裙,素衫轻盈如同水滨初绽的木芙蓉。两人携手走在府内,好似一对出尘眷侣,遇见的家中亲族下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向父母请安回来,却碰到一向神色冷淡的江骞,江敷主动喊他“堂哥”,江骞点头道“我有事要和公爷商量。” 于是玄令则被江骞请去东苑,江敷正好回去再陪陪父母,到用午膳时刚要找人去请,玄令则却自己过来拜别,说是治所中有急事必须赶回,不能参加岳父寿宴,江韶和沈氏自然是恭敬应允,见到江敷有些舍不得的模样,玄令则歉然道,“阿敷,下次再带你去游湖。” 父母看他们如此恩爱,昨日的担忧也就烟消云散,宽慰女儿“若没有郡公这样奔走,何来云州的良治”。江敷去找江骞问出了何事,江骞道是西关不甚太平隐有战事。云州西边就是羌族,玄氏世代镇守边关有功才在当朝被授予勋爵,事关江山社稷,战事当然是无比紧要的,江敷闻言也不由得面色凝重,若是云州失守,向东就是渭州和秦州,再向东就是天子皇城……她一瞬间想到当时在别苑玄令仪的桌上看到的那副画,那正是当朝版图,上面密密麻麻的线条分明是山峦河谷。 “害怕了?”江骞说话总是不中听,江敷也习惯了,只是摇摇头不去理他。“你和玄令仪的事情,玄令则知不知道?”屋里虽然只有他们两人,但江骞这样突然问出,江敷仍是有些尴尬,咬唇答“……他知道的。”江骞好似笑了笑,“那他待你真是不错,叔父婶母可以放心了。” 这天晚上回到郡公府,江敷想等玄令则回来再睡,一等就等到夜半三更,白白劝她早些休息她却想再等等,最后在睡意朦胧中被玄令则抱上床,挣扎着睁开两下眼睛就困得安睡到天明,醒过来时玄令则又不见了,江敷长日无事,去玄令则的书房里拿了几本前朝史书来看,再回想几遍昨日向堂哥讨教时他分析的局势,心道前朝战祸不断,如今也非太平盛世,只是云州在郡公治下侥幸安稳了几十年。 夜里江敷准备了满桌的佳肴等玄令则回来,但玄令则的态度有些不冷不热,只默默吃饭喝汤,江敷只道他是忙了两天公事觉得疲累,只挑些轻松的闲话说给他听。可是他今日的心情似乎尤为不好,行房时扣住她的上身,强硬地撩起她的薄衫衣裙。她未穿里裤,只是让他捏了几下屁股就淫叫起来,身后人轻哼一声,将她掳到床榻边上,跪坐着接受他的侵入。 “夫君你今日……是怎么了?”花蕊似的嫩穴还未充分润滑就被迫接纳那硬挺的巨物,江敷想要转过头去看他的神色却被他死死制住,“是不是阿敷又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玄令则没有回答,江敷便接着服软道,“夫君别气了,让阿敷好好侍奉夫君吧。”她是真心想让他欢喜,玄令则的态度却是捉摸不透,“那好啊,叫给我听。” 江敷轻轻抿唇,只犹豫了片刻就顺从他的意思,“夫君别啊哼嗯……”“好深呀那里”听得站在屋内的白白和青芷无措地对望一眼。玄令则有心捉弄她,停下来抽出肉棒再一下子捣入深处,“哼嗯、唔……”交合处的淫水被肉棒搅成细密的白沫,这媚肉的滋味实在让人沉沦,他掰过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天生就是这么会勾人。” 江敷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我是喜欢夫君才……”玄令则不置可否“是么?”手上掐了一把她的大腿,看着那白花花的臀肉活色生香的样子,更想要欺负她一番。“唔唔当然是的夫君……轻一点儿呀……”她直觉得体内那东西又胀大了几分,不禁弓起身子往床里面爬了几步,“上来吧夫君。” 在这世上讨好男子既是女子的生存本能,玄令则也就乐得沉溺在温柔乡里,怀中抱着香软的女子舒舒服服地入进那隐秘的花穴,“嗯嗯……令则,你今日好霸道哦……”她的四肢都被男人按在榻上不能动弹,腿心插着男人的巨根,穴肉被他肏得有些发红,在肉棒后撤的时候便会挽留似的带出来一点儿,“嗯、疼……”她媚叫着求饶,声音甜美勾人,分明是被弄得很舒服。 早知道她喜欢这样,他也就不装什么温柔小意,只管每夜把她按在床上操到服帖为止,玄令则这样想着,动作反而轻柔了一些,喊她的名字“敷儿”,江敷也回应道“令则”。新婚以来她顺着他的日子没有几天,近日倒像是转了性子,现下他莫名其妙对她发火她也未着恼,一双明眸仍然是温情脉脉地看向他,他究竟是疼惜她,挽着她的后颈吻上朱唇。“嗯、嗯嗯……”口中纠缠的同时,下身也被他箍住灌精。 “嗯——好热啊夫君的、那个……”江敷有些含糊不清地呢喃着,身体在他的疼爱下有些泛粉。她原以为这样他能消了气,谁知他面不改色地命令她“帮我舔干净”,片刻之后江敷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磨磨蹭蹭神色忸怩地拿起那东西凑近脸,秀眉微颦地试着舔吻了几下就被呛得咳嗽起来。玄令则反倒笑了,摸了摸她的头,“第一次做么?”江敷侧过脸低下头,“夫君还是介意吗……” 玄令则又没有回答,只是扑倒她落下骤雨般的亲吻,她屡屡避过去都被掰扯回小脸,像是她嘴里有花蜜一般纠缠着她的小舌。等他吻尽兴了竟还没完,用手背擦去唇边的津液,调笑道“用下面的嘴吧。”江敷惊得求饶道“不要了呜呜疼呀夫君……”她的一双晃着水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几乎就要不忍心继续了,索性用腰带将她眼睛蒙上,握着她的腿根将肉棒没入。 “哼嗯嗯……” 她全无反抗的意思,好像能容纳他一切的无理索求,紧实的蜜裂再次被扩张开,黑暗的视线中她似乎都能在脑中勾画出那东西的形状,“到……到底了……嗯嗯不能再深了……”玄令则的动作倒是轻柔了许多,胸中那股无名火似是被她的温顺化解了,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缓缓道,“阿敷,你只能是我的。”江敷随即应道,“当然了夫君。” 这一夜过得漫长,亲热过后玄令则对她仍是百般体贴,拥她入眠的时候还说要给她取一个小字。江敷有些心不在焉,“叫什么?”玄令则道,“就叫瑶瑶好不好?”江敷心道这和自己的名字半点不沾边,遂问,“为什么?”玄令则答,“从前去北关守军时见到一只白狐,十分娇矜可爱,和你有几分神似,它叫——”江敷一听气得一点困意也无,狠狠揪了一把玄令则的胳膊怒道“你再瞎说我从此不理你了”。 第二日她叫上白白想去书房再挑几本书看,见到书桌上层层叠叠着几张图纸画卷,她好奇便翻来覆去地研究,忽地外面有人进来,正是玄令则,她心道不好,但一时间装出不在看也很奇怪,双手交叉在胸前不知所措的样子,玄令则倒没有生气,“阿敷,你在这儿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担心夫君……不是、那个……”话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好端端地说什么丧气话? 江敷张了张口,一向伶俐的口齿此时什么也说不出来。玄令则却好像听明白了,“你别怕,敌寇如何能进来云州。”江敷点点头,“嗯,夫君回来定是有事要办,我就先不打扰了……”她想要回去,玄令则却道,“在这里陪我。”江敷在他身侧侍奉文墨,静静看他翻书写字,一坐就是一个时辰。等到玄令则写完,交给她通读,再誊抄一遍,好生装起来带着走了。 回到屋内,江敷问白白道:“那日以后,小紫没有来过?”白白微怔,随即反应过来,“我这就去查探。” 白白走出院门,一眼就看见家臣远澈出现在眼前。他不会是有意在这里等的吧? “白白姑娘可是在找什么东西? 在下愿意效劳。” “你知道我在找什么?”因着远澈身份特别,又能够在夫人和玄令则面前说上话,府内常有他与几个丫鬟不清不楚的传言,白白平日里都不想和他有接触。 “是不是这个?”他手中变出几封书信,不是玄令仪给江敷的传信又是什么? 白白面上镇定问,“这是什么信,上面写的什么?” 远澈笑了笑,也不与她拐弯抹角,“也没什么,无非是说对少夫人的爱至死不渝一类的……哦,就是说非常喜欢少夫人的意思。”白白不自在地敛了敛眉,这是在嘲笑她是文盲吗? 远澈接着慢悠悠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公子这么生气,尤其是——看到这个的时候。” “什么?”远澈故意将书信放在自己面前,白白想看只有自己凑近,看了许久只看到玄令仪的书信下面江敷的笔迹写着两个字“盼归”,心道便是叔嫂之间,说一句盼归也是正常,玄令则的心眼儿未免也忒小了。 白白微微蹙眉,但远澈似乎明示了她这就是答案,于是又问“那余下的信,都在你手中?” 远澈很是爽快地将手中另一封叠好的信递给白白,“拿去吧。” 未料到竟能查探得如此顺利,白白犹疑着向他道了声谢,就要去回报江敷。江敷展开白白拿回来的书信,这第二封信再没有第一封中的山盟海誓,只是同寻常家书一般依次问候父母兄妹。想来他写第一封信时是怕她病重,自己赶不回去见她,才将对她的情意全部诉于纸上。而她也以为他摔马重伤,当下顾不得其他,只希望他平安无事,于是直接在信的最后添了俩字就原封不动地送回去,只是这一封信也没能送到他手中。 白白担忧地问江敷,“小姐还要回信吗?”江敷摇摇头,莫说王公贵胄,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会对自己的兄弟有所提防。远澈的态度就是玄令则的态度,玄令则虽然生气也没有真的怪罪她,便是傻子也该识时务了,何况得知他性命无虞就够了。 夜里玄令则回来的时候见她困得昏昏沉沉伏在自己怀里,心中微甜,笑道,“还在等我,就这么舍不得?”江敷撑着眼皮攀着他的肩膀,听他玩笑道“昨夜累到你了?”眼皮跳了一下,不想理他,便继续装睡。玄令则自顾自地拿出一个装着香膏的小瓷罐,用斯文的指节挑了一些,往她的玉乳上涂抹。夏夜里闺房中她本就穿着轻透的上衣,乳尖的凸起若隐若现,被他揉来搓去的,江敷为难地望着他问,“这是什么呀?”玄令则面上云淡风轻道,“能让阿敷舒服的。”说罢拉她入怀亲吻,她与他纠缠着,起初觉得清凉的胸前渐渐发热,双腿不自觉相互摩擦起来。 “想要了?”他故意问,江敷也顺从地点点头,便被他抱上床榻,玄令则的手指挑逗般划过她的肌肤,浅浅用力把握住腿根,竟埋头于她的腿间去侍弄她的蜜穴。“夫君你干什么……那里脏的……”江敷胡乱挣脱,玄令则只得停下来抓着她的手抚慰道,“阿敷的身子怎么会脏? 放松一些。”言下之意对她尤为疼惜,江敷感觉心头热热的,直想钻进他怀里和他亲近,小穴水润得如晨露初醒,让他含住入口品尝。 “嗯啊啊……夫君、嗯嗯、放过我吧……要不行了……”她的身子让香膏一抹分外敏感,一对娇小可爱的奶儿在他眼前晃晃悠悠,“夫君……嗯嗯好舒服……”隐秘的花核早就被他挑拨成旖旎的颜色,这人还恶劣地在她的足心画圈圈,挠得她心里发痒,终是被他变着法子的亵玩弄得颤抖着泄了身。若不是他及时避过,只怕要被她吐露的花蜜浇满脸。 玄令则用衣袖擦了擦唇角,仍是衣衫整齐风度翩翩的模样,而她上衣半敞光着下身,倒像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捉弄她道“真是个小妖精。”江敷坐起身笑道,“我倒希望我是个妖精,这样就能牢牢抓住夫君的心了。”她笑起来的时候眼里像是闪着亮光,没等玄令则开口回应,就被她的吻堵了回去。她的动作轻轻柔柔的,同时去揭他的衣裳,这般主动让他觉得舒适无比,却克制着不表现出急切的样子,端看她下一步如何做。 不甚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偏偏他还不肯配合,只是目光玩味地看着她。江敷瞪了他一眼,有些迟疑地去触碰那里,那东西被她握住更加硬实,再看向它的主人,神情仍是清风明月,心道他实在会装。当下横了横心,将肉棒放到自己身下,再挺腰坐了下去。 饶是她使劲挺腰想要侍奉得他舒服,却如一个不会游水的旱鸭,扑腾了几下就不动了。玄令则掩藏不住笑意,不禁问道“这一招是和谁学的啊?”江敷羞红了脸,几乎就要丢下他不做了,被他拉回怀里哄道,“阿敷愿意和我亲近,我心里很欢喜。” 这话说得真挚,可下一刻江敷就同昨日一样被他蒙上眼睛压在身下,肉棒直顶到宫口,因目不能视那灼热的快感更加激荡,她有些失神地喊着,“唔唔夫君……别这样、会撞破的……”连着两日被他这样作弄,她心里怕他,又隐隐喜欢这种滋味,“令则、令则哼嗯……”他轻笑着暂停下动作去吻她,温情和欲火交织,吻到深情处再猛地顶入,“嗯——!”她的身子微微发颤,正享受着本能的欢愉,眼前突然亮堂起来,玄令则看向她的视线温柔中带些痴迷,在她枕边低下头。 江敷朦朦胧胧地想,他一定觉得自己不爱他,可是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们两人虽然相爱,却总是有着隔阂。她轻轻触碰他的鬓发,他也受到触动似的,“我想要我们的孩子。” 过了片刻又问她,“你愿意么?” 江敷自然点点头,“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