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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乱伦/被牵着阴蒂外出/大肚美人沦为公用村妓

    “呜……嗯哈~~不要,不要顶那里……”村西头小茅屋的土炕上,一个大肚美人正跪趴着接受身后男人的操干。

    茅屋不远就是走道,来来往往的行人都能知道,是陈大根的父亲陈老头在操他儿媳妇了。

    去年陈大根在山里捡到这美貌双儿做老婆,可是羡煞了多少人的眼。之后不过几月就操大了这美人儿的肚子,让他捂着孕肚日日在炕上呻吟承欢。

    奈何陈大根实在无福消受这美人儿,几月前突发意外死了。按着他们陈家村的风俗,公爹是可以继承儿子的媳妇的。陈老头早就觊觎他这又骚又浪的儿媳许久,平日陈大根和他出去干活,他总会找着机会偷偷溜回家,把在家安胎的儿媳摁在坑上,好生玩弄一顿。

    最后还是柳儿怕被发现,自己拉开双腿哭求公爹把灌在他逼里的精水抠出来,好应付自己丈夫回来的检查。

    陈大根人如其名,鸡巴又粗又长,而陈老头比他儿子就要逊色许多,根本没法满足双性儿饥渴的孕穴。可是柳儿害怕公爹的威慑,每日只能任由公爹施为,其结果是弄得孕穴愈发饥渴,只得求着晚归回来的丈夫用力操他。

    而此时丈夫英年早逝,以后能满足他的只有公公不中用的老鸡巴了。

    “屁股摇起来些!”陈老头很爱玩弄儿媳那只饱满肥润的大屁股,粗糙的老手在上面狠狠扇了两巴掌,一阵臀浪翻滚,圆屁股乖巧地扭了扭,却把陈老头刺激得直接射在儿媳妇逼里。

    但是他不愿抽出来,软鸡巴依旧塞在儿媳的孕穴中,享受着欲求不满的穴肉殷勤的服侍。大手继续肆无忌惮揉捏着儿媳的臀肉,口中不忘羞辱道:“你这骚逼被调教得太骚了,男人鸡巴操进去,就跟饿了几十年一般地吸!哪有别人家贞洁小媳妇的样子!”

    柳儿知道男人喜欢这样羞辱他,雌穴却不由自主愈发兴奋空虚,更加殷勤地吮吸着那软绵绵的老鸡巴,只希望公爹能硬起来重新操他一操。

    “嘶!说你骚你还兴奋了!真是不知羞耻的荡货!”陈老头爽得不行,口中却依旧骂骂咧咧,“来给公爹好好说说,你以前是怎么挨男人操的!”

    柳儿知道公爹是又想听他失贞的事了。事实上,在被陈大根捡回家时,他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而这些男人尤其喜欢听他讲述,曾经被玩弄轮奸的那些事。

    他只得红着脸道:“爹爹,爹爹想听哪些?”

    “先说说晋王是怎么看上你的。”尽管听儿媳说过很多遍,张老头还是喜欢听他复述,和当朝王爷公用一个骚逼的感觉令他兴奋。

    “唔……王爷他逛青楼,瞧见奴家在里头最浪,就,就要妈妈让奴家到他跟前服侍。”这套说辞柳儿已经十分熟练,也知道怎么叙述最能叫男人兴奋,“晋王让奴家给他接尿。他一边用脚踹奴家的逼,一边尿进奴家的嘴里……奴家就忍不住,忍不住高潮了呜呜……喷了王爷一鞋子淫水。”

    “哼,那王爷怎么没叫你舔干净?”张老头伸出一根手指,在儿媳妇插着他肉根的雌穴里捅了捅,惹得柳儿嘤咛一声。

    “呜……王爷当时就发了火,直接脱了鞋往柳儿逼上抽,把柳儿的逼都扇肿了。”柳儿说着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是会想起了当时被坚硬鞋底狠抽穴口的滋味。

    “我瞧你是兴奋得肿了吧!”张老头嗤笑,“连逼都肿了,王爷是怎么瞧上你的?”

    “王爷说,说柳儿的肿逼看起来和别的骚货不同,去王府做个肉便器倒也合适,便带着柳儿回府了……”

    “你这小蹄子当真会勾引人,连个被扇肿的逼都能勾得王爷的兴趣。”陈老头只觉得更加兴奋,挺腰在媳妇的穴里插得更深:“在府里王爷怎么待你?”

    “唔……王爷初时,天天歇在柳儿房里,操柳儿的逼然后尿进去……后来,后来王爷出征,王妃嫌柳儿太骚了,就罚柳儿跪在院子里,用藤条抽柳儿的逼……”

    “哼,你这小骚蹄子活该被抽。我可听说晋王爷的王妃是京城有名的大家闺秀,最是知书达礼的,连她都看不惯你,可知你天生就是个该被万人操得骚逼!”

    “嗯哈~~爹爹说的是……”柳儿被顶住骚点,忍耐不住地媚吟起来,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奶肉翘起老高,被身后老汉的大手随意亵玩着,而下身雌穴中吞吐着公公的粗大阳具,身前的小鸡巴直挺挺翘着,显示着这个美人儿有多兴奋。

    陈老头感觉儿媳妇的淫穴正一吮一吸地侍弄着他的肉根,不由一手探到美人儿前胸,在他那对挺翘饱满的奶肉上揉弄了一把。

    美人儿被玩弄得呻吟出声。那对奶子在王府时,就有专门的嬷嬷调教过。男人随意一个动作,对他的身体就是极度兴奋的刺激。果然他羞耻地感觉到,自己的雌穴深处流出一股水液,将男人埋在他体内的阳具吮吸了一下。

    陈老头感觉自己的鸡巴几乎又要翘起来,但是想到他这几日实在有些纵欲过度,需要好生保养。此时倒是不好再操弄这美人儿。只得依依不舍的将鸡巴从美人体内缓缓抽出来,蒲扇般的大掌在美人的肥屁股上狠狠抽了两记:“勾引公爹的骚货!自己去那草团子上蹲好,把骚逼里偷吃的东西排出来!”

    美人只得辛苦地捂着孕肚,蹒跚着从床上爬下来,一走动,那口穴里的白液混合着淫丝,沿着他修长白皙的大腿长长流下,被靠在炕上的陈老头看得清清楚楚。

    陈老头嘴里叼着旱烟,歪着身子看大肚美人辛苦地扶着土墙,在那一堆茅草上面对他蹲好。那对奶肉鼓鼓囊囊,却半点也不下垂,尖端的红润的骚点儿又挺又大,配上下面圆鼓鼓的肚皮,显得色情极了。

    陈老头狠狠吸了一口烟,忍不住骂了句“操”。着骚儿媳随便扭两下腰,走两步路,都像是在勾引他似的。自己下体的那根肉棒此刻也耀武扬威地翘起老高,陈老头却没用手去触碰一下,反而对着已经在墙角蹲好的儿媳道:“把你的小鸡巴撩开,看不到逼了。”

    柳儿瞬间红了脸。他的目光本来一直痴迷地盯在公爹的肉柱上,双性人天生骚浪,只是远远地看着那根紫红肉柱,看着它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已经让这个骚浪的大肚人妻浑身燥热地发情了。此刻又听男人想要看看他的逼,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细白的手指探到身下,拨弄自己那根已经半翘起的小鸡巴。

    同时穴里夹杂着白精的淫水流得更加汹涌。

    美人儿绯红着脸,将自己那根小东西羞耻地用手拢住,那根粉嫩嫩的小鸡巴和女穴一同发了情,兴奋地战栗着,索求着更多。

    他忍不住在那根小玩意上轻轻撸动了两下,却被远处的男人看在眼里。

    陈老头狠狠吐了一口烟圈:“这么想射?把骚鸡巴露出来给我瞧瞧。”

    美人儿只得用细白的手指拢住茎身,露出个可爱乖巧的粉色龟头。

    那龟头上还有些晶亮的透明液体。

    “撸硬了翘起来,然后掰开你的穴眼儿。”陈老头接着吩咐。

    便见儿媳妇的小手在那根小鸡巴上撸动起来,红唇微张,泄出诱人至极的喘息。那根小家伙便乖乖巧巧地完全挺立起来,却又被侍弄它的手掌无情抛弃。

    细白的手指在湿滑的肉穴里探索着,两种颜色形成视觉上极大的冲击。在那穴缝被手指小心翼翼掰开时,里面骚红色的媚肉,和沾着淫水的小阴蒂便完全暴露出来。

    美人羞耻地偏头,不愿看自己现在这副淫荡模样。

    下体的水液却将地上铺着的稻草浸湿了一片。

    “玩阴蒂给你爹爹看看。”陈老头沉声道。

    美人喘息着用手指拨弄下体最敏感的地方,他做惯了这种动作,很快将那小东西玩弄得红肿胀大起来,骚乎乎地挺立着,连大小阴唇都遮不住。

    “啊!”美人一声惊叫,他感觉到自己的骚阴蒂已经濒临高潮,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他知道,不经男人允许擅自高潮会有什么下场。

    对于儿媳妇的乖觉,陈老头还算满意地点点头:“取一根红线来,把你的骚阴蒂绑上。老子我今日要牵着小宝贝的骚豆子玩玩。 ”

    被对方叫做宝贝,柳儿更加羞耻了。这些调弄人的手段,都是他在王府的那些日子里,王爷使在他身上的。之后又由他口述,陈老头便一一学会了,并且十分热衷在他身上使用这些手段,有事还会别出心裁地改良一番。

    比如这在阴蒂上牵细线,就是他在王府里失宠的时候,耐不住骚被发现。管事嬷嬷便命他将自己的阴蒂玩大,绑着根绳子在院子里的树下,上衫还是齐整的,下体却不着一物。来往的下人们都能随意玩弄这被绑着阴蒂的美人儿,用干惯了粗活的手指在他的逼穴里肆意抽插,或者随意将顺手采摘下的树叶塞进美人的穴口,看他难耐地夹着腿呻吟不止。

    自然插入是不被允许的,下人们便只能用手过过瘾。有时觉得不够爽,便用力隔着衣服扇打他那对肥大的奶儿,扇得他的乳蒂都挺翘起来露出俩。两个骚乎乎的凸起,下人们便可以大力用手指隔着衣裳拧他的奶头,口中还骂:“姨奶奶的奶子真好揉,比你下头的逼还惹人喜欢呢。”

    柳儿想到这些,不仅骚逼发了大水,连两只奶头都骚骚地痒了起来,因为怀孕而格外胀大的乳头,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高高翘起,明显是发了情。

    陈老头是听过媳妇往日里受那些调教的事的,此刻见他的奶子骚成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叼着烟嗤笑道:“骚奶子这么不听话,自扇十五下。”

    这些惩罚自然学的也是王府里的规矩。柳儿却觉得这不是罚而是赏了,忙不迭跪下道谢,口中称:“谢谢爹爹赏赐。”

    随即就左右开弓地对着自己的奶头扇打起来,一边打一边媚叫,还得报数。

    等十五下扇完,美人儿的奶头上已经满是红红的巴掌印,那两个乳蒂更是肿得有原来的两倍大,而美人一双眸子,也早已变得水光潋滟起来。

    陈老头看得兴起,补充道:“也赏你这两只奶头红线罢!还有那骚鸡巴,再不管教我怕它射出来!”

    美人儿乖乖应喏,自己去柜子里翻出平日里缝补衣服的针线箱,依言分别在自己的左右奶头,骚阴蒂和小鸡巴上束上一根红线,扭成一股。然后按着陈老头的要求套上一件素白宽松的孕夫袍子,那袍子腰侧开了个小洞,那一束红线便从小洞里伸出来,被陈老头握在手中。

    “来,柳儿这些日子关在屋子里也闷得很了,爹爹我带你出门逛逛。”陈老头随意扯了扯绳子,便引来美人儿一声难耐的媚叫。

    村里的人瞧见陈老头牵着儿媳妇出来了,都忍不住过来看几眼。

    毕竟这么俊俏的小媳妇,在他们这穷乡僻壤的村子里实在不多见。

    “老陈,你媳妇的脸怎么这么红,怕不是生病了吧?”刚刚从地里回来的老李擦着脖子上的汗,一双贼溜溜的鼠眼却在柳儿身上打转。

    陈老头大大咧咧道:“下午刚被我操过,大概这会子还没缓过劲儿来呢!”说着不动声色地扯了把束在媳妇身上的红绳:“是不是啊?公爹操得你爽不爽?”

    “啊!”浑身的敏感点几乎被同时刺激到,美人儿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是他不敢不回答公爹的话,只能在外人戏谑又猥琐的目光下,蚊子叫般讷讷道:“爽……公爹操得柳儿很爽……”

    老李色咪咪地看着美人儿,目光在那将薄薄布料顶起来的奶子上停留了好一会儿:“老陈啊,你儿媳妇未免也太害羞了些。都已经是个被操大了肚子服侍公爹的骚货了,说话还和蚊子叫一般。”

    陈老头也不甚满意,这次直接上手,在媳妇的肥屁股上拍了一记:“听到你李伯伯的话没有?拿出点下午在床上的浪荡样子来,别在这扭扭捏捏装什么小媳妇!”

    柳儿的屁股也同时遭了殃,牵动着他其他地方的敏感点更加难以忍耐起来,一下就软倒在自己公爹怀里,忍不住一声媚浪得淫叫。

    这一声隐忍中带着诱惑的淫叫,几乎叫在场所有的村民都听硬了鸡巴。有几个羡慕道:“老陈可真是好福气啊,这么个骚媚的媳妇儿,还为他们家大了肚子,怕是皇城里的神仙娘娘也比不过了。”

    “可不是,看他那肥奶大屁股,就知道是个好生养的,这肚子必定是挺不下来喽!”

    那老李心里也是羡慕极了。他家那儿媳妇长得糙,虽然也是骚的很,但哪有眼前这水润润的美人儿玩起来有意思?不由动了些歪心思:“老陈,你把你这骚儿媳借我玩几日,你家地这几个月我儿子替你种如何?”

    旁边听的几个村汉听居然还能有这等好事,一个个争相上前,有的说要帮陈老头打麦子,有的说替他耕种,更有的愿意拿现成的粮食果蔬来换,只求能把这美人儿带家里去玩玩。

    陈老头本来舍不得自家儿媳妇出去卖,但是听那些人说的条件实在诱人,不由坐地起价起来。此时村东头老财主更是派了下人来,说愿意花十两银子,包养柳儿一个月。

    陈老头听得心动不已,但他实在舍不得将柳儿送去别人家中,那自己岂不是得有好长一段日子玩不着儿媳妇?他到底是个老滑头,很快便想出个主意。

    陈老头在自家旁边建了个小茅屋,作为柳儿接客的所在。竟干起了依靠儿媳卖身子度日的生活。

    每天早晨,柳儿便早早梳洗打扮,到那茅屋的床上坐好,迎接来往村民。摸一把奶子一文钱,吸奶三文,若想操进逼里便要一两银子。陈老头每日便坐在屋门口数钱,一边听着怀孕儿媳妇 被那些庄家汉子玩弄得骚叫不止的淫浪声响。

    如此以来,陈老头非但不用再干活,还赚得盆满锅满。很快换了大砖瓦房,成了村子里排得上号的富裕人家。

    而柳儿饥渴的孕穴也得到村里男人们或大或小,或长或短的鸡巴抚慰,被滋润得满面红光,愈发骚浪可人起来。

    这日柳儿捧着快要足月的孕肚,身后却还插着老财主粗短的鸡巴。这根鸡巴很适合他的孕穴,既能满足他骚浪的媚肉,也保证了不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而他前面那对已经开始溢奶的肥乳,正被两个脑袋一左一右地大口吸吮着,正是老财主的两个儿子在吸他的奶。

    柳儿被命令叫老财主为“相公”,而两个少年自然就是他名义上的儿子了。

    他口中忍不住骚叫:“嗯哈~~相公您再大力点……操到柳儿的骚心了嗯……”

    身后的老财主啪啪扇打美人的肥屁股,口中骂道:“骚媳妇被人操着还不够,被儿子吸奶的感觉怎么样?”

    “呜……舒服……两位少爷吸得柳儿好爽……奶头都要被吸掉了嗯哈~~”

    “哼,骚娘亲的奶头怎么这么快就没奶了?是不是早上偷偷找野男人吸过?”

    左首的少年不满地扇打着被吸空的肥乳,口中不满道。

    “呜……是啊……都怪小少爷不早点来吸柳儿的奶……柳儿耐不住寂寞,就叫村东头的老李帮着吸了几口……”

    少年气急,不由狠狠在那只被吸空的奶儿上扇了两巴掌,怒道:“没用的骚货!涨奶了就该找儿子老公吸,居然去外面找野男人!”

    柳儿心里暗道,你们不也是野男人吗?却被雌穴里源源不断的快感操得说不出话。

    又过了一段时日,柳儿顺利生子,又很快怀上了第二个娃。继续之前被人揉奶操逼的日子。

    而陈老头数钱数得很满意。他预感过不了几年,他家就能建第二套大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