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手手臂脱臼被操得发烧,黑老大趴在茶几上被操得屁股里流出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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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汗珠落在拳击台积成一小滩水,昏迷的男人被绑在边绳上,手指痉挛地动弹一下。 猛地身体一阵颤栗,项恺惊醒,睁开眼睛被聚光灯刺痛,他的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四肢百骸慢慢恢复知觉,酸涩麻木的痛感传来,项恺侧目,瞧见自己被捆绑的手臂已经青紫,环视四周空无一人。 他想起自己被林子彦带来,现在已经临近深夜,马上就会有工作人员进来准备营业,项恺敏锐地听到通道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吞咽着口水润滑干燥的喉咙,自己要赶紧离开,他动着手臂,还是无法挣脱束缚。 他狠下心一咬牙,手臂别着力量重重地掰动肩膀,“呃——”项恺嘶吼,听到骨头发出咯噔一声,骨节脱臼。 项恺瞬间一身冷汗,脱臼的手臂从边绳中滑落,他侧过身另一只手臂抽离出来,项恺再次将脱臼的手臂搭在边绳上,嘴巴咬着夹克,用力地往上一托,“唔——” 项恺脱臼的手臂恢复好,吐出嘴里咬着的夹克,津液顺着嘴角垂下,蜜色的肌肉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弯腰解开两个脚腕上的脚铐扎带。 双腿踩在地面,猛地一阵脱力,险些跪倒在地,他撑在拳击台上,手里攥着夹克,踉跄地往另一条通道走,血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滴在地板上被踩在脚下。 保镖走进拳场的时候,瞧见拳击台上留下的一滩汗水,还有血液和淫液的混合物。 林子彦随后走进来,看到保镖自己站在那里,他莫名地松了口气,无形中扼住自己喉咙的手掌才渐渐松开,只是转瞬他便怒不可遏地问:“人呢?” 保镖汇报:“我进来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没有人了。” “去找。”林子彦冷着脸,“他光着身子能跑哪去!叫人给我去找!” 林子彦准备离开,瞧见地板上的血渍,抬起头瞧见那条昏暗的通道,他跟随着血印往项恺离开的通道走进去。 项恺走到休息室,这里有自己平时放着的休闲服,换好后关上房门,他感觉小腹一阵阵下坠的痛,后腰酸痛,每走一步双腿间撕裂的疼痛难以忍受。 他的手掌扶着墙壁往拳场外走,黑夜里一辆辆汽车从马路上飞驰而过,项恺拦住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钻进去。 随后林子彦走出拳场,他站在马路边,茫然地盯着一辆辆汽车从眼前离开,眯起凌厉的眸子对保镖吩咐,“去他家找。” 项恺倒在出租车的后座,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去哪?” 项恺疼得满头大汗,脑袋里浑浑噩噩的。 司机盯着他,项恺一身肌肉痉挛似的收紧,蜷缩成一团,司机心里暗道:不会是吸毒的吧? 他扬高声音,又问了一句,“去哪?” 项恺动着苍白的唇说了个地址,司机踩下油门,只想着赶紧让他下车,万一发起疯来抢劫自己真是倒了大霉了。 出租车停在贫民区的一栋筒子楼,项恺还不急掏钱,司机已经开着车跑了,他皱着眉心,昂头望着楼上的一处光亮,朝着楼洞里走进去。 咚咚咚——项恺拍响房门,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小乐打开房门瞧见项恺虚弱地靠在墙壁上,“项哥?” “你怎么来了?”他惊讶地开口。 项恺抬起沉重的眼皮,刚要往房间里迈,忽得感到一阵头重脚轻,小乐忙搀住他,手掌触碰到项恺的肌肤,小乐马上注意到他的不对劲,“项哥,你身上好烫啊!” 项恺解释:“我……我在你这住一晚,不会给你添麻烦……” “哎呀,现在别说这些了,快进来。”小乐扶着项恺让他倒在沙发上,“恺哥,你先在这里躺会,我去拿药。” 小乐刚转身,卧室里走出来一个打着赤膊,胸膛纹满刺青的男人,他满脸不耐烦,“小婊子,你他妈干什么去了?” “到底还干不干了?” 小乐忘了自己还有嫖客在,陪着笑脸说,“季哥,今天我朋友病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去找你,行吗?” “你他妈拿了钱不认了是吗?”男人拽着小乐的衣领凶神恶煞地质问,小乐握着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季哥这是你的钱,你先收好,我明天一定好好陪你。” “去你妈的。”男人举起拳头,“老子就要今天操你,赶紧给老子滚进去。” “季哥……” 男人见小乐还是不肯,拽着他往卧室里走。 猛地,男人顿住脚跟,小乐抬起头大叫一声,“项哥。” 项恺攥住男人的手腕,他强撑着自己打起精神,嗓音沙哑地低吼,“滚!” “哎呦……”男人吸了口气,手臂的骨头被捏得生疼,他瞪着项恺,两人僵持着。 项恺掏出钱砸在他脸上,“滚!” 小乐挡在两人中间,“别打别打,季哥我先送你出去。” 小乐拉扯着男人,边赔不是边说着好话,“季哥,我明天去找你,你想怎么操都行,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妈的,你给我等着。” 他转身离开。 小乐也不怕他的恐吓,跑回客厅瞧见项恺神志不清地靠在沙发上,“项哥?” “项哥,你先把这个退烧药吃了,去我的房间里睡吧。”小乐把药喂到项恺嘴里,又端起水杯喂他。 项恺虚弱地摇头,“你去睡吧,不用管我。” 小乐有些为难,但是自己的单人床和这沙发差不多,项恺肯定也伸不开腿,他现在走路都艰难,自己又搬不动他,“好,那项哥我去给你搬床被子。” 小乐跑回卧室,搬着又厚又大的棉被走出来,他看见项恺已经倒在沙发上昏睡过去,动作很轻地将被子盖在他身上,伸出手摸着项恺额头的温度还是有些烫,小心翼翼帮他塞好被角。 筒子楼外的马路上,林子彦坐在加长的豪车里抽着烟,黑色的车身与黑夜融为一体,保镖从筒子楼里走出来,“老板,家里没人。” 林子彦皱起眉心,烟头的火星落在地面上,妈的,没人? 他去哪了? 某工厂 装璜奢华的卧室内,西装衬衫凌乱被随意丢在地毯上,高宇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支药膏涂抹着项俞后背的伤痕,“我说你哥真够狠的啊,他还真舍得打?” 项俞嗯了一声,没有多话。 他身上的伤已经淡了不少,但是皮带抽打出来的伤痕和淤青在白净的皮肤上纵横交错,依旧很吓人. 高宇寰拧上药膏扔在茶几上,起身走到浴室清洗双手,他走回来拍了拍项俞的脸蛋,“幸好,脸上没怎么伤,否则毁容了,老子就不稀罕了。” 项俞轻笑一声,趴在茶几上写作业,高宇寰看他那乖学生的样,嗤笑出来,“老子让你过来,是让你来写作业的?” 项俞头都没抬,继续写着,“等我一会儿,给我半个小时。” 他还是抬起头,盯着高宇寰的眼睛笑道:“你是让我来操你的。” “我去你妈的。”高宇寰倒了杯洋酒,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他的眼神时不时往项俞的身上瞄,盯着他背上的伤痕,白净的脖颈,无论如何他的伤还是因为自己被项恺打的,高宇寰自嘲地笑,也不知道项俞现在这幅乖乖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他在他哥那里又是什么样的脾气。 高宇寰意识到自己过于在意这个小孩,克制着注意力转移到电影上,终于等他专注地看着电影的高潮片段,项俞突然站在他面前,高宇寰啧了一声,“躲开啊,正精彩呢。” 项俞拿走他手里的遥控器直接把投影仪关了,高宇寰不乐意地嘿了一声,项俞跨坐在他的腿上,手掌已经探进他的衣摆里。高宇寰为了哄小孩素了几天,被项俞这么一摸就起了反应。在项俞准备脱他的裤子的时候,高宇寰攥住项俞的手腕。 项俞抬起头,一双乌黑的眸子不解地看向他,高宇寰喝了口酒,“哥教你个新鲜的?” 项俞眨眨眼睛。 高宇寰露出一个流氓的笑容,“用嘴。” 项俞低头浅笑,俯下身张开两片薄唇,牙齿叼着拉链,抬起眸子望着高宇寰的眼睛一寸寸地往下拉开。 高宇寰垂眸,盯着项俞青涩的小脸做着色情的事,呼吸渐沉。 项俞的脑袋埋在高宇寰的小腹前,拉开裤链盯着内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团,伸出舌尖隔着布料描绘着藏在里面的那根阳物,“嘶……”高宇寰深吸了口气,手指穿入项俞的发丝。 舌尖勾着内裤边缘扯着布料往下拽,半硬的鸡巴弹出来抽打在项俞的脸上,项俞不满地抬起头,眼睛带着委屈的微红,高宇寰盯着他的样子浑身的血液都往小腹汇聚,挺翘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嚣张地挑了挑下巴,喝了口酒。 项俞低下头,张开唇瓣含住硕大的鸡巴头,高宇寰吞咽酒水的动作一顿,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自己敏感的龟头,他的喉结滚动,辛辣的酒水在喉咙里呛了一口,手掌揪着项俞的发丝用力地收紧,“哈……” 项俞的嘴巴被高宇寰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他将整根鸡巴含进入,龟头抵在自己的喉咙很不舒服,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声,“嗯……唔……” 高宇寰感受到龟头抵在柔软的喉肉爽得腰眼一阵阵泛酥,“啊……操……” 项俞的嘴巴被大鸡巴堵着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吭声,“唔……” “你行不行啊?”高宇寰的手掌拍着他的小脸,“老子可动了啊?” 项俞的喉咙里嗯了一声,稍微吐出一点柱身,高宇寰挺腰,粗长的肉棒在项俞的嘴巴里抽插,他强忍着一阵阵的干呕,迎合着高宇寰的动作。 “哦操……”高宇寰舒服地喟叹一声,想到操不着项俞,但是能操到他的小嘴也是好的,顿时爽得头皮发麻,柔软的喉肉吸吮着自己大肉棒,高宇寰沉着腰,往深处送,“嘶……别咬……操……” “舒服死老子了……”高宇寰掐着项俞的下巴,盯着他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他得意地说着骚话,“老子的大鸡巴好吃吗?” 项俞的眸色一沉,手掌扶着高宇寰的双腿,一寸寸吐出他的肉棒,留下硕大的鸡巴头含在嘴里,舌尖绕着敏感的冠头,高宇寰的身体一抖,爽得浑身泛起鸡皮,“嗯……”他声音低沉地哼了一声,灵活湿热的舌尖舔着自己,项俞垂下眸子,浅粉的眼尾溢出笑意,含着龟头重重地吸了一口。 “哦!”高宇寰高亢地叫了一声,“你他妈的……”小腹的热浪一阵阵望着肉棒汇聚,高宇寰松开掐着项俞的手掌,攥住身下的沙发边缘,“啊……”他的双腿发软,项俞埋在自己的腿间上下吞吐,高宇寰仰起头,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逼得他眼眶发烫,“嗯……我要……” 高宇寰揪着项俞的头发,“我要射……啊……” 项俞含着他的大鸡巴,舌头包裹着柱身用舌苔磨蹭着龟头上的马眼,快速地吞吐起来,“啊啊……”高宇寰拔高声音,敏感的小孔被摩擦着,大鸡巴在湿热的口腔内吐出薄液,“要射了……啊啊……” 他脱力地靠在沙发上,大喘着粗气,他想抽出肉棒,但是被项俞含住龟头狠狠地一吸,直接在项俞的嘴里射了出来。 咳咳,项俞抿着唇,闷闷地咳了两声。 “啊……我说你他妈哪学的啊?”高宇寰盯着他殷红的唇瓣,心痒痒地舔了舔唇。 项俞摁着高宇寰的腰,高宇寰本来还有点别扭,但是看着项俞被磨得微肿的唇,又有点过意不去。既然小孩都这么伺候自己了,那自己就大人有大量,让他也爽一次,高宇寰的余光扫到项俞摆在茶几上的作业,憋出个坏心眼。 他推开项俞,一屁股坐在项俞的书本上,微喘着说:“要操也行啊,就在这吧。” 项俞的眸色一沉,二话不说,伸手把茶几上摆放的酒水果盘一股脑地扫下去。 高宇寰瞪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摁倒在茶几上,宽敞气派的实木茶几他躺下去倒是绰绰有余,只是冰凉的桌面刺激着他的肌肤,高宇寰吸了口气,盯着项俞扯开身上仅挂着的浴巾,那根肉棒已经完全挺立着。 项俞抬起高宇寰修长的双腿对折到他的胸前,高宇寰的壮腰被折到极限,蹬着腿骂道:“我操,你他妈戴套啊……” “妈的,你急什么,跟个处男似的……” 高宇寰盯着项俞张开双唇在手心吐出一口白浊,那是什么高宇寰心知肚明,都是自己的子子孙孙,他心虚地移开目光,想着这小孩才是心眼最坏的那个。 项俞笑道:“我是不是处男你不知道吗?” “我去你妈的……啊……”高宇寰嚣张的叫骂声被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处流下的感受打断,他垂头就能看到精液滴在自己的肉穴,项俞的指尖沾着自己的精液,在敏感的穴口打转,高宇寰脸皮再厚也被臊得不行,而小穴深处被他的指尖勾得泛起一阵阵的痒意,“妈的……你快……快点……” 项俞的手指浅浅地刺入肉穴,“啊……”高宇寰嗓音浑厚的叫了一声,腰身不自然地往上挺了挺。 项俞摁着他的小腹又加入两根手指塞进股间,穴口瞬间被撑开,高宇寰疼的皱眉,“你……嗯啊……”要说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项俞抽插的动作打断。 手指沾着精液润滑,快速地在高宇寰的股间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高宇寰仰起头,有些不满地想合上双腿却被项俞的手掌分的更开。 项俞扶着自己挺翘的肉棒,肩膀扛着高宇寰的双腿调整好姿势,粉嫩粗大的龟头抵在被扩张到湿软的肉穴,高宇寰瞪着眼睛盯着项俞,“嗯哈……呃……”他张大嘴巴,粗长的性器贯穿进体内,高宇寰整个人痛得蹬腿被项俞死死压在身下,“啊……妈的……” “哈……”硬挺的鸡巴完全肏进肉穴两人都是长出一口气,肉穴被撑得满满的,高宇寰连大腿根处都痉挛似的抽搐,“你他妈……哈……急什么!” 项俞不理高宇寰,低头啃咬高宇寰的脖颈,下身开始缓慢地抽插,“嗯……嗯哈……”龟头顶开层层嫩肉,擦过敏感点时高宇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爽得蜷起脚趾。 低沉浑厚的嗓音就像是兴奋剂刺激项俞的神经,项俞碰到那点后又抽回肉棒,重重地再次往敏感点上捣弄,每一下都凶狠碾压着,“啊啊……”高宇寰难耐地扭动着腰去迎合项俞的抽插。 项俞的双手撑在高宇寰两侧,抽送着肉棒快速地撞击在高宇寰臀瓣上,拍打的常年不见过得光的苍白皮肤慢慢变得红肿起来,“啊啊啊……慢……”高宇寰整个人都被项俞折起来,腰部也是腾空,“慢……点啊你……”囊袋撞击着臀肉发出声响,精液夹杂着淫水滴在他身下的书本上。 “你流水了……”项俞一本正经地说,沾着本子上的淫液喂到高宇寰的嘴边。 “我草你妈……”高宇寰扭过头,他承受不住着个姿势,瞪着腿想放下来,“嗯……啊……换…换个姿势……” “受不了了……操……” 项俞也不为难他,把肉棒抽出高宇寰体内,将身下的人翻了个身,不等高宇寰趴好再次挺着肉棒捅进去,“唔……”高宇寰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你他妈的……啊啊……” 项俞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环住高宇寰的腰贴在自己跨前,高宇寰跪在茶几上,往前耸动着身子承受着项俞的撞击。 “啊……轻……轻点……”高宇寰被项俞顶弄得头脑发昏,手掌攥紧茶几边缘,半长的发丝早就被汗水打湿,凌乱地垂在额前,他胡乱地想着,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孩骑在身下操,要是被自己的手下知道,“啊啊……慢……操你妈……” “啊啊……” 项俞的手掌绕到高宇寰身前,握住他的肉棒开始撸动,“嗯……嗯嗯啊……”高宇寰粗重的喘息更加不稳,肉棒再次充血肿胀,项俞加快顶弄的速度。粗长的肉棒在他的体内进出,高宇寰下意识去摸小腹,感觉项俞把自己捅穿了,却摸到项俞的手掌被对方打开。 高宇寰被顶得向前窜,脑袋不小心磕在茶几,“啊……你他们的……要操死我吗!” “好啊,哥哥。”项俞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阴狠的笑,一双黑眸盯着他的后颈闪过偏执的光,他的手掌摁住高宇寰的后颈,凶狠地挺腰贯穿身下的人。 “啊啊……”高宇寰感受到体内的鸡巴又粗大了一圈,自己的肉棒和小穴都被骑在他身上操干的项俞玩弄着,他的理智全线崩盘,遵循着肉欲,快感一波波地汇聚,“啊……我要射了……啊啊……” 项俞掐着他的腰来回拖拽着,粗大的肉棒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快速地抽插撞击着肠肉,松开手掌顶入深处,射在他的体内。“啊啊……”高宇寰粗声叫着,浑身的肌肉松懈下来,修长健硕的身体重重地趴在茶几上痉挛地抖动着,肉棒喷射出稀薄的白浊,身后的肉穴溢出一股股淫液骚水打湿身下的书本。 “起来。”项俞趴在高宇寰耳边,“到床上躺着去。” 高宇寰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抬,哼出沉闷地鼻音。 项俞也没再管他,拾起浴巾走开。 高宇寰盯着他的背影,心里骂着养不熟的狼崽子,老子被你操得腿软,怎么让床上去,操! 他艰难地坐起身,一双修长的腿踩在地毯上就像是踩着棉花,双腿打着晃艰难往床上走。 没一会儿项俞走过来,高宇寰已经躺在床上了,挑起眸子瞥了他一眼。 项俞端着杯牛奶说:“在家的时候我都会给我哥倒一杯牛奶,这杯是给你的。” “老子不爱喝这么甜腻的玩意。”高宇寰没好气地说。 项俞不语,端着牛奶仰头喝了一口,俯下身掐着高宇寰的下巴喂到他嘴里,“唔……”高宇寰瞪大眼睛,盯着项俞浓密的睫毛,喉结机械地吞咽着牛奶,竟然是温热的,高宇寰感觉这股暖流流进的地方都暖暖的,暖到心里。 项俞分开他的唇瓣,淡淡地笑道:“我加了蜂蜜,甜吗?” 高宇寰虽然心里舒服的不得了,但是嘴上不依不饶地说:“你他妈不会给我下药了吧?” 项俞低笑一声,手掌往高宇寰的腿间探,“怎么,还没满足你吗?” “我去你大爷的。”高宇寰翻了个身,盖上被子,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屁孩撩到?操他妈的,他一定是克自己来的! 项俞躺在他旁边的位置,手掌抚上高宇寰的腰,力度适中的揉捏着他酸涩的肌肉。 “啊……”高宇寰舒服地喟叹一声,嗓音沙哑带着独特的尾音,项俞的眸色一沉,手掌往下摸,高宇寰喝了一声,“手往哪摸呢?” “呵呵。”项俞轻笑一声。 高宇寰翻过身,捏着项俞的下巴,“虽然你年纪不大,但是伺候人的本事还可以啊。” 项俞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他幽深的眼神。 高宇寰下流地说:“来,亲一个。” 项俞扬起笑脸,乖乖地贴在他的唇上,高宇寰流氓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项俞勾着他的舌纠缠。 高宇寰舒服地哼了一声,慢慢睡意渐浓,手臂搂着项俞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项俞抬起头,贴在他耳边轻声叫了一句,“哥?” “喂?”他拍了拍高宇寰的肩膀,熟睡的男人没有反应, 项俞讥笑一声,坐起身,手掌扶着脖子转了转。 他走到沙发边,翻出书包里的胶带,重新走回高宇寰身边,项俞摊开他的手掌,取出一截胶带,贴在高宇寰的拇指,印下一枚完整的指纹。为了保证之后不会出意外,项俞把高宇寰每一根手指的指纹都印下来。 项俞抬起头,对着灯光举起胶布,幽深的眸子映出一圈圈的纹理,项俞缓缓勾起唇角。 他拿出手机找到里面的联系人Q同学,编辑着一行字发送过去,“钥匙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