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调教多情风流老板娘在线阅读 - 三个千娇百媚的宝贝妻子,但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是千古不变 的

三个千娇百媚的宝贝妻子,但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是千古不变 的

这个在她

    脑里还挂有“天真牌子”的少年,会迫使她做一些她所可耻但是又无法化解和避

    免的事情

    “嗯……你爸爸……已经同意我给你做家庭教师了”,路慧定了定神,但始

    终没敢抬起头来

    “嘿嘿,路阿姨现在该相信我了吧?”,涛跃十分的开心

    在她敏感的脑海里,这样的开心劲儿里还有着不少的兴奋意思吧

    “是的……现在相信了”,路慧为了避免尴尬,只得勉强的应付着,不经意

    的抬起了头

    [ 咦……没有那种神色……] ,朦胧中那个幼稚的孩童脸依然还是开心的欢

    笑着

    [ 难道……会是错觉吗?] ,她的脑海里下意识的闪过一丝失望

    二楼客厅的宽度足足占用了两个房间,地板是上好的枫木装潢,不仔细的话,

    是根本看不出来是一块块拼接而起。

    客厅中央是一个长方形的透明茶几,看工艺的程度,想必也是相当昂贵。茶

    几周边是三五个红色的布艺沙发,对着窗户贴墙的是一个60寸的超大液晶电视,

    墙角还有几株叶子已经稍显泛黄的居家花盆……

    刚坐到红色沙发上的路慧留意到客厅里隐约有股萧瑟的气息,虽然能看出有

    人清洁过的痕迹,但是一些特别的角落里还是堆叠着不少的灰尘

    [ 涛跃家里很长时间没有客人来过吧?] ,资深教师是很容易就能看出端倪

    的

    路慧保持着端坐,双手合拢放置在腿上,身子微微的后倾。过于低矮沙发,

    让路慧一双修长的丝袜腿,勉强的倾斜着,白色高跟鞋跟落在另一侧的地板。

    “小涛啊,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整幢楼房里实在太过于宁静了

    这样的宁静让沙发上的路慧十分不懈,刚经历过楼道里的特别时刻,好像稍

    不注意就会让自己混乱的心神暴露

    “家里还有三个佣人的,他们都住在一楼”,涛跃似笑非笑的看着对坐着的

    路慧

    他面前的这位同学的母亲,有太多让他痴迷的地方,少年的眼神虽然有收敛,

    但还是掩饰不住那种狂热,像一个不知停歇的扫描仪一样重复不断的在丰腴路慧

    的身上游走

    “是…吗……”,路慧已经快要语塞了,从下了车之后,她就一直处于被动

    的位置,自己职业导师和长辈身份,一直没有可供发挥的余地。

    [ 他又在看我了……] ,现如今又是这样近距离承接着涛跃那种和小鑫没有区

    别火热的眼神,几乎要把她透视一样

    [ 今天的打扮没有特别不适宜的地方吧?] ,路慧臆想着自己今天略显朴素

    的着穿

    漂亮的路慧总以为那种明显的性侵犯眼神是自己衣冠不整而外泄的春光带来

    的,却不知道她自己的衣着内的肉感胴体已经是一个天然的魅惑源泉,即使穿在

    多的衣服,依然挡不住

    [ 总得要打消这样的想法……] ,她寻找着缓和自己的话题

    “那个司机老人是你什么人呢?”路慧紊乱的神经外,维持着庄重的面色

    “哦,他叫柏金达,是爸爸早些年救济的一个老人,家里人都管他叫柏叔,

    呵呵”,涛跃的神思好像被牵引着想到了别处

    “他是你家里的专职司机吗?”找到了突破点,路慧慢慢的跟进

    “应该是吧,只要有用的到车得地方,都是柏叔来当司机的”,答了话的涛

    跃,又把眼睛锁定在了路慧那双匀称的丝袜美腿上

    [ 呦……] ,路慧的内心小小的波澜着,少年的转变出乎了她的意料。本以

    为能借此展开许多话题,一切又那么始料未及

    “昨天晚上怎么不让柏叔来接你回家呢?”,她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只得

    把脑里闪过的一些念头当作分神的药引

    “那个……因为时间太晚了啊,不好意思再麻烦柏叔出车来接我”,涛跃察

    觉到了路慧的表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把注意力转移开了

    [ 懂事的孩子……] ,路慧没有说话,这样纯粹的腼腆顷刻间替换掉了之前

    那个色头色脑的少年

    “路阿姨,对不起,一直忘记要招待您了,您要喝点什么吗?”涛跃略有歉

    意的起身,准备去弄点喝的

    “不用,谢谢。”路慧摇摇头

    “天气太热了,呵呵,我去补充点水分,路阿姨你先坐会”,涛跃轻松的说

    完,就朝客厅外走着

    路慧点了点头,这个在她面前真实不虚的男孩,又让她对他的好感提升了许

    多

    窗外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郊区里的夜晚,没有闹市的车水马龙声,只依稀

    可以听见树林深处阵阵被风刮而响动的树叶声,天空闪烁着点点星光,就像路慧

    深邃心海里慢慢闪耀起来的情感之火

    长年教导青少年的她,接触的学生几乎都是对她持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心

    和好奇心,尤其是男学生。

    那些所谓的“尊敬”在她眼里更像是一种讨好的态度,她反感的同时也不能

    完全收回那种老师爱学生的本职性情,但是当这样的爱让某位学生侵染得变质了

    或者说过度的话,那么就会变成一种情愫——师生恋(你要说熟女恋幼男也可,

    反之亦然)

    涛跃虽然还没有正式的成为她的学生,但是这个少年带给路慧的那种自然、

    体贴的真实感受,是她人生当中前所未有过的经历

    [ 还有那种色色的眼神……] ,再一次想到这里的路慧,脸上微微的红润起

    来

    拥有教师的光环的的她,要抵御那样的眼神其实不难,但是像涛跃这样几乎

    和小鑫同化了的眼神里,路慧就会丢失一些抗性,后者勉强可以高抬“母亲”身

    份,那前者呢?至今还一份正式签署应聘家教文件都没有的“老师”吗?

    [ 都快40的人了,在他的眼里还是那样有魅力吗……] ,路慧小声的嘲讽自

    己

    一阵清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夹杂着泥土和树木的清香,微风柔和的抚顺着路

    慧的心神,她的眼睛转到了窗子外面

    [ 小鑫……现在在做什么呢]

    路慧家里……

    咱们用功好学的男一号正在孜孜不倦的探索着电子领域的新奇世界

    盘腿而坐的他,一台上了年代的小霸王游戏机,一个手柄操纵把,一台内里

    的显像镜播放着FC热血格斗的游戏画面、外层保护膜上隐射着少年呆滞下来的两

    只眼睛的彩色电视机。

    这台游戏机是小鑫很小的时候,路慧的姐姐周若虞送给他的。这样的好学生

    实在是少有动它的机会,所以机子还没有老坏

    “我擦……用绝招整我……看我怎么搞死你!”,小鑫飞快的按动着手里的

    游戏手柄

    不知道他这是第几次自言自语了,被束缚太久的缘故,终于迎来第一个的自

    由夜晚,狂躁的行为是在所难免

    “Double tigers ……”,小鑫滑稽的用上了不太流利的英语

    游戏已经进入了最终一战,电视屏幕上的敌人很快的被小鑫放翻倒地,他也

    顺手把游戏手柄丢到了地上

    “没意思,一点难度都没有……”

    小鑫的脑袋总算是腾出了好大一片空地,让其它问题有了可以占领的机会

    [ 平常这个时候,我都在做作业呢] ,少年很不习惯游戏结束之后的那种空

    虚感

    原本就不大的家里好像有些过于沉寂的样子,客厅里的小鑫侧过头去看着妈

    妈路慧的那间漆黑没有动静的卧室

    [ 而且平常的这个时候,妈妈也会在卧室里备课] ,小鑫幻想着路慧还在家

    里的场景,心里骤然闪过一丝凄凉的感觉

    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原来想象中的自由居然会带来这样矫情的后遗症

    [ 路鑫……你真幼稚] ,小鑫嘲笑着自己,又把地上的手柄捡了起来,彩色

    电视机又跳出了新的游戏窗口

    少年表面上十分的平静,但是他的内心深处,依然在不断的提起一个人

    [ 妈妈……你还好吗……]

    此时此刻,路慧已经在涛跃自己的小屋子里了。

    美艳漂亮的路慧好像显得有些轻松的样子,交叠着丝袜腿坐在涛跃书桌旁的

    床边,右手拿着一份看不太清楚内容的纸张,另一只手反撑在床上,鼻梁上挂着

    一副小巧银边眼镜,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说话,那个坐在昂贵的精致书桌前的少

    年一定是涛跃了

    让我们凑近了,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小涛啊,你这个学期的期中成绩真的很不理想呢”

    看来路慧已经找到了施展才华的区域,她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成绩合集单,没

    有照顾到涛跃的眼神

    “理科到还勉强可以,文科门门都不及格!”,路慧看到那些可怕的分数,

    声调提高了许多

    这些可都是加重她以后执教难度的石樽啊,再说了,经常性的看到小鑫那种

    接近满分的各门功课成绩,这样的天壤地别实在是让她沉不住气

    “你有听到我在说话吗?”,路慧把遮住视线的纸张从眼前拉开了

    只见正对着她坐在软凳上的涛跃,有些驼背着的把脑袋伸的老长,近乎痴呆

    的眼睛死死的咬住路慧交叠着掂翘起来的一只绝美的丝袜玉腿和足尖上的白色高

    跟鞋

    强烈的愤怒和惊讶差点让路慧失手在面前这个俊朗孩子的脸上给来上狠狠的

    一记耳光,有些失落的内心加上被这样明显的窥视程度,已经超出了她所能包容

    理解的极限。

    “涛跃!!”

    少年象是回魂了一般,带着惊恐万分的眼神憋了眼一脸严肃的路慧,自己的

    行为已经暴露

    “路老师,对不起!对不起!!……”

    涛跃不停的道歉着,两只小手无助的合在一起,微微颤抖着,头也跟低下了

    路慧木讷了,她执教这么多年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样愤慨,但是面对少年的

    忏悔,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 如果刚才真的打了他……天呐……] ,路慧清晰的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失态

    那样的行为不仅送葬了这份工作,也送葬了自己孩子和他的友谊,同时也让

    涛跃的跌入自责的深渊

    [ 那不是要毁了他的前程吗……]

    处在学识阶段的少年,一旦不好好做教育的话,以后的人生路会变得扭曲的,

    这点路慧比任何人都清楚

    “从我到你家里以后,你就一直这样,为什么?”,路慧把交叠的腿子放平

    了,正色询问着涛跃

    少年听到路慧没有责骂自己,终于抬起了头,眼里好像有些晶莹的样子

    “对不起,路老师,我不该这样……但是,但是……路老师真的太漂亮了,

    我……我不能自己”,涛跃说完话,又把头低了下去

    [ 那是眼泪吗?] ,警惕的路慧已经看到了

    像涛跃这样自幼失去母爱,成长里又多多少少没有父爱支持的孩子,路慧特

    别不是滋味,心也慢慢软了下来

    [ 他……喜欢我?]

    少年的那番话让她一时的愤怒还没找到宣泄的地方就烟消云散了,这样直白

    的吐露心声也是她没有预料到的,接踵而至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情感和思想把路慧

    的方寸局给打乱了

    “你现在还小……不能乱想这些的”,路慧只觉得有什么抵在自己的软肋上,

    语气缓和了许多

    涛跃没有急于肯定或者否定路慧的话,只是默默的把身子转到另书桌那侧,

    头也还没有抬起来

    这下可把路慧给弄得忐忑不安了。如果他肯定,也许还有周旋的余地,如果

    是否定,自己又不知道该怎样给他上思想课

    “路老师本来就漂亮……难道路老师希望我做个不诚实的孩子吗……”,涛

    跃依然没有正眼看路慧,只是维持着自己的观点

    “不……老师不希望,但是……但是请你尊重老师好吗……”,太多的出乎

    意料已经让路慧措手不及了

    但是接下来涛跃的话,彻底的让她失去主导权

    “我会尊重路老师的……那路老师也会理解我的……对吗?”

    “这……我会……理解的……”,路慧感觉到自己脸上火一般的烫

    要知道,这样的话里的含义,就是默认了涛跃对自己的欣赏,也意味着涛跃

    从此以后不必在偷偷摸摸的了

    [ 天呐……我都说了些什么……] ,路慧感觉自己亲手把一盆名叫防戒的水

    泼洒了出去,想收回已经太晚了

    [ 看来今晚要提前结束了] ,想到这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涛跃同学,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有点累了。”

    少年战战兢兢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有些惋惜和愧疚的意思

    “好吧……路老师……我现在打电话叫柏叔送你回去……”,涛跃边说边从

    兜里取出了电话

    很快的,路慧和涛跃到了小广场上,那辆黑色的凯迪拉克按时的出现在了他

    们面前,一路沉默不语的路慧在涛跃刚把车门打开以后就钻了进去,也许是自己

    没有勇气在说点什么。

    涛跃在车窗外站了好一会,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给驾驶座上的柏叔说了些

    注意安全之类的,便扬手让车开走了

    一直保持着怜惜和迷恋神情的少年,脸色慢慢变得狡黠起来,手里拿稳的手

    机,轻轻的按下了早已经备好的短信,给车上的路慧发送了过去……

    厅堂里没有开灯,三哥轻轻推门进去又轻轻掩上,眼前倏忽一亮便旋即暗了

    下来。灶伙间里亮着灯,烟雾缭绕看上去青魆魆的。听到有响动,里面探出一个

    番瓜样的脑袋和半个粗短的身子,是李木匠的儿子,眯着眼很警惕地打量了一下

    三哥父子两,很不客气地问道:「谁?找谁?」

    「我找你爹。」三哥应道。李木匠认得三哥,也听出了是三哥的声音,在里

    面瓮声瓮气地说道:「让他进来。」

    原本还算宽敞的灶伙间因为塞着好几个人以及地上散乱着的柴禾、打碎的几

    只碗,而显得有些拥挤和杂乱。李木匠坐在屋中间的一张条凳上,同样是番瓜样

    的脑袋和粗短的身子,黑着个脸正呼哧呼哧在喘粗气,看也不看三哥一眼,只管

    咝咝地大口抽着烟,拿烟的手抖得厉害。李木匠身边坐着的一个中年男人三哥认

    得,是双塘沟子的村治保主任,正抽着烟一会瞧瞧他一会瞅瞅你,神情与屋里压

    抑而紧张的气氛似乎有些不般配,见着三哥进来轻轻点了一下头。

    灶膛旁柴禾堆处则呈现出极其滑稽尴尬的景象。二哥和李家婆娘一个瘫坐在

    地,一个如鸵鸟似的蹲缩着。二哥抱着头脸几乎抵掖在裆下,裤带也没系上,后

    面很狼狈地露出了半个腚。李家婆娘侧身半趴在柴禾堆根旁,头埋在胳肢窝里,

    裤带掉落在脚边,裤子歪扭着但总算都遮严实了,头发上衣裤上沾满尘土和柴禾

    屑子,像一堆抽了骨头架子的肉在抽抽嗒嗒着。

    「老李,你瞧这事整的,真……真对不住啦!」三哥紧步上前一边派着烟,

    一边哈着腰满脸堆起诚恳与歉意。

    李木匠父子两没有伸手去接三哥的烟,治保主任接过烟夹在耳朵上,没等李

    木匠开口就说道:「老李啊,人老三来了,你有啥想法就尽管说吧!」

    李木匠这才支起眼皮瞅了三哥一眼,旋即又耷拉了下来,闷声闷气地说道:

    「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那是,那是。」三哥继续哈着腰,仔细观察着李木匠的每一个反应,「你

    给个话,咱该咋办就咋办!」

    门外看热闹人的嘈杂声似乎有些大了起来。还有什么能比围观一桩男女奸情

    更让人亢奋的呢?但门里面的平静,显然使得门外的这些人感到奇怪,甚至有些

    不耐烦起来。

    李木匠已经开出了条件,要么给两万块把人带走,要么就将老二送派出所去。

    这条件让治保主任吃了一惊,两万块,一户庄稼户不吃不喝四、五年也攒不出这

    么多啊。三哥当然不能接受,耐心地与对方讨价还价,但李木匠就像吃了秤砣的

    王八,死活不肯松口。

    「要不这样吧,先让我家老二回去,这事咱们慢慢商量。」三哥变着法想打

    破眼前的僵局,「大家都杵在这儿,也不好看啊!」

    「不行,不能让他走!」李木匠像遭了蜂蜇,一下从凳子上蹦起,直着脖子

    叫道,「脸都丢了,还有啥好看不好看的!」

    「主任,你看这事。」三哥说。治保主任感到有些为难,虽说平时对李木匠

    这一家子也不怎么待见,但毕竟是一个村的,自己总不能帮着外人说话吧。三哥

    见一时难以收场,一下直起腰提高了声音说道:「这种肏屄弄屌的事,一个巴掌

    拍不响,大家就上派出所去,反正丢脸的又不是我!」

    三哥这一手让屋子里的人都大感意外,李木匠顿时大张着眼窝涨红了脸。就

    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叫骂声:「狗日的,谁家欺负我哥了?」门咣的一声被

    撞开,进来了两个怒气冲冲的汉子。是李木匠的两个堂弟。

    李木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带着哭腔喊了起来:「兄弟啊,你哥我都

    没脸活啦!人家都来上房揭瓦了啊!」

    变故来得如此突然。走在前头的汉子猛地朝三哥扑了过去,但大傻敏捷地窜

    到三哥身边,那汉子就像撞到了一座山似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傻就在他的

    背上狠劲一按,那汉子扑通摔了个嘴啃泥。大傻跨过脚下的汉子,瞪着眼迎上另

    一个汉子挥过来的拳头,双手用力一推,另一个汉子趔趄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

    上。

    李木匠父子两见此情形也都蹦了起来,三哥和治保主任赶忙一人拦住一个。

    李木匠的两个堂弟从地上爬起,都红了眼,一前一后又要朝大傻撞去。大傻忽然

    从怀里抽出那把菜刀,晃动着,拧起眉头闷闷地吼了声:「来……」

    门外的人此刻已涌进来了许多,但没人上前为一个村的李木匠搭手,二嫂也

    挤在人群之中。当大傻抽出菜刀,人们顿时一阵骚动,不知谁叫喊了一声:「要

    出人命了!」直到这时,才有几个后生上来劝住大傻,抱住李木匠的堂弟。屋里

    一片混乱。

    「快带你二叔走!」趁着眼前的混乱劲儿,三哥一把拉过大傻低声说道。大

    傻没有丝毫的迟疑,箭步上前拽起二叔直往外跑。

    「拦住他们,快拦住他们!」李木匠跳着脚声嘶力竭道,李木匠的儿子想冲

    开三哥和治保主任的阻挡,但没有成功。同村的围观者不但没有帮着上前拦截,

    反而闪开了一条通道,并且有人起哄道:「快啊,快跑啊,哈哈哈……」

    大傻的离开让三哥顿时处于绝对的弱势,李木匠父子他们四人奋力推开了众

    人的劝阻,开始围住三哥。旁人这次只能袖手了,尽管他们不愿帮李木匠,但也

    抹不开面去帮一个外人。治保主任还想把双方隔开,可毕竟势单力薄。感觉受到

    极大羞辱的李木匠他们,就像几只被彻底激怒了的公鸡,恨不能将三哥撕烂。

    这一天注定是要让李木匠憋屈到底的了。双塘沟子村的王支书和双河村的老

    李支书,不早不晚恰在这时出现。王支书厉声喝住了李木匠他们,治保主任赶紧

    将围观的人赶出屋外关上门,老李支书则走到李木匠跟前小声说道:「我说大侄

    啊,你们这么闹也不嫌丢人啊!」原来,论辈分老李支书还是李木匠的远房表叔。

    「大家伙儿都坐下来,看看该有个啥说法。」身板健硕的王支书语气虽然平

    缓,但透着一股子权威。「赶紧叫你婆娘把衣裳穿穿好,你不嫌丢脸,我还觉得

    脸臊呢!」王支书又对李木匠说道。他对这公婆两知根知底,那个婆娘这辈子给

    李木匠没少戴过「绿帽子」,而把一分钱看得比磨盘都大的李木匠也不是撞见一

    回两回了,每次也就是想讹人家一把。

    望着眼前这阵势,面对街坊四邻的袖手旁观与幸灾乐祸,尤其是面对三哥这

    样强硬的对手,李木匠呼哧呼哧大喘了几口气,在老李支书的劝慰下只好就坡下

    驴一屁股坐回凳子上。

    「王支书,李支书,你说我家老二干的这叫啥事啊,唉,真是太对不住老李

    兄弟了!」三哥再次哈起腰,脸上重新堆满愧疚与坦诚,一个劲地给屋子里的人

    赔不是。

    等李家婆娘整好衣衫低头上楼后,王支书便开口问道:「木匠,说说到底是

    咋回事?那老二是不是硬上了你媳妇?」

    李木匠听得出王支书话里的埋汰,这种事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实在难以启齿,

    况且他也知道自家婆娘的德性。李木匠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什么好。

    「木匠,这事你们想咋办?是交派出所处理呢,还是村里帮你们调解?」王

    支书趁热打铁。治保主任觉着支书的话说得太是时候了,赶紧接过话头对李木匠

    说这事再闹大对谁都没个好,人家老二村里的支书也来了,又是你自家的表叔,

    大家乡里乡亲的,还是一起合计个妥贴的法子吧。

    「老三,你到家给你老二带个话,看我回村怎么收拾他!」老李支书也顺势

    说道。

    支书他们不阴不阳的态度使李木匠感到气馁,而村里人的冷漠与嘲弄更令他

    寒心。李木匠打从娘胎里出来还从没这么憋屈过,但眼前的一切似乎已不在自己

    的掌控之中,对面的老三反倒像是受害者得到了更多的同情。这狗日的世道!李

    木匠咬着牙在心里愤懑地暗骂。他又扭头看了看自家的两个堂弟,两人也都像斗

    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

    事情终于峰回路转。在王支书拉偏架似的强力介入下,三哥和李木匠达成了

    赔偿3000元精神损失费的协议。当三哥和老李支书走出大门时,围观的人们

    脸上都带着一种莫名的轻松,仿佛眼前这家被外村人「扒了墙」的人家与他们毫

    不相干,他们只是看到了一出好戏……

    从双河村赶来看热闹的几个人搭三哥的车一同回村。三哥要帮老李支书将自

    行车搬上汽车,老李支书摆摆手拒绝了。二哥埋着头蜷缩在车斗的一角,老李支

    书推着车说道:「你个驴日的,下次再要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看我不扒了你的

    皮!」

    一车人很快就到了三哥家。翠儿已做好晚饭,听到动静就迎了出来,腮边微

    微泛红,眼神里有一丝慌乱,但没人注意到这些。三哥邀车上的人都留下一起吃,

    二哥悄无声息地爬下车,笼着手缩着脖子匆匆往自个家里走了。大傻扶着二嫂也

    下了车,二嫂对着二哥佝偻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

    同去看热闹的几个人都来劝慰二嫂,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喜庆,仿佛

    二哥干的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反而像是给双河村露了脸一般。二嫂显得尴尬,

    对着大家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也往家走了。三哥追上去小声关照说别太难为老二

    了,吵起来会让人家笑话的。

    当大家围坐到饭桌前,几个人开始七嘴八舌地埋汰起李木匠的窝囊,赞叹起

    三哥的机警,尤其是大傻的威猛。大傻似乎又恢复到平日的木讷,挤在翠儿身边

    憨憨地笑着。翠儿听到大傻以一敌二还把人打趴下,并且拿着菜刀镇住一屋子人,

    不觉惊讶地张大了嘴,痴痴地望着大傻。几个人又嬉笑着把话题转向了大傻和翠

    儿……

    这天夜里,当大傻和翠儿光溜溜地钻进被窝,翠儿没有象往常那样关了灯,

    她想好好看看身边的这个男人。大傻也歪着头眯着眼在瞅她。翠儿用葱白样的手

    指轻轻摩挲大傻厚厚的嘴唇,然后慢慢地朝下划拉,划过粗大的喉结,划到健硕

    的胸口,摸索到象姑娘样饱满的乳头,柔柔地撩拨起来,乳头很快就在指尖下变

    硬,粗大的喉结处发出了几声咕咕的吞咽声,翠儿不觉笑了起来。她觉得眼前的

    这个男人有些陌生,陌生得令她感到充实和开心。

    大傻一骨碌转过身,抓起翠儿的手就搁到自个儿的私处,那儿已是直挺挺硬

    梆梆的了,然后一头扎进翠儿酥软白嫩的怀里,又舔又吸,一只手也探到翠儿的

    私处。他还是头一遭用手触碰女人的那个地方。大傻的手指犹豫着,只是在肥嫩

    的阴阜和两片蝶翼般的阴唇处来回抚弄,几次陷入那条肉缝都缩了出来,那条肉

    缝里黏黏的湿湿的,不一会儿就将大傻的手掌弄得水淋淋的。

    翠儿握着大傻直挺挺硬梆梆的东西,觉得这根棒棒比往常更粗更大了,在手

    掌中还一蹦一蹦的。当大傻一口吮住奶头手触到那地方时,翠儿双腿一夹,身子

    一软,胸口咚咚咚象擂起小鼓似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在那根肉棒上又握又捏。大

    傻的身子越来越热,吸吮和手指摸弄的劲道越来越大。

    「呜呜……不……不要啊……痒……好痒啊……不要……」翠儿嘴里这么唤

    着,身子却死死地贴着大傻,头在大傻的胸口不停磨蹭,屁股不安地扭来扭去,

    手里的肉棒也是越握越紧。当大傻的手指不经意弄到那个小肉疙瘩时,强烈的酥

    麻瘙痒感总使得翠儿哦哦直叫,两条腿直打摆。

    翠儿很想让大傻的手指一直摸弄那个小肉疙瘩,也很想让那粗粗的有力的手

    指捣进自己的肉缝里去,但她感到害羞,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不断扭动着身子

    去迎合,去感触……

    大傻热血贲张,一把扯掉被子扑到翠儿身上。迷乱中,翠儿瞧见大傻的眼里

    闪着从未有过的光亮。当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猛然插入时,翠儿的心一下就荡了

    起来,整个人却像是被充满了似的。这天夜里,大傻的劲道显得是那样的足那样

    的猛,在床架子吱嘎吱嘎的拼命叫唤声中,翠儿一会儿像被抛到云端,一会儿又

    像被沉到水底,那种挠心的感觉让整个人都要烧起来的一般……

    门外的黑暗中,三哥蹲坐在楼梯上默默地抽着烟。儿子今天的表现很出乎他

    的意料,尤其是抽出菜刀的那一刻,让见过世面的他也吃惊不小。此刻,屋里的

    动静越来越大,翠儿的叫床声似乎充满了一股骚味与邪性,让三哥的心里忽然有

    种怪怪的感觉,费劲地咽了几口吐沫。

    「你个老不正经!」三哥站起身踩灭烟头,轻轻拍了拍屁股上的尘灰,为刚

    才有种奇怪的感觉所羞愧,暗暗骂了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