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窗帘没有拉,房间向着阳。这个星系的恒星仍然被怀旧的称为太阳,只是加上了工程编号来证明区别。附属星上本是没有大气可以散射光芒,这还是百年之前科学家的成果。

    阿威亚戟就是被刺眼的日光照醒的,醒来时才意识到现在时间已经接近晌午,而他错过了早餐。

    客房的门像往常那样虚掩着,记忆中周围凌乱的场面被整理的很彻底。他想知道现在几点,按照昨夜交媾的次数和时间,他的下一场发情不会太远。

    如果正常状态的时间越长,只可能是做爱的时间也被延长。按理来说,与一天间隔很短的七次发情没有太大区别,就算他整天都在被操,把他的生殖腔都肏烂也一样。

    阿威亚戟想起身去找貅替自己换身衣服,而目光流转的瞬间就看见床头柜上被叠好的新衣服……其中,还有一条浅色的短裤。

    他并不知道自己真的被允许穿裤子。

    男人狐疑着,想下床向貅确认。却在踏出脚的瞬间失去力气和平衡栽倒在地上,双腿犹如不再是自己的部分。

    这一声动静倒是把貅引了过来。

    不只是腿,仿佛下半身都脱离他的控制与神经一样,酸软到麻木,使不上力。这只可能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阿威亚戟除开羞耻之外,更是一种无力的勃然色变。这副身体,哪里都已经不是自己的。

    “噢,你还好吗?”

    貅小心翼翼的将他搀扶起来。

    而苏醒过来的身体很快就再次贪恋起床笫之欢。他股间像峡谷一样流起水,将一尘不染的地板污染上淫靡的透明体液。

    他觉得,他可能根本不适合穿上裤子。这个烂穴就是会无时不刻受刺激的流水,把那件本没有多少布料的短裤给浸个透湿,吸引别人来肏。

    缓过神后,貅拿着湿热的毛巾回来房间,将他的下体重新擦拭了一遍,但这自然是不着见效。直到家务智能从其身体的存物装置里拿出一枚肛塞。

    阿威亚戟不能自已的绷紧了身体,他的穴口还在发肿,刚刚擦拭的过程就火辣辣的痒痛着,而这枚肛塞可能会让他全天都保持这种状态。

    “我像平常就行,不需要这些。”他想拒绝。

    但貅很坚持,说这些是段的要求,肯定很适合他。毕竟那个女人才是一家之主。

    随后它就开始进行被段霁月派发的任务。阿威亚戟或许可以跟家务智能讨价还价,但他永远无法拒绝他的买主。

    “她……”男人至今为止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个女人,“还在睡觉吗?”

    “是。找段有事吗?”

    “不是,只是问问。”

    貅给他的肛口机械的涂了一些消炎药,冰冰凉凉的感觉很快就再次点燃了他。然后那个形状圆滑犹如龟头的肛塞就被推了进去。

    这枚粉色的玩具在他皮肤的称托下非常明显,段霁月其实对这种颜色并不感冒,但是在阿威亚戟身上就有显着的效果。

    肛塞对比一些尺寸惊人的同类来说不算粗大,刚刚把他的屁股塞住,就像婴儿的奶嘴那样。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肉穴像独立的生命不受控制的去咬住然后吸允玩具,还吐出液体去润滑。

    并且,这枚肛塞刚好卡在他的括约肌,正巧避开了肿的最为严重的那圈肉。所以没有太多不适感。

    于是男人就乖乖的被貅穿好了衣服和裤子。

    现在释放的乳头陷回了乳晕,原先衣料上出现的色情凸起也不再明显。他看上去正常多了。

    洗漱结束后,貅才开始准备午餐,然而现在才开始的话,估计只有在下午一点才能吃上饭。

    阿威亚戟安静的坐在旁边等待,看见貅从冰箱里拿出冻鱼并放上砧板时才忍无可忍的制止了它,告诉它这玩意儿解冻至少需要二十分钟。

    虽然这是貅第一次做鱼,但他算是知道为什么AI按照菜谱的配置做饭,却总是不尽如人意。

    没有手的男人情急之下也只能一步一步教它这道菜的做法,然而跟不懂变通的家务智能探讨烹饪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

    之后,打断他说话的是一只捏住他屁股的手。

    “在说什么呢?这么起劲?”段霁月慵懒的把脑袋压在他的后背,手上揉捏的力道更多几分,“昨天在床上都没听你现在一句话这么多的字。”

    明明只是隔着短裤的手指,就让阿威亚戟的身体遇见熟人般软热起来。他本来以为熬过了这一次发情,却仍然被女人摸一下就骚水横流。然体液都被肛塞挡住,积在他的穴里。

    “要吃午饭了。”他转移话题,但转移不了对方的动作。

    段霁月置若罔闻,把发硬的性器埋在隔了两层布料的股间摩擦。

    “你昨天答应过的,”她用手压了压那个屁股中间的肛塞,激得对方夹紧了发烫的后穴,“今天可以多来几次。”

    “晚上…”

    “现在。”

    女人从他背后挪开,坐上餐桌的椅子盯着他。她现在才更像一匹捕食的猎豹。

    阿威亚戟犹豫了一下,因为他不敢保证肿痛着的那处在被使用之后不会坏掉,但他并没有选择可以拒绝女人。

    和昨夜鱼水之欢时那副欲擒故纵的模样不同,他现在就是一张严肃又紧张的神情,比较像在做战前祷告。

    背后是貅做饭的响动,它似乎对这边的情况充耳不闻。

    直到阿威亚戟走上前,张开腿,跨在女人身上,等她的动作时。段霁月才嗤笑一声说:“可以用嘴。”

    “你已经骚到想把屁眼玩烂了?”她毫不顾忌的用淫秽字词来羞辱他。

    她知道阿威亚戟一定会恼羞成怒却忍辱负重,所以对这种玩儿法乐此不疲。

    “就用后面吧,用完了吃饭。”他垂眸,试图不去看她的眼睛。

    这样比较快。

    画面有一丝僵持,也很安静。

    片刻之后,段霁月收回了所有表情,光裸的脚狠狠踹了一下男人的小腿!防不胜防的一瞬间就害他单膝跪了下来,头栽上对方的胸口。

    “肉便器还是听话点比较好。”

    于是阿威亚戟被命令双膝跪地,用嘴叼开内裤,替她口交。

    那根发硬发烫的肉棒被释放出来,弹在他脸上,简直像一个张扬的活物。

    男人刚刚还耻辱的想要是能一枪崩了这女人就好,现在却因附着着她信息素的阴茎情不自禁的咽下涎水。

    他口技很差,可以说只是简单的含着撸动而已,如果以这样的形式持续下去,他们铁定吃不成午饭。

    “我真应该等你被拔光牙齿再带你回来。”她伸出手捏住他的下颚,示意他小心点,别再把牙齿磕上去。伴随着用拇指拨弄起对方的唇瓣。

    “把牙齿收起来,不然拔牙这种事我也做得出来。”

    在恶毒的恐吓后,女人又循循善诱。

    “含它。”

    “对,再用上舌头。”

    阿威亚戟想尽快解脱,所以还算听话的去伺候这根鸡巴。他的涎液已经不受控制的淌出来,加上含着的玩意儿,画面就如同一个渴求肉棒的淫奴。

    “吸一下。嘴是摆设吗?”

    “舔舔射给你精液的地方。”

    他的嘴很湿热,薄唇也有弹性,被粗大性器撑开的样子看起来很吃力也算卖力,过于有视觉效果,和他的小穴不相上下。

    红润的舌头听话的舔着圆硬的龟头,摩擦她的马眼。口水浇在上面,套弄时把整根都濡湿,濡的水淋淋,像融化到一半的冰棍。

    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吸允后,阿威亚戟的脸已经涨得红透了,下巴也僵的要命。段霁月才舒爽的叹息起来。

    饭菜早已被端上桌,饭桌特殊的自热系统能让它们一直保持刚出炉的温度。然而貅已经若无其事的离开餐区,进行其他家务事宜来等待被召回。

    男人感觉嘴里的棍体又一次涨大,塞满了他的口腔。从这时,对方开始自发性的在他口中抽动,戳到左右两颊,他的脸就显得鼓鼓的,像一只在嘴里存着坚果的仓鼠。

    他知道段霁月快射精了。

    的确。最后女人按住他的后脑,像使用飞机杯那样把阴茎整根没入又抽出,插在他食道的时候还引得男人阵阵干呕。他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嘴里全是肉棒和女人信息素的味道。

    “闭上眼。”段霁月屏住自己的呼吸,揉了揉对方被抻乱的头发。

    阿威亚戟乖乖阖上眼,接着拔出的阴茎就将腥咸的白灼射在了他脸上。

    他不敢睁开眼睛,那道眼皮上的液体感觉下一秒就会溢进来。他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跪在女人腿间,听自己一下一下鼓打般的心跳。

    “你真可爱。”

    这是段霁月第一次夸他。夸一个身材高大体型健壮的男人可爱。阿威亚戟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然后女人抽出纸巾,把他脸上的精液做了简单的擦拭。

    这张英武的面容在纸巾离开后睁开眼。他即便双膝跪地,也像一位晓勇的战士战败后神态依旧的坚贞不屈。

    “去洗把脸吃饭吧。”段霁月觉得她要想把眼前的男人彻底征服还任重道远。

    在晾衣房收拾的貅即刻就被终端的消息召唤了回来,先带阿威亚戟去清洗,然后帮他用餐。

    ……

    “今天貅做的午饭居然还不错,值得表扬。”

    饭后的段霁月又匆匆出门了,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