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拜天地,配夫妻(下药,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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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月,也说不定圣天子真有神明庇佑,宫里并没什么不好的消息传出来,营里那些人议论了几天,也就说其他的去了。天福很庆幸自己当时没开口,但这两天邱二又来找他逛白房子了,还献宝似地说自己有个新鲜主意。天福呢,经过了前几次,也明白了,邱二的那些主意,越新鲜的越缺德。他不想再搅在一起,也不想扫兴,急中生智,说二哥,我,我要攒钱哩。 邱二很纳罕,问他为啥忽然又要攒钱。天福回答的倒是实话,要是到时候真让离开军队回老家,手里没俩钱是不行的。 邱二一听,也很体谅这小老乡,想了想,在身上掏了一遍,掏出几十个铜钱塞给天福,说兄弟,拿着,别太苦着自个儿。 天福不肯要,说这咋说的。 邱二硬要给,说别推,推了就见外。上次我给那货磕了屌,你陪我进城看病,又把我扛回来,这事儿我还记着哩。这是赌钱赢的,就当你也入伙了。 他这样一说,天福不好再推,心里反过意不去,加上话已经说了,索性认真开始攒钱,连着好几天没再去白房子。他也看到邱二同着几个人叽叽咕咕,又朝自己挤眉弄眼,也忍住不去问,打定主意让他们玩儿自己的去。 过了两天,眼看快到端午,上头有心,让置办伙食的给买了几十大篓粽子,营里叫天福给那些看门的老兵们也带几个。天福办完了事要回去,路过芸姑的住处,看到门开着,外面却没人看着,就觉得奇怪。他过去往门里探头看看,里头没人,外头也没人,心想难道人跑了?也不能啊。 他正在那里稀奇,背后被人重重拍了一下,转头看到个不认识的兵,说嘿!那边呢。 天福完全摸不着头脑,想难道芸姑搬地方了?另一个倒是热心肠,见天福一脸茫然,说跟上,我带你去。去晚了就看不成了。 天福问,看啥? 那人说,拜天地呗,还有啥。 天福吃了一惊,问是哪个拜天地? 那人说原来你不知道?那你张望个啥? 天福答不上来。那人也不用他回答,说,就是那娘们拜天地嘛。 天福更吃惊了,又有些没来由的着慌,问她跟哪个拜天地。 那人这下明白了,这是遇到个啥都不知道的,就说,带你去看嘛,看了就知道了。 天福跟着他往后头走,老远看到哑子那房前有六七个人,比上次节庆时要少些。他稍微安了点心。离得远以为所有人都在吵闹,等走近了,就听到他们叫的是快拜快拜! 天福惦着脚往里看,看到邱二正捏着拳头,口沫横飞地嚷嚷,妈的你摁住了啊! 天福叫了声邱二哥。 邱二听到有人叫,转头看到天福,比划着地支使人给他让地方。天福挤进去,看到里面有人,但都是穿着衣服的,不晓得在干吗,就说,这是干吗呢? 邱二就嘿嘿笑,说没见过吧,又冲里头叫,赶紧的啊! 天福往里看,看到那些人换了个位置,原来先前是在朝屋子里头拜,所以遮住了看不到。这次是对拜,就看到他们左右各两个人,又分别按着一个。左边的哑子已经被剥得赤条条的,手被链子反捆了,一只奶上亮闪闪的,穿了只银耳环。右边那女的是芸姑,倒还穿着衣服,但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嘴里塞着麻核,呜呜叫着说不出话。 那四个人抓着他们的胳膊,摁着的头,让两人向对方磕头。哑巴倒还好,芸姑却挣扎得利害,但到底抵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被硬摁着磕了头。 天福看得目瞪口呆,说二哥,这是做什么? 邱二说,傻小子,这是拜天地,配夫妻呢。 天福说,这,这…… 邱二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痛叫了一声,原来芸姑挣扎间把麻核吐出来了,有人要去捂嘴,被她咬了一口,跟着撕心裂肺地嚎叫,天杀的啊!你们不得好死,不得—— 邱二顾不上天福,忙指挥那些人把麻核塞回去,再撕了她的裙子,捂着嘴绕了两圈绑好,这下掉不出来了。 哑子还是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被人压着肩膀,头转来转去,像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天福心口砰砰直跳,大声问,他听不见吗?他咋听不见呢? 邱二说,听不见,耳朵里封着腊呢。 这时其他三个汉子已经把芸姑也剥光了,用粗麻索把她双手绑在床头,芸姑双脚乱踢,用力挣扎。就有人拿了绳子,把她腰也绑在床上,脚也朝两边拉开绑在床脚,又殷勤地在她屁股下垫了枕头和被褥,好把屄露出来。有一个边绑边抱怨,说操他妈,比老子自己肏还累。 旁边有个袖着手的汉子笑话他,说嫌累啊,趁早认输。 邱二忙拦着,说不行!赌局都开了,哪有认输的道理! 那绑人的汉子又骂邱二,说操你奶奶的老子累一身汗,你也赌能肏,你咋不来搭把手! 邱二叫屈,说那我也没闲着啊,那媒膏子不是我弄来的! 这时有人把哑巴架起来,旁边的人哗地大笑,都看到他下面那根直挺挺地硬着。就有人说,从没见过哑巴硬成这样。又有一个说,你每次肏都不用药当然不硬,用了就硬了。看到没,这是用了配骡马的媒膏子,瞧这水淌的。又有人说,“姐姐不是白虎,兄弟倒是白虎,倒也稀罕。”另一个说,“你把那娘们的毛去了,再涂了药,就也是白虎了。” 邱二从怀里掏出个罐子扔给床边那个,说接着,给那娘们儿也抹点。那人骂骂咧咧地接住了,掏了里面的东西,粗手粗脚地就往芸姑的屄里抹。 那人抹完药退到旁边,另两个架在哑子腋下,拖着他往床边走。芸姑虽然发不出声音,却能看到。她被绑得紧,只能挣扎着抬起上身,左右挣着,扭得两只奶直抖,但两条腿还是掰开了没法合拢。 天福看着这个,张了张嘴,说,你,你们别做这个。 邱二盯着那头没看他,说啥? 天福说,二哥,你们别做这个。 邱二还是没明白,转头看着他说,别做个啥? 天福也看着他,说二哥,这样……缺,缺德哩。 邱二瞪了他一会儿,说好小子,你倒来教训我? 天福说不是,但他们两个,他停了停,芸姑也没得罪你,他们,他们,怪,怪可怜的。 邱二对他简直恨铁不成钢,说前阵子白教导你了。他们可怜个屁。咱们死在战场上的弟兄才可怜。这不叫缺德,叫,叫,替天行道。又说,咱也不是光为了找乐。你看那人,他朝那袖手看热闹的汉子努努嘴,跟哥几个打了一两银子的赌,说哑巴那玩意儿已经废了,肏不了娘们,咱这就给他看看肏不肏得了。那除了芸姑,难道还能让这货去肏其他娘们?那些娘们虽然也贱,好歹还算咱们的人。 他看看天福,放软了口气,说,兄弟,银钱交关啊!这不关你的事,你也别多管,左右你没插手,等赢了钱,哥哥请你喝酒。 天福并不想喝酒,但也想不到要怎么阻止这事。那两个汉子已经用手扶着哑巴的肉棒,往芸姑的肉洞里戳。芸姑拧着身,但也只能挪动一点地方,倒让人看到她下面已经湿淋淋的,阴户的口也开了。那肉硬矗矗的,对准了地方,再往里一顶,就进去不少。 哑巴的眼睛被厚重的布蒙住了,看不清他的神色,但由举动看,他是想办这事的,肉棒原来硬着直流水,顶进去后,就像找到了该去的地方,那两个架着他的人一松手,他就扑倒在芸姑身上,像一块会活动的肉,挺着腰,耸动屁股,就想把屌更往里去。 但这事靠他自己是办不成的,他的手在背后绑着,保持不了平衡,肏个两下就要从芸姑身上掉下来,全靠旁边有人不时扶他一把,摆正了位置,才能继续干。 芸姑已经不动弹了,侧着头,紧闭着眼,脸上全是泪,哑子倒是一直在用力,虽然有一半的力是白费了的。又过了会儿,有个站得近的说,这娘们也发骚了。于是大家都仔细看,果然看到芸姑脸颊绯红,屁股扭动着,但不像挣扎,倒像是在迎合哑子的肏弄。两人肉连着肉的地方被带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这么着干了一阵,哑子喘得很急,几乎是全身都在动,要把气力用到屁股上,最后耸着屁股竭力挺了几下,停了一会儿,又挺了两下,就合扑在那里喘气,不大动了。旁边的人都猜,说大概是射了,又有人说,拔出来看看,两个人架着他从芸姑身上离开,就看到那肉棒已经软了。 那袖手看热闹的汉子倒很爽气,愿赌服输,立刻拿了块碎银子出来给邱二,还连说两声,真有你的。 邱二很得意,先收了钱,又谦虚说都靠兄弟们关照,两天没动这货,又一直给绑着,下面用了媒膏子,这会儿就算给条狗,他都能干半天。他赢了钱,心里高兴,对着其他人说,待会儿城里喝酒,都算我的! 这些看热闹的听了这话,哪有不叫好的,都在说邱二够意思。输钱的汉子见哑巴坐在地上,眼睛上还蒙着布,就走过去,把他拖到床上,和芸姑头并着头,笑着地说,这顺序是倒了,但该办的还得办,定情信物也有了,洞房也有了,咱再来亲个嘴儿,照个脸儿。 天福说不,但知道来不及了,他看着那人伸手去拉哑巴遮眼的布,两步退到门外,转身拔足飞奔,没跑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嚎。